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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感觉不到底下人的挣扎,他开始慢慢的在她的体内蠕动。
被包裹的快感让他压抑许久的理智终于冲破防线,就着女孩的手腕,另一手扶着她纤弱的腰肢,一次次的撞击。
每次的撞击快而狠绝,似要将底下的人撞得支离破碎般。
黑暗中分不清彼此的呼吸,看不见彼此的面庞,只有身子在紧密的交缠。
似有什么东西撩拨着他的胸口,指尖一摸,却是那如缎带般冰冷的发丝。顺滑得几乎从他的指缝溜走。
女孩似乎不愿意出声,每一次的撞击换来的不过是低哼轻喘。只有身子老实的以颤抖回应他。
她是在太过于娇小,似乎一撞就会碎掉般,将她从铁板上抱起,让她的身子靠在自己的身上。
感觉不到她的挣扎,整个过程中女孩极其的安静,似乎如没有灵魂般的娃娃般死寂。
低垂下眸,依稀能看到女孩那苍白诡异的肌肤以及黑色中闪着流光的瞳孔,大却无神。
除此之外,她的五官在黑暗中显得极其模糊,如疯魔般,他的手轻抚在女孩的面颊上,触及到的是早已干涸的泪渍。
对于他的轻抚,女孩似乎有所反应,脸庞微微撇过,在他怀中的身子猛然一怔,下一刻却又恢复回原来的沉默。
身子底下的铁板因为他的撞击而砰砰作响,在寂静的工厂中极其清晰,空气中流动着血跟欲望的气息。
她的身子很冰,跟他炙热如火的身子截然相反,一个如火,一个如冰,却偏偏装就纠缠在一起。
撞击的频率忽然变得急促快速起来,她无助的攀在他的怀中,指尖掐着手心。
终于,静谧被她微弱的低呼打破。
“哥哥……”
那一声绝望悲戚的呼唤是他从始至终由她的嘴里听到唯一一句话。
如被丢弃的小绵羊般低呼着,声音喑哑微弱。
随着那小声的低吟,他的动作骤然一停,狠狠的深埋她的体内,欲望喷涌而出。
那个夜晚,他以不同的姿势抱了这个女孩不知道多少次,只知道整个过程中共她似是放弃自己般任由他粗暴的发泄这一切。
没有挣扎,没有反抗,犹如破碎的棉絮,身子软绵无骨的挂在他的身上。
直至她因自己一次次的索取而昏厥过去。
第二日醒来,身旁空无一人,似从未有人涉足过的痕迹,空气中只留有仍未消退的情欲气息。
若不是铁板上那暗红的痕迹,或许他以为那不过是个梦而已,一场交织着绝望与欲望的梦。
她选择了消失,选择了只当他生命中一个卑微的过客。
他撑起泄欲过的身子,黑眸逐渐生出冷意。
整理好一切,遂准备出去,脚下踩到什么发出清脆声声响,他低头,那是一枚桃红色的发卡。
平静的黑眸掠过些许异常,将发卡拾起,收入袋中,朝着工厂外走去,而另一边工厂角落里,几个男人以极其扭曲的姿势被绑着。
男人走出后不久,便有人将那些男人带走,一切如没有人来过般,连痕迹都将彻底的抹杀。
那一夜的缠绵,留下的不过是个陌生的面庞,身子记住的是她柔软的四肢以及披散在他胸前冰凉如水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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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温馨辗转醒来,被窗外刺眼的阳光顿时有些许睁不开眼睛,脸上留有干涸的泪痕。
她坐在镜子面前,望着眼前那张平静苍白的脸,不禁有些许茫然,头发不知何时已经变得及腰那般的长,如缎带般披覆在胸前,衬得那张脸更为纤细苍白。
无力的闭上眼睛,不再看向镜中的女人一眼。
昨晚上做的梦忽然让她感到极其的疲倦,胸口窒闷得很痛苦。
一口气喘不上来,她急促的打开抽屉想要寻找以往的吃的药,抖了药瓶好几次才发现里面的药早已吃光。
她一手抚额,咬着唇,撑着身子起来简单的整理过自己,便出了门。
一个人前往医院,最后坐在了医院的心理科内。
她已经养成了每段时间就去心理科的习惯,在那里,医生除了会适当的告诉她减压的办法外,还会给她开一些镇静的药,让她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才吃。
其实她真的很少吃那些药了,但药在不知不觉中就早已吃完,而这里不是A市,她无法跑回去,只能到这里的医院。
她不是不知道自己心底的病根是什么,只是即使是面对心理医生,她还是无法将过去的事情告诉他。
那是她心底的一根刺,拔了伤口便会不断的流血,不拔则会刺得生疼。
她闭上双眼,整个人仰躺在靠椅上。
许是昨晚上睡得不好,这会她浅眠起来。
太阳穴上骤然传来冰冷的触感,那修长柔软的指尖正落在她两鬓太阳穴上缓缓的按摩。
“这样有没有好一点?”医生温煦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她轻轻“嗯”了一声,淡淡答道,然,下一刻却蹙起眉头,那个声音居然似曾相识。
第五十章 我原谅你了,此生不见……
抬眸一看,原来所谓的“心理医生”居然会是他?
温馨有些惊讶,这个男人的身份究竟有多少种,上一刻是集团大少,下一刻是老板的挚友,如今却又变成这里的医生。
对于这个男人,她心底忽然深感怀疑,然这种怀疑并未表现在脸上,压下心底的惊讶,她微微摆正自己方才松懈的身姿,抬起头与男人直视。
高梓不由得莞尔一笑,对于温馨的反应是早已预料到的,以及她眼底的不信任他也了然。
在她开口之前先出声道:“温秘书,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
其话里行间的意思很明显,是未曾想到她如此精明冷静的人会需要咨询心理医生。
她看向他,语气间淡然疏离。
“每个人都有一定的压力,并非任何人都能做到完美。”
高梓但笑不语,转过身,拿起她之前交到前台的病例,发现上面居然多次有过咨询心理医生的经历
“温秘书最近压力很大么?头是否经常感到疼痛,以及心口窒闷,晚上多梦之类的。”高梓望着病例上曾经开过给她的处方,扶了下鼻梁上那副金色细框眼镜,淡笑道。
此时的高梓退去温馨第一次见他时那般的轻狂不羁,身穿白色大褂的他看起来到有几分医生的儒雅斯文。
的确是人靠衣装马靠鞍,这人收拾捣弄一番倒也有了医生的味。
温馨心底如是想到,但心底却是惊讶他如此清楚的了解自己的状况,看来他医生的身份不是作假,只是若是高梓作为这次她的心理医师,心底仍旧有些许芥蒂。
一来是他跟易寒烨关系颇深,二来这人她的确不清楚其本性,而心理治疗这方面需要窥探人心底的秘密,她没有把握能够在这个男人面前隐藏得住自己多年来暗藏的伤口。
考虑了一番,她仍旧打算回到A市后找原先的医生咨询,只是需要这段时间晚上难熬些,但是比起这些她宁愿在黑暗中独自承受那份疼痛。
于是便打算起身,眼眸平静的看向对面的高梓。“不好意思,我想今天还是不做咨询了。”
从椅子上起身后,便打算向门外走去,却听到身后高梓讳莫如深的说道:“温秘书,你是在害怕别人知道你的秘密么?”
温馨心下一怔,停下步伐,侧身看向身后的高梓,眼中那份尽量敛下的无措被他看出,就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被人知道了自己的秘密般。
难得看到那个总是板着一张冷脸,即使面对再天大的事情也雷打不动般保持一个面色的温秘书露出如此神情,高梓忽然对她这个人好奇起来。
他从来不是喜欢揭人家疮疤的人,但如今他却对她抱着几分玩味的兴致,且他清楚,像她那般的人,表面上看似冷静,心底却往往早已掀起了巨浪波澜。
种植在心底的秘密一旦久了,便成了心底的魔,毒药般的迅速蔓延至整个心口,直至有一天被这份沉重的痛楚压得无法喘息。
因此,唯有将这个秘密告诉另一个人,她心底的结或许才稍微解开。
不过如今从她的反应上看,那个秘密看来除此她一人外再无任何人知晓。
许是见她眼底的挣扎犹豫,他眼睛锁着眼前的温馨,唇微微扬起。
“其实你不必担心,我们作为心理医师,对于病人所讲的东西向来是闭口不谈,也从不会透露给第三个人知道。我们只是等同于病人一个良好的发泄口,不管多难过,多痛苦的秘密,说白了点,即使你杀过人,我们也不会说出去。这点请你相信。”
其实高梓说的温馨都明白,这也是为何如此多的人选择看心理医师的原因,的确向某个人倾诉压抑的秘密后,心底便会轻松很多,可惜这些年她未找到愿意倾诉的人。
“温秘书,你预约的时间似乎是一个小时,如果按每分钟十美元计算,现在你已经浪费了整整五十美元。”高梓不由得打趣道。
被他这般轻松的调侃过后,她心底果然放松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