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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他所说一样,悦子的惊恐表露了在那不住收缩颤抖的菊门之上。
涂上了不少润滑剂的玩具棒,把拼命收缩的肛门口轻易突破,开始侵入了她体内。
“喔……啊啊!”
有异物插入肛门内,一方面是绝大的恐怖和羞耻感,但那种异样的感觉到令她心内一片混乱。
“玩这个是第一次吧?”
“是第一次……喔,请别说了!”
“那便放松点吧,很快便会十分享受的了!”
比留间把插入了约三分一的玩具抽出,在龟头表面再涂上润剂,然后再次从肛门口侵入。
“不要……别再入……”
“已比刚才入得更深了,对吗?”
比留间冷笑地把玩具插入了近三分二,倒错的被虐感令少女不住喘息。
“好,看看动得是否顺!”
男人开始把玩具前后的活动。
“啊?喔!”
“怎样了,感觉如何?”
“不清楚……别再动了!”
棒子的抽插下,其表面的轮状凹凸纹和直肠内壁磨擦着,如排泄般的奇妙的异样感觉全面侵入悦子的神经中枢。
“呵呵,再进去一点吧。”
悦子狂乱的反应令比留间的施虐欲更加上昇,他只眼发光地加力把玩具再插进更深入的地方。
“啊!屁股要穿了!”
然后他再次开始其活塞活动,直肠内摩擦、压迫的感觉令少女肉体和精神都被被虐感支配,她不断反覆地呻吟、悲鸣、泣叫……“喔喔……屁股内感觉……好怪?”
“插入还是抽出好?”
“不……两样都……不好……”
“我却认为从屁眼抽出棒子来的景像是最好看!”
“不!别说这样的话了!”
悦子如狂乱般泣叫,从比留间口中想到自己的样子,她全身如被羞耻之火所燃烧。
“今次玩法荡鞦韆吧!”
“荡……鞦韆?”
“别怕,没甚么大不了!”
比留间突然把狸吊中的悦子的屁股大力一推,令她就在半空中像鞦韆般的荡来荡去!
同时还插在肛门中的玩具仍在比留间的手中出入,今她承受更大的痛楚。
“不要!好痛!”
“荡鞦韆好玩吗?”
“不!这样的话我快要死了!”
摆动的身体令支撑体重的四肢加重了负担,在这之上,贯穿肛门的棒子更大力的磨擦着直肠内,令她有如死去活来的难受。
“呜喔!啊!……”
“对牝犬的惩罚就是这样子的了!”
“饶了我,你说甚么我也听话的,所以请原谅我!”
“原谅?这种说法每次也有效吗?”
“请……求你原谅悦子……”
悦子卑屈着说出求饶说话。
“想我饶了你?那你应叫我们做甚么?”
“喔喔……请……侵犯小悦……”
比起肛门被如此虐待,悦子还是宁愿被强奸的好。
“好,那就待一会玩完鞦韆,如你所愿地侵犯你吧!”
“怎么……已到极限了,请你现在便侵犯我吧!”
少女额上冒着冷汗,悲声地叫着。
肩和股的关节已支撑得剧痛不已,再下去的话会弄成脱骹也有可能。
“那先答应我一件事。”
“甚……甚么事?”
“逃了的那个……叫美美吗?打电话叫她来这里吧。”
“甚么?请放过我!只是这件事不行!其他甚么我也可以做!”
悦子明白他的意图,因而拼命地哀求。
她知道比留间对体态纤巧高佻和外表带混血儿味的真奈美有种特别的执着。
“为甚么?你也想她来接你回家的吧?”
“喔喔……求求你,不要叫美美……”
悦子当然明白比留间的谎话,真奈美若来的话只会遭到和自己同一命运。
“不要的话那继续玩鞦韆吧,嘿!”
“不要!饶了我!”
“这便是不听话的惩罚,早教过你的啊!”
比留间伸手把玩具棒大力压入她的肛门。
“啊!请停止!饶了我!”
“那你会听话吗?”
“会听话!请饶了我!”
“肯叫你朋友来吗?”
“啊啊!肯了!”
“嘿,最初肯这样说便不用多受苦了。”
听到少女屈伏的应允,比留间终於停下施责之手。
他抽出了玩具,叫拓也用齿轮把悦子的身体高度调教到自己的腰部,想以狸吊的姿态去享用这件猎物。
“你说叫我侵犯你,那看清楚了!”
“!……”
悦子拼命抬头,从两脚之间看到后面比留间怒张的阳具,青筋暴突的黑色巨物发出残忍的光泽。
“你想要这个吗?”
“……想要……”
“那就如刚才般快求我吧!”
“请快来……侵犯小悦……”
这句话已近乎是小悦的真心话。
她是真的希望比留间尽快的在自己身体泄欲,以令自己可由狸吊的施责中解放出来……
八、奉仕
当本庄真奈美回到位於中野的家时,正是约下午七时左右。
因丢下了好友而感到罪恶感,所以她在涉谷街头徘徊了不少时间,不过无论如何她当然再碰不见悦子,所以最后也唯有自己先行回家。
“不良少女回来了?这样早真少有,明天看来要下雨了!”
在一个人吃着寿司的姊姊真知子,对妹妹讽刺性地说。
“很烦呢!何时回家也和你无关吧!妈妈呢?”
“竟关心起妈妈来?看来不只下雨,还可能下雪了……妈妈去了岐阜演讲,今晚不回家了,所以叫了寿司吃……你的一份也预了!”
“哦,是吗‥‥”真奈美起了一些想和姊姊商谈有关悦子的事的念头,但转瞬便又放弃了,因为就算就读法律大学二年级的她多有法律知识,对拯救悦子也没有甚么帮助。
她重重地关上自己房门,虽希望在有烦恼的时候有母亲在,不过她也知道就算妈妈在,除了叫她报警外也没有其他甚么好主意吧!
伏在桌上的真奈美,想到就在此时悦子大概正受到的悽惨对待,令她感到非常不安和无助。
“啊……怎办好?”
她也多次有报警的念头,然而当想起电话中悦子的泣求和比留间威胁的话,这念头便立刻平复下来。
而事实上被警察知道此事后,悦子和甚至自己也很可能遭到停学处分。
而另一方面,也由於比留间曾对她说会在今晚释放悦子。
她虽不致於完全相信其话,但也期待对方在满足了兽欲后可能当真会放了悦子也说不定,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便可在外人不知道的情形下了结此事了。
不过这当然毫无保证,而且自那次对话后悦子的手提电话已经关上,只有等她主动联络自己外别无他法。
真奈美决定致电悦子的家,看看她有没有联络家人。
悦子的家中只有母亲和一个正读中二的弟弟,母亲经营着一间在市内有多间分校的健康舞学校,据悦子说平时她们两母女的关系还算不错……电话接通后,听到那边似乎在课堂中。
“广野家。找谁呢?”
“我是本庄。悦子在吗?”
“是真奈美啊,对不起,小悦刚才打电话回来,说她今晚会在朋友家温习,要明天才会回来呢!”
她的声音似乎对女儿的说话显出是真是假也不要紧,毕竟她也清楚自己女儿并不是勤奋好学的人。
“约是甚么时候打电话给你的?”
“等一会……那边腿抬高点!对,一、二、一、二……啊,对不起,是约半小时前打回来的!”
“还有没有说甚么?”
“没有,那小悦经常便是这样,只是说一两句便忽忽挂线,真没她法子……有甚么急事找她吗?”
“不,没有……不阻你了,再见!”
真奈美挂线后,明白到悦子母亲应甚么也不知道,而那通电话似乎是悦子在男人的监视下打给母亲并向她说慌。
那么现在除了等她联络外,真的已没甚么事她可以做的了。
直到了晚上十时,真奈美才终於等到了她在等的来电。
“喂喂……”
“小悦!是小悦吧!”
“美美,有没有向谁说过今日的事?”
电话对面传来悦子低弱的声音。
“对谁也没说过喔。”
“真的?真的吧?若和别人说过我便回不来了!”
悦子恳切地问,从她的语气可感到其惊惶的心情。
“安心吧,真的没向人说。倒是你,他们如何对你?”
“不要紧……只是受了点惩罚……喔……”
说着,悦子开始响起轻微的哭声,感到好友所受的苦,真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