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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震天
小美人叫吴凡,江南人士,话不多,哭哭泣泣的。看得我就累。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要不要我帮忙啊?”我真的纯属好心,你相信我。可是他刚听了这话,哇的一声,又哭出来了……哭的稀里哗啦的,就是什么都不肯说。你说看得我呃,怄不怄。
晚餐时间,我从学校的第一食堂逛到了第三食堂,看了个遍,可是就是没看到我想吃的。我郁闷啊,还211名校了,连个食堂都搞不好!正在我为晚餐发愁的时候,手机响了,一个天籁之音传了出来:“我请你吃晚饭吧?|”
这谁啊,真是,真是,太善解人意了。要是个女的,我一定娶她做老婆,可惜是个男的。还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损友夏哲海。
“啊,正好没饭吃,今天什么日子,你个铁公鸡怎么想着请客啦?”我对着电话打哈哈。
“你个没良心的,我这不是刚听说你被叶锋斗输了,跑学校避难去了,来给你打气嘛!”丫的,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怒:“谁说的,我是好学生,开学了当然要去学校上课啦!你以为我是你啊,成天开你爸的车,满处乱逛!”
“我爸说的啊!一回来就说我听了。说叶院长今天心情好得跟嫁女儿似地!哈哈哈哈!”叶锋!我恨你!肯定又是你在背后乱造我谣!
夏哲海的老爸是我们仁慈医院脑外科的一把刀,常和叶锋上天下地的闲聊。看着就讨厌。但是他崽夏哲海比我大半岁,和我从小一起长大,还是同班同学。而且我们每次还都是考全班第一名,只不过我是正数的,他是倒数的罢了。他高考连调档线都没到,准备明年通过了托福就去美国留学。好歹回来也算一海龟。跟一般陆龟是很有区别的。
夏哲海见我生气了,连忙主动要开车来学校接我,大家一起去嗨。
反正又不掏我的腰包,还不让他去啊。
我们见面后,他就开着他爸的奥迪带我去皇朝会所玩。我有意见了,不是去酒吧的吗?他一边开车一边美其名曰道:“没出去潇洒过吧,一看就知道是个在室的。今天你哥哥我就带你去见见世面!”
好吧,好吧,今天你是金主,你说了算。
我们到了皇朝,要了间包房,妈妈桑就一脸堆笑地走了进来:“哎呀,夏少爷啊,今天是要点谁啊?”
我看着夏哲海,什么叫点谁?我们不是来吃饭的吗?
夏哲海看着我一笑,对妈妈桑说“金宝宝和钱贝贝在吧,就点她两了!”
“在,在,在!我马上叫她们来啊,您坐坐。”妈妈桑一听这两个名字,笑得更开心了,活像捡了个金元宝似的。
“什么金宝宝、钱贝贝的啊?”我问。
夏哲海一脸不屑说:“我说你没见过世面吧,都是被那个叶锋给管得呃,都快不是男人了!”
这话说得真欠扁,我怒:“叶锋算个鬼,他管我?”
“她两啊,是我爸爸的最爱,每次来都要点她们的!”夏哲海骄傲的说:“今天我在楼上酒店开了两间房,等下带她两上去玩!玩开心,玩尽兴!”
敢情……他是带我来嫖J的????看着这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我就头痛。本来是很单纯一个孩子,都是被他老爸给带坏了。
“玩开心?玩尽兴?没感情怎么玩啊!做 爱、做 爱,有爱才能做的嘛!没爱怎么做啊!”我一边摇头一边反对。
“我爸说,这是本能啊!”瞧瞧,这话要是被他妈听见了,还不对他爸棍棒斥候!我简直无言以对了。
正在这时,在妈妈桑的带领下,进来了两个浓妆艳抹、衣着闪亮的女孩子。一个长头发、一个短头发,一摸一样的两张脸,原来是一对双胞胎。
“你好,我是金宝宝。”
“你好,我是钱贝贝。”
听到她们的自我介绍,我马上联想起初中英语课文。
“Hello;my name is Lucy。”
“Hi;I’m Lily。”
“We are twins……”
夏哲海又点了些洋酒,帮我点了盘芝士面包,和一个果盘。
“美人加食物加楼上包的房间,一共多少钱?”看着面前的佳人美食,我立刻问他。
他拿出张信用卡说:“不贵,不到一万。”
还真是金宝宝和钱贝贝了!难怪妈妈桑笑得那么开心!我大脑中一排乌鸦华丽丽的飞过去了,还留着一片“呱呱呱呱”的鸟叫。
有没搞错,你丫的,连班都没上,靠家里,吃二老的,还在这摆阔?
我刚想发作,突然外面吵了起来。
“什么?金宝宝和钱贝贝被人订了?”一个蛮横的声音大吼。
妈妈桑的声音明显有些为难,讨好的说:“哎呀,真的已经被订了啦!”
“给我退了,我们要了!”那个声音继续大吼。
妈妈桑继续讨好的说:“您看,要不换换别的人吧,我们这美女多得是啊。”
“换别人?你可知道我们贺爷是谁吗?今天就要她们两个了!少废话!带人来!”他继续发飙。
妈妈桑为难的说:“您这不是为难我嘛,来者是客啊……”
“那也要看是什么客啦!这里有什么客大得过我们贺爷?”那个蛮横的声音傲慢无礼的说。
妈妈桑无奈,陪着笑脸说:“也是,也是,您等等啊……”
不一会儿我们包房门就开了,妈妈桑搓着手走了进来,为难的说:“哎呀,夏少爷啊,您看您这位朋友眉清目秀、斯斯文文的,这金宝宝、钱贝贝都是胭脂俗粉的,要不,我给您换两个清秀的吧。免得惹您这位朋友不喜欢了。”
我晕,拿我说话啊,把我当炮灰了。其实我也想走,去酒吧还不错,一群没事可干的人欢聚一堂,大家一起疯一起闹,但是来这种高档会所泡妹妹,我就当真没什么兴趣了。管他多贵,我都没心情消受。但是人家拿我说话,我可也不依,我叶澜,从来就不是个好说话的主。
更何况,刚刚外面闹那么大声,谁都清楚是怎么回事。
我还没说话,夏哲海就开金口了:“妈妈桑,你这不是玩笑嘛?怎么怕我们付不起你这点臭钱?”
妈妈桑马上陪笑脸道:“哪能啊,看夏少爷说得。”她看来是两边都不想得罪了,也难怪,对方一看就知道来头不小,而夏哲海他老爸,也是个挥金如土的主。鬼知道他在我家医院给病人开药的时候拿了药材商多少回扣。
“我这位朋友啊,你别看他斯斯文文秀秀气气的,那玩起女人来可是三天一换,我认识他这么久,就没见过他带同一个女朋友出来。你放心,我这位朋友还就喜欢胭脂俗粉了!”这是个什么话!我的名节啊,我的光辉形象啊,我明明连女朋友都没交过,怎么可能还三天一换。真晕!你不要脸,我还要了!我真想朝夏哲海狂吠。
“这……这……”妈妈桑为难了。
“我们不换了!就她两,很好!你出去吧!”夏哲海眉毛一挑,手一挥,大款似的。
“啪!”的一声巨响,我们包房的门被从外面踢开了。一个穿着半敞的花衬衫,项戴金项链、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的小混混站在我们门口。
“就你两,毛都还没有长全,就学着玩女人?!回去断了奶再来吧!”他打量我和夏哲海一番,不屑地说。
他这一说,我就恼了,毛都还没长全,这不就是叶锋说我的吗?当年我刚满十六岁,一拿到身份证,就把身份证往他桌子上一拍,要他让权。他拿着我的身份证瞧了瞧,眉毛一挑,说:“你毛都还没长全,你觉得你管得好医院吗?你觉得医院里的医生会听你的吗?断奶了再来吧!”
气得我硬是一口气,差点背过去。
但是人发飙还是要看情形的,这情形明显对我们不利,我还没傻到当出头鸟。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毛没长全没关系,兜里有钞票就够了!”夏哲海说话了,还拿出他老爸的金卡掂量掂量。其实话说到这里也就够了,充其量就是被人打劫了、赔点钱,人不会吃亏。
但是他就没这种觉悟了,看着小混混继续说:“哪像有些人毛是长全了,可惜兜里没硬实,玩起女人来还要靠老大!”
这说得是个什么话?这不是老虎脸上拔毛,一头撞到牛角上了吗?
那小混混果然恼了,拳头一挥,一拳就把夏哲海打倒在地上,然后拳打脚踢地揍。妈妈桑看得吓坏了,脸色煞白,吓得连警都不会报了,一个劲的喊:“别打了,别打了!”
我看情形不对,夏哲海被打得惨叫,我操起手边的洋酒,一瓶子酒就斜砸到了小混混太阳穴上。叶锋说过,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