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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月亮好圆。”我眨眨眼看着端木不再,笑的特灿烂而后顺手把他的面罩又拉回去,而后拍怕他的肩说,“今晚的风好大你没听清我说什么,今晚的夜色好黑,我也没看到你长什么样?”我看了看他后面的四个握着熏黑的刀黑衣人,笑的开始僵硬。
端木不再伸手挡在眼睛上方,仰起头看了看明晃晃的大太阳,“哦,天真的很黑——”
我尴尬的笑着,“早晚会黑的嘛。您做运动来着?我就不打扰您的雅兴了,永别——”
我刚冲出去,就被端木不再伸手给拉住了后衣领,于是又硬是被拽了回来。
“你知道我是谁?”端木不再伸手勾起我的下巴声音满是戏谑的说。
“你都不知道你是谁我哪知道你是谁?我告诉你我其实得了失忆症,昨天的事情今天都给忘记了——又想起来了——”看着端木不再忽然出鞘的匕首,我哆哆嗦嗦的说。
“那我是谁?”端木不再坏笑的看着我。
“端木不再——”我本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原则,回答的那叫一个干脆俐落。
“很好,你可以走了。”端木不再刮了刮我的下巴,“下次不要忘记了,不然我会不高兴的。”
我僵硬的点头。还有点不能接受事实,他他他他这就放我走了?
“主子,这人不能放!”旁边一个黑衣人抱拳道。
“恩,也是。小四,那你照顾这姑娘吧,看她脸色有点苍白,估计是受伤了或者是疲倦了。”端木不再点头道。
那个说话的黑衣人愣了一下,“主上!”
“好了,我开玩笑的行不行?”端木不再不耐烦的摆摆手,而后从旁边人的包裹里抽出一个月白的棉袍来,“我没带斗篷来,这棉袍新做的暖的很,你穿上御寒。身上有银子没?”
我摇头,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给我披上棉袍。而后又从旁边的包裹里取出几张银票来,“我现在要去刺杀人,你沿着这路一直向北,不远处有个小城,城里有个叫青翼的客栈,你去那里等我。我事情办好之后,就会去找你。”
我完全愣住了,这家伙做什么?
原本那四个只漏出眼睛来的家伙现在的眼睛更是瞪的几乎要蹦出来了,端木不再挥挥手,“这是我的人,你们不用担心。”
我默。什么时候我和这只见过一面的家伙成了熟人还顺带变成了他的人?
端木不再把银票塞在我手里,而后把我拥进怀里,贴在我耳边轻声的吐出了一句话,而后我就彻底的石化了。
那句话只有两个字,却让我我眼泪毫无防备的掉了下来——小瞳。
“端木再你个王八蛋!”我回过神来,抹着眼泪冲着那行人正远去的背影跺着脚骂。
第十九章故人重逢
看着端木不再,呃,现在来说应该是端木再一行人快速的离去。
手里的银票还留有温度,我抹抹眼泪。把银票收到怀里,转身向北走去。
踩着雪,我有些疲倦的舒展一下胳膊。虽说是妖精不怕冷的,但是痛感却是挥不掉的,况且我又不会像雪莲那样疗伤。所以说,现在我唯一的想法就是早点到那个端木再说的客栈休息一会,找点药膏来抹抹。
走了不知道多久,远远的看到一个城郭的影子。咬着嘴唇拖着受伤右脚慢慢的走进城去。
随手拉住一个妇人,“大姐,请问有个叫青翼的客栈怎么走?”
妇人吃惊的瞪着我,像看怪物似的看着我。我有点不自在的拉拉头发,虽然我知道我现在的样子很是狼狈,但是被人盯着着实很不爽。
“大姐,请问有个叫青翼的客栈怎么走?”见那妇人一直错愕的看着我,没有想回答的意思。我忍不住又重复问道。
“呃,姑娘。你一定是落难了吧?”妇人同情的看着我,拉住我的手。
“恩,是的。”我点点头。真是民风淳朴啊,看这大姐一副快要落泪的样子。
“要是不嫌弃的话大姐给你找个事儿做。”妇人拍着我的手,“这么好的姑娘就这么进了青翼楼可真让人心疼!”
我眨巴眨巴眼睛困惑的看着这位大姐,我去青翼楼等端木再干嘛要让人心疼啊?
“大姐!您能不能告诉我这青翼楼在哪儿?”我有点不耐烦的挣脱妇人的手,“我和人约好的,要迟到了。”
“哎,既然姑娘你——”妇人叹息到,“前面两条街然后向右转第二家就是了。”
“谢谢——”我点点头,转身走了。后面是妇人急切的声音,“姑娘你要是真的很需要钱的话,可以去对面的弦月楼试试——”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当我是去送死的吗?去个青翼楼这妇人居然搞的跟我自个儿往火坑似的。
我一面向前走着,一面喃喃道,“弦月楼?呵呵,听起来好亲切”
绕了几条街,待看到青翼楼的时候我差点气的要蹦起来骂端木再!
青色的柱子红色的匾额,金色的打字,上书,“弦月楼。”
只是这是客栈么我愕然
那粉色的幔帐从二楼的阳台高高的垂下,隐隐绰绰的能看见里面盛开的花团。在繁华的旁边,便是一对对的人影。
我气结。伸手抚了抚胸口,狠狠的瞪了那站在楼下正挥舞着香帕嗲声嗲气叫着“公子”揽客的女子,转身向对面的弦月楼走去。
这青翼楼,竟是妓院!还真符合端木再的性子!难怪那个妇人用如此同情的眼神看着我。
弦月楼在青翼楼的斜对面,一眼看去便是干净清爽。
我叹息着交友不慎转身向弦乐楼走去。
“您吃什么?打尖还是住店?”一个伶俐我小二点头哈腰的过来问。
“有干净的上房吗?”我疲倦的问。
“当然有。”小二点头道,“那小的领您去。”
“恩,制备些好吃的饭菜送到房里去。”我一边跟着小二往里走一边说。这会正是用餐时候,所以里面很是喧闹。我揉揉肚子,脚步迈的有些吃力。
“好嘞!您稍等——”从后院的楼梯上去到了二楼,走廊上有几盆正是时节的梅花,绽放的正欢。
“天字三号房——”小二打开一间房,“您看看还行?”
我瞥了眼干净清雅的房间点点头,“麻烦你制备些洗澡水来。”才刚说完九听到一个女孩子在喊,“小田,白娘叫你呢,还不快去。”
我心猛的跳了一下,而后又自嘲的笑笑。这天底下姓白的多了去了,我做什么要这么紧张
“小姐您稍歇,我这就去给您置办去。”小二应了声就出去了。
升腾而起的水雾,清澈的水,淡香的花瓣。
“小姐您用着,一炷香的时间左右我们会让丫头过来给您加热水。”小二和一个伙计把洗澡桶放在屏风后面,而后就关门离开了。
咬着下唇,我褪去衣服浸到木桶里去。暖暖的水浸在背上的伤痕里,痛楚袭来。
我趴在木桶的边上,一会添水的丫头来了,就让她给我买些药去。
伸手到旁边的凳子上取过镯子,而后戴回手上去。还是小心点好。
渐渐的,有些乏了。正看着屏风上的牡丹无聊的发呆,就听到有人敲门的声音。
故人重逢
故人重逢“客官,我来给您送热水。”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请进。”我揉揉眼睛,困倦的说。
“小姐,您的热水——”声音戛然而止。
我抬头,睁开眼睛。看到一个穿着紫色裙子的女孩子正瞪大眼睛看着我。
“怎么了?”我眨眨眼,莫名其妙的看着这个正发呆的女孩。
“啪——”木桶摔在地上,热水撒了一地。那紫衣的女孩子竟尖叫一声转身跑了出去,连门都没有关。
我正怔怔的看着大开的门思考着要不要披衣服起身去关门。就听见凌乱的脚步声急促的向这边奔来。
还不待看清来的是谁,就看到一个青莲色的影子奔至桶边,而后就是脑袋上的一个爆栗——
“死丫头!你居然找来了!”声音里说不出的激动又略带着几分哽咽。
我怔怔的说不出话来,只试探性的喃喃道,“美人娘?”
“仁——”美人娘搂着我的脖子哽咽,我却越过美人娘的肩看着才进来的白皎月。
白皎月的眼睛闪烁着温柔的光,待走到我旁边时白皎月的眼睛微微的泛红,眉头也蹙起来。他轻声道,“仁——”
“哥,你变的更好看了。”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