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她的眼中泛起温然,偎进他的怀中,“如果没有你,我可能还会继续懒惰下去的。”
“你没这个机会了。”他朝她眨眨眼,笑得很欣慰。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很快乐很充实,萧子辰又是教书又是忙行政工作,迟灵瞳伊然也成了上班族,是宅在家里的上班族。改作业,写文,偶尔替别人设计一两个小工程,不过,她坚持都是以别人的名义,自己只做枪手。
自信,不是一天建起来的,她想恢复到从前的状态,还需要时间。
两家家长开始把两人的婚期提上日程,以前说起,迟灵瞳沉默不语,现在再提,她仍然不说话,但微微一笑。
她和子辰这样子和结婚没什么区别,结就结吧!
于是,萧子辰悄然开始准备婚礼了口结婚好象比定婚麻烦多了,他又是跑青台,又是去省城,忙得很。
冬,渐渐深了,地处南端的滨江迎来了第一场雪,是场小雪,不大,纷纷扬扬的飞了半天,没等地面染白,就停了。
气温冷得滴水成冰,迟灵瞳从图纸上抬起头,跺跺脚,呵着手,站起身去厨房给
己冲一杯奶茶。
扬云的电话在这个时候进来了,音量高亢有力。
“喂,喂,迟灵瞳,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
迟灵瞳笑,扬云的性子有点孩子气,一惊一乍的,“有多好?”
““真是大快人心啊!那个。。。。。。那个跑到你定婚妻上去闹的女人,哦,电台主持节目的,也就是你和希宇的同学,名字叫孔雀的出事啦!”
迟灵瞳一愣,“你说重点。”
“一个姓刘的公司老总包养了她,给她拉广告赞助,给她买房买车,不知这事怎么给他老婆发现了,他老婆跑到电台去闹,和她打了起来,电台迫于压力,把她调到了其他部门。她活该倒霉,又发了趟高热,把嗓子给烧坏了,现在讲话象只公鸭子,电台里的人都把她当笑话讲呢!冷冷,你开心了吧!”
“咚”的一声,迟灵瞳手中的手机一滑,掉在了地板上,她怔怔地站了一会,突地捡起手机,就往门外跑去。
28
同学六年,做朋友九年,她与孔雀,志不同道不合,却不影响两人之间的友情。
因为萧子辰,她选择了自私,她们反目成仇。不管孔雀对她说过多重的话,在迟灵瞳的心里,她还是放不下孔雀。
孔雀这样的结局,一直在她的意料之中,她规劝过孔雀,但孔雀执迷不悟。
那个刘总的夫人,她在咖啡馆曾领教过那种泼妇般的威力,她只是被误认的,若孔雀这货真价实的小三,她岂能轻易放过。
迟灵瞳对孔雀没有一点点幸灾乐祸之感,她认为在这无助的时刻,她应该陪在孔雀的身边,因为她们是朋友。
她拦了辆出租,向司机说了孔雀的地址。天地间,又开始飘雪了,风呼呼的吹着,大衣下摆不停地摇动。她呵了一口气,瞬间化作白白的一团。
司机把车掉了头,她一上车,催着司机开快点。
“小姐,不管出了啥事,安全要紧。”司机慢恐悠地说道。
她无奈地笑笑,把身子埋在椅中,挘С鍪只兹复虻缁啊
手机关机中!
她黯然地闭上眼,握着手机的手颤柔得厉害。如果不做主持人,孔雀将会怎样?迟灵瞳不敢往下想,孔雀己经习惯了五光十色的生活,让她再回到学校去做一个普通的教师,她会疯的。
车在风雪中艰难地驶到了孔雀的公寓前,她下了车,狠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埋着头往楼梯口走去。
一辆黑色的君威停在楼道前,她眨了几下眼睛,瞪着那熟悉的车牌,愣在台阶上,象耳鸣一般,头嗡嗡地直响。
楼梯上方响起了脚步声,不知怎么,她突地转过身,将自己掩在一棵大树的后面。
“我己经帮你约了医生,明天你再检查下,有可能嗓子只是一时有恙,服点药,过一阵就会恢复的。”清清冷冷的男声,平和却有着一股令人安定的力量。
“如果不能恢复,我就是生不如死。”沙哑的女声哽咽着。“这一切都是你害的。
要不是你欺负我,我哪会自抛自弃,也不至于落到现在的地步。”
迟灵瞳悄悄地探过头,从树枝间看过去,只见站在台阶上的萧子辰淡淡地笑了笑,孔雀两只眼哭得又红又肿,全然没有了平时的千娇百媚。
“就是嗓子恢复了,我也有可能主持不了节目。”孔雀仍在抱怨。
“你不要多想,那些都是小事。我该走了。”萧子辰转身下台阶。
孔雀突地从后面环抱住他的腰,头贴上他的后背。“子辰,你不会去下我不管,是不是?”
萧子辰僵直了身子,扳开她的手,“在我的能力允许范围之内,我会尽量帮助你。”
“子辰,知道吗,我从来都无法忘记你。我好想你,不要走。。。。。。”孔雀仰起脸,两眼是泪,委屈的直撇嘴。
一片雪花落在迟灵瞳的眼睛上,模糊了她的视线。她抬手掸去,悄然地离开了。
既然孔雀己经有人相帮,她就没必要出现了。
人心本善,都是同情弱者的。
男人的心并不是铁做的,也会柔如丝调。如裴迪声,哪怕宋颖背弃他,做了他的大嫂,她一遇到意外,他还是第一时间奔过去:如萧子辰,哪怕孔雀是因为别的男人受到伤害,他还是愿意给她提供帮助。
迟灵瞳自嘲地笑笑,自己现在一切步入正轨,没啥让人可操心、可担心的,真好!
她出了小区,走街窜巷,想找辆车回想园。雪天,出租车的生意太好了,居然没有一辆是空车。她也不着急,慢慢地往回走。
天色越来越暗,雪停了,换成了冰雨,她的脸冻僵了,手脚都麻木了,大衣也湿了。她茫然地站在街头,突然发现自己辨不清方向了。
一辆汽车“嚏”的一声从她身边驶过,駦地又急促地倒车,在她身边停下来。她似乎没有察觉,还在慢慢地移动。
“灵瞳,你怎么会在这?”萧子辰从车上跳下,发怒道,“你疯了,不知道外面在下雨吗?”
她这才像反应过来一样,抬起了头,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他,“哦,我想去超市买点东西。”
“你想要什么,打电话让我买呀,唉,你怎么这样不会照顾自己?”他只注意到她全身温透的狼狈,无暇去理她的不对劲,拖着她,把她推进车里,忙用纸巾帮她擦。
她的脸冷得象块冰,象个没有行为能力的孩子,任他所为。
他看着她连毛衣都湿了,叹了口气,发动车,飞快地驶向想园。
她坐在他身边,侧目看到他烟灰的大衣后背上清晰地印着两校红色的唇痕,她闭了闭眼,感觉心底深处长出了一簇刺,在风中剧烈地颤动着。
一到家,他就把她推进了浴室,开了热水,等浴室里雾气腾腾,再动手帮她脱衣服。
“不用,我自己来。”她让他出去。
他怔了下,“那好吧,我去给我煮点姜茶。”
温热的水滑过冰冷的皮肤,她的知觉一点点恢复。她洗了很久,他怕她晕倒,不放心地跑过来几趟。
她出来时,桌上己经摆放着一碗冒着热气的面条,还有一杯红糖与生妻煮的浓茶。
“一点都不能留,统统都要吃下去。”他伸出手,摸摸她的额头,生怕她有热度。
她慢吞吞地吃着面各,神情有些瘦倦,但没什么异常。
“今天在学校忙吗?”她问。
“和平时差不多。”他回答。
“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呀?”她抿了一口姜茶,又烫又辣,忙把杯子扯开。
他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快速地回道:“没有!”
她笑笑,继续吃面。
相帮着收拾完碗筷,她向书房走去,他拉住了她。“你今天受了冻,不要写字了,早点睡。”
“我答应读者今天要更文,做人不能失去诚信。”她低下眼帘,抹开他的手,把书房的门轻轻关上。
十点,她准时地关上电脑回到卧房,他没有睡,坐在床上看一本原文书。
“我身子有点冰,有可能感冒,我们分被睡吧!”她打开衣橱,想拿被子。萧子辰拧拧眉,伸出双臀,一把把她抱进怀里,掖好被角,瞪着她,“我体质比你想像得强。”
她浅浅一笑,乖乖地由他脱去外衣,睡在他的身侧。他俯下身,她身上有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