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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南潇洒地耸耸肩,“我是个单身的正常的男人,对于你情我愿的男欢女爱并不排斥,只不过你不是好的对象,我才没对你施展魅力。好啦,好啦,别一脸纯洁小绵羊似的震惊,要保密哦,我当你是朋友才透露给你听的,不然,她那晚为何要让我开车,我还喝了点酒,她可是滴酒没沾呀!哈哈!”
迟灵瞳呆若木鸡。
费南一收玩世不恭的神情,变得正经起来,“那些都不算是收获。这次最大的收获是我认识了你……迟灵瞳,建筑设计界的天才。唉,爱情虽然美妙,但不是人生的唯一,你要早点振作起来,期待你新的作品。”
上车的时间到了,他拍拍她的肩。
车站外面有许多出租车在拉客,她随意上了一辆,司机问她去哪,她说去滨江电台。
她拉出链表看看时间,这个时刻,孔雀应该下班了。
背景是杯盏交错的吆喝声,还有男女间的调笑声,她一愣,以为拨错电话,孔雀的声音已经响了。
“丫,怎么没睡觉?”孔雀非常熟悉她的作息。
她愣了愣,“你不在电台?”
“嗯,和几个广告客户在外面吃饭,要不要来玩玩?”
“好的,我过去找你。”
孔雀报了个地址,她让司机又转了个方向。
孔雀吃饭的地方是滨江最豪华的华兴饭店,身着笔挺礼服的侍应生把她带到包厢。
午餐的奢华与丰盛令人砸舌,出席晚餐的女士和先生们,前者都是些令人赏心悦目的年轻女孩,她们年轻、美丽、活泼,看着她们,男人就回到了自己的年轻时代。
先生们的范围比较广泛,不能以年龄或长相加以划归。
孔雀看见她,忙不迭地迎出来,为她作介绍。女孩们都是某某小姐,男人们都是这个总,那个总,她一时记不住。
在席间,孔雀左右逢源,妙语如珠,吸引了全场人士的注意。
有个姓束的总对她赞不绝口,说:“孔小姐,象你这种才女加美女,应该到北京去发展,滨江太小,让你屈才了。”
孔雀眼睛闪闪发亮,很豪爽地和她的知音胳臂搭着胳膊喝了交杯酒。
另一个刘总摇摇头,“北京满大街都是饿得脸色苍白的精英,与其去那儿当根风凰尾巴上的毛,不如在这儿做个鸡头。”
孔雀美目流盼,“是啊,我也就是个没大志的小女人,能主持电台的黄金档就是我最大的理想。不过,要坐上这个位置,得有五十万的广告赞助。刘总,你会帮我吗?”
“多大的事呀!”刘总拍拍胸膛,“包在我身上了。”
于是,又一轮敬酒又开始了。一个女孩对一个老总,不多也不少。
唯有挂在桌角的迟灵瞳是落单的。
迟灵瞳等着上了两道菜,起身去洗手间,孔雀紧随其后跟进来,对着镜子细心地补着妆。
她很想从镜子里看看孔雀的脸,可是那上面蒙了一层细密细密的小水珠。她伸出手,把镜子上的水珠抹去,孔雀和她站在镜子里了。她看见孔雀的脸粉白粉白,簿簿的皮肤,像脆弱的瓷器,一碰就碎。
“我有话想和你说。”她低下头,拧开了水笼头,开始洗手。
孔雀突然从后面靠上来,紧紧地抱了她一下,脸飞快地她脸上一贴,她感觉到一颗水珠样的东西落到我脸颊上,缓缓地滑下去,停在腮边上。
“丫,今晚是我重要的时刻,你等我。”
说完,她松开迟灵瞳,走了。
迟灵瞳回到包厢的时候,他们依然地推杯把盏,孔雀笑得很灿烂。
这顿饭吃到下午三点才结束,一帮人意犹未尽,嚷着去唱歌。孔雀和刘总走在后面,两人不知耳语了什么。过了一会,她走过来挽着迟灵瞳的胳膊,摇摇晃晃对另外那几个人说:“我不行了,喝多了,我要和朋友回去。”
“那我就当一回护花使者吧!”刘总绅士地笑了笑。
刘总开了辆银灰色的宝马,很炫。
一上车,孔雀突地精神十足,“我们去喝咖啡吧,刘总你请客,好不好?”她娇嗲地说。
刘总呵呵地笑,“当然好啦!”
于是三人去了兰桂场,但只有迟灵瞳和孔雀走了进去。
刚坐下,孔雀就接了两通电话。
“子辰,我今天没空,明天再和你联系吧!灵瞳来电台找我玩,我陪她逛逛街。”
另一通,孔雀只嗯啊两声便挂了。
“丫,我出去一会,你在这等我,想吃什么随便点。”然后她又把侍应生叫过来,说这桌的一切费用记刘总的账。
“丫,你一定要等我,我们好好地谈谈,彻夜长谈。”孔雀眼神飞舞,边走边送着飞吻。
迟灵瞳点点头。
第九章,鲜花盛开的夜晚(三)
很奇怪,孔雀去有事了,刘总也没上来,估计也是被事拌着,或者上楼时遇到孔雀,两人一块办事去了。
笑得如沫春风的店员走过来,递上菜单,人没近前,一阵香风先到。迟灵瞳舔赫鼻手,点了杯皇家奶茶。
“我们这里的西点在滨江很有口啤的,小姐要不要看看?”店员显得嫌迟灵瞳太吝啬,欠身把菜单翻到后面一页,指着花花绿绿的图片建议道。
然后,还附加一句,“刘总是咱们这儿的老客户。”
这话的意思是小姐你不要在意后面的价码,想吃啥就点啥。
迟灵瞳笑愿如花,“谢谢,我目前正在减肥中。”
店员扫了眼她瘦得突出的锁骨,掀下嘴,面色一沉,腰肢一扭,香风飘远。
奶茶很快送上来,英国田园风格的茶具,优雅高贵,只是太过于精致小巧,迟灵瞳目测了下,杯中的奶茶,大口喝是两次,小口喝了不得五次,和外面街头捧在手中的那种一次性的敞口杯奶茶不是一个概念。
她现在理解店员为啥要推荐西点了,这奶茶不是用来喝的。而是用来润喉的。
时间过去半小时了,润喉的奶茶她没碰。如果没有这杯奶茶做摆设,她担心店员会请她走人。
孔雀千叮咛万嘱咐,要她等她。她也有事要和孔雀谈。
其实,迟灵瞳和孔雀是个性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但这并不妨碍两人成为好朋友。
迟灵瞳觉得。只要不是孔雀的父女、男去,仅仅从朋友的角度来看,孔雀是无可轨到的。一起逛街、吃饭,说些女儿家的小秘密,讨论讨论面部保养、嘲笑认识的男人,心情不好时可以无所顾忌地在彼此的面前发泄、袒露最真实的一面。但她们从来不会用自己的人生观、爱情观去要求对方,她们彼此尊重。
在中学时,孔雀就知道,和哪个男生交往颜面增光。和哪个男生交住是真正得益,和哪个男生交往纯粹就是打发时间。她一向都能把事情的本质看得透彻。
当迟灵瞳从萧子辰口中得知她为情自杀,还真吓一跳,这不象是孔雀会做的事。她的冷静,理智一直坚持得很好。
孔雀的事猜几乎是不瞒迟灵瞳的,除了与萧子辰的交住。
迟灵瞳咬了下唇,想起萧子辰,今她莫名的有些心疼。
她构出链未看了看,又过去半小时。
那只母孔雀还没飞回来。
她捏着一柄小小的银匙,慢吞吞地搅着奶茶,无聊地测览着四周:墙自是铜制的落地钟,灰紫色鐶布木椅,绕着圆桌团团拢在四周。半圆形磨花玻璃灯,含糊不清的音乐……这样的地方,这样的氛围,让人呼吸有点不太流畅。
邻桌的男人,英俊到是英俊,到是那五官的轮廓,也过于圆润柔和。他淡漠地搅着咖啡,眼神黯淡,倦怠,似过尽干山万水。而他身边的女人。尖尖的杏仁脸,皮肤雪白松驰,也算是迟暮的美人,穿着考究,却一脸迷茫,她依恋地看着男人,不停地轻声细语,似在婉言相劝,又似在切切哀求。
过去四桌的女人妖治风骚,艳光四射,裹身的胸衣,让胸前的山峰呼之欲出,诱得经过的男人侧眼斜视,不住地猛咽口水。
在一杯高大的巴西木后面坐着的一位男士背影到是很有型,宽肩窄腰,生姿优雅,端着咖啡杯的那只手白皙修长,和……
男人慢慢地侧过身,迟灵瞳轻抽一口冷气,慌忙把脸转向另一边,感觉背后如芒在刺。
他在那儿坐了有多久?
是不是孔雀接到他电话时,他己经在那儿坐着了?他没有点破,漠然地看着她们。他那边的位置,可以清晰地看到人出入大门,他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