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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玄人会说肉身对修习玄功会有很大的阻碍作用,果不其然。
原来人困在肉身之中,所看到的,所感觉到的,居然都是那么的渺小微不足道,就好像是一只蚂蚁,它能感受到的,不过是身前的几厘之地。
而人一旦脱离的肉身,就突然变的通透了,就得到了一个新的境界。
玄人都说玄功第一道大关就是神魂离体,据说神魂离体也是凶险无比。
第一次神魂离体,如果旁边没有自己的师长的保护,很有可能领悟不了自然之力,反而会被自然给吸收,消化,化成自然的一份子。
幸好,在地府里,我得到了这只火狐的内丹,上面有她千年的道行。
皇子搬家啦(19)
正是由此,这第一关对于普通的玄人来说,是十分的凶险的,可是对于我来说,却是没有半点的危险,很平常的就得到了神魂出游的状态。“
刘度的心中暗暗想道。
尽管他的知识相当的有限,但是这些玄学基本的东西刘度还是知道的。
玄人之大关,第一关便是神魂出体,在第一次神魂出体的时候,神魂脱离了肉身,并不像刘度现在感觉到的极度的洒脱,自身神魂与自然浑然一体,相反,那个时候人身不但不是神魂的羁绊,而是对神魂有着很强的保护作用。
打一个似乎并不是很恰当的比方,人之初,在母体之中,被羊水包围,而与大人相比,如果整天在母亲的身边,那自然是一种“羁绊”,会影响事业的发展,可是在彼时,那胎儿可能离开母体?
一旦离开母体,那便是胎儿的死期,正是母体保护着胎儿的安全。
神魂也是一样,在第一次离开身体,也便是离开“母体”,对周围的世界毫无所知,那时是极度危险的,随随便便的,一阵风,一道光,甚至他人的一声惊叫,都有可能会刺损神魂,令神魂永远不能回体,那时也便是肉身的死期了。
这如同胎儿出生般的凶险的一关,在刘度这里是平安的度过了,而接下来,不知道在多久之后,刘度还会迎来他的另外的几关。
当然,刘度是肯定希望自己迎来那几关,所有的玄人也都希望迎来那几关。
九重雷劫。
很恐怖的九重雷劫,是无数玄人前行的动力,可是也有无数的精英度不过这几关。
一般来说,第一重雷劫渡过,神魂便已经可以离开肉身,成就武圣;而三重雷劫,便已经可以成就武仙;第九重雷劫渡过,肉身将彻底的毁灭,而神魂又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那几乎是一个可以与时间并存,永远存在的高度——神,一个可以创造世界,可以毁灭世界的神灵!
皇子搬家啦(20)
但是,能渡过一重雷劫,成就武圣者,已经少之又少,昔日的威名郝郝的冠军候,也最终败在了第一重雷劫之下。
至少刘度目前,他并不知道天下有谁已经成为了真正的武圣,那是玄人的秘密,他们不会示人的,也许李太监已经渡过了,也许他的叔叔赵王渡过了,也许传说中的魔教的三宗宗主度过了,可是都是也许。
刘度目前唯一见过的圣级高手便只是准圣的冯空,那只算是半个圣人,他强行突破,却又根本没有度过雷劫。
至于传说中的九重雷劫,哼,似乎也只能存在于传说之中了。
刘度此时的心理,他只是想着,能够到达第一重雷劫,能够过了就是最好的了,成应该一个武圣,在这片大陆上已经是横着走的角色。
武圣,千里之外取人姓命,并不是开玩笑,甚至可以从另一方面来说,一个武圣的名头,在玄界,要比皇帝的名头还要大。
玄人以武犯纪,可能不把皇权看在眼里,可是却没有人胆敢小视一个武圣,得罪一个圣级高手,那搞不好随时可以脑袋会搬家的。
话再说回来,就算是当不成一代武圣,也可以像冯空一样,强行突破,做一个准武圣,只要自己处处小心,再多想一些办法,搞一些仙兵圣器,也没有人敢小视自己。
想到了仙兵神器,刘度突然又想到了白狐长老手里还有那一件如意乾坤袋,那东西可真不够,如果能够得到手里,将来也会有大用的。
不过刘度也只是想一想便放弃了,这东西既然是不凡,白狐长老肯定不会白白的把那东西送给自己。
如意乾坤袋可是不比星月链,星月链如果不是绑住了木先生,木先生也绝对不会把星月链给自己,而白狐长老呢?
皇子搬家啦(21)
他总不会傻傻的把自己困在了如意乾坤袋里,偏偏自己又忘记了破解的法门,只好等着自己去救吧?
到了他这种级别的高手,可是没有这么傻的。
刘度心里一面想着,一面在自己的皇子府里缓缓地走动,欣赏着皇子府里的景色。
皇子府右院,是两个嬷嬷和宫女们的休息区,左侧全部住的是太监。
此时却听到宫女的院子里似乎是传来了几声叫声。
奇怪,这大半夜的,是谁不好好的睡觉,居然在院子里大叫呢?
神魂缓缓移向了宫女的院子里。
只有几盏小灯亮着,窗户上亮出几个人影。
在刘度的府里,由于他并不对这些下人做以约束,这些宫女太监反倒比起在宫里的时候要自由的多了。
神魂缓缓的没入屋内,见灯光之下,却是摆了一大桌丰盛的酒席,正首坐着的一略显丰满的老嬷嬷,在榻下,两个脚榻上,也坐着几个宫女,旁边的小桌子上也是摆了一桌子的酒菜。
正首的这个老嬷嬷正是刘度曾经的奶妈,那个寥嬷嬷,现在曾嬷嬷一走,寥嬷嬷自然就成这了个府里的实权派,真想不到居然连她摆起了主子的款。
刘度淡淡的一笑,算了,由着他去吧。
他从来不喜欢被别人拘束,所以自己也就根本不会约束别人。这些嬷嬷宫女,在府中随意,在他看来,似乎也并不是什么大事。
老嬷嬷盘着两条腿,坐在榻上,一张老脸已经被酒给醺的微红,说话也有一些结巴。
又品了一口酒,银著夹了两口菜,放到嘴里,吧哒着说道:“依我说,呃,那个曾嬷嬷在的时候,就是管的太宽了一些,咱们殿下是什么人,那可是吃着我的奶子长大的,我也算他半个妈。”
皇子搬家啦(22)
两个宫女不敢乱说,只胡乱应承着:“是,是。”
寥嬷嬷又说道:“他曾嬷嬷不过就是皇后身边的亲信吗,有何了不起?当初几年我也一直追随着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还要我看管着小殿下的一举一动呢,这都多少年了,我岂不是比她更得皇后娘娘的宠?”
一个宫女说道:“没错,寥嬷嬷说的极是,如今殿下都出宫立府了,寥嬷嬷是他的奶母,自然地位应该比起曾嬷嬷更高。”
寥嬷嬷把筷子重重的一摔:
“不错,就是这个道理。吃过我的奶子,那就是我的儿子,我儿子的地盘,就是我的地盘,他曾嬷嬷算是哪一根葱,算是哪一头蒜,到事事管起我来了?
今天不准我在皇子面前说这个,明天又不准我的皇子面前说那些,连我吃饭喝酒她都管的着,她也不撒一泡老黄尿照照自己那张老脸,她算个什么东西,我呸!“
一宫女说道:“依我看,您就应该多亲近着小殿下,让殿下把曾嬷嬷赶出去才是个正理。”
“谁说不是啊,我也这么想,可是娘娘吩咐过了,在这个府里,一切都让我听那个老东西的,我有什么办法。唉,如今皇后娘娘都生下了小皇子了,你们说,那曾嬷嬷是不是应该回去了?”
寥嬷嬷一仰脖子,把半杯黄酒都喝进了肚子,打了个一咯。
坐在左侧脚踏上的小宫女见状,连忙又立了起来,从桌上拿起了酒壶,哗哗的把寥嬷嬷的这一个杯子给倒满。
寥嬷嬷很得意,把腿伸了一伸,又说道:“曾嬷嬷,真希望她这一次回去了,就永远不要再回来。”
倒酒的那个小宫女又陪笑着说道:“寥嬷嬷,您说娘娘让咱们来服侍着殿下,那是什么用意?”
皇子搬家啦(23)
“什么用意?嘿,那还不是明摆着的嘛。本来陛下只有殿下这一个儿子,那陛下百年之后,皇位如何?岂不是要将皇位传给殿下?娘娘一直又没有子嗣,而咱们这个殿下,也当真是古怪,打小就显出和娘娘不怎么亲近,娘娘岂能不担心?现在可好了,娘娘产下了龙子,大约也就不会再盯着殿下了吧。”
“寥嬷嬷,那您说殿下将来会怎么样?总应该分封个王爷吧。”
“唉,这话谁说的清,别说是咱们这些下人,恐怕就算是娘娘也说不清怎么回事吧。我最恨的就是那个曾嬷嬷,嗯,连殿下的一日三餐都要她亲自打理,连我都不能参合半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