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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什么事?”迹部毫不介意的,当着忍足的面脱掉运动上衣,用毛巾擦拭着骨肉停匀的健美身躯。
忍足暗自咽了口唾沫,耳根的温度迅速蹿升,努力收摄心神,“你听说了没有,这个周六上午,青学要跟外县的球队打练习赛?”
“哪个学校的?”迹部扬眉,跟外县的球队练习,青学的动作还挺大的嘛。
“我也不太清楚,应该不是弱队吧?怎么样小景,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忍足只是碰巧听见前辈提起有这回事而已,他关心的可不是青学的练习赛,而是一个跟迹部共度周末的机会。
迹部忖度了几秒,摇头,“算了,我还是去看桦地的比赛。”
忍足的心咕咚一沉,连忙劝说,“小景你不是说,青学是我们进军关东的头号对手吗?现在他们应该是在提炼最新阵容了,你真的不去观察一下?”
“你说的也有道理……这样吧,周末你替本大爷跑一趟青学,有什么有价值的情报,都给我仔仔细细的记下来,本大爷相信你的眼光。”
“那,那小景你呢?”
“我当然是去看桦地的比赛,如果这小子能打进决赛,还真有点儿让本大爷吃惊了。”
忍足见游说无效,干脆心一横,祭出了最不乐意的理由,“我觉得,青学这一次练习赛,很有可能以
手冢国光为中心,上学期的比赛,他因为受伤没有怎么出战,不知道进化到什么程度了,肯定很多人关心吧?甚至立海大、山吹那些强队,都有可能派人去观战……”
“啊嗯,是这样吗?”迹部的脸上果然出现了认真的表情,“这么说,本大爷好像还真不能缺席……”
“对对,对于实力差不多的球队而言,情报往往能决定胜负啊。”忍足一迭儿的点头,心头却忍不住的哀怨,说到底,还是只有手冢和立海大,才足够分量让小景在意么?
门外传来说说笑笑的喧哗声,眼看是大部队要进来了,忍足连忙挪了个位置,用身体遮挡住迹部,“小景,你赶紧穿好衣服,会,会感冒的。”
“感冒?嗤,本大爷的身体强壮得很!”迹部手臂一展,套上了干净的衣衫,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你以为,是……是那个脆弱的家伙吗……”
鼻端飘荡着干净布料的味道,隐约透着玫瑰的淡淡香气,忍足松了口气,又是欢喜,又是忐忑,这种偷偷喜欢小景的感觉,还真是……折磨人呐……要不要,干脆说出来呢?
横滨,立海大附属,中等部教学楼顶层走廊。
“你不许去!”幸村盯着真田,一半耍横,一半撒娇,“你要陪我去医院检查!”
真田成功的保持住冷淡镇定的表情,“只不过是例行检查而已,不是有阿姨陪你了吗,为什么非要我一起?”
幸村一时想不出理由反驳真田,憋了一阵,红着脸大声问:“是不是在你眼里,青学的一场练习赛,也比陪我去医院重要?”
“你不要不讲道理好不好?”真田胸膛一挺,越发的理直气壮,理所当然,“是部长让我去的,收集对手的情报,是我这个副部长的责任。”
“你你你,你等着,弦一郎,等我当上了部长,第一件事就是撤掉你的副部长!”
“哼哼,那也等你先当上部长再说。”
幸村见撼不动真田,只好软款下来,可怜兮兮的说:“好吧,你可以去看比赛,不过,不能对我的景景做什么!”
“做,做什么?”真田大声抗辩,黑黑的面皮掩饰了脸热,虽然此刻他表现的无辜又凛然,却不得不承认,在部长告知他去东京看比赛的刹那,生出的第一念头的确是:又可以见到那个人了……
“是啊,能做什么呢……”幸村靠着栏杆,托着下巴,困扰而不甘的扁了扁嘴,这些想法在他心里,也是很不明确的,“反正,我是不介意弦一郎你接近景景,可你不能撇下我独自行动,那不公平。”
“听不懂你
的鬼话。”真田把书包甩上肩,拍了一下幸村的脑袋,“你是要继续在这里胡思乱想呢,还是要跟我一起回家?”
“当然是跟你一起了。”幸村跳了起来,“虽然弦一郎你骑车的技术很差,但总好过挤地铁。”
东京,圣鲁道夫学院,网球部活动室。
“赤泽,周末分头行动吧。你去看少年赛,我么,去一趟青学。”
“呵呵,观月,你不觉得奇怪吗?山形县的球队会找青学打练习赛?”
“奇怪吗?我不觉得啊,如果校方同意,我还很想到神奈川去,跟立海大打练习赛呢。”面对赤泽吉朗审视的目光,观月依然笑得宛如一朵安静绽放的鲜花。
“观月,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是在山形读的小学吧?”赤泽的眼光颇意味深长。
“呵呵呵,不愧是部长,我也没有必要隐瞒了。”观月的指尖又绕上了他漂亮的额发,眼帘一开一阖间,跳荡着得意的光芒,“近宫前辈是我在小学时的网球部部长,没错,是我建议他们跟青学打一场比赛的。”
“看不出来嘛,观月,你还这么有煽动力。”
“因为在奥羽中学,也有一个很不服气手冢的家伙呢,我的建议,他们再乐意不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苦逼啊,后台更新,前台怎么都不显示,刷了无数次了,给我出来啊!
☆、“天才”不二周助
“手冢,手冢,电话!”负责做今天活动室整理的大石秀一郎,跑到门外,朝场地上做挥拍练习的手冢大声喊。
电话?这个时候?手冢微感诧异,他不擅和人交往,本来就很少有电话,熟识的人也不会在训练时间打电话给自己,会是谁呢?
从挎包里掏出手机,按下了接听键,手冢试探性的低低“喂”了一声。
“你好大的架子,这么久才接本大爷的电话,啊嗯?”听筒那头的声音低而不沉,带着悠闲懒散的意味。
是迹部景吾?手冢第一时间就听出了这个声音,他的确是非常的意外,差点儿没克制住“啊”的呼出来。
对于迹部有些无理的质问,手冢不仅不生气,心头反而生出的奇异的,近乎惊喜的感觉,努力不暴露自己情绪的异样,手冢讷讷的说:“对不起,我们正在训练……”
“是这样,听说你们周六上午,有一场跟山形县奥羽中学的比赛,本大爷打算前往观摩。”
“啊,这件事的话,我不能擅自决定,要请示监督和部长。”
“本大爷只是出于礼貌,知会你们一声,我当然已经取得了你们校方的批准。”
手冢默然,只不过把已经决定的事,强加给网球部知道而已,这究竟是礼貌呢,还是霸道?
“好吧,我会转告……”话都说到这份上,自己难道还能表示反对?
“唔,那没事,就这样了。”在准备收线的当口,迹部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哎,你等一下。”
原本因为迹部只是三言两语,淡淡的有些失望的手冢,忍不住脱口而出,“什么事?”
“你的手肘没问题了吧?”
“好得差不多了……”
“那就好,就让本大爷看看,你究竟有多少实力,再见。”
不等手冢说再见,听筒那头已传出嘟嘟的忙音。
握着犹豫余温的手机,愣了几秒之后,手冢悄然把它放回挎包,站起身来,抬起握拍的左臂,用力的收紧手指,一股力量顿时从指间贯穿到肩膀。
真正的实力吗,呵呵,迹部景吾,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罕有的,手冢被迹部几句既像鼓励,又像挑衅的话语,激起了强烈的好胜心。
“嗨,手冢。”背部突然被人在身后一拍,听见一个柔和的声音叫自己。
刹那间,手冢感到被人窥探了心思一般,莫名的有些慌张,他赶紧转过身,看到那张笑容和煦的熟悉的脸。
“是你啊,有什么事吗?”手冢保持着声音的平稳,淡然,问面前的队友不二周助。
“有空
吗?陪我打一场?”不二周助扬了扬手冢的球拍,“总是练习挥拍和弹壁球,有点儿乏味了吧?”
不二周助弯弯的眉眼间,寻不出一丝类似求胜的意气,仿佛真的只是打发无趣的练习,而找了自己做对手而已。
然而手冢很清楚,除了监督的安排,队友们之所以鲜少找自己对练,是因为实力上的差距,屡屡败在自己手上,即使是内部练习,也是一件令人不快的事吧。
所以,他经常一个人孤单的,对着墙壁挥拍、击球。
记忆中,在同是一年级的队员里头,不二周助是第一个找上自己的。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