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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喝得差不多了,阿琪的脸泛红了,突然说道:“那个体育系的男生想追我。”
木生暗自好笑,说:“哪个人啊,我认识不认识?”
阿琪捏玩着塑料杯说:“不过我拒绝了。”
木生心里说我怎么知道不是他拒绝了你呢?口上却说:“为什么?”
阿琪抬头盯住木生。
自从体育部长挨打以后,辅导员便对他多了几分关注。部长呢,也像捕鼠胶一样缠上了辅导员。报名、训练、分发队服等重要的事情也被体育部长牢牢掌管,一时间他成了队里的领导核心,。连付晓非的部下在他面前也是奴性十足,自然也和付晓非疏远起来。看到体育部长的势力如癌细胞一样迅速扩散,付晓非没办法,只有苦等时机,再图良策。
这天,付晓非走在楼道里,看到自己从前的一个部下提串香蕉迎面走来,按照以往的惯例,他会热情主动地向付晓非笑笑,付晓非也回报一个笑。可那小子明明看到了付晓非,却依旧低头猛走,像是伯相互对笑之后,付晓非会向他索要香蕉。
看着自己的部下像躲避掏粪工人一样躲避自己,付晓非倒替他不好意思起来。真没想到,俩人认识一年多了,次次见面打招呼,好歹也算积累了点交情,怎么竞比不上一根香蕉值钱。付晓非决定马上去买串香蕉请客,至少能证明我付晓非不是这样的人。
付晓非果真捧了一大串香蕉回到寝室,请大伙吃。大伙乐坏了,真想找机会肉麻地夸付晓非几句,苦于找不到机会。
大家正吃着,听有人敲门,祥子紧张地开了门,见只是一补衣服老太,方才放下心来。
“进来吃根香蕉吧。”付晓非热情地招呼着这个身板结实的老太太,付晓非很喜欢她。
听一个大家也常见的卖卤蛋的姑娘说,这老太太本是乡下人,她的儿女自然也是乡下人。她的儿女们都成家立业后,她单身匹马地来武汉闯世界。她在这所大学旁边租了一个小屋,白天骑个单车出去游玩,晚上给大学生们补补衣服赚点钱,自己养活自己。卖卤蛋姑娘还说,她的儿女们都蛮孝顺,都不同意她出来干活,是她自己贱要来的。
付晓非却对老太太充满了好感,觉得一个为梦想而战的人,还是一个老人,‘是值得让人尊敬的。想想吧,谁知道老太太的城市梦想在实现之前,她曾苦等了多少年?她向往城市,想生活在其中,每天骑单车在这座城市里旅行是她的快乐,她的梦想实现了,她是幸运的,她是真正的精神贵族。
老太太是老了,可脸上的皱纹却不见多,很精神。付晓非请她吃香蕉,她很高兴,就把自己的大包放在桌上,乐呵呵地吃起来。
“你们要不要补衣服?或换个拉链什么的?有就快点拿出来,我忙得很。”
“忙什么呢?”祥子揭开自己的箱子,翻找一条需要换拉链的裤子。
付晓非逗她是不是每天忙着出去玩啊,她惊奇地问付晓非是怎么知道的。
或许是付晓非的问话激发了老人活泼爱玩的天性,祥子给她拿来裤子,她却跟他们侃起了大山。她说由于自己常常穿梭于男女生宿舍间,竞促成了十几对恋人。
祥子开玩笑地让老太太帮付晓非介绍一个,说付晓非是富家子弟,人又帅气。老太太说她看着也像,并答应自己一定帮忙。蒋伟吃了付晓非的香蕉,也僵硬地夸了付晓非几句,心里却担心老太太会给付晓非介绍个漂亮的姑娘来。
这几天乔木生被阿琪的坦白弄得心神不宁,鼻炎的老毛病又犯了,整日长吁短叹,万事不关心。
早听说体育部长要发队服了,可他老不通知付晓非。付晓非顾及着自己头号球星的尊严,也只好装着不知道这回事。
球星毕竟是球星,体育部长最后还是派人来告付晓非去领队服。付晓非去了,见那小于正听单放机。
部长热情地冲付晓非笑笑,从床底拖出一只破桶,用两个指头从桶里提出一套队服,脏得像百家衣。
“人们都抢光了,就剩这套了。”部长说。
付晓非一看号码还是14号,好不恼火,闷声道:“怎么他妈的这么脏,我看看你的队服。”
部长听了这话,脸上像生了虫子,说道:“我的也很脏,不过我洗了——再说,也一样的,又不烂,再说,谁让你不早点来领呢?”
为这事发火太小家子气了,付晓非向部长提出自己想找几个外援用以加强球队的实力。在付晓非看来现在要消减部长之流的球渣已经不太现实了,只有用引进外援的下策了。
“那你就去找四。”部长说。
和林一飞她们寝室联谊,对蒋伟来说太迫切了。“奶粉起义”结束后,想要在两万人的校园里遇到林一飞是件困难的事。再说了,即使碰到了,点点头尔后擦肩而过又有什么意思?
晚上的自习教室像个火柴盒,人坐得严严实实,没有空位子,学习气氛挺浓。蒋伟无心看书,恨不得点根烟抽,虽然他并不会抽烟。
中国人缺乏团队精神,蒋伟早明白透了。他不指望在搞联谊寝室这件事上,室友们能齐心协力,祥子看上去就很不支持。其实联谊寝室只是个铺垫,蒋伟何尝是真心想搞。他倒想直接去和林一飞联系,只是这样做太没有浪漫情调了,个指头从桶里提出一套队服,脏得像百家衣。
“人们都抢光了,就剩这套了。”部长说。
付晓非一看号码还是14号,好不恼火,闷声道:“怎么他妈的这么脏,我看看你的队服。”
部长听了这话,脸上像生了虫子,说道:“我的也很脏,不过我洗了——再说,也一样的,又不烂,再说,谁让你不早点来领呢?”
为这事发火太小家子气了,付晓非向部长提出自己想找几个外援用以加强球队的实力。在付晓非看来现在要消减部长之流的球渣已经不太现实了,只有用引进外援的下策了。
“那你就去找四。”部长说。
和林一飞她们寝室联谊,对蒋伟来说太迫切了。“奶粉起义”结束后,想要在两万人的校园里遇到林一飞是件困难的事。再说了,即使碰到了,点点头尔后擦肩而过又有什么意思?
晚上的自习教室像个火柴盒,人坐得严严实实,没有空位子,学习气氛挺浓。蒋伟无心看书,恨不得点根烟抽,虽然他并不会抽烟。
中国人缺乏团队精神,蒋伟早明白透了。他不指望在搞联谊寝室这件事上,室友们能齐心协力,祥子看上去就很不支持。其实联谊寝室只是个铺垫,蒋伟何尝是真心想搞。他倒想直接去和林一飞联系,只是这样做太没有浪漫情调了,简直是盗版国产爱情影片。
蒋伟玩着钢笔,心想如果林一飞在黑龙江漠河或海南岛之类远隔万里的地方,我直接去找她,她会不会感动呢?蒋伟觉得自己和林一飞太缺乏了解了。
蒋伟命令自己今晚一定要拿个方案出来,联谊寝室的事不能再拖下去了。教室里蚂蚁一样的人让蒋伟没了灵感动力。联谊寝室说起来简单,其实是个高新技术活。蒋伟的眼睛百无聊赖地四处散步,不知方案从何处入手。不远处一对情侣并肩作战许久,大概累了,便开始说说话,调调情。男孩棱角分明的脸让蒋伟有了些许无奈,女孩脖颈上简洁明了的银耳环温柔地晃着,蒋伟伤心地被打动了。
在没有女朋友的日子里,蒋伟的生活平淡如水,未来和过去一样孤独无味。整天和一帮男生勾心斗角,婆婆妈妈,人都严重女性化了。林一飞的出现让蒋伟意识到自己不能再那样过下去了。
可是,林一飞有没有男朋友呢?这个突如其来的致命的问题像肚子里的变质牛肉一样令人不安。蒋伟深深地叹了口气,把眼镜放在桌上,皱起了眉头,又咳嗽了两声,可还是没有摆脱这个问题,倒是让坐在他前面的一个女生烦恼地挪了挪身子。
看着女孩烦恼的后背,蒋伟的烦恼平方了一次又一次,不得不决定出去转转。
学校前门外是条街,很繁华,品味也不错,大到店主小到摊主,都和和气气地做生意,价格也听上去随随便便,想砍就砍。
大红请柬看上去太俗气了,不能要。蒋伟问老板有无贺卡,有倒是有,都是些个生日贺卡,样式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