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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衫破碎,鲜血淋漓,很快他就遍体鳞伤,这些清风宛如锋锐的刀子就欲将他凌迟处死一般,一刀接着一刀。
“啊!”他忽的怒吼一声,一层幽暗色的护体罡气瞬间稳定下来,被无数清风割破的伤口竟然也在瞬间愈合,若不是身上衣衫破烂,依旧有残留血迹,只怕谁也不知道他前一刻竟是受到了那般严重的伤害。
天吴眼里惊讶一闪而逝,但他依旧没有动作,笑得很平静,眯着眼睛,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只是见到秦凡冲过来,他再度调转了手中剑柄。
瞬间,这片空间的风变的狂暴了起来。
苗羽与两个夸父族人纷纷后退,无论如何这一场战斗都不是他们能够参与的,苗羽握紧了拳头,想要冲过去,但很快被一道锋锐的清风割碎了胸前的衣衫,他绝不会认为这是对方不小心,而是因为对方对他提不起兴趣。
便在这时候,秦凡紧紧握住残刀,忽的速度陡然变快,在原地留下一道残影,罡风呼啸,他高举残刀,作势欲劈。
他,动了!
铿锵一声,在场所有人都感觉到耳朵一阵轰鸣,一股强大的压迫感从秦凡身上传来,看不清他的身影,只是透过道道残影看出他竟是在斩风!
残刀并没有立刻奔向天吴斩去,反而是开始劈斩狂风,因为在这片空间尽是肉眼看不到的狂风,它们受天吴控制密密麻麻挡在天吴的身前,挡在秦凡杀向天吴的路上。
劲风与残刀相互撞击发出阵阵刺耳的轰鸣声音,强大的压迫力透过这寸土地,压在所有人的身上,如果说此刻秦凡是一头暴怒疯狂的老虎,那么天吴就是一块无坚不摧的绝对防御大山。
残刀越来越近,人们已经看不到秦凡的身影,只能够见到一把残刀横向斩断一切阻隔劲风,最终距离那天吴越来越近。
但,天吴却还在笑,笑得很平静。
“刺嘶啦!”
小山破碎,巨响轰鸣。
那刀终于来到了天吴的身前,斩进了他那比起白云还要洁白的长衫。
在这一刻,狂暴大力且拥有常人难以企及的极端速度,割碎了洁白的长衫,那刀也因此微微一顿。
白色的衣角飘落下来,而那残刀在微微一顿之后,压迫力更大向前斩去。甚至这一刻,原本残破的断刀猩红色光芒大盛,自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怖压力袭去。
仅仅片刻,一切皆休,所有一切都平静了下来。
秦凡收刀而回,转身侧过天吴,衣衫褴褛,几缕清风吹拂旋转渐渐消散。
一声刀响,万千把长剑低吟。
扶桑树下,一切再度归为平静。
……
……
两个人依旧保持着原本的姿势,天吴面带微笑平静且危险,秦凡持刀斜身,静立不动,只是此刻的他已经衣衫褴褛,头发披散,满头白发盖住了他的面容。
“啪嗒”“啪嗒”有鲜血自两个人之间流淌了下来,淋漓了满地,一滴接着一滴。 “你们就是坏了禁制的人?”
简单的问话,落在秦凡和苗羽两个人的耳朵里却不简单,两个人没有任何回答,这个时候也不需要回答,因为来人一身白色长衫,无风自动,为何无风自动,因为有杀气,只有凛冽的杀气,才催动长衫自动起来,所以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徒劳的。
来人是个青年,看也不看跪在地上的一众夸父国民,的确不需要去看,因为对于修士来说,他们也是普通凡人,是蝼蚁。
“是我们,你又是谁?”
秦凡没有说话,但苗羽本就桀骜不驯,见到如此强势的敌人,非但没有弱势沉默下来,反而顶着压力朗声反问。
那青年一头黑色的碎发,眼睛眯起来,嘴角总是带着笑容,但偏偏这看似温和的笑容却令人总是毛骨悚然,有种被毒蛇死死盯住的感觉。
青年微笑着,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副感兴趣的样子道:“天机十阁之一,雾松阁主天吴。”
闻听此话,秦凡一愣,随即面色大变,顾不得眼前人,连声问道:“就是你们抓住了秦安罢,快将她放了,你们天机阁不是名门正派隐世组织么?怎么能够这般下作,做出劫掠少女的勾当!”
他这话说的又急又快,但脱口之后便觉察出不妥来,这话十分没有礼貌,甚至有些过分了。果然就听到天吴冷笑道:“劫掠?笑话!我们天机阁从未做出这等恶事,你这小子可不要栽赃啊!”
秦凡正欲开口,苗羽却嘿嘿笑道:“莫要让我们兄弟闯进去,直接拿人可就不好了。”
天吴仍旧一副笑吟吟的模样,听到这话反而笑的更加悠闲了,他道:“你们说的少女,是不是一个看起来只有十岁左右的少女?”
秦凡道:“正是!果然就是你们天机阁干的!”
天吴道:“可不要瞎说,毕竟当初那姑娘可是为了救她哥哥,是自愿和我们来的。怎么,你如此着急她,不会就是她的哥哥罢。”
秦凡闻言一震,握紧手中残刀,脑海里一阵反复,那一天篝火点亮了夜空,两个人推开门,三个人一起离开,就只是剩下了自己,她在耳边轻生低语道:“我不后悔!”
可是你又知道我又有多么后悔!
秦凡身子一抖,丝丝缕缕的黑气自他的身上绽放出来,他手握残刀,叫道:“你们将她怎么样了?”
这声音冰冷,站在一旁的苗羽一愣,只觉得背后一冷,想起前几日里那般情景,不由的转头看向秦凡,尽是担忧。
但见秦凡双目充血,神色有些狰狞,看着那白衣青年天吴开口问道:“你们—将—她—怎—么—样—了!”
他一字一顿,忽的一只手抓紧了自己的胸膛,因为那里又开始隐隐作痛,这开始证明那股特殊的力量又开始作用他的情绪,吞噬他的身躯。
天吴见状,非但没有任何兢惧情绪,反而嘴角上扬的愈发高,兴趣盎然,他声音依旧平静,面带微笑道:“只是用她的鲜血和躯体做一些实验罢了!”
“她死了?”幽幽的话听不出愤怒,但却冰冷犹如地狱传来的地狱,令人惊悚,这比起愤怒更加可怕。
天吴笑道:“没有,那么好的血肉躯体怎么能够这般轻易浪费呢?”
他仍旧平静的笑着,但却说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话,苗羽正暗暗恶心这天吴做派,却冷不丁的背后冷风一阵吹拂,这股冷风吹到身上像是冷进了骨头里,却是因为这并非是冷风,而是刺骨的杀意。
一片死寂,秦凡死死的盯住那个白色长衫的所谓天机阁之一的阁主,那天吴也看着秦凡,只是目光平静,且笑吟吟的模样令人有些不舒服。四周跪伏了一地的夸父国民,前一刻还喧哗嚣张的他们,这一刻却没有一个人敢开口讲话,因为有一个“神邸”站在他们面前,没有人敢直视,就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当然那个使棒子的汉子和弯弓射鸟的少年以及苗羽自然不在其中,反而紧紧盯着这两人,看着事情的发展。
短短几句话之后,两个人再也没有丝毫的交谈,没有铺垫,更没有要动手时候的疾风骤雨恐怖气势。
只是有风开始在两个人之间吹拂,渐渐的那风变得冰冷,直撞向天吴,但却在数米开外轰然破碎。
秦凡脸色一白,就见这时候那一直笑吟吟的天吴拔剑了,他拔剑的速度很慢很慢,就像是放慢了无数倍的慢动作,但每次缓缓推移一点,就会有“嗤嗤”风声在他的剑鞘里激荡摩擦,仿佛他的剑鞘里隐藏的不是一把剑,而是一阵风,还是一阵无比锋锐的狂风。
天吴仍然再笑,但脸上的笑容却一点点的消减,就如同他拔剑一般,长剑每每脱离剑鞘一点,他的脸上笑容就减少一点。
最终一阵“嗤嗤”铿锵的撞击声音中,一把剑已经完全展现在世人的眼前,令人愕然的是这并非是一把完整的剑,甚至是算不上这是一把剑,因为这剑居然只有一个剑柄,却没有剑身,严格来说就连残剑都算不上。
但刚刚那一阵“铿锵”尖锐的撞击声是什么呢?
这是所有人都疑惑的问题,就听到天吴平静的开口道:“吾乃雾松阁主,你们可知道我是为何被他们称为神邸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