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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观赏烟花啊。”
吴晴:“我有一个办法,能让我们安全。”
云蚁墨:“你有办法?你有什么办法?”
吴晴:“万一正下方有人放烟花,我们可能就被炸了,那烟花之火,到达我们的床上,还会引发火灾,漂亮的一些事物,其实是危险的。烟花好看,烟花也危险。万一我们被炸了,或者发生火灾被烧了,我们就完蛋了。而且,烟花放上来,还会有一股烟花的味道,烟花好看,但是不好闻的,也不好吃,万一落入我们口中,该怎么办?我不想被烟花炸,不想被烟花烧,不想闻烟花,不想吃烟花,该怎么办呢?有一个办法,就是禁止下面的人燃放烟花,要他们停止放炮、放烟花,他们不放,我们就安全了。”
王芳:“你能的不轻呢,你说不放就不放,你说禁止就禁止?你在上界,他们在下界,你跟下面的人身处两界,那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不好沟通,你向下面喊话,喊破嗓子,下面的人也是听不见的,你跟下面的人相隔十万八千里,你去管他们,管得了吗?就算你能用神奇的法术,让他们听到你的声音,他们能听你的话吗?你说让他们别放了,他们就不放吗?”
吴晴:“为了我们的安全,要禁止下面的人放烟花。”
王芳:“下界的人会跟你讲道理,管天管地,管不了人放屁。”
吴晴:“他们放的不是屁,他们放的是烟花,我也没有去管他们放屁,我只是要管他们放烟花。”
王芳:“这不是一个道理么,放屁是人家自己的事儿,放烟花也是人家自己的事儿,您甭管人家放什么,都是人家自己的事儿,你怎么管?”
吴晴:“王姐姐,我告诉你,我是一个胆儿小的人,我从小就胆小,我是一个胆小鬼,我害怕被炸,我小时候放炮,我拿着一颗炮,捻子在点燃的香上一对,然后我要把它扔掉,让它在我前方爆炸,其他小朋友都是这么玩儿的,相当帅,我也要那样,我也要帅,可谁知,我的手慢,捻子对到香火上了,手没以最快速度扔掉炮,结果在我手中给炸了,那个疼啊。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现在就害怕,我就哆嗦,万一下面的人放烟花,我们就危险了。”
王芳:“看你的稀屎胆,你怎么不懂刺激呢?在跑道上飙车,冒着翻车的危险去飙车,为什么这么干?刺激。悬崖上面拉钢丝,从这边走到那边,为什么这么干?刺激。抽烟可能得疾病,偏偏就抽烟,为什么这么干?刺激。人活着,很多时候,太平淡了,什么叫平淡?没味。就是没有味道,没有意思嘛,活着没有意思,就想找个乐子,就想来点刺激的,什么危险干什么,什么刺激干什么,什么过瘾干什么,玩儿,就是要玩儿,往死的玩儿,玩死才爽呢。”
吴晴:“我胆儿小,不敢这么玩儿,下面的人放烟花,本来是烂漫的,但要是炸到我们,烧坏我们,烟花掉我们嘴里,污染我们床上的空气,那这浪漫的烟花,就成为伤害我们的罪魁祸首,我们必须找放炮、放烟花的人算账,是他们的浪漫伤害了我们。我说呀,王姐姐,冒险看烟花,小妹妹我心里好害怕。”
王芳:“你害什么怕?再害怕也要看。那烟花实在是太美了,太浪漫了,太动人了,啊,不可思议的烟花,勾人摄魄的美啊,我看到这烟花,我的心就如同烟花开放,世间竟然有这种美,这就是烟花的美,这就是绝世的美,为了这美,我愿意冒着被炸的危险,我愿意冒着有可能被烧的危险,来进行一场刺激的观赏。”
吴晴:“王姐姐,不要等到烟花掉到你的嘴里你才觉醒,不要等到床上的空气污染你才后悔,世间没有后悔药,我以前做过一些错事,令我现在十分后悔,我知道后悔的滋味,真的很难受,我劝姐姐不要自掘坟墓,不要等事情发生了才知道错了,难受的后悔是我不愿意承受的,我相信也是你不愿意承受的。”
王姐姐:“烟花朵朵开,心花也开放,今夜此烟花,如同梦中来。妹妹,你觉得我即兴作的这个诗怎么样?我觉得我就是一个诗人了,诗人的感觉真好。人们常说梦中情人,有几个人见过梦中情人?我要说的是梦中烟花,这梦中烟花,今夜被我遇见了,庆幸庆幸。”
吴晴、云蚁墨、王芳就要不要飞到其它地方这一问题展开了讨论,她们心里也很矛盾,对于烟花这个事情,美观和危险并存,她们也不知道是继续观赏烟花好呢还是飞到一个安全的天带好。在讨论的过程中,她们还是没有动势,还在这里的床上躺着观赏烟花,冒着身体有可能被烟花灼伤的风险,她们观赏美丽的烟花,这就是刺激,冒险就是刺激,刺激就是爽。
王芳说:“这床上要是有个男生就更刺激了。”
“为什么?”吴晴问。
“女生不好动,都安静,男生好动,有男生,气氛才活跃,才有意思。”王芳说。
“哦。”吴晴说。
第七百三十六章 盘炉子
这是一天早晨,她们还飞在天上,三个人在飞行书上,感受着早晨的白云,她们感受白云,也只是一种眼睛和心灵的享受,并不是嘴巴的享受,因为这云中有很多尘埃,要是进了嘴巴,就有一种不好吃的感觉。
人常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句话常形容三个女人吵嘴,吵嘴是不好的行为,这种嘴的行为,是不文明的。而云蚁墨、吴晴、王芳三人在一起,也常会形成一台戏,这台戏,是文明的戏,是优美的戏,有时候,路上过一个路人,听到她们三个说话,往往会驻足倾听,仿佛是看昆曲、京剧、电影,她们三个人在路上说话,都能让路人大饱眼福跟耳福,她们只不过是闲聊,却能吸引人。她们现在不在地上,而是在天上,她们坐的飞行书散漫前行,没有一个明确的目的地,随心所去。在这天上,我们称之为天界,有不少修炼法术的人,即法术修炼者,他们在天上飞行,潇洒帅气,其中不乏男性,看见这里与女性,就有人来搭讪。云蚁墨是什么样的人,她跟吴晴、王芳常日能聊能说,而跟陌生人却是不多言的,那些想要跟云蚁墨说话的男生,不管他法术有多高,都会被云蚁墨拒绝,云蚁墨不喜欢他们嬉皮笑脸的样子。
此时白云如雪,蓝天如玉,飞行书有着幽幽的光,云蚁墨心中(长)(文学)。cfwx。高兴,便唱了一首跟雪有关的歌,把雪唱给白云听。
云蚁墨唱歌时。白云飘散,白云惊愕,白云因歌而在远处翻翻滚滚。
云蚁墨在天上唱歌,吴晴和王芳就在云蚁墨的旁边听到她的歌声,吴晴因为这歌声而变得心潮澎湃,王芳因为这歌声而灵魂澄澈,蓝天更加晴明,白云就不用说了。
云蚁墨是一个爱唱歌的女孩儿,爱唱歌的女孩儿都漂亮,所以云蚁墨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儿。她唱完一首歌。就想坐下来休息。她要王芳给她变一把椅子。昨晚变出的三张床还在呢,王芳并没有收回,她也不打算收回这三张床,因为今天晚上她们还要在这天上睡觉呢。
吴晴疑惑王芳的变化之术。问王芳为什么一次只能变出一样东西。王芳就告诉疑惑的吴晴:“我喊一声变。能变出一样东西,我喊两声变,能变出两样东西。我要变三样东西,就需要喊出三声变。不是要椅子么,我给一人变出一把。”
只听王芳喊:“变!变!变!”
一道光从空飘来,落在飞行书上,三张床边上,就都添了一把椅子。
吴晴拍手就好:“好呀好呀好呀,太棒了,棒极了,三把红木椅子,太好了。那要是变一百样东西,就要喊一百个变么?”
“没你这么傻的,”王芳说,“要是变一百块石头,就说:一百块石头,变。不就完事儿了?”
“哇,就是就是,”吴晴恍然大悟,“明白了,我明白了,王姐姐,你真聪明。”
刚才云蚁墨唱了一首有关雪的歌,听了那歌曲,吴晴就仿佛看到了皑皑白雪,她想起少年时的一个午后,那个午后,吴晴坐在教室里,静静地回忆过去,回忆什么呢?她坐在教室里时,外面已经是雪的世界,她在回忆过去的雪天,过去的雪天,另一个教室里,坐着小小的吴晴,教室里,有一个用泥巴和砖糊的炉子,泥巴是麦秸和黄土配制的,砖用的也是旧砖,就是这样的一个不昂贵的炉子,给了全班同学和授课老师一个个冬天的温暖。
吴晴在飞行书上,就回忆起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