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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想的太多,额角隐隐作痛。转瞬之间,一个人影站在了我的面前,我摇了摇头定睛看向迹部,他缓缓的俯下身来,带着那种欠扁的笑容用只有我们俩个听得到的声音说道:“看来你欠我一个人情啊。”
脑海中似乎浮现在钢琴室时他看不起的话语,不知那来的力气我狠狠推开他:“多管闲事,本来我自己也……”正想继续说下去,一阵天旋地转,眼前的景物有些混乱,似乎还听到有女生尖叫的声音,我意识恍惚,怎么了,是地震么?我睁大眼睛想看清,却只觉得好困,好累,那就休息一下吧,休息一下也好……
迷迷糊糊的似乎做了个很长的梦,却又什么都记不得,唯一的印象是一个拥抱,温暖宽实,带着并不浓烈的玫瑰的香味。无止境的依恋,不同于对亲人的眷恋。
双眼突然睁开,紫色的瞳孔对上了天花板上的吊灯,刺目的光芒唤回了灵魂的清醒。
“哟,终于醒了呀。”
我别过脸,看到迹部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翻看着一本书。
“这是哪里?”我揉了揉眼睛从床上坐起。
“本大爷的家。”
见我呆呆的看着身上被换上的衣服,迹部很有良心的补了一句:“是女佣换的。”
我松了一口气,继续做起了问题宝宝:“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迹部放下书走了过来,“近藤你还真是不自爱,衣服湿了竟然也不换下。”
我伸出手摸了摸依然有带着烫人温度的脸,是发烧了么?
迹部将手贴在我的额头上,“好多了呢。”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使我的脸泛起了红晕,这气氛,也忒暧昧了吧。
门突然被打开,风夹杂着一声甜腻的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叫唤涌了进来:“景吾哥哥……。”
屋内的两个人回头看向门外那个愣在原地的娇小身影。
我回过头正视着迹部,挑了挑眉毛:“怎么,难道我不用吃药吗?”
迹部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走向门外,反手将门关上。沉默,长久的沉默。红日已经完全的落下,天色变暗,房间并没有开灯随即被黑暗所笼罩,谁也看不清谁的脸。
我忍不住伸了伸懒腰,开了金口:“如果你没有什么要说的话,那……”
“啪”
清脆的响声响起,摇动了静寂。我的神色从百无聊赖转化为惊愕然后是愤怒。
“啪”
声音再次响起,这次静寂彻底被打破。眼前的身影突然化身为狂暴的兽,“为什么打我?”刻意压低的声音带着冲洗不去的怒火。
“这应该是我问的吧。”我冷漠的看着她狰狞的脸孔。
这一世的母亲曾经说过我最让人恼火的地方就是我的个性,那种明明十分愤怒却总体现出冷漠的眼睛,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冷静,让人心悸却又好像并没有将他们放在眼里的那种不可一世的感觉。
铃木原本柔软的声音似是带上了几丝哭诉,与扭曲的面孔格格不入:“我和景吾哥哥很早的时候就认识了,他总是说把我当成妹妹。可是我这个妹妹竟然比不上你这个外人,他竟然说谎为你开脱。”
“那是因为他知道这件事是你嫁祸我的。不过正如你所说的那样,你并没有动机陷害我,那么又是为什么让你这么敌视我,非要这样做?”我不是怎么期待她的答案,将头转向窗外,寻思着这么迟了要不要给毓骍叔叔打个电话免得又让他老人家担心。
铃木垂下头思索了一会,激动的情绪早已被平息,糯糯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很早就认识你 了——从景吾哥哥的口中。我从来没有看过他这样注视一个人,转学,争当经理都是因为不甘,后来才明白原来他对你的感情不是像我想象的那么简单所以愤怒,即使是被当成妹妹,他的眼中只能有我一个人的身影,只能有我一个人。”
我转过头,她口中迹部对我不简单的感情我没兴趣,只是还有一个问题:“你应该很早就知道我是个女的了吧?”
铃木突然讥笑起来:“不然呢,你以为那天是谁将你推入潭中的。”
我一愣,原来那天是她,这样的话一切就都有了答案。
“迹部,在门口站了那么久,想要知道的都明白了吧?”
铃木的眼睛徒然睁大,像个机器人一样呆泄的转身,看着被打开的门旁那个拿着水杯的人,“原来真的是你陷害近藤的。”
铃木连忙摇了摇手:“不是的,我……”最后她干脆跑了出去。我看着她的背影突然想起了一句很经典却也很狗血的台词“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唉,又是尘世间一个痴情女子。
回过神来,忙打消想法,我在想什么啊,那么老土的句子。
接过迹部的药,混着水喝了下去,“听到没,这一切都是由于你引发的,所以说我并没有欠你任何人情。”我故意不去看迹部的脸色,有些心虚,但毕竟这人情是还不了了的。
有些尖锐的指甲挑开了细嫩的叶瓣,露出了昂然挺立的花蕊,我用另一只手提起水壶微微倾斜,细长的水流就像那啥一样浇在根部。颦眉,仍然可以感觉到身后射来的灼热的目光。
我放下水壶,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转过身去:“怎么,有什么要说的吗?”
幸村似乎有些气馁的低下了头,于是我的心里就冒出这样一句名言:恰似那一低头的温柔。吐血,我的脑子里什么时候总是会冒出前世看的肥皂剧中的台词。
我捶了捶头,坐到椅子上:“有什么就直说吧,什么时候变得扭扭捏捏的。”
幸村似乎有些局促,将头扭向窗外:“小羲你有喜欢的人吗?”
这个问题很有深度,又那么一瞬间我的脑海中浮现出手冢那张史前留下的冰山般的脸,但很快的慢慢变得模糊接着浮现的是一张熟悉的脸,很潇洒的浮现着欠扁的嚣张笑容。
见我发呆,幸村小声叫了我一声。我有些心虚的看着地板:“应该……没有吧。”
“那……我可以追你吗?”
“what?”我挖了挖耳朵,我没听错吧,难道是耳屎很久没挖了,出现幻听了?
幸村一脸豁出去的表情,“我可以追你吗?”
我一脸慎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幸村啊,本小姐可不是没有人追,况且现在还早着呢,你不需要为我的未来担心。”大哥,我不是半老徐娘没人要,你不需要为了我的未来而抛弃自己的幸福。不过我真的很感动,伟大的牺牲,伟大的友情。(天外音:你去死吧……无限回声中……)
幸村似乎对我的说辞很不满意“你是喜欢不二吗?”
不二?我摇了摇头,“你想太多了,我和他只算得上萍水相逢,连朋友都算不上。”
“那你喜欢谁?”
我不满的撅起了嘴,“为什么你一定认为我有喜欢的人呢?”
“因为你刚刚回答我时眼神在闪躲。”
是吗,那么说我是有喜欢的人了,怎么可能,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将手放在心口,望着胸口,哭笑不得:怎么办,现在连我都不了解你了呢。
半响,我猛地站了起来,“你想多了。”
望着幸村诧异的眼神,我深吸一口气:“从来都没有。我来日本只是为了挑战而已,何况后天我就要回美国了。”
“这么快?”
“所以这是最后一次见面了,所以……”我弯下身子在幸村的额头上印上一个吻,“再见。”
再也不见……
Oh; my god,谁来救救我,这该死的台词,我倒是入魔了。
我冲出病房,却又顿住了脚步,不舍。闭了闭眼睛,终是决然的离开。
“离开”并不是为了应付幸存的说辞,在我的手机里还存着一条短信,很是简短:速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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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非要挑在这个时候?”龙马压低了帽檐,抛球,跳起,接着球狠狠的向我打来,干净利落。
我微微一笑,并不作答,提起十二分精神。我不想让自己后悔。
龙马看了我一眼,似乎是不知道了些什么,也不再追问。
没有输赢,球不断的在空中晃动,划破空气。竭尽种种技巧的发球、接球。直到拉开了夜的帷幕,直到在庙宇空地中那个简陋的球场里的两个人体力不支的倒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寂静,突然发现我很讨厌这样的寂静。眼中倒映着天上的群星,灿灿生辉。
最终还是龙马沉不住气,“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依旧笑了笑,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