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前銁ì yóu,可是他们不选择那么快的速度,在离别的时候,他们是一步步走的,而且走那么慢,那么的慢。
香草儿说:“我们在这里呆了也有好一段时间,你感觉还好吧。”
夜独泓说:“你感觉高兴,我就也感觉高兴。”
香草儿低头看,夜独泓也低头看。他们脚上穿的干净的鞋子,都是在五灵山买的呢,他们继续往前行,那五灵山就离他们远了,他们越往前行,五灵山离他们越远,他们看那五灵山,山脊呈现好看的曲线。哦,五灵山,好美。
夜独泓和香草儿这是要去哪里,他们也不清楚,他们只是往前行,往心中所想要去的方向去,这似乎是漫无目的的,其实是受了内心的召唤,并不是盲目地前进。
在他们又行出一段距离后,地上出现了一具尸体,夜独泓和香草儿都不知道这尸体是从哪儿来的。两人也不管这尸体,又往前行,又有一具尸体出现在他们面前,尸体腹部已被老鹰吃掉,他肚子上插着一根折断柄的戟,夜独泓认出来了,这地上的尸体,是zì yóu军,夜独泓此时再往前看,发现了更多的尸体,这尸体中有zì yóu军,也有其他的军队,夜独泓知道,这里刚刚发生过一场战争。zì yóu军侵略其他国家,和其他国家的军队发生冲突,矛盾越来越厉害,战争越来越激烈。这也不知道是zì yóu军和什么军在这里厮杀,搞得这荒野一片狼藉。
夜独泓看着前方满地的尸体说:“这些人都死了,死在这战场上,征战啊,古来征战,有几人能回,你看这尸体如山,惨不忍睹啊。”
香草儿说:“我们离开这里吧,我不喜欢这里。”
夜独泓说:“在这个时候,我们应该速度快,让我们飞过去。”于是,夜独泓和香草儿跳跃起来,他们都目视前方,香草儿伸出右手臂,夜独泓伸出左右臂,他们身体并在一起,组合成了一个整体,他们伸出的手臂,如同鸟儿的翅膀,他们就是鸟儿了,他们如同鸟儿一样,在天空zì yóu地飞翔,如果没有夜独泓这一半,鸟儿不是鸟儿,如果没有香草儿这一半,鸟儿也不是鸟儿,只有一半加上另一半,才能这么完美地飞翔。
他们飞行的速度还是很快的,转眼之间,就飞过了战场,那些zì yóu军啊什么军啊的尸体,都已不在眼界内。两个人就拨云看下去,见下面有温润的土地,就落了下去。
夜独泓和香草儿着陆后,夜独泓就说:“这里还不错,哪里像刚才那样,妈呀,吓死人,那些尸体的样子都狰狞可怖,看了让人心里害怕,晚上睡不着觉。这里没有尸体,没有折断的武器,没有狼烟,没有燃烧的衣裳,没有流动的血液,有的是清新的空气和蓝天白云。”夜独泓又说:“嘿,这里还挺不错。”
香草儿微笑,她的笑有种力量,传递到夜独泓的心中,她对夜独泓说:“我从你的目光中看到温柔,可见你是喜欢这个地方的,对吗?”
夜独泓说:“我们刚来这个地方,也很难说喜欢这个地方,只是看着这里的土地新鲜、草木新鲜,还谈不上非常喜欢。不过,这里要比那恐怖的战场好多了。”
香草儿问:“你在桃花城买了食品,现在我们坐到那边的石头上吃。”
夜独泓说:“好吧,让我们过去。”
两人就到了那块石头上,展开野餐垫,开始吃带来的食品。夜独泓说:“这食品是在首都买的,在首都买的东西,吃它们的时候,我们已不在首都了,这真有意思。”
香草儿说:“这食品也跟着我们旅行了。”夜独泓听香草儿这样说,就笑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七章
人在吃过东西后,大可以把东西撂开,人在欣赏完风景后,大可以离开这个地方,夜独泓和香草儿告别暗香洞,大致也是这个原因。夜独泓曾给香草儿说过一个问题,就是有太多的人由于各种原因而固守在一个地方,即便是有那么几次旅游也是短期的,最终人还是回到了原来的生活中,假如原来的生活是陈旧的,那么这个人也会在陈旧中继续陈旧下去。夜独泓当然不想一生只呆在一个地方,此时已是无父无母的他更没有其他的任何顾忌,他能够在天地间遨游,是一件快乐的事情。更何况还有香草儿这样的美人作伴,夜独泓感到幸福。
幸福是对人很重要的事情,很多人在平rì里并不多说幸福,因为大家已经幸福,已经有幸福的人,不讲幸福,只有那些离幸福很远的人,才期盼幸福,把幸福天天挂在嘴边上。夜独泓就是一个不把幸福挂在嘴边上的人,因为他与香草儿在一起。
说夜独泓是一个幸福的人,这没有问题,可是夜独泓的jīng神里就没有一丝忧虑吗,当然不是,夜独泓是有忧愁的,而且有深深的忧愁。除去那些繁琐的经历不说,但是一个苏雨,就够夜独泓忧愁的了。已经说过,苏雨很夜独泓不相见已很久,夜独泓反正是挺想苏雨的,可不知道苏雨有没有像夜独泓一样在内心产生思念。
好了,不说了,反正说见也不能马上见到,说出来让人伤心,多不好。就说这夜独泓和香草儿在岩石上吃过东西,并用矿泉水漱过口,夜独泓就问:“草儿,你说我们去哪儿?”
香草儿说:“走路不要太有目的xìng,否则就没有意思,我们随便走走吧。”
夜独泓说:“随便走走好,随便走走能让人的jīng神好,一个人心情不好了,就可以随便走走,然后人的jīng神就能好。一个心情不好的人尚且如此,更何况是jīng神愉悦的两个人呢。”
夜独泓最喜欢这种感觉了,能与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就算什么也不做,也是有无穷乐趣的。这有点像人对事物的兴趣爱好,一个人如果对一件事情感兴趣,那么不要说让他做这件事情,就是让他与这件事情呆在一起,也足以快乐,可是如果他对这件事情不喜欢,不感兴趣怎么办,不要说让他做这件事情,就是让他和这件事情相关的东西呆在一起,也是厌腻的。很多人心烦,肯定是接触了自己不喜欢的物事。
夜独泓说:“我们就随便走走,我很喜欢和你随便走走。”笔者无法描写他们行走时的内心感受,因为那实在是太微妙啦。
他们开心步行时,看到左前方有一个人,她的头发有些乱,她的眼睛睁得老大,她看到香草儿时,就露出笑,她笑时,就显示出那两排难看的牙齿,这人应该是个不错的美女,可是,因为她衣着褴褛到极致,头发污垢,双目呆视,也不曾刷牙,他就从一个美女变成丑女,竟然有这样的一种女人。夜独泓和香草儿都相当惊讶。
那女人,见到他们,也不知嘴里在嘟囔什么,她过了一会儿,居然说出话来了:“打起来了,杀人,杀死人了,杀死人了,好害怕,好怕。”
从这女人说话时的样子来看,她是一个jīng神异常的人,也就是我们习惯说的jīng神病,的确,一个jīng神病,是说不出有逻辑的话的,可是这个jīng神病说出的话,还可以被人理解,这引起夜独泓的兴趣。
夜独泓走近她,问:“你是谁?你从哪儿来?到哪儿去?”
那jīng神病女人说:“回家,我要回家。”从她的rǔ房的样子来看,她是一个年龄不大的女人,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夜独泓也说不清楚。
夜独泓就问她:“你,告诉我,你的家在哪儿,我好带你回家。”
那女人说:“我的家,家有一棵槐树,大槐树,我找不见了,找不见了。”这jīng神病女人还能描述自家的大槐树,嗯,这jīng神病还没有完全吞噬她的灵魂,女人又说:“带我回家。”
夜独泓:“好,我们带你去找大槐树,看附近有没有大槐树,我们看能不能把你带回家,你这女人,一个人在荒野,也挺奇怪的。”
这女人跟着夜独泓和香草儿说:“她死了,她死了,刚下来就死了。”听到这句话时,香草儿才发现前面有一具尸体,那尸体是个女婴,浑身是血,已经没有声息。原来这个女人生了孩子,她在这野外生了孩子,这倒要笑死人,真是奇怪,怎么就在野外生孩子呢,野外是生孩子的地方吗,野外是不能生孩子的,这就是教训,这就是结果,在野外生了个女婴,结果给死了。按理说,这女人是可以带孩子的,可是她是一个jīng神病女人,也不知道带孩子,孩子死了,孩子不动了,她孤独了,就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