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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儿,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虽然韵真还有一个妹妹,可按照我们中国人的传统,你们两个都姓孟,你们才是亲姐妹,难道韵真还会帮着外人欺负你?”
孟桐这句话看上去是随口而说,可听在韵真的耳朵里无疑是一种警告,听在祁红的耳朵里就让她有点不舒服。
尽管她和刘定邦没有什么感情,可韵冰可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要说远近,孟欣怎么能和韵冰相比呢,她相信,在韵真的心里,孟欣也不可能和韵冰相提并论,不过,她明白孟桐这话的意思,也理解他的心情,但是,她绝对不允许孟桐在自己女儿之间挑拨离间。
“你一个省委大员,说这话也不怕人笑话,我不信你就这点心眼……什么外人不外人的,韵冰和欣儿在我心中都一样,如果你不喜欢韵冰,我也不勉强……你放心,我不会让她来见你的……”
孟桐就知道自己这话会让祁红不高兴,之所以这么说,无非是想提前给女人打打预防针,提醒她自己对韵冰的接受程度完全取决于她对自己女儿的态度,不过,随即就有点后悔,因为祁红毕竟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断不至于会跟孟欣为难,要不也就不会让女儿认干妈了。
“你看看……我也就随便这么一说……其实,我连韵冰的面都没见过,怎么也不会跟一个小丫头过不去,我的心思难道你还不知道?我只是……”
祁红怎么能不明白孟桐的那点小心眼,尽管身为省委一把手,
可刘定邦那点事他总是放不下,按道理来说,是他对不起刘定邦才对,可后来怎么就渐渐变成刘定邦偷了他的女人,并且变本加厉,竟然不顾身份,当着刘定邦的面
强迫自己和他干那种事情,要不是当时把丈夫当成了痴呆的人,早就羞愤而死了。也许,这是雄性动物的一种占有欲在作祟吧。
“你就别解释了……既然欣儿已经认我做干妈了,家里面的事情你就少操点心,把心思都用在工作上吧,等我什么时候虐待了欣儿,你再来找我算账不迟……”祁红故意拉着脸说道。
孟桐哈哈一笑,端起酒杯说道:“好好,算我说错了话,这就给你赔罪了……”
祁红不去理他,端起酒杯对韵真和孟欣说道:“这世上的事情总是脱不开一个‘缘’字,今天我们聚在一起,肯定是前世就注定的一种缘分……”
说着瞟了孟桐一眼,继续说道:“你们父亲是个大人物,他可没精力多管你们的事情……不过,我还是有信心管好你们三个女儿,谁要是不听话,我照样揍你们的屁股……
来吧,我们一起喝一杯,时间也不早了,喝完这杯就早点休息吧……”
话刚说完,好像忽然意识到什么,一张脸忍不住就红了,一瞥眼,正好看见孟桐不怀好意地盯着自己,身子禁不住微微一颤,竟似回到了几十年前的临海县,那个农家小院里的春光仿佛近在眼前。
窗外细雨绵绵,屋子里却春意浓浓,今天晚上,祁红表现出少有的主动,似乎再也没有了偷情的压抑,虽然目前还是没有合法的身份,却已经俨然有了女主人的感觉。
良久,祁红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手脚酸软地走进了卫生间,等她出来的时候,只见孟桐靠在床头抽烟,一双眼睛就像夜猫子一般闪闪发光地紧盯着她,身体顿时就有种酥麻的感觉。
“你和韵真……既然已经父女相认了,你是不是也该替女儿的前程考虑考虑……”祁红半靠在床头闭着眼睛说道。
孟桐惊讶道:“前程?韵真年纪轻轻就当上了行长,你还担心她的前程?就算我是省委一把手,也不可能平白无故提拔她当行长吧,我看那,韵真除了身子像你一样……其他方面也不会比你差……”
祁红犹豫了一下说道:“你说的倒是没错,不过,我考虑让她离开银行系统……你看看,从汪峰到吴世兵,他们银行这些年出了多少事情。
韵真虽然还算有头脑,可她这个行长当的不是时候,谁知道吴世兵遗留下来的历史问题会不会牵扯到她身上,说实话,现在的行长,说出事就出事,我倒是希望她能有个稳定的发展方向……”
孟桐听完祁红的话半天没出声,虽然祁红颇有城府,可那点心思还是瞒不过他的法眼,很显然,表面上祁红是想让女儿离开一个是非之地,而实际上,也许韵真早就卷入了某种是非之中,她这是在帮着女儿脱身呢。
“你说的稳定的发展方向是指什么?”孟桐不动声色地问道。
祁红白了男人一眼,犹豫了一下说道:“韵真的个人资历虽然还不够丰富,但是在专业方面也算是出类拔萃了……
像她这种资历,并不一定从事业务方面的工作,我的意思是,政府部门一样需要懂经济金融的干部……我甚至认为她可以暂时离开临海市,到周边的哪个县锻炼个一年半载……”
孟桐不得不佩服祁红的眼光,也许这种想法韵真本人根本都没有考虑过,甚至作为一个年轻人不可能会有这种以退为进的勇气,也只有祁红这种在官场上侵淫了几十年的人才了解仕途的升迁奥秘。
孟桐坐起身来,又点上一支烟,默默地吸了几口,这才笑道:“我有点不明白,既然你有这个想法,凭着你个人在省里面的影响力,完全可以为韵真做出安排,你这是在征求我的意见,还是想让我出面来办这件事情?”
祁红好像算到孟桐会有此一问,笑道:“我都快离休了,就算我出面作出安排,可人走茶凉,谁知道人家今后还给不给我面子,既然要替韵真重新规划前程,总要扶她上马吧……
我不管,你可不能平白无故得到这么大一个女儿,总要拿出点见面礼吧,不然休想今后让她再叫你爸爸……”
孟桐一看祁红那撒娇打痴的模样,心里面早就应承下来了,伸手拦住她的脑袋,狠狠地亲了她一口,笑道:
“你就别打哑谜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可能连具体的职位都想好了吧……你直说好了,准备把她调到哪里去?凭着韵真的才能,只要位置合适,也说不上是以权谋私……”
祁红慢慢靠近孟桐的怀里,用嘴咬着他的耳朵,低声道:“我了解自己的女儿,不会让你为难……
我的意思,临海县是你的老窝,就让她去那里,凭她目前的职位,弄个主管经济的副县长应该不成问题吧……明年就要换届了,到时候……如果她表现的好的话,看看能不能主持县里的工作……”
孟
桐听了祁红的话,好一阵没出声,他算是明白祁红为什么要来求自己办这件事了,很显然,如果在市里面某个职能部门安排个位置,她自己也能办到,可在一级政府
弄个副县长当当,那就必须搞定市委市政府的主管领导,这对她一个省政协的主席来说倒是要破费一番周折,而对于自己这个省委一把手来说,也不过是一个电话就
能搞定的小事情。
“你要是为难就算了……”祁红见孟桐脸上阴晴不定,似有点不高兴地嘟囔道。
孟桐把烟头掐灭,把女人抱在怀里,盯着她低声道:“临海县不仅是我的老窝,也是你的老窝……”
“这么说,你同意了……”祁红高兴地问道。
孟桐不回答祁红的话,而是搂着她倒下去,哼哼道:“一说起临海县,我就忍不住了……你看看这里……”
秦笑愚离开孟桐的别墅之后,并没有马上回去,而是坐在车里面一支接一支地抽烟,原本他以为要不了多久祁红就会带着韵真出来,可一直等到十一点多钟,随着别墅窗口的灯光一盏盏熄灭,他一颗原本就冰凉的心终于绝望了。
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祁红在他心中的光辉形象不过是自己孤独的心中的一个幻影,严格说起来,她和孟桐才是一家人。
自己刚才竟然还想挑拨她跟孟桐的关系呢,现在想想简直幼稚可笑。做为孟桐的老情人,她巴不得韵真跟孟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