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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塌天大祸,可是无论他怎么想,都是仍然想不通自己究竟是在什么地方得罪了这位驸马爷。
进入了营账,范成丹指着主座上杨风坐下,杨风冷哼一声:“范大人的宝座,我可是不敢座,这一座的话,范大人就会给我安排下一个企图夺取兵权,阴谋叛乱的罪名吧?我这颗人头还不想这么早的掉下来。”
范成丹媚笑道:“驸马爷你这又拿卑职取笑了。我这个位子,估计你都不屑一坐吧。”
杨风又是冷哼一声,不置一词。
反客为主
而在营外,杨风到了这里,自然有他的亲兵来守护,可是这些亲兵还未近前,杨风带来的那些亲兵已经纷纷举起了刀剑:“不准上前,驸马这里,有我们守着,谁胆敢向前,格杀无论。”
语气里寒意森森,让这些亲兵都不寒而栗。
反客为主!
堂堂的天威国禁军营,何等的重要,可是这些亲兵们很明显丝毫没有把这个天威国最重要的部门放在眼里。
是啊,这些值得他们放在眼里吗?他们的背后,是堂堂的天威国长公主,何等的尊贵,那是高高在上的君,就算是禁军统领地位不低,可是那终究只是一个臣子,是皇家的一个奴才,主人来了,奴才还能如何?
那些驸马亲兵的话并没有客意的回避范成丹,在屋子里的范成丹听的清清楚楚,自己所在的营帐已经被包围了,可是他却毫不敢反抗,明明听到了,只假装做什么都不知道。
那些本来打算站在营口守护的禁军看到这些亲兵一个一个凶神恶煞的样子,也没有一个人敢于倒拈虎须,又听不到范成丹的命令,一个个的灰溜溜地退到了一边。
范成丹见杨驸马仍然不肯坐在上首,也不敢自己坐下,而是把自己的座位搬了下来,亲手放在了驸马的面前,并伸手为驸马打扫了打扫上面的土:“驸马爷,您请坐。”
杨风这才又哼了一声,坐了下来。
“驸马爷,你有什么吩咐,小的一定去办。绝不推辞。”范成丹又毕恭毕敬地说,自称已经从卑职变成了小的,这其实的尊敬讨好的意味已经不言而喻。
“范大人你做的好事,又何必我亲自说呢?范大人把今年的巡城兵士叫过来就知道了。”杨风一直都不正眼看范成丹一眼。
“是,小的领命。”范成丹又施了一礼,拉开营门,对着不远处的几个禁军叫道:“你们几个,去把李权替回来,我有话问他。”
“遵命。”这一行人都退下。
都伯李权
范成丹又招呼几人为驸马爷端茶递水。
大约过了两盏杯的时间,外面脚步声响:“什么人,站住,驸马爷现在在里面!”
守门口的杨风的几个亲兵喝道。
“卑职都伯李权,求见统领大人。”一个响亮的声音传来,而对着这公主府里的众多亲兵,那个青年都伯仍然表现的不卑不亢。
杨风这半天与范成丹再没有交谈,范成丹心中正是忐忑不安,听到门口李权的报信,杨风就好像是在危急之中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李权进来。”
那几个亲兵也并未阻拦,那个青年都伯挺胸进了营帐,看范成丹正侍立在驸马的旁边,青年都伯单膝跪倒:“李权拜见大人。”
见到了李权,范成丹又恢复了一脸的尊严,“李都伯,你没看到驸马爷也在吗,还不向驸马爷请安。”
“卑职给驸马都尉请安。”李权仍然单膝跪地,头微微的一点儿,算是给杨风行了礼。
杨风哼了一声,也不令李权起来。
李权自从听说杨风率人夜闯禁军营,就已经知道是发生了何事,自然也知道杨风肯定会找自己的麻烦,可是到了此时,他却依然没有半点害怕,杨风不命他起来,李权却已经自己立了起来。
看到身后的杨玄康,脸上还带着淤肿,李权心里倒有些好笑,可是脸上却依然什么表情都没有。
“驸马,今夜就是李权当职,您有什么问题,请问他吧?”
“范大人,你是这禁军营里的校尉统领,这个李权又是你的手下,一切都奉你的命行事,我怎么可能问他,那不是让别人笑我越俎代庖吗?或许明天就会有人在陛下面前奏上一本,说我作乱夺权……”
“驸马爷,看您说的。好吧,这事就由小的来问。李权,我问你,今天夜里可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回统领的话,今天基本一切正常,只不过今天晚上遇到两伙在街上滋事斗殴的,被我抓起来了。”
那两个叫什么名字
“滋事斗殴?那两人叫什么名字?”
“回大人的话,那两人我只是关在营内,还没有审问,本来打算明天交给您来审理。”
范成丹回头偷看了一眼杨风,见杨风还端端正正的坐着,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心下暗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和这件事情有关?”
“李权,我再问你,那两个人因何滋味,你说聚众滋事,当时再场的可都有何人?”
“滋事原因据说是因为一个孩子夜晚上街,结果惹到了一位官员,所以那位官员就派了手下与这孩子起了冲突。”
范成丹心突的一跳,就是这一节了,肯定那个官员和驸马有所关系。
“李权,你再说仔细一点儿。那位官员,又是哪一个?”
“那位官员正是如今立在驸马爷身后的,驸马爷的养子,如今海军二部的一位将军,杨玄康。”
“什么,你,你……”范成丹听到了李权的这句话,气的老脸通红几乎被过气去。
他已经知道这件事情和驸马爷有关,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关系居然还这么大,被打的居然还是驸马和公主的养子!再回身去看杨玄康,见杨玄康的脸上果然带着淤血,还没有擦掉,脸上还肿的好像是罩了两个发面的大白馒头一样。
“好啊,李权,你居然敢……我再问你,你关的那人又究竟是谁?”
“回大人的话,本来当街滋事,我就应该把事主一并拘捕,只是这位杨将军说他有要事要见陛下,还要参加明日的早朝,所以我这才只拘拿了他的一个下人,正想明天将这件事情禀告给大人,请大人处置。”
“请我处置,请我处置……”范成丹这时候杀了李权的心都有。居然敢拿了公主府里的人,居然还敢说要让我处置?这不是想要把一块烫手的山芋塞到我的手里吗?
“李权,你好大的胆子,你都知道他是杨玄康将军的下属,公主府的家人,你还胆敢捉他,你还想不想活了?”
暗暗好笑
李权面对自己上锋的训斥,居然没有一点慌乱:“将军,小人是按照军规办事,毫无半点偏差,小人怎么会是不想活了?”
“你,”范成丹点着李权的鼻子好久都气的说不出话来,“好你个李权,来人,把李权给我绑了!”
他这是被李权给气的糊涂了,也因为长公主驸马此时正在,他也急于要把自己与这件事情的干系给撇清,所以居然已经忘记了门外已经没有他的人,而都是公主府里的家将。
那一伙人自然只听杨风和杨玄康的命令,听到这位禁军统领大喝一声,居然没有一个人开门进来。
范成丹有些尴尬,但是想着那位老马还被关在营中,马上又走到门口,拉开了营门,叫道:“你们几个,快去把那位马先生给请过来,还有那个无帮殴打朝廷命官的小子,给我一起拿下来。”
不远处的几个禁军赶紧领命,去到关着刘度和那位老马的营房里去带人。
刘度此时运功还没有结束,老马仍然在一旁边看着刘度头顶的那轮月,他并没有释放出神魂,所以对于驸马居然夜闯禁军的事情,老马还是一无所知。
可是刘度在运起神魂之后,耳力已经极强,驸马和营内统领在营门口的的对话,他已经都听在了耳朵里,就连回到营里的谈话,他听不太真切,不过看着那个青年都伯被召回营,心里已经想了个大概。
他心里暗暗好笑。
这位就是他的姑父啊,人长的倒也是不错,怪不得可以被先皇给指婚成为东床驸马,只不过居然不问青红皂白就来找自己的麻烦。
但是这人总也算是皇家的人,和他有着直接的关系,刘度心里也在想着,如果一会儿禁军来提自己的时候,是不是应该向这位驸马姑父表明自己的身份呢?
如果表明身份,他会不会相信自己的话呢?
你是不是圣子?
心里有些犹豫,不过想着他应该不大会害自己吧,毕竟如果是皇后知道了,那可能会用计把自己害死在禁军营里,因为自己和皇后有着直接的利益冲突,可是和长公主,长公主驸马之间,根本就没有利益冲突,他们永远也不要想染指皇位,所以按理来说应该是不会害自己。
算了,一切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