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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不能以善意的眼光看待他人,这是很严重的一个问题。一个人的眼光代表这个人的jīng神状况,一个对他人进行冷眼相待的人,不考虑别人内心的感受,把别人的痛苦当作自己快乐的基础,那么,这样的人的jīng神状态是不善的。不善的jīng神状态让夜独泓记忆很长时间,夜独泓不愿意和那些jīng神状态在一起,就远离那些jīng神。夜独泓此时在魔域的死亡谷,他还会想起那些糟糕的jīng神,他心中是有恨的,他希望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恨能够消失,就像船的痕迹消失在水中。
悟法吃足食物,只是拿着一杯梅酒在细细品尝,他眯着眼睛,有些醉意,说:“我知道你想起过去的战争岁月,虽然时间不长,可战争的残酷与血腥,你是记忆深刻的。我对你的建议是不要老去想那些恐怖的事儿,多想想开心的事儿,不开心是一天,开心也是一天,为什么要不开心呢?我们要开心,开心是好的,不开心是不好的。”
夜独泓吃了一条多chūn鱼,也拿起梅酒来喝,他咕咚喝下一口,梅酒的滋味在口中荡漾,“我是想起战争的纷乱,我并不想记忆那些慌慌张张今天不知道明天死活的rì子,可是很多时候我不由自主地记起那时候的生存状态,我的心就很难受。我累了、倦了、乏了、不高兴了,我就会找吃的,找酒喝,吃得饱饱的,喝得醉醉的,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吃饱喝醉,甚也不想!”
悟法哈哈笑起来,他差点儿没有呛住,赶紧拿出一块纸巾,掩嘴笑起来,“你这样状态挺好啊,你挺想得开啊,你挺会自我心理疏导啊,那怎么见你有时候就是愁眉苦脸,好像别人欠了你二百块钱一样,你要懂得调理自己的心,让心时刻处于优异的状态。你看你悟道师傅,脖子被咬了,头差点儿被咬下来,都没有像你这样一筹莫展,他该吃还吃,该喝还喝,该睡还睡,该笑还小,这才是豁达,我知道你有时候很豁达,可是你是一个奇怪的人,你奇怪的地方体现在:你有时候表现得可自信了,有时候表现得可不自信了。这其中的原因,可能只有你自己知道。”
夜独泓吃好了,给自己倒满一杯梅酒,把椅子移开一点儿,翘起二郎腿,细细喝起来,“这原因很简单啊,我想到开心的事情,就很高兴,就表现得很自信,我想到不开心的事情,就情绪很低落,很不开心,然后我就很不自信起来,我就自卑起来,自怨自艾起来。我情绪低落的时候还是多的,我开心的时候太少,慢慢地,那些开心只成为遥想,不开心成为我生活的主角。我早早没了父母,乱世里,以往和我熟悉的人都逃跑的不知去向,我孤苦伶仃,一个人打拼到现在,其间个中滋味,恐怕只有我一个人能体会。还是会有很多人瞧不起我,我还是会遭遇很多冷眼,我想可能跟我的口袋有关系,我的口袋是空的,我没有钱,因为没有钱,我受到很多人冷落。当然,我是有朋友的,可是,朋友又聚聚散散,真是难以料定,我体会到人事的沧桑巨变,体会到人生的无奈,体会到那悲欢离合的无可如何。”
悟法一仰脖,杯中梅酒全数倒进胃里,说:“你真的是一个对过去的事情过于认真的人,过去的事情,不管是好和不好,都过去了,就如烟随风散,去了就是去了,不必较真。”
夜独泓一口气喝光杯中梅酒,说:“我有一个战友,他和我睡一个宿舍,那时候我们床很窄,我们就挤在一起,我们睡的都不是枕头,有一个困难时期,我们就枕砖头或石头,那时他给我一块石头,说是给我的枕头。我们在生活上互相帮助,我们之间的友谊很浓厚。有一天我们与敌军战斗,我的战友就在我的身边,我看到一个zì yóu军拿着一把大刀,冲到我的战友的旁边,用力挥舞了下大刀,我的战友的头颅就被那大刀给削下来,我看到我的战友的头滚落在地,我看到他的无头的身体钝重地倒了下去,我被震惊了。我当时意识到我是在战场上,我是在怎样残酷的一个战场上!”
夜独泓喝了口梅酒,他喝了很多种酒,也是喝了很多量的酒,此时已醉,心神恍惚,说:“我现在还记得那颗头血淋淋的模样,刚才还跟我说话呢,转眼间就成了一颗血淋淋的头。你是不知道,那种恐怖,无可比拟。”
“但是我听你说过,你是想建立军队,你没想过建立军队后,会发生新的战争,然后,就有人跟你有同样的经历?”悟法说,“我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夜独泓说:“我是有想过建立军队,可是,我想到可能会有人因为我的军队而遭遇悲剧,我就搁置了我的想法。然后我就从小山峰到古雨镇,不再着急去建立一支队伍。”
悟法说:“原来如此。你这个人,很多时候心里有事不说,而是一个人闷头去想,这样,有时候并解决不了问题。可能这是你的xìng格,一时改变不了。”
夜独泓和悟法交谈很久,他们喝了很多酒,喝得烂醉如泥。然后两人倒在甲板上,仰面呢喃。
第一百六十八章 奇异大观
小山峰。皓月当空。
小山峰上有一个鹅卵石垒成的小屋,屋内住着苏雨。今夜月sè好,苏雨从石头屋出来,面对满地清辉,心神悠悠。近rì,苏雨在小山峰的很多时间都用来钻研峰顶石林里的无名术,她每用心研究一次,都有所收获,这样积累起来,在无名术上的收获颇丰。苏雨也不清楚在无名术方面到底达到什么程度,他在学习无名术时,越来越感觉到这无名术的博大jīng深,很多原本以为固定不变的东西,在仔细琢磨后,都会发现新的内涵,新的层次,新的领域。苏雨想,这无名术真是变化莫测。
无名术的初始阶段,是夜独泓和苏雨一起修炼的,此法术之魅力,两人领略后都震惊不已。可是现在苏雨只能一个人学习无名术。连个探讨的人也没有。苏雨在这个月夜,想起和夜独泓在一起的时光,她也不清楚是为何,有些思念夜独泓。
小山峰上有温泉,苏雨时常泡温泉,在泡温泉的过程中,苏雨会思考无名术的jīng要,几乎每次思索都有所获。苏雨在无名术上的成就是可观的,可惜的是,很多东西夜独泓都接触不到。
小山峰下有一片树林,次晨,苏雨从小山峰上下来,在树林里徜徉。
苏雨首先见到的是扛着碑的男人,他背上还是背着碑,他的身体就这么驼着,“你背上总是背着这么一块碑,不知道你现在的本领怎样?”苏雨打量着这男人,男人笑眯眯看着苏雨。
男人说:“我的本领大增,我远不是以前的我了,我可以使动法术,让天地震动。”这位男人说的话有些夸张,但他现在的法术的确是不容小觑。
“哦?”苏雨有惊讶,“你的法术练到什么程度了?我想看看,你演示一下。”
男人在树林里稍微转了下,遇到十只半人高的刺猬,它们个个凶相毕露,让人望之胆寒。男人眉毛一扫,衣袂飘飘,双手上托,背上的黝黑石碑就在他的背上旋转起来,碑的周身泛着蓝光,男人背上的石碑越转越快,蓝sè的光一片片打在刺猬身上,就已有几只刺猬被光片死。男人快步上前,双手举碑,大碑从空盖下,闷在好几只刺猬身上,那些刺猬哪里能承受得起这样一击,都在地上不能动弹。男人又用碑连续拍了几下,剩下的刺猬都纷纷倒毙。
苏雨转过身,shè箭的男人在一棵树后面猫着,正准备shè一只梅花鹿,苏雨叫过来那男人,说:“先别shè鹿,我先问问你,你的弓箭现在怎么样?”
那男人收箭于箭袋,抹了一下头上细密的汗,微微笑说:“不瞒您说,我目前的弓箭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阶段,我的箭是可以拐弯的,可以追着目标跑,这种本领在我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
“可不可以演示一下?”苏雨淡淡地说,“让大家都看看你的这个奇异本事。”
箭男从背后的箭袋内抽出一根箭,箭身泛着淡蓝sè的光焰,他弯弓搭箭,瞄准远处奔跑的一只兔子,丢手箭去,那兔子就往另一个方向跑,泛着蓝光的箭就转了个弯儿跟在兔子后面,兔子不停地在林中拐弯,箭也跟着兔子拐弯,这箭真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直至追到兔子,将兔子扎在土地上。
很多人看到那箭能跟着兔子跑,就已经惊呼起来,更何况那箭跟了兔子很长时间,最终把兔子扎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