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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着本能,她就知道李明熙绝对不是秦笑愚杀的,就算秦笑愚受到了李明熙的威胁,但也下不了手,如果他有这种狠心的话,也不会落到今天这种地步了。
毫无疑问,这件事多半和韵冰有关系,从今天早上她打的那个电话里就已经听出了她的杀机,只是没想到自己姐妹竟然在同一天沦落为杀人犯,尽管手段方法不一样,可动机却如出一辙。
有什么办法呢?总要有人下地狱,秦笑愚死猪不怕开水烫,身上早就被泼满了脏水,这件事也只有算在他头上了,反正对他来说,杀一个也是杀,杀十个也不会再加重他的罪,总不能让自己的妹妹去坐牢吧。
“这个案子是不是由临海县公安局负责?”韵真问道。
孔所长说道:“本来应该由我们县上负责侦破,不过,市公安局刑警队已经介入了……”
韵真知道,岳建东这一次再也保不住秦笑愚了,丁朝辉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他很可能动用一切力量来追捕秦笑愚,然后利用他杀人犯的罪名给他施压,到时候,秦笑愚为了保命,说不定会跟他达成某种交易,只要他出面作证,自己的心血算是白费了。
“你说的线索……具体是指什么?”韵真知道自己本不该问这种敏感问题,可既然孔所长有意和自己姐妹套近乎,何不干脆把事情搞个清楚。
孔所长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低声说道:“虽然死者只写了一个秦字……但基本上已经锁定罪犯的身份了……
我只知道,是一个惯犯,屋子里的一个本地老人已经从照片上认出了凶手,昨天晚上,他和两个同伙绑架了死者,然后今天凌晨在激烈争吵的时候,死者突然反抗,结果打伤了那个老人,而凶手向死者连开三枪,当场毙命……”
“那个老人亲眼目睹了凶杀案?”韵真吃惊地问道。
孔所长肯定地点点头,说道:“其实他以前在刘董事长的公司打过工,不但认识死者,而且知道他是自己老板的丈夫,出于对老板的感恩,他曾经试图救下死者,遗憾的是没有成功……”
韵真听到这里,浑身忍不住一阵颤抖,这么说,李明熙真的是秦笑愚打死的?天呐,他怎么变得这么凶残,李明熙可是他的战友啊,一个连自己的战友都能残忍杀害的人,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呢?
他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多半是受到失恋的刺激,心理上已经有点不正常了,他昨天给母亲打电话,要求和自己见面,难道他是想趁机报复自己?说不定他已经变成了第二个柳中原呢。
“那他……那个凶手……你们知不知道他目前的行踪?”韵真忽然有种恐惧感,觉得秦笑愚就躲在自己的周围。
孔所长摇摇头说道:“目前应该还没有他的行踪,不过,应该不会跑得太远……实际上,这件事直到现在我也没有想清楚,那个老人原本是受到威逼才报案的,并且并不是报凶杀案,在他报案的时候,死者还活着……
据他说,凶手自称警察,莫名其妙地从一个坟地里挖出一具尸体,然后就逼着他向公安局报案。
而最后,凶手在逃跑的时候却有带走了那具尸体。我们在那里只看到一个墓穴,并没有看见尸体……
其实,我个人怀疑凶手很可能躲在柳家洼,因为,凌晨我们上山的时候,在路上碰见一辆车很可疑,只是当时天还很黑,没有看清楚车辆的型号和车牌,不过,初步估计是一辆越野车,车里面好像有两三个人……”
韵真脸色苍白,颤声道:“那……你把这个情况告诉上面没有?”
孔所长摇摇头说道:“还没有顾上,一方面这只是一个猜测,另一方面,我今天都忙坏了,好像所有的事情都集中在这一天发生了……
柳家洼虽然是个小地方,可周边人烟稀少,凶手要是藏在无人区,就凭我们所里几个人,根本无能为力……”
韵真真想让孔所长马上给上面打电话,让他们赶紧派人来柳家洼搜捕秦笑愚,可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她悲哀地想到,自己和秦笑愚是一条藤上的两只蚂蚱,他被抓了对自己有什么好处?如果有可能,自己巴不得他跑到什么鬼地方藏起来,永远都不要露面呢。
也不知道韵冰现在是不是知道李明熙已经死了,也许对她来说是件好事,起码是一种解脱,不仅解除了自己危险的处境,同时还获得了自由,从此以后,谁知道她还会有多少男人,就凭她手里的巨额财产,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打她的主意呢。
韵真刚刚回到别墅冲完澡,还没有来得及整理一下纷乱的思绪,手机就响个不停,拿起来一看,竟然是母亲打来的,她没有马上去接电话,而是猜测母亲是不是已经知道了李明熙身亡的消息,按道理来说,母亲的消息应该比自己更灵通,万一她要是问起这件事情,自己该怎么说呢?
“妈,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呢……我今天和老师去钓鱼发生了意外,老师他……”说到这里,韵真忍不住就哽咽起来,不过,并不是装的,她没有必要在母亲面前装。
“我已经听说了……你确定他……已经死了?”就算发生天大的事情,祁红永远是一副从容不迫的语气。
韵真没想到母亲会有此一问,疑惑道:“你没有见过这里的海潮……当地的渔民说,根本就没救了,现在只指望能找到他的尸体,渔民们已经出海连夜寻找了……”
祁红沉默了一下,压低声音说道:“我想说的是……明熙已经死了……”
“啊,妈,你在说什么呀……明熙?”韵真这一次发出了一声娇呼,连衣服都没有顾上穿,就光着身子走出了浴室,靠在床上,拉过被子遮住身子,那模样好像是李明熙的死只有在通过母亲的话验证之后才可信,而刚才孔所长的话只不过是一种传闻而已。
“你听着,岳建东已经证实了,丁朝辉已经前往临海县,他们考虑到首长还没有走,所以没有公开这个案子,岳建东说有人证实是秦笑愚干的……”
“妈,怎么可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韵真倒不是矫情才故意这么问,而是觉得跟母亲的这种互动能够开启她的思路,寻找自己想要的答案。
“说是秦笑愚干的……你信吗?”祁红好像心里也有一疑团,需要女儿来帮她寻找答案。
“我不信……可既然有人证实,也不好说……妈,虽然我很久没有见到他了,不过,我总有种预感,他也许已经变了……”
祁红犹豫了一下,叹口气道:“可这是为什么呢?他和明熙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置他于死地?”
韵真觉得母亲并不是在向自己探寻答案,而是在提醒自己,秦笑愚杀人跟自己有着某种必然的联系,并不是一件孤立的刑事案件,丁朝辉在给秦笑愚定罪以后,不仅要抓捕他,最重要的是要搞清楚他的杀人动机,这就有可能把自己扯进去。
“妈,我一想到跟他见面就害怕,我觉得这个时候不应该跟他见面……”韵真说道。
祁红说道:“我打电话就是想告诉你,这个时候千万不要跟他见面,不管他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都不要见他,不然,你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丁朝辉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他的目标可不是秦笑愚,而是心怀叵测,想找我们母女的茬呢……”
韵真担忧地说道:“可是……他是跟着我来临海县的,既然他在柳家洼杀了明熙,自然也知道我在柳家洼,我担心他会自己来找我……你知道,他这人神出鬼没的,想躲也躲不掉啊……”
“所以,我要你和韵冰连夜赶回临海市,不要在柳家洼逗留……另外,李毅的死会不会给你带来什么麻烦?”
韵真心中一动,听母亲的口气,似乎她知道李毅是被自己谋杀的,不过,她信心十足地说道:“妈,这是一个意外,我自己也差点丢掉性命,我承担什么责任……”
祁红似乎相信了女儿的话,稍稍松了一口气,叮嘱道:“如果韵冰还不知道明熙的事情,你先不要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