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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她肯定是发错了,但还是开玩笑地问她:“你为什么要当我女儿呀?”
“啊?”她一时没反应过来,我一脸坏笑地冲她摇着手机。
“啊!”她忙打开手机,不停地解释:“我发错了嘛,发错了嘛,你坏,你坏。”急得一跳一跳的,我见她撒娇这么可爱,继续逗她:“快叫爸爸,快叫爸爸。”喜喜一下急得快哭了出来,委屈地喊:“你占我便宜,你占我便宜,你是坏人,你是坏人。”路边的行人全向我瞠目看来,我吓了一跳,想大家一定都误会了,忙哄她,“乖,乖,我给你买糖去。”说着拉着她便跑开了,她却边跑边喊:“你是坏人。”
最后她还真的跟我叫“爸爸”了,因为她觉得自己有时候真像我的女儿一样,而叫她真正的父亲“亲爹”,称姗姗为“后妈”,而刘馨雨为“二少奶奶”,我听得好笑,便也这么让她叫了。
当晚我再次给队友们一一打了电话,确定了明天到赛场的时间。
十九太保 正文 我的女儿喜喜
章节字数:11904 更新时间:07…07…08 01:44
早晨一起来,我便想叫喜喜去看球赛,她说昨天玩得太累了想休息一下,而我正准备出去时,又接到“足委会”电话,说大雪封路,比赛改到后天。
我正不知该干什么的时候,接到了居来的电话,约我晚上出去喝酒打牌,我欣然答应了。
到了晚上,我在茶楼里见到了居来、曲笛、王启霄、马亮、钦吉斯、苏洋,大家兴奋地打着招呼,刚坐好,手机响起,是喜喜的:“爸爸,我睡了呀,你好好玩。”
“好的,你乖乖睡吧,明天我叫你,晚安了。”
“明天我想去看吐鲁番的大风车。”
“好的,快睡吧,睡不着找我呀,我今晚通宵打牌。”
“好啊,晚安了爸爸。”
“女儿晚安。”
好不容易发完短信,居来问我:“姗姗?”我说:“不是了,你不提我倒忘了她。”
“这就好,开打。”居来大喊一声,我们便一起大喊“开打”,便摸起了牌,开始打我们的七人打九副牌的“九扣”(新疆人的“双扣”的变种)。
……
“爸爸,我又醒了怎么也睡不着了,心跳得好厉害,我心脏不舒服。”
02:45,喜喜给我发了这条短信,正在打牌的我把手上的牌撒了一地,我先前听她说过她有“早搏”,心脏一直不好,我忙给喜喜回短信:
“天呀!很难受吧!女儿乖,爸爸现在就过去,我们去医院。”
“不要,现在怎么去嘛,没那么严重,我一直心脏不怎么好,谁知道今天怎么犯了。”喜喜很快就给我回了短信。
“对不起啊,都是我害的,这几天带你到处跑,把你给累着了。我好难过呀,你到底怎么样?我要过去。”我真的好着急。
“怎么是你害的呢?别紧张,我经常这样的,今天本来好好的呀,睡下就这样了,我现在坐在床上,好过一些了。”
“千万别瞒我啊,我会一直在这儿陪你的,你多做几个深呼吸,让心情平静下来。”
“好的,我好些了,休息一下,有事就告诉你。”
我放下手机,居来问我:“谁啊?这么晚还和你聊天,快继续打。”我笑着摇了摇头,拿起牌继续打,心乱如麻,脑中全是喜喜的身影,一连输了十几把,被罚喝了几十杯凉水。
突然,我手机又震了,忙打开:
“刚刚测了一下脉膊,到了一百二十多,晕死,怪不得这么难受,我都很久没犯过了呀,寝室有人说梦话呢,吓死!”
天呀!跳得那么快!我的心已紧张得比她跳得还快。
“你一定很难受吧!乖女儿,你知道吗?你痛苦我就痛苦,你难受我就会更难受,我现在真想过去摸摸你的头发呀,我还是过去吧。”
“爸爸别紧张,这对我来说没什么,不知今天是怎么了,现在好像好多了,没那么快了。”
“我真的好难受啊,天呀!我该做些什么呢?平时你亲爹是怎么给你治的呀?”
“晕,你认为我爹还怎么照顾我呀?吃药呗,还有几个小时就天亮了,如果不行再去看喽。”
“你如果需要我,我会在5分钟之内赶到你楼下。”
“没什么的,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这样怎么也睡不着,想找人说话,爸爸别紧张咯,你这样会让我觉得自己好像是麻烦精啊,嘿嘿,我上铺突然伸个头下来问我是怎么了,被她吓死了,晕。”
“喜喜乖,爸爸给你讲笑话,你乖乖。”于是我把手机里存着的笑话全发了过去,然后冲正在打牌的兄弟们大喊:“唉!快把你们手机里的笑话全发过来。”于是我又把刚收上的笑话全发给了喜喜,我想让她开心一些,忘记痛苦。
6分钟后,喜喜的短信终于来了:“呵呵,谢谢爸爸,现在好像心跳得没那么厉害了。”
我的心慢慢地放了下来,“太好了,不过我还是不放心,平时你都吃什么药啊?我现在去买。”
“我也不知道,都是处方药,没有医师处方是不能买的。如果早上还不好就只能去医院了,再不行就只好回家去。”
还没来得及回这条短信,喜喜的短信就又来了:
“爸爸,我现在好希望自己是玩具娃娃,没有心,也就不会难受了。”
天呀!喜喜一定是痛苦加剧了,我的心好痛,我用颤抖的手给她发短信:
“千万别乱想,如果你是玩具娃娃,没有心,就不会有快乐了。”
“我甚至可以听到我的小心脏跳到第五声时混沌的声音,如果心跳卡在那里,我就over了,爸爸,我从未如此胆怯。”
我的泪一下涌了出来,心似乎被扭在了一起,快要扭碎了,我捂着胸口站起,向门外冲去。
“我现在就过去,你挺住。”
“我不知怎样出去,爸爸别担心,我知道自己什么状况,我撑不住了会告诉你的。”
“不行,不能再拖了,算我求你好吗?快和我去医院。”
“我不敢出宿舍,楼道好黑。”
“让你宿友陪你下来,马上到你楼下。”
“好,等我穿衣服。”
我拼命地飞奔,从茶吧到喜喜宿舍是不可能只用5分钟就能跑到的,但我必须尽力,因为她叫我“爸爸”。
当我赶到她宿舍门口时,宿舍的楼门紧闭,我不停地给她打电话,一直没有人接听,我感到了恐惧。
正当我想破门而入时,厚厚的磨砂玻璃后面露出两个人影,终于下来了。我贴着玻璃急切地说:“别害怕,我就在外面。”
一个影子跑开了,那应该是她室友,去叫楼管了,而喜喜正靠在门上,身子慢慢地下滑,最后蹲在了地下,手紧紧地无助地按在玻璃上。
我的心好痛,我把手也按在了玻璃上,隔着厚厚的玻璃,与她手掌相对,希望能给她一点力量。
门终于开了,马甜搀扶着喜喜走了出来,我小心地从她的手中接过喜喜。马甜小声地说:“交给你了,有事就给我们打电话。”
我轻轻地扶着喜喜走,喜喜的脸苍白,没有一点血色,连嘴唇都已失去了红润,喜喜的身体紧紧地靠着我,好像随时都会倒下。
天呀,就连喜喜柔顺的长发现在也已失去了光泽,我的心一阵剧痛,然后开始发酸。
这是我第一次接触喜喜的身体,第一次拉住她的手,刚开始我一直觉得不应该,但现在我必须这样,不然我无法扶住她,无法保护她。
“你还好吗?难受……还……受……难受……吗……你?”我忽然语无伦次。
“嗯……”喜喜开了一下口就再也说不出话,她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看着她那颤抖着的睫毛,我的心更酸了。我不敢再让她说话,扶着她慢慢走到学校门口,上了出租车。
出租车把我们拉到了最近的医院,这个医院我没来过,但已考虑不了那么多了,我把她扶下车,发现她已站不住了,我只好小声地问她:“我抱你行吗?”
她没有回答,但已倒在了我的怀里,我弯下腰,把她横着抱起,向医院的主楼正门一步步走去。
我顺着保安指的方向走到了一个昏暗的角落里的门口,门里露出一丝白色的光,看来是这里,我把喜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