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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连这种事儿,也能从太后那里求来旨意!”他不敢置信。
她笑吟吟:“这是好事儿嘛,办成了,有百利无一害,太后当然愿意支持。皇上么,也不会反对。”感觉皇上对她做的事情总是不支持不反对,“人精王”的心思,她猜不到,也就不猜了,只把功夫下在太后身上。
见他还是一脸惊叹佩服,得意地耸了耸鼻子:“怎么样?知道我的能耐了?”
他噗哧笑了出来:“你了不起,我服了!但有可效劳之处,胤禩听凭差遣。”
她大模大样地点点头:“好说,好说!”
他轻轻捏捏她的鼻子,两人相视而笑。
他坐在桌旁,继续看内务府的账本。
她窝在窗前的软榻上,翻看东屋架上取来的一本佛经,不一会儿,无聊地叹了口气,把书盖在脸上,假寐起来。
“别睡!天冷,这么囫囵睡着,要弄出病来。”他走过来,拿起佛经,轻轻推了推她:“无聊了?起来咱们说话。”
她闭眼赖在榻上,摆了摆手:“我没睡。不过是眼睛累了,闭一闭。你忙你的去!”
他刚要再说什么,听见外面有人叫唤,出去一趟,回来轻柔地把她抱进怀里,温存片刻,有些抱歉地笑道:“内务府有点事儿,我得过去一趟,办完事儿,若是还早,我再过来。你别等。”
“唔。”她点点头。
又索了一个吻,他不舍地去了,临行再三嘱咐:“不许睡着!”
重新翻起那本佛经,不懂,没劲,仍是盖在脸上假寐,脑子里空荡荡的,渐渐迷糊过去。
朦胧中,似乎有人推门进来,她以为是胤禩回来了,也没在意,翻了个身,下意识地把身体蜷起来,听见书本啪的一声掉在地上,随后一阵温暖笼罩而来,舒服地叹口气,坠入了梦乡。
不知睡了多久,被人使劲地摇晃着,她迷迷瞪瞪地睁开眼。
“快醒醒!怎么跑这里睡觉来了?让我好找!”十四阿哥又好气又好笑,狠狠摇着她。
“十四爷?”她每次睡醒,大脑都要短路五分钟,才能慢慢明白她在哪里,睡前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是哪儿?我怎么在这儿?”
“位育斋。你倒来问我?睡迷了?”十四阿哥挤在她身边坐下,望着她笑。
“唔。”她漫不经心地答应一声,目光在屋内巡视,天色已黑,极力才能看清屋里的陈设。她带来的东西,该收的收了,该仍的扔了。那本佛经端端正正地放在桌上。
胤禩回来过吧?视线落到身上盖着的斗篷,又糊涂了。黑缎斗篷,有着可以立起的领子,领边装饰着雪白的风毛,这不是胤禩的东西。胤禩在服装上极为保守,除了朝服,总不出青灰白三个颜色,而且尽量避免比较强烈的对比。她曾经劝他尝试几个颜色,也曾经暗自琢磨他对颜色的执著代表了什么性格特点。
这是谁的斗篷?刚才是谁来过?微微地,她感到一丝不安。
“醒了没?要不要让人打盆水来给你洗脸?”十四阿哥逼到她眼前问。
她皱了皱眉:“不要。十四爷,什么事儿呢?这么咋咋唬唬的。”她对这里的人混用毛巾脸盆的习惯深恶痛绝。
“我和十三哥说好了,今晚拉大伙儿去古华轩吃火锅。我到处找你,你倒好,躲在这里睡觉!”十四阿哥好脾气地笑着,过来拉她:“快走吧。八哥十三哥都该等急了。”
“你们就请了八爷?爷们自己吃吧,找我做什么?”
“那个火锅是听了你的话弄出来的,当然要你去看看,教我们怎么吃。我和十三哥也是临时起意,没定请谁,遇上了就问一声。我出来找你,遇到八哥,就同他说了,不知十三哥还叫了谁。快走吧,有话路上再说! ”
楚言无奈,顺手将那件斗篷叠好,放在榻上。
十四阿哥奇道:“你不披着么?外面怪冷的。”
“这不是我的斗篷。不知是谁落在这里,顺手取来盖着。”她随口胡诌。
十四阿哥也没在意,急急地拉着她出门。
刚刚睡醒,被冷风猛地一吹,她打了个寒颤。
十四阿哥连忙解下自己的斗篷为她披上,口中怪道:“今夜怕是要下雪呢,出门也不知道多加件衣服。”
她惊笑:“十四爷何时变得婆婆妈妈的?十四爷自己披着吧,我不要。”
十四阿哥不由分说为她系好带子,拉了她就走:“别犟了!要是把你弄病了,我还得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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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古华轩,秦柱正指挥着底下人来来去去拿酒端肉洗菜,看见他们进来,过来打了个千:“十四爷,佟姑娘,快进屋吧,几位爷都等急了,刚才还说要派人去找呢。”
莲香混在一堆人里,看见楚言,又惊又喜,忙过来请安。
楚言本想同她说两句话,被十四阿哥拉着疾走,只来得及微笑颔首。
里屋,三阿哥四阿哥八阿哥十二阿哥十三阿哥已经围在炕上坐了一圈,看见他们进来都笑:“可算来了,再晚,可就不等了。”
十三阿哥跳下来,示意他们两个坐上去。
楚言向各人请过安,笑道:“我不惯盘腿坐着,拿张凳子来,我坐外面吧。”好端端的,和一群男人并肩挨股,挤着坐在一起,象什么样?还是一群皇阿哥,不想活了?
十四阿哥上炕坐了,十三阿哥给她搬来张凳子,自己挨着炕沿坐了。
三阿哥指着火锅问:“听说又是你的点子,这火锅分成了两半,为什么呢?”
“三爷一会儿就知道了。”她笑,又问:“高汤备好了?怎不烧起来?”
十三阿哥看了她一眼:“还不是你说的,高汤久沸,吃了不好。”
一边叫秦柱添炭倒汤,一边拿了一包油料放进半边锅里,笑道:“我特地找了个四川出来的厨子配的调料,你看看过不过得去。”
楚言笑问:“汤也是按我的说法备的?嗯,嗯,不错。鱼汤倒这边,骨头汤倒放了料的这边。”
十二阿哥奇道:“怎么用鱼汤做底汤?怪腥的!”
“这鲢鱼先用葱姜淹过,再用素油炸,然后中火煲出浓汤,不腥。十二爷尝尝?”
地方太小,除了他们几个,容不下底下人落脚。汤沸了,十三阿哥笨手笨脚地开始下羊肉。
楚言看不过去:“我来吧。”一群只会饭来张口的天潢贵胄,偏要叫上她这个“奴婢”,不是成心让来她干活的?
待羊肉片变白翻起,楚言用漏勺从白汤里捞了一勺放进三阿哥碗里,换把漏勺从红汤里捞了放进四阿哥碗里,笑道:“三爷四爷,先尝尝味。”
三阿哥夹了一筷子放进嘴里,眯起眼,细品一番,点头赞道:“鲜极,蘸料简单些,没得把这鲜味盖住了,反倒没了意思。”
十三阿哥连忙让人照着意思去办。
四阿哥不疑有他,一样送了一筷子进嘴,呛得立刻咳了起来,涨得满脸通红,眼泪都掉了下来。
众阿哥都吓了一跳,十二阿哥帮着拍背,八阿哥十三阿哥高声叫茶。
楚言笑吟吟地指着火锅,不急不忙地解说:“这就是为什么锅子当中加了一块铜板。这一边,有鱼有羊是为鲜,鲜极。这一边,放了花椒辣椒调的油料,辣极。有人管这种火锅叫做‘鸳鸯火锅’,若是鸳鸯,当分雌雄,哪个是鸳哪个是鸯?我喜欢叫它作‘随喜火锅’,喜欢刺激的,吃这边,喜欢平淡的,吃这边。因人而异,各取所需,随君喜好。”
众人见她作弄了四阿哥,还没事人似的一脸坦然,侃侃而谈,都是面面相觑,说不出话来。想到四阿哥的性子,当年曾被皇上指为喜怒不定,狠辣起来又是最不留情面的,不由暗地里都为她捏了把汗。
四阿哥咳个不住,直灌了两杯茶下去才好些,握拳堵住嘴,颇有深意地瞟了她一眼,眼中却是带笑,对几个兄弟摆摆手,示意不妨,心中明白必是为了抄书之事让她记恨,找到机会就要出气。
楚言嫣然一笑:“四爷别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