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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寄生物的感觉,换了刘韵真说不定会作呕呢……”
王子同一听,顿时就泄了气,趴在那里直发呆。
刘蔓冬见了男人的样子,心里竟有点内疚,于是低声道:“我也就随便说说……刘韵真不稀罕,人家可稀罕呢……”
王子同一翻身坐起身来,点上一支烟,愤愤地说道:“连你都有这种感觉,她还不把我当怪物?你老实说,是不是总觉得我这玩意是假的……”
刘蔓冬坐起来,靠进男人的怀里,安慰道:“这也就是一个习惯问题……其实,如果不知道的人,还不是和正常人一样?那些小丫头不是照样被你玩的神魂颠倒吗?
说实话,刚开始的时候,心里是有点别扭,可后来的就习惯了……关键还是要有感情,人家这辈子就对你一个是真心,所以,不管你用什么玩人家,心里都会有感觉……”
王子同一听,心里更绝望了,恨声道:“感情?她恨不得杀了我……都怪我那天心太软,早知道这样,先让她尝尝滋味好了……”
刘蔓冬犹豫了一下,劝道:“子同,你为什么偏偏对刘韵真纠缠不休呢,就算她有几分姿色,可也三十几岁的人了,并且也被你玩了这么多年,难道还比得上我这里的年轻姑娘?
可能你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其实你并不爱她,不过是想找点心理平衡罢了,我看还是算了吧……
刚才吴世兵显然就有点没安好心,你竟然马上就上了他的套子,居然想着杀刘源呢,他明摆着是拿刘韵真来刺激你……
你可清醒一点,刘源现在和他吴世兵是死对头,和你大不了也就是一点利益之争,这种分歧可以通过好多方式来解决,难道犯得着去杀人……”
王子同见刘蔓冬念念不忘这点事,心里倒有点警觉,故意不经意地说道:“世兵也就是气急了随便一说,你还当真了……
不过,刘源的威胁不同忽视,如果我拿不到临海县的开发项目,前期花掉的钱就打水漂了,别忘了你也是我的投资者之一呢。”
刘蔓冬另立门户之后,已经开始把毒资和非法集资来的资金投入到了王子同的公司,所以王子同的成败可以说和她有着重大的厉害关系。
不过,在她想来,大家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无非是在暗地里通过你争我多,勾心斗角来达到彼此的目的,就算临海县的项目拿不到手,损失无非是金钱,可如果参与对刘源的暗杀,那可是意味着丢掉脑袋的危险。
“不管怎么说,我不同意你去冒着险……子同,我刘蔓冬之所以有今天,和你有很大的关系,所以,我始终都不会背叛你,你别相信吴世兵那些胡言乱语……
但是,在刘源这件事情上,你不能跟着吴世兵走,如果有必要,我想再跟刘源接触一下,看看能不能大家彼此都做点让步。”
王子同盯着刘蔓冬看了一阵,似笑非笑地问道:“不过。蔓冬,我总觉得你有点脚踏两只船的意思……你为什么这么怕和刘源翻脸?杀不杀他是另一回事,但是,我们之间的利益之争根本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你就不要抱幻想了,如果你去找他,那也只能代表你自己,代表不了我……如果他敢染指韵真,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刘蔓冬听了男人的话,心里一阵恼怒,一把推开王子同,恨声道:“韵真,韵真……我已经受够了……难道没有她你会死?真不知道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就这点心眼?别忘了她可是银行的副行长,有着深厚的家世背景,可不像我这里的女人,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实话告诉你吧,你趁早死了心,她和你没缘分……”
王子同吃惊地盯着刘蔓冬,半天才低声说道:“我现在开始相信世兵的话了……我正想问问你呢,我不在这里的时候,你对刘韵真干了什么勾当?那个柳中原和你什么关系,他和刘韵真又是什么关系?你不会是在为他们拉皮条吧。”
刘蔓冬一生见识过各种各样的男人,其中也不乏高官阔佬,很少会把自己的感情和利益维系在一个男人身上,可王子同当年曾经给过她很大的帮助,所以不仅对他另眼相看,即使他的朋友吴世兵也比一般的男人亲近。
可没想到今天这两个男人好像都吃错了药,对自己的一番好心一直疑神疑鬼,并且说出的话也含沙射影的,这让一向心高气傲的她怎么受得了?
罢了罢了,天下事合久必分,没有不散的宴席,看来这个三人小组合已经走到尽头了,他们想干什么就由他们去吧,自己何必操这份闲心。
这样想着,刘蔓冬竟有点心灰意懒,破天荒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年龄大了,是到考虑归隐江湖的时候了。
“我对刘韵真干过什么你自己可以去问问吴世兵……”刘蔓冬一抬腿就下了床,一边整理好凌乱的睡衣一边冷冷说道:“柳中原确实是我的一个养子,他是柳家洼一个渔民的儿子,没有一点背景,他离开我已经有好一阵了,至于他在外面干些什么,我一点都不知道,今后也和我没有什么关系……
不过,他很可能和刘韵真上过床……你要感谢吴世兵,因为他当时急着想给刘韵真制造点丑闻,然后把她赶下台……
另外,刘源确实想娶刘韵真做老婆,并且他已经和前妻离婚了,他们的关系究竟进展到什么程度,我也不清楚……我告诉你这些,是想让你最后清醒一下,别最后毁在一个女人手里,刘韵真不过是一个人尽可夫的烂货……”
王子同一声不吭地听完了刘蔓冬的话,然后就爬起身来穿上衣衣服,拉开门就想出去。刘蔓冬一下扑过去,抱住他的身子泣道:“你……别走……我只是说说气话……子同,我知道你当初是怎么样把刘韵真搞到手的……
你不了解女人,她和你一样,心理上都已经有点不正常了,你们根本就不可能破镜重圆……子同,刚才那个顾筠难道不美吗?如果你喜欢,我这就叫她来陪你,不管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我都可以替你找来……”
王子同一把推开刘蔓冬,盯着她说道:“这么多年了,难道你还不了解我?刘韵真就算是个烂货,我也要让她烂在我的家里……就算她和一万个男人睡过觉,除非我死了,否则谁也不能娶她?”
说完,一摔门就出去了,刘蔓冬浑身直打哆嗦,看着王子同离去的背影恨声骂道:“你这个变态……你走吧,有本事不要再回来找老娘……
我倒是要看看你是怎么死在刘源和那个女人手上呢……”说完,一脚踢上门,靠在门上呜呜痛哭起来,这是自柳中原抛弃她之后,感到最伤心的一次。
不过,这倒不仅仅是出于感情受到伤害,而是忽然之间有种无法排遣的孤独感,同时,她也悲哀地意识到,自己驾驭男人的力量越来越不如从前了,这才是让她真正伤感的主要原因。
王子同从刘蔓冬的卧室出来,本打算自己一个人离开,可忽然想到吴世兵刚才是由南琴搀扶着离开餐厅的,不禁想起刘蔓冬想替他拉皮条的话,不由自主地来到了楼下的一间客房,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听,里面一点声音也没有,手上一用力,才发现门是虚掩着的。
在王子同想来,此刻,吴世兵肯定是和南琴睡在一起,这已经是惯例了,只要是陪酒的女人,最后无一例外都可以同床共枕,只不过第二天都要支付一笔不菲的酬金。
出乎意外的是,他看见吴世兵一个人半卧在床上,并没有看见南琴的身影,心想,可能吴世兵今晚喝得太多了,对女人有点力不从心,不过,没有和女人睡在一起倒是有点出人预料。
吴世兵并没有睡着,而是抽着烟,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虽然药效已经过去了,可脑子里还是有点晕乎乎,扭头盯着王子同看了半天才认出来。
“你……怎么来了……”在吴世兵想来,这个时候王子同自然应该是在刘蔓冬的床上。
“就醒了?”王子同盯着吴世兵气哼哼地问道。
吴世兵摇摇头,极力摆脱脑子里的幻觉,含糊不清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