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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幽深的眼眸饱含怜惜与温柔。
语言太过苍白,此刻,唯有一场亲密的沉沦才能表达他内心的狂喜和感动。
他的吻从轻柔的触碰,逐渐化成热烈的深吻,忘情地与她唇舌纠缠起来,似是要要将所有的深情与眷恋都融入这绵长的吻里。
她的衣衫一件件飘落在地毯上,他将灼热的胸膛贴上她胸前的柔软,滚烫的手掌覆上她的身体,动情地抚摸,重重的呼吻触在她白皙的颈子上,那么炙热,那么急切。
她本能地蜷缩着身体,忍不住发出一声轻不可闻的低吟,似是要在下一刻便会窒息在他的需索里。他好象得到鼓励一般,嘴角边逸出浅浅的笑,不着痕迹地加重了亲吻的力道,不似先前的温柔,仿若暴风骤雨般要将她瞬间吞噬。他轻咬她的细嫩,手心翻转,与她十指相握。
柔和的光线中,她黑墨般的长发,披散在雪白的枕间,落在他眼中,犹如罂粟一般。他,呼吸急促,体内熊熊燃烧的火焰,已然情难自控。
这是一种默契,这是一种融合,这是一个沸点。
修长的身体紧贴着她的纤柔娇弱,轻咬着她秀美的耳,哑声问:“瞳,你是我的。”
她回抱他,脸颊绯红地回应:“属于你,和我生命一样的长。”
他闭上眼,抱紧她沉腰而入。
充实感蓦然间袭来,迟灵瞳眼里迅速蒙上雾气,咬唇低呼出声,随即已被他温柔的吹住,所有的哽咽及低吟全部被他含在嘴里。
这不是他们之间第一次亲密,两颗心,却从未有过的靠近。
永恒,也许只是一种理想。她看着他英俊的面孔狂野地的抽搐着,听着他失控地叫着她的名字,心被柔情溢满,娇羞地闭上眼,任汹涌的情潮将自己浸没,她坚信,只要紧紧抓着他的手,永恒,并不遥远。
一切静止了下来,她娇软无力地依在他的怀中,浑身的细胞还沉醉在激情之中,她抬起眼,对上他温柔的眸光。他亲了亲她微微上扬的嘴角,丝被下,结实的男性身躯紧紧贴上她不着寸缕的身体。
“累不累?”他柔声问。
“有点。”她秀气地打了个呵欠,可是却没啥睡意。
“那好,我们去洗澡。”他掀被,毫不在意自己的身子裸露在空气中。
“你先去啦!”她羞得把脸转向里,用被子裹得紧紧的。
他轻声笑,一把捞起她,“我有长得那么惨不忍睹?”
“不是,你色狼。”她拍打着他的手,不顾她的挣扎,他还是把她带到了浴间。
热水从花洒里喷下来,不一会,浴室里就热气腾腾了。
他给她洗了头发,擦净身子,替她穿上衣服,灰色的高领毛衣,深蓝的紧腿牛仔裤,黑色小皮靴。
“呃,是情侣装?”她打量着身上的衣服。
他笑而不答,撕开礼品盒,缓缓地从里面取出一枚镶着粉钻的指环套上她的手指,再把另一枚同款的男戒递给她。
她一愣,没讲话,握着他的手,慢慢套上他的手指。
“记住,以后你就是已婚人士了。嗯?”他笑着抱住她。
“讲得我好象朝三暮四似的。”她对着天花板翻了个白眼。
“你不是,你最乖了。”他从桌上拿起玫瑰,“亲爱的,新婚快乐。”
“新婚快乐,老公。”她接过,踮脚吻了吻他,“我们这样的婚礼,估计以后想忘都难。不用把脸化得象个唱戏的,不要一套一套地换衣服,不要被司仪象猴耍,不要向认识不认识的笑得肌肉都僵了,不要站得腿都发软,你也不要喝酒喝到吐。”
他宠溺地凝视着她,先让她小小得意着吧,不忍打击她。作为萧家的长子、迟家的掌上明珠,以迟家、关家、萧家三位家长的作风,能轻易放过他们吗?
这只是他送给她的一个特别的大喜之日,只有他们俩,安然地享受他们的新婚。为此,他特地请了假陪她来了上海。
“我们出去吧!”他又替她拭了拭头发,看差不多半干了,说道。
“现在?”她看看手机,她从学校出来是六点,现在都快八点半了。
“不饿吗?中午你可是只吃了一点面条。”
她脸一红,中午时她还在嘀咕他怠慢了他们的大喜之日,没想到惊喜放在后面。
“干吗刚才不先出去?”她玩着他手腕上的坦克腕表,原物又回到了主人手中。
“你说要洞房花烛的,我。。。。。。能不从命吗?不然,你会怀疑我的能力,这可是对男人最大的耻辱。”俊眉细不可察地挑了挑。
“萧子辰。。。。。。”她瞪大眼,不敢相信这话会从他这种精英人士嘴巴里说出,“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哈哈大笑,拖着她的手出来,“是也没关系,我们是夫妻,我又不会说给别人听,不要害羞了。”
“我没有。。。。。。”她瞪他。“不行,我不去了,你叫客房服务。”
“乖,我带你去吃好吃的。”他捏捏她通红的粉颊,逗她,也是人生的一大乐趣。
“萧先生、萧太太,新婚快乐!”两人刚出电梯,大堂经理朝总台小姐一使眼,高挑的女子从吧台后面捧出一大束玫瑰还有一瓶香槟。
萧子辰温雅地道谢。
迟灵瞳讶然地接过,纳闷地看着他。
他眨眨眼,揽着她的腰,在众人祝福的目光下,从容地往外走去。
“我说的。”很诚实。
“干吗和人家说这些?”咬牙切齿。
“不然我房间留宿一个女子,人家还以为我道德不检点呢!”回答一本正经。
“我。。。。。。看上去象那种小姐吗?”她用玫瑰花刺戳他的手。
“你哪有小姐那么媚?”面色不改。
“呃?”俊眸危险地一眯,“看来你是领教过那种风情了?”
“可是你的美是独一无二的,扔在人群中,我都能一眼看到。”他含笑,抬手招车。“难道你不够自信?”
盯着他深沉的眸子,她心里浮现微微的怒意,负气地嘟着嘴,“你以前应酬时,没去过声色场合?”
为了生意,乐静芬都会去那些地方陪客户坐坐的。
“今晚,我们要讨论这些吗?”打开车门,拉着她上车。
她低头不语。
他向司机说了个地名,揉揉她的头发,“傻丫头,真是笨呀!不相信我,也不相信自己的眼光吗?”生意上应酬,当然会去,但就是打个照面就走,大部分都是副总陪着客户。
豪门生涯,给了他一双看透俗世的慧眼。声色犬马,无非都是钱作怪。没有了钱,其实什么也不是。
这也是他固执地留恋现在这个身份的缘故之一。现在的他,不需要身世的衬托,不需要金钱的炫耀,他一样可以拥有想要的一切。
她扭头看他,眼中流露出怯怯的神色,“子辰,我其实不坚强的。”
他心中一柔,抱她紧紧的,“我答应你,不会再让你有任何佯装坚强的事情发生。”
“嗯!”她闭上眼。
窗外,车如流水人如潮,上海这个不夜城才刚刚苏醒。
小小的店堂,放着六张桌子,简朴的墙壁上挂着几张风景油画,吧台上一架老式的留声机,送出一首软绵绵的二十年代的老情歌。
在无声胜有声的春夜喜雨中,坐下来,陡地就生出一种时光倒流的感觉。
“你什么时候挖掘出这样的小店?”她震愕地问他。
他笑笑,“我妈妈是上海人,很小的时候就去了香港,总是说她外婆煮的菜有多好吃有多好吃。她给我们试着做过,味道总是不对。有一次她随我来上海玩,听出租司机说上海有几家小店专门做上海本帮菜,我们过来一尝,她说就是这个味。我只要来上海,都会来吃。这家店永远只有六张桌子,永远都要等位,我们今天很幸运。这家的干烧鲳鱼、芥蒂豆腐羹、黑椒牛肉粒、烤子鱼都特好吃。”
她被他讲得直流口水,“真有那么好吃?”
“一会你就知道了。”
这个时候,不是晚饭高峰期,不用等多久,菜就上来了。
哇,真的好吃,黑椒牛肉粒破颇有大牌风范,牛肉粒煎的肥嫩程度和大酒店有的一拼。看看那个干烧鲳鱼,诱人的酱红色,鱼上还淋上了肉末、豆瓣、辣椒熬成的酱料,烤子鱼也是金黄焦脆,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