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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这世道什么人都有,学精点。
叶小雨点点头,接着说道,我进拘留所那天,有个负责人一直问我是干什么的。我心想我要是告诉他我是某某大学的学生,他再通知咱们学校,那我还不得被开除啊。于是我撒了个谎说我是一外地来的嫖客,嫖完小姐没钱结账了,就进来了。
叶小雨说得时候轻描淡写的,可我知道他心里准不是滋味,本来以为感情重新找到了依托,挺欣慰点事,谁想到竟然遇见个女骗子,还把自己整进去了,这事换谁摊上都够郁闷一阵子了。
我和叶小雨没着没落地喝着,桌上的酒瓶摆成整整两排,外面的夜色越来越浓,是时候闪人了。
结账的时候叶小雨舌根发硬地对我说,远,远哥,对不住了,兄弟身上没钱,这顿饭就你,你请兄弟吧。
我一边翻开钱包一边回道这不用你说,这点酒钱哥们我还是给得。。。。。。起字我还没说出口,冷汗先冒出来了,我钱包里就剩零星几张五块十块的,哪里够付饭钱?
我打算和老板娘说一声去附近农行的取款机取钱,但转而想到叶小雨在宾馆的遭遇,心想人家也未必信得了我啊?
我掏出手机给高雷打了个电话,半天没人接,我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晚上九点多,估计这小子正和白月忙着造人计划,手机调成静音了,再给小油条打,关机状态。
我一连又给几个关系不错的朋友打电话,不是占线就是关机,我心里骂道奶奶的这人要走霉运还是连着串来的,摔了个跟头又啃了满嘴泥。
打来打去最后电话簿里只剩几个女生了,这个时候我率先想到的是童雪,我知道她要了解我现在的处境肯定二话不说立马杀过来,问题是我好意思吗?自从结识了程小小以后,我天天绕着她的身子转,早把童雪搁置了一旁,现在有麻烦了才想起人家,这事多混啊。
思前想后我最终还是拨通了程小小的手机,正好张哲说的话我还需要她澄清一下。
程小小接过了电话,没等我开口她先问话了,陶远你是不是喝酒了?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张嘴啊了一声。
你是不是听张哲造的谣了?你还信了是吧?
我想了想,说,听是听到了,但是还没完全相信,这不想听听你的意见。
什么乱糟糟的?我有什么意见?我告诉你,我知道你肯定上他的当了,我也听说了,你把他打到医院里去了。我说你长没长脑子啊,怎么也不问问我就先动手了?
我讷讷地回道,小小,这事能不能过后再说,你先来一趟聚缘菜馆,我钱没带够,被撂这儿了。
十分钟后程小小风风火火地赶过来了,二话不说先付了帐,叶小雨已经喝得语无伦次了,一个劲叫程小小嫂夫人,她也没动气,拦了辆出租把我们俩人依次扶了进去。
我也有点高了,只觉得头胀得厉害,似乎想炸开。我和叶小雨一左一右斜躺在后车座上,程小小坐在副驾驶位上,低着头抿起嘴。
车开到学校侧门进不去了,我看到程小小下车跑进门卫室,过了一会又跑了出来,一个穿着警服的校保安随后走了出来,推开了大门。
车直接开到了我们宿舍楼下,我吃力地推开车门,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正巧碰见几个买夜宵吃的同学,我让他们把叶小雨先扶上楼去。
夜有点凉,我呆立在程小小面前,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程小小叹了一口气,说,陶远,你先回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见面再说。说完转身就要走。
要不怎么说酒能壮胆呢,我就借着这股酒劲一把拉住了程小小的手腕,刚要说小小你别走,只觉得胃里一通翻江倒海的难受,低头哇地一声吐了。
程小小并未嫌脏,站在我身后一个劲给我捶背,怎么喝这么多,这么大了还跟个孩子似的让人操心。程小小虽是责备的语气,言语里却满是柔情。
这一刻我彻底相信了程小小是清白的,回想起最近几天发生这么多的事,我掉下了眼泪,积藏在内心里的压抑与苦闷终于得到了宣泄,我痛快淋漓地吐着,哭着,紧紧拽住程小小的手喊道,小小,你知道吗?一开始我听到张哲那么说的时候,我真的像疯了一样,我疯了,我打了他,可我,可我是为了你啊!
好了好了现在不是没事了吗?程小小安慰我道,掏出纸巾为我擦拭着泪水和污秽的嘴角,我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在我的周围飘来飘去。
当时我还是没有完全喝糊涂,因为我还有直觉,而且我的直觉告诉我,这是向程小小彻底表白的千载难逢的绝佳时机。
于是在之后的几分钟里,我开始了我人生以来第一次深情告白,就像至尊宝说的那样,四分之一柱香后,这张纸巾的女主人会彻底地爱上我,但我说的不是谎话。 。。
理想很丰满 现实很骨感 (一)
我在火车站的售票厅排队买票的工夫,高雷连续给我挂了三个电话。
本来我是准备买完票出去后再给他打过去的,因为此时前方的售票窗口前是一位外地来的中年妇女正在买票,操着一口浓重的方言,一口一个俺买去甜心的票,那工作人员一听就傻眼了,卖了这么多年票还真不知道中国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叫甜心的地方。于是两个人就在那较上劲了,一个一直问,你再说清楚点,哪里?另一个一直回答,甜心啊,俺说了俺去甜心!
我琢磨着这二位指不定什么时候能分出个胜负呢,无奈之下只好接了电话。
高雷那边声音很是着急,说,陶远我跟你说个大事,你听好了,喂,你那边怎么那么吵?你在哪呢?
我冲着话筒吼道,我在火车站买票呢!
买票?买什么票?你要去哪啊?
我说我下个礼拜五去哈尔滨参加公务员考试。
哦,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我想了想,说,周六就能回来吧。
那太好了,还能赶上。高雷说,我爸今天给我打电话了,下周日他要过来看看我,咱们这不快毕业了么,他正出差呢,正好经过咱们这,顺道帮我拿回家一部分行李。
我说,你爸来了就来了,你向我汇报做什么?
高雷说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我这边不还有个白月呢吗?我爸要知道大学这几年我一直跟她同居来着,还不把我脑袋弄下来当拖布头使唤啊。
我说,那你想怎么着?搬回寝室住几天?反正你一直都是打游击战的。
那还不成,我跟我爸说过我在外面租房子住了,不然我每个月哪来的额外生活费交房租?只不过我和我爸说的是和你一起租的。
接下来的事不用高雷说我也明白了,这小子是让我过去跟他住两天瞒过他老子。
我说,你这点狗屁事,要换平时我还真不愿意管你,不过这两天哥哥我心情特好,就帮你一回吧,详细事等我回去再说。
放下手机后我无奈地笑笑,心想这两口子的事早晚是个麻烦,就凭白月那火辣的性格,高雷这辈子估计是难翻身了。
再一抬头,前面那二位还在那“甜心”着呢,我心想这姐妹儿也太执着了,有这么半天工夫你写下来不就得了吗?
卖票那大姐看样子也是快坚持不住了,离这么远我都能看到她额头上全是汗水,要不怎么说人民的智慧是无穷的,她身后的一个男同事递给她一张中国地图,说,你让她指个地方不就成了吗?
过了一会儿,我听见那大姐做出一副晕菜样,悲怆地喊出来:天啊,这不是天津(甜心)吗?
买完票出来都再一看时间,快到中午了,我喜滋滋地掏出手机利索地按着键子。
手机很快拨通了,传过来特甜的女声:喂,阿远啊,票买好了吗?
买好了,两张,下礼拜四的。
嗯,那就好,我正在寝室收拾衣服呢。
还好几天呢,你急什么。
这不第一次和你出门嘛,总得好好准备准备,不然给你丢人怎么办?
嗯嗯,也对,不用客气,尽量往更漂亮的方向打扮,我不怕被人嫉妒死。
去你的,没正经的,快回来吧,咱一起出去吃饭。
好,我现在就回去,到你楼下晃你手机。
嗯好,一会见。
怎么着,这对白熟悉吧?没错,你跟你婆娘通话时大概也就这样的语气。
所以你也该明白了,怎么从上一章的结尾直接扯到这来了?因为,很简单,我已经搞到女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