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出了鼻血,你给他治治啊!”
那老者踏上一步,左手抓住武修文手臂,右手伸指在他鼻旁“闻香穴”掀了几掀。武修文鼻血本已渐止,这麽几掀,就全然不流了,只觉那老者五根手指有如铁钳,又长又硬,紧紧抓著自己手臂,心中害怕起来,微微一挣,竟是动也不动,当下手臂一缩一圈,使出母亲所授的小擒拿手功夫,手掌打个半圈,向外逆翻。那老者没料到这小小孩童竟有如此巧妙手法,被他一翻之下,竟尔脱手,“噫”的一声轻呼,随即又抓住了他手腕。武修文运劲欲再挣扎,却怎麽也挣不脱了。
那老者道:“小兄弟别怕,你姓甚麽?”武修文道:“我姓武。”那老者道:“你说话不是本地口音,从那里来的?你爹妈呢?”说著放松了他手腕。武修文想起一晚没见爹娘,不知他两人怎样了,听他问起,险些儿便要哭出来。那女孩刮脸羞他,唱道:“羞羞羞,小花狗,眼圈儿红,要流油!”
武修文昂然道:“哼,我才不哭呢!”当下将母亲在陆家庄等候敌人、父亲抱了哥哥不知去了那里、自己在黑夜中迷路等情说了。他心情激动,说得大是颠三倒四,但那老者也听出了七八成,又问知他们是从大理国来,父亲叫作武三通,最擅长的武功是“一阳指”。那老者道:“你爹爹是一灯大师门下,是不是?”武修文喜道:“是啊,你认识咱们皇爷吗?你见过他没有?我可没见过。”武三通当年在大理国功极帝段智兴手下当御林军总管,後来段智兴出家,法名一灯,但武三通与两个孩子说起往事之时,仍是“咱们皇爷怎样怎样”,是以武修文也叫他“咱们皇爷”。
那老者道:“我也没机缘拜见过他老人家,久仰‘南帝’的大名,好生钦羡。这女孩儿的爹娘曾受过他老人家极大的恩惠。如此说来,大家不是外人,你可知道你妈等的敌人是谁?”武修文道:“我听妈跟陆爷说话,那敌人好像是甚麽赤练蛇、甚麽愁的。”那老者抬起了头,喃喃的道:“甚麽赤练蛇?”突然一顿铁杖,大声叫道:“是赤练仙子李莫愁?”武修文喜道:“对对!正是赤练仙子!” 那老者登时神色甚是郑重,说道:“你们两个在这里玩,一步也别离开。我瞧瞧去。” 那女孩道:“大公公,我也去。”武修文也道:“我也去。”那老者急道:“唉,唉!万万去不得。那女魔头凶得紧,我打不过她。不过既知朋友有难,可不能不去。你们要听话。” 说著拄起铁杖,一跷一拐的疾行而去。
武修文好生佩服,说道:“这老公公又瞎又跛,却奔得这麽快。”那女孩小嘴一扁,道:“这有甚麽希奇?我爹爹妈妈的轻功,你见了才吓一大跳呢。”武修文道:“你爹爹妈妈也是又瞎又跛的吗?”那女孩大怒,道:“呸!你爹爹妈妈才又瞎又跛!”
此时天色大明,田间农夫已在耕作,男男女女唱著山歌。那老者是本地土著,双目虽盲,但熟悉道路,随行随问,不久即来到陆家庄前。远远便听得兵刃相交,乒乒乓乓的打得极是猛烈。陆展元一家是本地的官宦世家,那老者却是市井之徒,虽然同是嘉兴有名的武学之士,却向无往来;又知自己武功不及赤练仙子,这番赶去只是多陪上一条老命,但想到此事牵涉一灯大师的弟子在内,大夥儿欠一灯大师的情太多,决不能袖手,当下足上加劲,抢到庄前。只听得屋顶上有四个人在激斗,他侧耳静听,从呼喝与兵刃相交声中,听出一边三个,另一边只有一个,可是众不敌寡,那三个已全然落在下风。
二百九十一。 情到深处浓转淡
北堂尊越紧紧抱着双眼闭起的北堂戎渡,搂在自己怀内,细细亲吻起来,北堂戎渡在男人重新进入自己的身体时,汗津津的眉尖忽地皱起,声音模糊地低低哼了一声,方才北堂尊越与他交‘欢虽然只是一回,但持续的时间却是前所未有地长久,更何况男子之间的欢好,承受的一方总要辛苦许多,因此即使北堂尊越的索取只有一次,也依然还是榨干了北堂戎渡的精力,此时被男人抱在怀里,只觉得手足身躯发软,在短时间之内,显然是提不起什么力气的。
北堂戎渡闭着眼睛,任凭北堂尊越摆布,北堂尊越抱他在怀,因为姿势的缘故,北堂戎渡的头微微后仰着,雪白的脖颈凸显出来,从两片微张的唇瓣间可以隐隐看见里面嫩红色的舌尖,看起来鲜润柔滑无比,仿佛正催促着人去亲吻,北堂尊越也不客气,一手在北堂戎渡的脊背上爱抚,一面低头凑上去含住了儿子的嘴唇,吸住那舌头吮啜不已,他父子两个都是绝顶美男子,此时肢体相缠,长发纠绞,这一幕香艳以极的场景,生生能够令人看得血脉贲‘张。
怀里的人异常乖顺,北堂尊越低头轻啮着眼前雪白一片的光‘裸肌肤,在北堂戎渡的肩膀上啃出大片的红斑,一路顺着修长的手臂延伸着不断舔咬,一直来到湿热的的手掌上,薄唇含住笋尖一般的柔嫩指头吸吮不已,北堂戎渡眼□内还勉强包容着北堂尊越,疲惫的身体紧紧裹住外来的异物,十分不适,里面的腔壁自然而然地微微蠕动,本能地对这种入侵起了排斥反应,不时地收缩着,却不知这种下意识的举动直令人觉得销‘魂难言,埋在那身子里的东西忍受不住这种撩人的引诱,很快就重新起了反应,北堂戎渡感觉到体内越发强烈的胀痛,顿时睁开眼,微微变了脸色,勉强用手抵住北堂尊越强壮的胸膛,哑声道:“不行,我真的吃不消了……”北堂尊越轻握住他的手腕,猩红的舌尖如同蛇一般,在北堂戎渡雪白的掌心里轻轻滑动,语气十分柔缓,但其中却有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味道,沉沉说道:“戎渡,别忘了之前朕对你说过的话……从现在开始,你已经没有了对朕说‘不’的权利,再也不可以拒绝朕。”
北堂尊越说着,英俊至极的面孔上浮现出一丝威严的凛色,他如同抱着一个初生婴儿一样温柔地抱着北堂戎渡赤‘裸的身子,森白的牙齿细细啃过北堂戎渡的每一个手指头:“……以前你有一个朕很尊重的权力,那就是对你自己身体的支配权,只要你是真的不愿意,朕就不会强行碰你,亲不亲热都可以由你来说了算,但是现在,戎渡,你不会再有这个权力,从今以后,只要朕需要,你就必须随时接受朕的要求,这就是朕对你的惩罚,这就是天子的意志。”
这些话一字不漏地响在北堂戎渡的耳边,北堂戎渡的眼睫微微地不断颤抖,他突然闷哼一声,感觉到身体里那个坚硬的异物已经开始缓缓动了起来,北堂尊越箍住他的腰身,将他整个搂进宽阔的胸膛前,就着这个亲密依偎的姿势,再次将北堂戎渡卷入一场漫长的之中。
窗外夜色深静,偶尔有风钻进来,吹得风铃‘叮叮当当’地响着,那清脆的声音衬得殿中有一种如积水般的空阔,连时不时从深处传出的微弱呻吟亦是清晰可闻,当北堂尊越终于在怀里的身体中再次泄出来之后,暂时松开了北堂戎渡时,北堂戎渡已经手足绵软,一动不动。
灯光中,一具修长的身体平平躺在床上,白晃晃的细腻肌肤表面覆着各种黏湿的液体,从头到脚都是湿润的水色,水光淋漓,泛着幽幽的色泽,除了头部之外,身体上其他的地方全都是手指与唇舌以及牙齿弄出来的瘀痕,一头散乱的长发黑得像漆,被汗水打湿,一缕缕地粘在身上,一双修长精致到令人心痛的腿半开着,有颜色暧昧的液体从中间的位置慢慢渗出,沿着大腿蜿蜒而下,北堂戎渡全身酸痛难受,只要他稍微动上一动,就有温热黏腻的东西从下面流出来,北堂戎渡很清楚,那是北堂尊越折腾了大半夜之后,留在自己身体当中的烙印。
一双强健的手臂忽然将北堂戎渡从床上抱了起来,北堂尊越搂了儿子在怀,仔细地亲吻那嫣红的脸蛋,怀里的人汗漉漉的,全身上下都是淤红的吮痕和青紫的指印,密密麻麻地占据了雪白的身体,同时那身子上也沾满了浑浊的精‘液,包括唾液、汗水、血迹,整个人显得有些脏,可是北堂尊越却一点儿也没有嫌弃的意思,吻着北堂戎渡泛着晶莹汗珠的肩头,他不断地轻吮,亲吻,在皮肤上留下一块块红斑,同时修长的手指也在慢慢地抚摸北堂戎渡身上的那些痕迹,这些东西,是自己造成的,是占有这个人最直接的证据,宣示了他对这个人所拥有的主权……北堂戎渡的头发被汗水浸湿,粘在白皙的肌肤表面,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