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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锅盖头!证据都摆在你面前了!你还想狡辩吗?!”见藤星衣不说话,春河源怒气冲冲地一声大喝,再次抓紧手中的佛珠用力向上一扬,“看法宝!!这是在普陀山开过光的佛珠!看你还不现出原形!!啊呀呀呀!”
看见春河源突然举起来的佛珠,胧月的身躯似乎微微颤动了一下
春河源见状就像吃了兴奋剂一样,死命的把手中的佛珠甩得哗哗作响!突然——
哗啦啦拉……
串起佛珠的绳子居然就这样硬生生地被春河源给摇断了,檀木色的珠子好似调皮的雨点,四下散落了一地!
死寂……死寂……。
藤星衣,春河源还有牵着小乖靠后站着的费蓝,看见一地的佛珠全都傻了眼,豆大的冷汗“哧溜”一下从后脑勺滑落下来。
“哼!没关系!”春河源不失热血男儿的本色,很快从打击中重新振作,只见他手脚麻利地从黑色旅行包里抽出第二件法宝,奋力向上一举,“你这个吸血鬼!不但跑去医院里害人!连小动物都不放过!看我神圣十字架!!我嘿!我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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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0楼
春河源手中的白色十字架在胧月面前明晃晃地亮了两下,之后干脆把十字架当成了回旋镖朝胧月扔了过去!
胧月恰好轻打一个哈欠,头朝旁微微一侧,十字架顺势跃过他肩膀,连他的头发都没有擦到,便坠在了地上。
“藤星衣……”看见胧月依然无动于衷,春河源咬牙切齿地凑到藤星衣耳边,压低声音说道,“看来这个变态锅盖头一定是道行高深的吸血鬼了!你看他不但不怕十字架,还敢站在太阳下面!”
“小蠢,没有关系,我和他之间还没有分出胜负呢。”滕星衣说着,抬起一只手压退了春河源,迅速收拾了一下情绪,重新转过身面朝胧月,眼神变得严肃而锐利。
“胧月学长,根据您在学籍档案上填写的信息,您的籍贯应该是在四川吧。”
“……”胧月默不作声的站在木桌前面。一只逐风嬉戏的蝴蝶,像是要驻足休息般,悄然停留在他的肩膀上。
“我已经调查过了,”藤星衣一边说,一边密切注视着胧月的一举一动,“‘胧’这个姓氏非常少见,姓的人根本就不多,而整个四川省只有四个叫做胧月的人……我查到的第一位‘胧月’,是一位70岁的老婆婆……胧月学长,这应该不是你吧……”!
“……”榕树叶间筛下来的光斑中,点点映在胧月身上,而肩上的蝴蝶像是镶在光斑中,纹丝不动。
“第二位‘胧月’,是男性。不过他是一位40岁的中年教师……胧月学长,这应该也不是你吧?……”
“至于第三位‘胧月’,是一位28岁的妇女,而且刚刚生产完。胧月学长,这应该也不是你吧……”
“……”
“那么,第四位‘胧月’,”说到这里,藤星衣的声音骤然抬高,“是一位15岁的男孩,不过,他在两年前就已经得白血病死了,而且死后尸体不翼而飞……胧月学长,如果说您就是‘胧月’的话,那么请问——”藤星衣说着,从校服口袋里迅速抽出一张照片,量在胧月面前,“他是谁?!”
胧月肩头的蝴蝶,仿佛被藤星衣的话语惊醒,扑闪了一下翅膀,径自朝玫瑰花田飞去。
照片里的男生,正顶着一个厚重的“锅盖头”,圆圆的脸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赫然是眼前胧月的模样!
一只顿住不动的春河源探头一看,喉咙嚅动了几下,爆发出惊讶的大叫!
“居然长得一模一样!死锅盖头!关于你是吸血鬼的事,你现在找不到借口狡辩了吧?!看法宝——“
“小蠢……麻烦你等等……”看见春河源又突然跳出来插上一脚,藤星衣忙不迭伸出手拦住春河源,“我的话还没完呢,你急什么啊……”
看见胧月无可辩驳,春河源已经兴奋得满脸通红!他脸上青筋暴起:“我能不急吗?!你们都说了块半个小时了!就这么点破事直接‘看法宝’不就结了吗?!唠唠叨叨的像两个女人一样!让开!”
春河源说完,抡了抡僵硬的手臂,用力甩开藤星衣的手,把早已拿在手上白乎乎圆滚滚的东西,二话不说吵嘴利一塞,使劲大嚼了两口!电闪雷鸣间,血液迅速地顺着他脖颈往上窜,眼泪,鼻涕还有冷汗齐齐呛出,在春河源的脸上混成一片,暴雨一般倾盆而下!
“呜——小春,你在吃什么啊?”突然闻到了一股怪味,费蓝立刻捂住鼻子,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两步。
差点被春河源熏得光荣就义的藤星衣,几乎把整张脸都埋在了校服外套里,郁闷地大声嚷嚷!
“小蠢……你这是什么牌子的大蒜?!品种居然这么优良!臭死我了!!”
“很臭吗?哈——”春河源对着自己手掌心哈了一大口“毒气”放在鼻子前面闻了闻,他的头发突然像碰到了同级的磁铁一样,飞快地往后一弹,踉跄着后退两步,脸上露出一副痛苦难当的表情,“可恶……田鸡在菜市场买回来的这个‘邪恶大蒜’果然厉害!臭是臭了点,不过对付这个吸血鬼刚刚好!!”
春河源说完,突然从黑色旅包里抽出了一把桃木剑,一边哈着毒气,一边举起剑朝胧月劈了过去!
“变态锅盖头——看我的终极男子汉之伏妖剑——受死吧——哈——”
桃木剑如一道利光朝胧月刺去,胧月根本无处可躲!可就在弹指一挥间,胧月倏地竖起两指,轻轻一夹!春河源使尽全力劈来的桃木剑竟被胧月困在指缝间,动弹不得。
一直冷静地观察着春河源和胧月的行动的藤星衣,看见眼前这一幕猛地一怔,目光因为惊讶而在微微晃动着!!
徒手就夹住了小蠢全力劈过去的剑……身材这样瘦小的胧月居然可以做到!刚才小蠢那一击的力道,即使是老爸也没有办法做到像他那样面不改色吧……这种异与常人的力量……难道犯人真的是他?!不……不对,我记得当时在医院看到的犯人,身材要比他都要大得多……!
胧月斜着眼睛瞥了眼春河源,眼睛后细长的眼角闪过一道寒光,仿佛是冰冻激光射线般,让情绪激愤的春河源身体瞬间僵直,只能瞪大眼睛,愣愣地看着他。
“你们……要懂得适可而止。”
胧月两指略微一撇,春河源的手就如被重物击中,被震得完全握不住桃木剑!向后连连倒退几步,最后木然跌坐在藤星衣旁边。
2010…7…13 09:45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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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1楼
胧月挑起桃木剑,像是看见了小孩子的玩具一样,微微扬起一边嘴角笑了笑,不以为然地朝旁一扔。
“可恶的锅盖头!你不要神气!我还有法宝!”
“小蠢!不要冲动!”
春河源似乎是被完全激怒了,掉头就去抓地上的黑色旅行包,突然,胧月抬起手,两指又是凭空一夹,再轻巧地往藤星衣和春河源一弹!只见两道细长的银光朝藤星衣和春河源急速奔来!
“小蠢!小心!”
藤星衣一惊,用力把春河源往旁边一推,两道银光挟着风声擦过春河源和藤星衣的耳边,射到了他们身后的那堵荆棘玫瑰墙上!
藤星衣迅速回头想探个究竟,可视线猛地一晃,他突然感觉脚踝被猛一收紧,身体向上一提!片刻的晕眩过后,藤星衣发现自己已被倒吊在荆棘玫瑰墙边的一棵杨树上。
“你这个混蛋!变态锅盖头!居然玩阴的放暗器!有本事你来让我哈你一口气!看我们谁比较厉害!!”同样倒吊在藤星衣旁边的春河源,一边奋力挣扎,一边对着胧月破口大骂!
藤星衣快速让自己恢复冷静,扭过身朝荆棘玫瑰花墙上一看,发现刚才那两道银色光,居然是两根别致的玫瑰花针!玫瑰花针的针杆是银色,针尖插在了荆棘里,大概是正好触动了吊绳的机关。而在针尾处是一朵白色的玫瑰花,正闪烁着亮晶晶的光泽。
看见春河源和藤星衣被倒吊在杨树上晃晃荡荡,小乖好奇地走过去,抬起头羡慕地看着他们,双手向上高高举起,一边跳一边喃喃自语。
“小乖也要……小乖也要……”
“喂!小鬼!不要碰我!你还嫌我不够惨吗?!”
春河源被小乖的手指拨得像大钟的钟摆,转着圈左右晃动。藤星衣正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