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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病啊,我和你很熟吗,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我丝毫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推我。
“呵呵,你待会儿就明白了,姐妹们,上。”靠,上演黑社会啊,还带几个帮手,我这寡不敌众的。
“哎哎哎,这要死也得死个明白,我认识你吗?”我自诩自己是乖乖女类型的,不曾招惹过什么人,这人干嘛对我这么仇视。
“你不认识我没关系,你认识何蹇就对了。”
何蹇,这与何蹇有什么关系,我和他长得很像吗,这连品种都搞错了“哎,你看清楚,何蹇是个男的,我明显是个女的,这冤有头,债有主,你该找谁找谁,别打错人了。”
“我找的就是你,白茗。”
他知道我的名字“你,你到底是谁啊?”我感觉情况不妙,得问清楚。
“陈雨。”女生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陈雨,我心里默念了一下,哦,是那天像何蹇表白遭拒绝的,真可怜,不过这危及我的生命健康权的,再可怜的都是可恨。
“你遭到了何蹇拒绝,你找我干什么啊,有气也不能乱发吧。”
“因为何蹇喜欢的是你。”女生突然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
我去,这是哪一出,韩剧琼瑶也没这么狗血的剧情吧,告白女误把男主的好友当成了男主心仪的对象,并施以行动报复,我也太惨了吧。
“你搞错了,我跟何蹇只是好朋友,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竭力发挥着我的口才,以保小命。
“少废话,我今天一定要教训你一顿。”
话毕,几个女生就冲上来了。不是吧,我就要结束了,只感觉啪的一声我的左颊有些火辣辣的疼,看见,女生扬起手想打第二个的时候。
“卡卡卡。”几声快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女生停住了动作,我转过头,看见虞妙芩拿着手机把刚才的情景都拍了下了,夕阳橙色的光,斜斜的印在她的脸庞上,或许是皮肤过于细腻光滑,连反射光线都是镜面反射,有些刺眼,让我的眼睛有些微微作痛,如果是祁晶晶遇见这种情况估计不是绕道而行,就是吓的哭天喊地了,可是眼前的这个女生,从容淡定,遇事不慌不燥,有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成熟气质。
“刚才的情景现在全在我手机里,如果不想让我把这些照片交到教导处的话,那就赶紧走,以后不许出现。
虽然依旧是柔和清丽的女声,但夹杂的犀利语气,还是很明显的。
“你,算你狠,走。”我是该庆幸吗。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不喜欢自己狼狈的样子被虞妙芩撞见。
说了一声谢谢,低下头,准备离开时。
“我看她打得挺重的,要不去我们家擦擦药,我们家离学校很近而且没人。”
“啊。”我下意识的想拒绝,但是嘴角都有些疼,让我说不出话,只好招了招手,表示不去。
“别客气,都是同学,你还坐在我前面,我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别人的,走吧。”
“那,谢谢你了。”人家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再说什么,而且这幅狼狈模样若是被老妈撞见了,可是吃不了兜着走的节奏,所以我也没好推脱,就跟着她走了。
“进来吧。”他们家住在离学校不远,但不易注意到的地方,是一栋复式楼层,家里装饰的很低调,但每一个小细节,无一不透露出令人乍舌的奢华,而且是以一种十分古风的方式装点的,樟木的珠帘里我依稀可以看见摆着一架古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桐木古琴,靠近窗户的地方摆放着一些茶具,还摆着一些书籍,也是仿古性的,错落有致的摆开,还有一张桌子,上面摆放了一些宣纸,挂着一些毛笔,写字的,绘画的,分的清清楚楚,家里多处以实木为主,中的花花草草也很多,试想一下,闲来无事之时,捧一卷古书,品一盏香茗,抚一曲古琴,闻一缕幽香,泼墨挥毫,琴清逸,瑟清扬,想来天下没有有在比这还要陶冶性情的地方了。
“站着干嘛,坐吧。”一直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一声将我拉回了现实。
“啊,哦。”我坐在了一张木椅上,她们家太漂亮了,以后我的房子也要收拾成这样。
“这个是云南白药,你都流血了,抹点这个应该好点吧,还有一些冰块,是消肿的,你敷一下,脸上的肿痕就没这么明显了,你的家人应该也看不出来。”
“啊,谢谢。”我接过她手中的云南白药,在脸上擦了一些,随后,又拿了冰块轻敷在脸上。
“你还真是善解人意啊,知道我怕我妈担心。”红肿的伤口在冰敷的作用下果然好了不少。
“人之常情而已,想来没有人愿意让家人为自己担心吧。”
“嘿嘿。”女孩儿的平易近人,让我更是平添了几分好感。
“今天谢谢你啦。”
“没事,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嘛。”
“额,还是一女侠。”
“呵呵。”
“对了,冒昧问一下,你今天怎么会装手机在身上。”按理来讲,学校是不允许带手机的。
“哦,我今天有些事,所以带手机一直让杨老师帮我保管,放学后他就还我了。”
“哦,这样啊。”我意识到自己涉及到别人的隐私了,连忙打住这个话题。
等脸上的肿好了差不多的时候,我向她告辞了。
虞妙芩,一句评价,一个像谜一样的女子。
第二十一章 叫我妙芩
回家的路上,我只觉得今天简直倒霉透顶了,被老杨拖堂,还在回家的路上挨了一顿不明不白的打,我招谁惹谁了,心里的不悦越发强烈。
回家之后,还好老妈没发现什么,脸上的肿已经消了一半,再加上天气本来就冷,老妈以为我是被冻红的。
这个周末我过得异常不痛快,周一一到,脸上的肿痕是好了,但是心里的伤痕就像是一把刀一样刻了下来,无法磨灭。
不知怎的,我开始有意避着何蹇,在学校里见着,也就是稍微打个招呼,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终于有一天下午放学之后。
“白茗,总算逮着你了。”
“何蹇,你不是走了吗。”这几天为了躲他,我不是最早离开学校,就是最晚离开学校,可谓是行走于极端的人士啊。
“我要不是点儿障眼法,能见着你吗,我问你,这两天你怎么回事,干嘛老躲着我。”
“有吗,你多心了,回家吧。”
“我多心,得了吧。和你做了那么久的朋友,你这点儿情绪我还是能看出来的,说说吧,到底怎么了。”
积压了几天的火气终于抑制不住了“何蹇,我们更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们不要再做朋友了吧。”我不冷不热的说出了这句话,何蹇俨然被惊住了。
“为,为什么啊。”
“没有为什么,这样对我们都好。”说完这句话,我不敢在面对他什么,在他眼里我就是一个胆小鬼,在这个流言与试卷同步进行的时候,我不想有什么事来让我烦心,于是,不等他回答,我就跑开了,我很庆幸他没有追上来,一阵冷风进入我的喉咙,像针扎一样疼,越跑越快,只留身后的少年一人不知所措。
“何蹇,大家都走了,你怎么还站在着呢。”
何蹇抬头,看见是秦乐乐,“哦,你不也是。”
“哦,今天有几道题我去请教了一下老师,所以有些晚了,刚才我看见白茗跑过去了,怎么,你们吵架了?”秦乐乐小心翼翼的问道。
“这会儿也挺晚了,女孩子一个人回家不安全,要不,我送你一段儿吧。”何蹇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唯一能确定的是,自己的这番话是微违心的。
“好啊,那麻烦你了。”
“没事,走吧。”每每一到傍晚,总会有一阵大风,吹的人从身上冷到了心里。
冬天天黑的总是很早,女孩子这个时候应该都会害怕吧。
“我们家已经到了,今天,谢谢你了,何蹇。”
“没事,举手之劳而已。”
“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你了。”半晌,秦乐乐突然说“何蹇,如果你和白茗闹矛盾了,千万别太烦心,不值得的。”
听见这话,何蹇没说什么,走了几步“前面就是你家,我就不过去了。”
“嗯,我们家没那么好。”
“那早点回去吧。”
秦乐乐转过身,才走几步。
“秦乐乐。”
“嗯?”听见何蹇喊他,转过身,在黑夜里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