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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安凯臣太专注于打闹了,脚下一滑,竟然失足滚下了楼梯,眼看整个人就要撞上位于一楼楼梯口的装饰雕像上,东邦等人来不及阻止,令扬已经一脚踩上二楼的护栏,抽出系于腰间的长软剑,再利用楼梯的护栏接近下坠中的凯臣,用长软剑围住凯臣,将他揽进自己的怀中,抱着他一起滚下了楼。
“凯臣!令扬!”
希瑞、烈和君凡赶紧从二楼跑下来,以农也折了回来。希瑞拉起令扬怀中的凯臣,在确认他毫无大碍后,开始为令扬检查。
“我没事,只是撞到头了。”令扬笑着坐起身,摸摸后脑勺突起的一大块瘤。
“傻瓜,万一你受伤了怎么办?!”凯臣自责地吼道。
“那万一要是你受伤了呢?!”令扬不已为然的把同样的话还给了凯臣。
“我——”语塞的凯臣竟然找不到话语。
“放心啦,人家那么灵活,怎么可……”话音未完,令扬已经晕倒在希瑞怀中。
“令扬……”
……
阳光,很刺眼。
那是一个冬日的午后。一位身着黑色紧身绒线衫,披着黑色风衣的男子斜斜地倚在某大型医院对面的PUB门口,一双同天气一样冰冷的黑色牢牢锁住医院的铁门内。
方才,就在五分钟前,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了他所注视的这扇铁门。白色的,如同来人的气质一般纯粹。烈穿着白色的西装,于五分钟前消失在令扬的眼眸里。
走过的女生,向这位满脸忧郁的男子投来关心的目光。或许是觉得太过引人注目的关系,展令扬戴上黑色的墨镜,走进PUB,靠窗边找了个位置,坐下。
“先生要喝点什么?”悦耳的女声中带着些许惊讶。面对这么帅气清秀的男生,那女孩不自觉地羞怯起来。
“思念。谢谢。”在这昏暗的空间中,令扬没有摘掉墨镜。侧脸,轻睇了一眼女侍者红润的脸,嘴角微微有了弧度。
“好的,请稍候!”见男子扬起淡淡的笑容,女孩更加心花怒放。虽然只是很淡雅的一抹微笑,可是给人的感觉却是那么浓郁,深刻的浓郁。
两分钟后,一杯粉红色中掺杂着鲜艳红色的鸡尾酒被送到了令扬的面前。这是一杯烈酒。只有在令扬身体不舒服的时候,君凡才会在希瑞的嘱咐之下,调给令扬喝。因为一喝就醉,一醉便能解千愁。睡醒了,身子也就好了。
自从,离开那个家以后,令扬就再也没有喝过。即使经常在酒吧里点“思念”,但是,他从来不喝。没有希瑞的同意,他是不会喝的。
时间在令扬安静的凝视中逝去。红色逐渐融入了粉红色,把淡淡的红染成了嫣红。好似血浓于水,不是亲人更甚亲人。又好似思念,令扬的思念,他们的思念,共同的思念。
就在这样的变化中,令扬等到了他想等的人。两个。摘下墨镜,透过洁净的玻璃窗,他可以清楚地看见他们。烈,如同以往一般贵气翩然。白色的西装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显耀眼。希瑞还是老样子,给人的感觉冷漠、难以接近。只因为烈在身边,那浑身散发出的桀骜的劲儿才少许收敛了一些。蓝色的休闲外套,白色的贴身长裤。明明是那么清爽的一个大男孩,却因为叛逆而孤单。
令扬不由自主地走出PUB,无力地倚在窗台边。那双透彻的黑眸接触到的是忧郁的蓝。他甚至看见缠绕在蓝色里的一丝红色。那么漂亮的一双眼睛为什么充血了呢?希瑞,没有睡好么?烈,难道希瑞身体不舒服么?有一种强烈的念头指使着令扬的双腿靠近他们,虽然下意识里令扬禁止如此,可是双腿还是不听使唤地向对街挪动。只是这耀眼的阳光晒得他头晕目眩,突然之间就什么也看不见了。只有白光,白色的灯光在眼前旋转,疯狂地旋转着……
“令扬……令扬……”
展令扬朦朦胧胧地睁开双眼,触及到的是熟悉的关心。
“令扬,你醒了!”
“希瑞……”
头好晕,脑子里一片混乱。令扬本想支起身子,却因为脑袋沉沉的而失败了。
“别动,让希瑞给你检查。”君凡阻止着,令扬只好放弃再次起身,乖乖地躺回床上。
许久,见希瑞开始收拾医具,向以农第一个问。
“怎么样,希瑞?”
“令扬脑子的里积血已经完全消退了……”希瑞幽幽,似乎很疲惫。他重重地靠向椅背,向令扬投去无助的目光,“有没有想起什么?”
令扬摇头,希瑞将自己的痛苦埋入掌内。怎么办!只有一个星期不到了!
“希瑞……没事的。”烈微微提提嘴角,轻抚希瑞的肩膀。希瑞抱以无奈的笑脸。
“对不起……”
“傻瓜,不许说对不起!”凯臣有些生气地将令扬的歉疚抵了回去。
令扬若有所思,垂眼,脑海中仍旧不停重复着一个个情节,一幕幕恍如过眼云烟,又好似昨日发生。看得他心碎,心疼。眼角无意间泛起晶莹,在阳光的照耀下剔透纯净。
他记得了,全部都记起来了。
他要走……
他应该要远离他们的!
为什么又回来了呢?!
如果只是重蹈覆辙,那么让他一个人痛就可以了。至于他们,神啊,请让他们都忘了吧……忘记那份如血的思念……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抉择
“谦人少爷,您的信函。”
展谦人放下手中的报纸,冷冷睇了一眼白色的信封,右手毫无感情的一挥,下属立刻识相的弓身退下。
打开信封,熟悉的字迹令他颇为震惊。他会主动写信给我?老头子和云爷都关照过他不要和我有任何接触,他却……
谦人的嘴角扬起轻佻而又残酷的笑容,褐色的瞳人在优美的草书中游走。自上而下,直到署名处,谦人再也忍俊不住,放声大笑,他也会有求于他?哼,简直是天下奇闻。
“哈……”
“谦人少爷,您找我?”门后是一个女子的声音,清澈如水,柔软如风,悦耳得很。
“云,来得正好,给你看一样你很想看的东西。”
“谦人少爷?”被唤做云的女子有些犹豫,她从来没有见过谦人少爷如此有人情味。
展谦人不语,扬扬拿着信纸的右手,一贯张扬却又鄙视的笑容挂在稀薄的唇边,居高临下的视线让眼前的女子很容易感受到来自王者独有的孤傲与霸气。而冷俊的秀眉更是挑衅地扬起,云不懂有什么事可以让一向冷漠无情的他如此兴奋。
云接过信函,第一眼瞥见签名处的名字便被震住了——怎么会?!
“云,知道要怎么做了吗?”
谦人缓缓靠近,他喜欢看别人伤脑筋的样子。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舒云,去帮助你想帮的人,帮助需要你帮的人。我相信你这次一定能办好。别忘了,你还欠我一条命!三天后,提着我要的东西来见我!哈……”
嚣张的笑声回荡在空旷的客厅里,久久不愿散去。独自留在客厅里的舒云全身冰冷如尸,她不相信她的耳朵,更不相信她的眼睛。为什么令扬要找那个处心积虑想要除掉他的人帮忙?为什么?难道他到现在还没有想起以前的恩恩怨怨吗?
不知何时,泪水湿润了细嫩的脸颊。命也许早在冥冥中注定,任谁也改变不了,即使是造物的主也动不了他先前种下的种子。
再相遇 物是人非
每一个梦里都充斥着你的身影,你的笑靥,
从来不知道我会如此想你,
想你想到每个细胞都在呼唤你。
多么期盼能与你再相遇,
即使只有短短的几秒钟,
可如今,一切早已物是人非。
那爽朗的笑声依旧,
只是这笑容背后的心是否依然呢?
展令扬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还会与舒云见面,而且是在这样的情形之下。见到她的那一瞬间,心凉了。他知道舒云出现在这里意味着什么。
注视着她的眼神黯然了,令扬颔首退出了明亮的客厅。谦人,这就是你的答案吗?
“你们好,我是令扬的朋友。前些天接到令扬的信,说很希望我来玩,所以在没有通知船主的情况下冒昧前来拜访,真是抱歉。”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会,舒云诚恳地表明来意。
赫尔莱恩原本就不是好客之人,所以舒云绝不会奢望他会有什么反应,她也不会在乎炎狼正副老大的想法,在场的东邦人更不是她留意的对象,她真正想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