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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间,根本就没有利益冲突,他们永远也不要想染指皇位,所以按理来说应该是不会害自己。
算了,一切还是见机行事吧。
刘度心里想的就是这个办法。
后来又见范成丹在营门口大叫,让军士来请老马,来拿自己,刘度也知道今天晚上的好戏即将登上,遂又渐渐的将明月神魂收了回来,缓缓地睁开眼睛。
老马早已经等的不纳闷了,见刘度一睁眼,老马马上凑过来说延:“小子,刚才你运起的玄功,我怎么都感觉那应该是圣火光明教月神宗的功夫。我老马也相信你应该就是当今圣子月神使,我问你,如今的月神宗宗主在哪里?”
“嘿?这就奇怪了,你问我,我去问谁去?”刘度白了老马一眼。
“好小子,你是圣子月神使,是月神宗宗主身边的亲信,也是月神宗的半个主人,我不问你,我还能问谁?”
“这话就更奇怪了,我承认过我是圣子月神使吗?只不过是一路玄功而矣,天下拜月为神的教派太多了,就我所知,就有大量的妖族拜月为神,你难道认为普天之下,就仅有魔教的一个月神宗拜月为最高主神?老马,本来见你的玄功强横,我对你十分的佩服,可是你居然说出这样没有见识的话,这倒太令我失望了。”
刘度已经打定了主意,绝对不承认自己是月神使,也绝对不否认自己是月神使,现在这个老马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刘度是一点儿都不知情,如果说老马和魔教有旧,那么他会因为顾及自己是魔教的圣子月神使而不敢动手;而如果老马和魔教有仇,恐怕他要杀自己也要等弄清楚自己的身份再说。
好大的排场
所以现在之际,只有保持神秘才是最好的。
老马这里正在催促着刘度间,突然又停了下来,侧耳听到:“有人来了?”
其时那些禁军尚在百步之外,老马不会神魂居然就能听的清清楚楚,倒也真是厉害。
刘度早已经知道他们要来,自然也早有准备。
那一伙禁军到了营前,看守刘度两人的禁军连忙打招呼,那几人问到:“关在里面的马先生可好?”
“那老头挺好的,毕竟是公主府的人,咱们谁敢得罪他,给他上了一壶茶,刚才还听屋子里有动静,可是现在还没有睡呢。”
老马听到来人直接问他,咳嗽了一声:“外面是谁在找我?”
“哟,他说话了。”
那几个禁军也不敢大声,推门而入,看着屋子里亮着一站小油灯,灯火不明,而刘度和老马二人分坐在两侧,这几个禁军连忙低三下四的说道:“马先生,您果然还没睡呢,您在这里可好?”
“好?”老马眉头一挑:“你们谁说好的,也让你们到公主府里去住一住。”
“哟,马先生,您别和我一般见识,我这人嘴笨,我可不是那个意思。您也知道,把您老和这个小兔崽子关起来,那是李都伯的意思,我们只是一些当兵的,官大一级压死人啊。也是上支下派,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马先生,现在驸马爷已经来了,正请您老人家去呢,您看,我们现在就动身?”
老马冷哼一声:“你们禁军衙门真是好大的排场,想让我来就把我关进来,想让我走就又把我赶死,我老马还告诉你们,我现在在这里面住的很舒服,又有茶叶喝着,又有人在门口伺候着,在这禁军大营嘛,也根本不用担心有仇家来寻仇,天底下哪里还能找到这么好的去处?我老马已经决定了,我要在这里安家落户,永远也不走了。”
老马说着,居然作势躺在了床上。
老马装出耍无赖的样子,倒真刘度也感觉到了好笑。
已经带到
两个禁军也不敢得罪这位爷,只得小心翼翼的央告,请求这位爷和自己一起去见驸马都尉。
“小子,你怎么看?”老马面向刘度。
刘度一耸肩:“我还能怎么样,你们为刀俎,我是鱼肉,我横竖都挨不过这一刀了,还有什么好问的?”
老马又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刘度,终于这才点头说道:“好吧,我们这就随你们去见驸马爷。”看着刘度,这个老马的眼里居然闪过了一丝狡黠的目光。
“想让驸马来审我,很好啊。”刘度自然能参透这位老马心里的想法,也不直说。
那几个禁军见这位大爷总算是同意和自己去见驸马爷了,喜不自胜,几个新兵在老马的面前服侍,又有两个走到了刘度的面前,对待刘度,他们可就没有这一番热心了,指着刘度喝道:“小东西,快滚起来。”
刘度一声冷笑:“是吗,我是人,可不知道应该怎么滚,要滚,你们先滚给我看一看,我学习学习,长一长见识!”
“你妈的,现在你倒是硬,等一会儿你见到驸马爷之后,我看你是不是还硬的起来。”
刘度也立了起来:“管他什么驸马正马的,我从来就不怕什么马,就算一只狗在我的面前,我也不会害怕。”
几个禁军又想骂刘度,此时老马已经立了起来:“好吧,别和他罗嗦了,走吧。”
那几个禁军在老马的面前点头哈腰:“好,咱们这就走。”
刘度跟在老马的身后,身后还有几个禁军拥着,防止他逃走。
走了近千步,过了许多的营房,营里那些安睡的禁军也都知道今天夜里发生了大事,很多人已经凑在了营门口向外张望着。
一行人到达了统领营房,由于驸马的亲兵死守住了统领营房,这几个禁军都并不能进去,把老马和刘度都交给了这些亲兵,随后又转到了一旁边。
亲兵走进营房,向驸马施了一礼:“驸马爷,马先生和那个孩子已经带到。”
自然应该大人来审
“让他们进来。”驸马仍然毫无表情地说道。
“是。”亲兵转身,“你们进来。”
老马和刘度两个人都走进了营房。
这处营房和关了老马和刘度的营房又不相同,至少要大了一倍以上,两侧摆有十八般兵器,还有金色盔甲,立着四个巨大的火盆,火盆里冒出的火光把整间营房照射的如同白昼一般。
正座空无一人,到是台下,坐着一个看起来有五十来岁的中年男子,虽然已经五十几岁,可是肤色洁白,胡须和头发也经过长时间的特殊的保养,几有不多的几根白发,整个面沉若水,却是气度不凡。
“这位便是长公主驸马都尉杨风,我的大姑父了。果然长的不错,也难怪他能当上驸马都尉了。”单看杨风的长相,刘度心里倒有几分的欣赏。
“老奴马厚土,拜见驸马爷。”老马双膝跪在地上,深深地叩了一个头。
刘度此时才知道老马的名字原来叫做马厚土,和老马打了一夜的交道,居然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马先生请起。”杨风仍然说道。
马厚土缓缓的立了起来,仍然低着头。
“那小子,你见到了当朝的驸马爷,怎么还敢立在那里,还不下跪?”
其实刘度一直在打量着这位驸马,一直没有太过在意范成丹。
这时听到了范成丹的一声喝,心里暗想到:虽然天威律法里,皇子是不可能要跪长驸马的,可是怎么说这也是我的姑父,是我的长辈,跪一跪他也是正常的。
心里这么想着,便也真跪了下去,叩了一个头,遂又立了起来。
看到这个孩子给自己下了跪,杨风的脸微微的好了一些。
“驸马爷,你来审理他吧?”
“不,范大人,这里是你的地盘,于公,我仅仅是一个驸马都尉,无权干涉刑狱;于私,这两人之一是我的家人,犯事者其中更有我的义子,我如果来审理的话,恐怕会有人说我假公济私,这自然还是应该由范大人来审。”
头痛
“我审?小的遵命。”范成丹混了官场这些年,如何不理解杨风的意思?
只是看着这诺大一个帅账里,居然并没有自己的人,又低声下气地说道:“驸马爷,你看我要升堂审理这件案子,可是军法官……”
“这好办,传几个人进来。”
杨风说了一声,马上身边的一个去传讯,那在不远处候着的禁军进来了八个人。
见人手已经到齐,范成丹马上又回到了自己的帅台前,也不搬座位,啪的一拍桌案:“下面那个小恶徒,见了本将,为何还不下跪?”
给驸马姑父叩一个头还没有什么,给你叩头?你长了几个脑袋?刘度的心里暗自好笑,只是却假装不懂范成凡的话,左右歪着头看了看。
“小恶徒,你为何东张西望,胆敢藐视本官?”范成丹又一拍桌案。
刘度的眼睛转了一圈,最终落在了侍立在杨风身后的杨玄康身上,向杨玄康勾了勾手指:“喂,小恶徒,那位将军叫你呢。”
杨玄康此时本来就怒意未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