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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小部分包括迹部、忍足在内都持反对意见,而这些人又是大牌级人物。所以榊教练想训练结束后再与网球部众人商议,今天发布结果。”
一直呆在一旁被无视插不上嘴的原此刻突然发力,紧紧抓住我的手臂:“小羲,那家伙明明知道你是网球部经理还提出这样的要求,简直是没把你当回事。竟然欺负到你头上来了,一定要给她点颜色看看。去吧,勇敢的接受挑战。我在精神上支持你!”
我将手臂拼命的从原的魔爪中拉回来,看到上面有一道道的青色痕迹,我有些生气了:“她要当经理就让她当呗,有什么大不了的。这又关我什么事?别当我的路,只要明天告诉我结果不就行了。”
原将手贴在我的额头上,自言自语道:“不烫啊,没发烧啊。”
我不耐烦的把她的手拍掉。
原可谓是百折不挠,软硬兼施,一会儿恶言逼迫,一会儿又梨花带雨的看着我,声音甜的让我发腻:“小羲,网球部那么多帅哥,你总不想让这个新生全占了吧。再说了,要是你敢拱手相让,到时候她捷足先登,近水楼台先得月,全校的女生还不是先找你拼命啊。”
在我低头思考时,原向媣馑使了个眼色,不顾我的反抗将我拖到了离网球部不远的树下,四处望了望,见没有人注意到,便狠狠的威胁到:“说,是我们将你拖进去让你形象全毁还是你自己昂首挺胸的进去。”
我微微皱了皱眉,拱了拱肩,理了理有些杂乱的衣服,来到了网球部门前。围在场外的人见是我,便散开来站在两侧,让出了一条道路。
我大步走了进去,目光四处扫了扫,除了网球部的队员之外,还多出了两个人,一个40几岁板着个脸的中年人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榊教练了吧。而另一个则是转学生铃木安纪子,她穿着一套白色的运动衫,及腰的长发被一根粉红色的头绳系于脑后,头上还学龙马带着一个白色的鸭舌帽,与昨天的娴静甜美不同,此刻的她充满了青春的朝气活力。
“原来近藤同学就是曾经的网球部经理啊。”
铃木看了我一眼,甜笑着跟我打了声招呼,笑容并没有达到眼底。她将“曾经”两个字读得特别重。
我注意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寒光。我可不会呆到认为她真的没有查清楚,连谁是经理都不知道就傻傻的妄想代替他的职务。
看来她是把我当作对手了,突然觉得原的话有些许道理,虽然这个网球部经理我不想当,但是这样摆明了架势要和我竞争,应该说对方轻敌了呢还是她自己艺高人胆大。
我和铃木站在场中间,像接受裁决一样,站了好长时间,最后得到的却是要竞争的消息:先工作一周,根据成绩再决定用谁。
走过迹部身旁时,他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威胁到:“你最好给本大爷赢,不然,哼哼。”
不然如何?我头上青筋暴跳,威胁,赤 裸裸的威胁,偏偏我这个人还真就吃这一套。再次为自己感到悲哀,在心里安慰自已一下:强龙难压地头蛇嘛。
算了,还是接受事实吧,只是……
(某羲)问:网球部经理不是应该陪队员练球吗?
(众人)冷冰冰的回答:那是助教的工作。
(某羲)问:经理不是应该安排队员的训练计划吗?
(众人)斩钉截铁的回答:那是部长的工作。
(某羲)再问:那经理是做什么的?
(众人)溃败的回答:端茶送水,清扫场地。
“咔咔啪……”
侧过头听了听,(众人)问:这是什么声音?
(某羲)伤心的答道:我那颗破碎的赤子之心。
我认输弃权行不行。
作了两世的少爷小姐,到头来竟然要让我伺候这些人。
“咳咳。”
我回过神来,看向旁边幸灾乐祸的忍足,再转头,眺望远处的迹部嘴角华丽的带着“你不赢我就让你好看的”的寓意的笑容,一咬牙,一跺脚,接过扫把,躲在角落里这里扫扫,那里扫扫。
若是刚来日本的时候发生这种事,我立刻二话不说,指着铃木的鼻子:“要爬到我这个位子上是吧,好啊,我主动让位。”说完拍屁股走人。
但现在迹部的警告在先,场外围着的花痴在后,我还要掂量掂量以后自己的地位,输了难保不会被人五马分尸,我抖了抖,我可不想这大热天出校门都要化妆。
我转了一个角度,看到铃木正很勤的为队员送毛巾。看来她很想做这份工作,也难怪,网球部的人个个都那么有看头。以前若不是我的名字挂在这个职位上,恐怕场外的人为了争夺它也要打个头破血流。
本来嘛,我做个名不副实的也好啊,保证网球部相安无事,自己也乐得逍遥自在,谁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害得我还要做一个星期的苦力。
我倚在扫把上,闭着眼打着盹。突然耳边很嘈杂,我睁开眼看着网球部的队员一窝蜂似的涌向门口,霎那,场内的人散了个七七八八,我连忙装模作样不痛不痒的扫了几下,然后将扫帚往旁边一方,就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感到身后被人拍了几下,我回头,看到了铃木那张被放大十多倍的脸,顿时睡意全无,我忙往后跳了几步。
铃木笑着看着我,那样的笑容好像可以融化雪山,就好像没有经过这场职位争夺一样,到好像一开始时我看到她眼中的寒冷只是假象。
我打了个寒战,这种情况下还能露出这样笑容的人要不是少一根筋,极为单纯的人,要不就是一个很会伪装的人。
“有什么事吗?”
“你不去休息室吗?”铃木看向我“顺便帮忙把这个包也带过去吧。”
我迷糊的应了一声,拿起了包,向休息室走去。铃木也搬了个大包和我并排走着。
我将包往门口一方就准备走,“喂,近藤你不进去吗?我还想让你把我这包也带进去呢。”
“这样不好吧,”我瞄了一下里面,结果忙转开头,尽管极力压制,脸还是有点红。“毕竟里面的人都在换衣服呢。”
“所以才让你进去啊。”铃木不动声色,眼中精光流转。
我的心咯了一下,想起她问过我到底是不是男生。
没有办法,我只好硬着头皮将包搬了进去,一路都眯着眼深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待我出来时铃木却已经不知所终。
我躲过重重目光的注视,跑到校园里的一个绿化带,貌似是常人就不会到这里来。我顶着烈日巡视,还好,没人。
唉,终于明白什么叫人怕出名猪怕壮了。
我出教室时对奉原之命站在门口的媣馑撒了个谎说去厕所,这丫才放我出去。我一脚踏出教室时,她像想起什么似的,皱着眉头:“你拿着书包去厕所?”还好我一听她的语气不对跑得快,不然此命休矣。
乐滋滋的刚到校门口就看到几个粗壮的网球部铁杆女fans站在那气势汹汹的拿人,幸亏我闪的快。
我整理了下衣服,躺在树阴下,这大热天的还要伺候网球部那帮人,我不是找罪受么。闭上了眼睛,脑子里美美的计算着:等到一觉睡醒后,夕阳下山,网球部那帮人也散了。明天他们找我兴师问罪时就推脱家里有事,合情合理,肯定不会有人怪罪我。
不过……有一个词叫:事与愿违!!!
首先请不要忽略某人的睡觉姿势。
某羲从上一世开始躺床上6个小时,摔过5次……如果这也算的话,她是稳稳的坐牢世界纪录啊。
于是,某羲开始在地上翻滚,绕着大树转起了圈圈……
于是某羲很不华丽的转到了大树的另一边,和另外一个同样是逃跑偷懒的人相遇了,如果他们还醒着的话……
如若这时候有人路过,就会看到一幅唯美的耽美图……
强烈的阳光照着树下两个躺在地上互相搂抱着的人。
那么请看看他们潜意识里的想法吧:
某郎紧紧地抱着某羲的一条胳膊,咧着嘴傻笑着,湿答答的口水沾湿了衣领:哈哈,文太,看你怎么抢我的蛋糕吃。
某羲:咦,不对啊,我怎么还没有从床上摔下来?我转我转我转……结果钻进了某郎的怀里不安分的动着向深处靠去。
因为熟睡着,他们脸上露出了婴儿般平静的表情。这似乎就是世界和平的最好证明。
这一刻,谁都不愿意惊扰。(再说除了这两只根本没别人)
于是风儿也绕道而行,深怕惊扰他们。
可以这么说,小羲最后是被热醒的。
……
……
(下面转换视角。)
TMD,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