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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脱开拉着他的那些手,发觉还有一只手按在肩上。胖子叫道:“你他娘的放手!老子有分寸!”见那人依旧不松手,胖子用余光扫了一下,是只白皙的手,似乎还抓着个手机,手机上挂着朵花。
胖子冷汗唰拉地下来了——感情这工厂还死过人?而且死过一个美女?没准人家嫌这里太乱,来索命来了。大吼一声,一回头就撞见一个人。
“你你你……你是谁啊?!”胖子觉得听解子扬说话听多了,自己说话也被他带走了。他上下打量着那人,皮肤白白的,和张组长有得一拼,不过张组长的更显苍白;粉色的挺骚包的衬衫,过于妖艳的面容,手上还拿着个手机——胖子一看见手机就啥也想起来了:“你!你就是那个……!!”
“嗯。”那人点点头,脸上有些责备的神色。“就是我。”
“你就是那个人妖!!”胖子话还没来得及收尾,那人脸瞬间黑了下来。黑瞎子见状连忙搀和进来,道:“胖爷,这位是解雨臣,艺名解语花,是吴邪的发小,就是他报的警。”说着瞟了瞟解雨臣几眼,颇有些邀功的意味。
“真是多亏了你及时报警!!”胖子自知自己说错话,伸出手,可是迟迟没有得到回应。胖子抬头一看,解雨臣正厌恶地打掉黑瞎子的手,而黑瞎子见解雨臣这样的反应,笑得更欢了。
胖子也心知肚明了。这黑瞎子,见了美人就忘了兄弟,真是典型的见色忘友。这小天真还在里面哪,你怎么能这样?!要是小天真有什么闪失,他们只有提着头去见张起灵了。
解雨臣“啪”地合上手机,指着黑瞎子道:“你们警齤察一个个都是吃干饭长大的吗,亏我解家每年上这么多税,一个个都拿去干什么了?!!”顿了顿,“小爷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嘴巴不干净!”
“是是,是是,花儿爷所言极是。”黑瞎子被解雨臣这样指着骂,也不恼也不怒,一个劲儿地点头称道,脸上依然挂着笑容,脸皮真不是一般的厚。
“吴邪都在里面几个小时了,小爷我要不是被家事缠身,早就赶来了!到这里来一看,都几个小时了,依旧一点进展也没有!!他要是少了一根头发,我非得剥了你的皮!”
胖子终于挺清楚了,他说的是剥了“你”的皮,而不是“你们”的皮。看来这解雨臣对黑瞎子怨念挺大。
“花儿爷,不是我们不行动啊,”黑瞎子连忙解释,“是环境实在是不利于我们啊,狙击手一个个都看不清里面的情况,吴邪又在当人肉盾,而夜视能力超强的哑巴又去出差了啊!”
“让他滚回来!”解雨臣怒道,眉宇之间瞬间散发出一股强者的气息,眼神也渐渐冷了下来。
胖子不禁打了一个得瑟。要说这解雨臣,胖子也有点耳闻,不过大多是黑瞎子传染的——谁叫他见到人家第二天,就兴致冲冲地跑去档案组,愣是在那里呆了三天,终于得到解雨臣的一手好情报。
这解雨臣啊,老家在长沙,祖上是当时颇有名气的几家之一。现在发展下来,也是个经商巨头。解雨臣是本家的独生子,家业重担自然落在他头上。从小就被灌输各种经商知识,现在也继承了家业,心计了得。
而且他和吴邪是发小,这也是祖上人的关系——他们的爷爷关系不错。但是吴家现在基本洗白了,那个基本就是他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真失踪了的三叔。
“这……”黑瞎子面露苦色道,“我们已经请示过了,哑巴他也下指令了,可是现在,他就是劫机也赶不回来了啊!”
“啧!”解雨臣小声地咒骂了一声,原地踱着步,而嘴里则念叨着:“要不是我没看好解子扬,小邪也就不会遭这些罪了!”
“解子扬?”胖子立马捕捉到了关键点,他纳闷了,怎么又和解子扬扯上关系了。“你们认识?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远房亲戚,大概算是我表哥。”解雨臣淡淡道,严重的神色完全不像是在说自己哥哥,而像是在谈论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他妈妈死后,解家本家就承担了资助他上大学的责任。他又是吴邪的发小,但是我小时候要学戏,一般都是和吴邪玩,都没有见过解子扬几面。在上了高中之后,才渐渐地知道有解子扬这个人。”
解雨臣打开手机,接着道:“我们三个一同考上了本地的大学,老痒——吴邪这样叫他,我也跟着叫。老痒他渐渐变得有些不可理喻——”
8。
解雨臣打开手机,接着道:“老痒他渐渐变得有些不可理喻——”
“不可理喻?他是得了失心疯还是怎么的,天天玩跳楼?”胖子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不是。”解雨臣摇了摇头,目光依然锁定在手机屏幕上,“因为我们三个高中都在学校的宿舍住宿,解子扬他妈妈死后,他似乎完全没有受到什么影响,高考依旧是按正常水平发挥,甚至有些发挥超常,同我和吴邪考上了DM大学。”
“这……这娃心理素质好啊。”
“正是这点比较奇怪。”解雨臣反驳了胖子的话,“解子扬最喜欢的人就是他妈,他有恋母情结,任何事都比不了他妈。既然他妈死了,他为什么没有表现出一点悲伤的情绪,而是像平常那样呢?”
“这……”胖子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我和吴邪都感到奇怪,在一个晚上后偷听了解子扬的电话后,终于意识到问题所在了。”解雨臣深吸一口气,道:“他那天晚上在和他妈打电话……而电话那边根本没有任何人!他却像真的在和一个人聊天一般,完全不是装出来的!”
“臆想症。”黑瞎子笑着说道。
“对,我们也是这样想的。”解雨臣看了一眼黑瞎子,道。“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后,吴邪以考前放松心情的理由,愣是把解子扬坑蒙拐骗到了心理症疗所。那里的心理诊疗师告诉我们:要想治好臆想症,还得从根本入手。但是解子扬又有间接性抑郁狂躁症,如果贸然点破,指不定这家伙第二天就去杀人了。”
“所以你们一直瞒着他。”黑瞎子下了结论。
“谁也不想冒这个险。”解雨臣道。“我们尽一切力隐瞒了他妈的死讯,但没想到,还是在一年前被人点破了。”
“那几个斗殴的?”胖子问。
“我们的计划很好,可以瞒到他大学毕业。但是就是那几个活腻了的,偏是要说出来——”解雨臣有些怒气,“解子扬当然不相信,和他们打。把人家打成重伤之后,终于给逮进了局子里关着。”
“那……那小天真那时候,为什么不确定解子扬精神到底有没有问题?”胖子疑惑了。这,如果吴邪要包庇的话,怎么说也得先说明了解子扬有精神病啊,这可以减刑啊。但吴邪却说他不确定,这奇了怪了。
“解子扬只是间接性发病,不代表他时时刻刻都在发病。”解雨臣白了他一眼,一脸“没文化真可怕”的表情,“而且,如果说了的话,就意味着解子扬下半生都要被当成精神病来看,在精神病院度过余生了——这显然比在监狱里还恐怖。”
“呵。”黑瞎子轻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解雨臣继续道:“一年前,解子扬就是因为有解家打点,才能出来那么快。本来,解子扬出狱、住院,我们都算得准准的,但更多的是吴邪在办这件事——我要管理解家的公司,没那么多时间,只好交给吴邪来做。
“一切都在吴邪的安排之中,解子扬出院后,我也很快让人把他接了回来,他精神不稳定,不能让他一个人。但是不久之后他却从家里跑了出去,一时间没了音讯。我立马派人去找他,等找到他的时候,已经晚了。“
解雨臣垂下眼皮,道:“他已经知道他妈早就不在人世的消息,像着了魔似的,发疯般叫起来,冲开我的人,就逃走了。”
“花儿爷第一时间就向我们报道,然后我们一组接到指令,逮捕杀人凶手,但也没找到他。”黑瞎子接道,然后抬头看了一眼工厂屋顶。
屋顶也完全没有可乘之机,工厂四周都被高高的围墙包围着,出来难,但同时进去也难。他脸上的笑容也有些凝重了。
“我是想到了解子扬会去找小邪,但是这本身就很荒唐!先不说小邪到底收不收他,光是他怎么躲过层层追捕找到小邪的住处,这都是个问题。”解雨臣皱起秀眉,“可没想到他竟然真在小邪那里,而且还绑架了小邪!”
“解子扬想要什么?”胖子平时虽然大大咧咧的,但关键时候心比谁都细,立马捕捉到整件事情的关键点。
按理来说,一般人绑架别人,总图个什么:钱也罢,权也罢,他总有个图的;可这解子扬,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