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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吗?”
“至少可以叫一个会溜得人啊,我真的不会——”
“文一西,直到你学会之前,我们要一直来。”
“可是……”
“不是想提高我的学习兴趣吗?”
“……”
“那我来教你溜冰,直到你会为止。”他的眼睛真的很清澈,犹如一泓无人涉及的泉水。可是在他眼里我却可以看到,看到——
“嗷——”不知道后面的那个男生为什么会突然就撞上来,那个时候我的手刚开始慢慢脱离对余页铭的依赖,面对这种突发状况我只能结结实实地摔倒地板上呢。落地的那一刹那感觉内脏是在远离地面的高空突然下坠,摔得粉碎。
“不要碰我,”余页铭过来拉我的时候我几乎不能动弹,“让我缓缓。”
“你他妈给我站住,撞了人就想就这么算了?”我第一次看到余页铭发火,真的很吓人的样子。
“不是说了对不起了吗?还想怎样?”白头发少年不屑地看着余页铭,“要钱是吧?”说着就掏开皮夹数钱,“两百块够了吧?不用说谢谢了。”
溜冰场事件!
“你他妈想死。”余页铭推开白头发手里的钱,挥手就给了他一拳。
白头发当场就倒在地上,他的同伴有好几个却看了看余页铭不敢靠近他,只是赶紧蹲下去扶白头发少年。
“不要,”看到余页铭并不想就此一拳解决事情时我喊住了他,“不要再打他了,我没事。”
“这里两千,不用谢了,”过了几秒,余页铭才说话,把从自己皮夹里逃掏出来的钱甩到白头发脸上,“给我滚。”
在场所有围观的人都被余页铭的行为给震住了,我缓缓地坐起来,看到余页铭表情虽稍有缓和可是还是冷得可怕。
余页铭一直背着我出来的,刚才我好像是崴到脚了。街上的人很多,我不知道要怎样形容当时我和余页铭的处境,像是在拍电影在街上取景而大家是好奇的观众一样。
“感觉大家看我们都是怪怪的,”我伏在余页铭的肩上,埋着头小声说,“要不你放我下来吧。”
余页铭好像没听到我说话,“先去医院,再回家。”
“可是还没完成今天的任务,”我捏着已经微微肿胀起来的脚,“而且,我,我真的没事。”
余页铭突然过来捏我脚的时候我措不及防,虽然用的力道不大,可是我还是痛得大叫起来。
“这就是没事?”余页铭继续开着车,“现在我说了算。”
“看来这是报应,”我靠在他背上,“应该是上次在熙源山让你受伤的报应。”
“你还真会乱想呢。”余页铭没有耐心地打断我的话。
“我怎么乱想了!难不成是你故意的?你不想我给你补习才叫世华高中的学生故意捣乱对吧?我这样想就不叫乱想了吧?”
“‘世华高中’?”余页铭反问道,“刚才撞你的是世华高中的?”
“你没看跟在他后面有穿校服的男生吗?一看就是世华高中的了。”世华高中是个名声不太好的学校,学生都不是什么喜欢读书的,老是打架什么的。所以它的升学率在全市总最后几名。“以后遇到这种事能忍就忍,尤其是世华高中的。”
“‘忍’?”余页铭哂笑着,不再说话。
医院里余页铭打理好一切,“这个外敷,这些是吃的,一天三次,还有,一个星期后再来复查一次。”
“那个,还要复查?”总觉得有些大惊小怪地,“没必要了吧?”
“随便你。”余页铭脱掉了外套,露出一件米蓝色的衬衫,领口和袖口都绣着金色的花纹,纽扣刚好开到第二颗,漂亮的锁骨若隐若现。
“钱已经付了,”余页铭仔细看了看我脚上包扎的上口。
脚隐隐感到有些疼痛我才缓过神来,过了几秒才吐出几个字,“不能退吗?”
“就当是丢掉了。”
“‘丢掉’!你还真浪费呢。刚才在溜冰场看你扔钱,一下子就‘两千块’!真是不知人间疾苦呢。”
“‘人间疾苦’?说你自己?你缺钱?”
“谁稀罕你的钱!”一想到刚认识的时候他给我钱的事我心里就难受,“要是把那些钱捐给福利院,能给孩子买多少东西呢!”
“福利院?”余页铭扶着我,“还是背你吧,太慢了。”
“不用了,我可以走。”可是我的意见好像根本被忽视了,看起来瘦瘦的余页铭,力气还真大。
“谢谢!”虽然不认同他总是拿钱处理事情的方法,可是还是要谢谢他,“余页铭,以后有机会我带你去个地方,就当我谢谢你的。”
“‘谢谢我’?”
“谢谢你教我溜冰。虽然不得不承认我学得很慢,现在脚的状况也不是很理想,不过以后还是麻烦你教我了。”不得不承认余页铭是个好老师,教我溜冰的时候很有耐心。
“你——”
“页铭?页铭哥!”黄头发出现的时候我的头正埋在余页铭的衣领边,淡淡的清香几乎让我昏昏欲睡。要不是林灵的声音也许我就掉进了某个深渊里,再也无法自拔了。
“真的是你!”黄头发满心欢喜跑过来,“怎么又生病了?”
黄头发的男生很面熟,是以前在学校巷子里见到的那个!
余页铭还没回答小七就指着他背上的我好奇地问,“这位是?”
“你好,”我尴尬地抬起头冲他微笑,又拍着余页铭的肩示意他放我下来,可是余页铭却没有任何的回应。
“是女朋友吧!”黄头发坏笑地拍了拍余页铭的胳膊,“真难得有你看得上的女生呢!害我还误会你是——真的很漂亮呢!”黄头发有朝我挥了挥手,“我是页铭的死党,叫我小七好了。”
“啊,不要误会,我跟余页铭,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还意思地瞟了瞟余页铭,“放我下来吧。”
“你的的脚受伤了?扭伤的吗?”
“刚才溜冰的时候不小心摔的,”我没有刚才那样拘谨了,感觉小七跟余页铭很像呢,“已经没事了。”
“溜冰?”小七很质疑地注视着我又看了看余页铭,焕然大悟地露出纯真的笑脸,“页铭,原来放我们鸽子就为了这个啊,看不出来呢!啊,要是没猜错的话,你就是文一西了,对吧?”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页铭经——”
“又打架了?”余页铭打断他的话,淡淡地看着淤青的左脸,“梁宾呢?”
“阿宾他——”小七后半截的话被终于跟上来的伙伴的抱怨声湮没了。
那些都是些我不认识的男生,看上去年纪跟我相仿,可是他们的穿着和表情一点也不像是学生,脸上都挂着伤,有几个是相互搀扶着,不是手上缠了纱布的就是腿上裹了纱布,走近的时候还能看到纱布上因为血的外渗而隐隐露出红色。
他们很和气地笑着给余页铭打招呼,“好久不见呢,页铭哥。”
“女朋友真漂亮呢?”
“怎么,看上了?”
“乱说什么呢?我看是你吧?眼睛都直了。”
“别打我脸,还嫌不肿吗?”
“再蒸一下就可以做包子吃了。”
“……”
“这可是页铭哥看上的第一个女生呢,不特别才怪。”小七打断他们嬉笑的话,又很抱歉地看着我,“一西姐,别介意,他们没恶意的。”
“恩,没事。”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当时没有感觉到对他们的反感。可是看余页铭拉长的脸,充斥着阴郁。
后来小七又说了叫梁宾的人好像还在留院观察,要过一星期才能出院,又骂今天那帮小子真的是太横了,输不起就不要玩什么比赛,还打人,真他妈丢人,又说还好余页铭没有去,要是真去了估计现在也只能躺医院了。可是其他人却气愤地说要余页铭跟他们一起去找他们算账,这口气他们咽不下去。
余页铭一直沉默地低着头不说话,小七打破尴尬的气氛,笑着说这事以后再说,又问余页铭要不要去看看梁宾时他犹豫了几秒没说话,我以为是在顾虑我的伤不方便走开,就说你去吧,我一个人没关系,去看看吧。后来小七上来拿住我说怎么能丢下一西姐呢,要不一起去好了,正好也让阿宾看看页铭哥的女朋友。我正不知道要如何解释才能让他相信余页铭跟自己只是简单的同学关系时,余页铭更加走紧我说还是先送你回去吧,又转过身对其他人说,我等一下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