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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门被打了开来,卓唯默甩了甩手里的水,看了一眼拦在自己面前的女人,再看了一眼面前走进来的两人,瞬间皱起了眉头。
“妈的,老太婆,你自己过来也就算了,你带他过来干吗?”妈的,他的家里不需要头牌这种破摆设.
“带她的长辈过来给你见见。”老板娘指了指低头不肯面对命运的胡不动,抽出一张椅子坐定,举起准备好的碗筷就准备直接开吃,”天流,快来坐,上了一天班肚子要饿的,我说过带你来吃好东西的,没骗你吧?”
夏天流瞥了一眼站在洗手间门口的二人组,抬手将饭团托在怀里,随意抽了张椅子出来,坐下,却听见小娃娃在自己的耳朵边嘀咕:
“爹爹,我做证,她目前还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阿婆都说你是长辈了,你那看奸夫淫妇的眼神好象和你严肃的身份不搭,收敛一下啦。”
“……”撒手,把怀里的家伙丢旁边。
“……我只是好心提醒你,做戏要做全,故作一下深沉会很有用嘛。”张开小手蹭回去。
“……我说,你的家庭成员能不能正常点?”卓唯默双手环胸地俯视面前一直低着脑袋的某人,一个小鬼就够讨人厌了,怎么又来一个,还是他最讨厌的那个品种,阴阳怪气的,”这次又是你什么亲戚?表哥?”
“……”她摇了摇脑袋。
“堂哥?”
“……”摇头。
“……不可能是你亲哥吧?”
“……我师叔。”
“……妈的……”
“你讨厌的那个小鬼的……爹……”
“……”
“你想骂脏话就骂吧,不用忍着。”
“……妈的,我正在想词!”这种憋屈的感觉简直没法形容了!
“……”
“唯默,你这只有三张椅子,既然这样,你们俩小辈就端点菜到角落里吃去好了。”老板娘一边吃得开心,一边回头看了一眼还在郁闷的二人组。
胡不动看了一眼脸色已经铁青的卓唯默:”……想好词,分我一半……”
火锅(下)
“妈的,我死也不会叫他师叔!少爷我最讨厌软骨头的男人!”
火锅在电饭锅里”咕嘟嘟”地煮,老板娘忙着给意兴阑珊的夏天流殷情地夹菜,看着自己的儿子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再瞥了一眼很听话地端着小饭碗爬到角落边吃得自得其乐的胡不动,嘴角一挑:”你说谁软骨头了?”
“爹爹,有人说你软骨头耶!”夏饭团推了推自己一手撑下巴,一边打瞌睡的爹爹,唔,爹爹昨天被胡姐姐从外面找回来后,有史以来失眠了一晚,并且在今天早晨八点前就与床铺分离,跑去上班了,但是,眼前的情况实在不适合他撑着不住打盹的脑袋,迷茫地看着面前那个正用手指指到自己鼻子前的哥哥嘛,”爹爹,快起来,硬给他看!”有色情杂志就了不起啊,他家爹爹的A片也是一叠叠的,就连胡姐姐都说他爹爹是欲求不满的典型代表!
“……”夏天流显然还徘徊在和周公欲拒还迎的边缘,对于自己是硬是软的结论根本没兴趣,抬手夹起一筷子菜,塞进饭团的碗里,以行动表示让他多吃东西少讲话,吃完,就回家,跟眼前那个对着他吠的男人隔绝一切往来,顺便拖上那个在角落里看大戏,还不知道迷途知返的某人。
“为什么不肯叫人家师叔?你那天在酒吧叫那个胡说八道不是叫的很甜吗?还世伯!我都替你恶心,这回,我帮你接了个正派师叔来,让你叫个够!”老板娘挑衅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敢跟她作对,做好心理准备吧他,”要我认她那房媳妇,可以,你去给天流敬杯茶,叫声师叔,对了,以后跟着你媳妇跟着叫那小鬼师兄。”
“……妈的,少爷又不是去入赘,干吗要跟着女人叫!”
“你不是吗?那为什么老娘看你一副甘之如饴的样子?哈?”
“老太婆,这是你自己惹出来的事,你竟然还敢跟我唧唧歪歪,都跟你说了,我的事以后你别管,你自己带个女人来找少爷我,现在还敢说少爷我甘之如饴?”
“这样啊?你很勉强啊?那好啊,这门亲事算了,我赔钱,我心甘情愿,到此为止。”老板娘一耸肩,说得干净利落,丝毫不在乎某个被退货的人的感受,”天流,你可以带人回家了!”
对于眼前的母子吵架戏码没有丝毫兴趣的夏天流,只抓到了最后几个字眼,站起身,就直接走到那个还吃得津津有味的人面前,将筷子从她手里一抽,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伸手拽住她的后衣领,直接拖走。
“唉!他们吵架管我们什么事,我还没吃完!”她被倒着拖向门外,随手从角落里抓住那顶黑色的帽子,丝毫没反应过来,自己就这么被当面莫名其妙地退了货,她正要发出几声抗议的嚷嚷声,比如赔钱的时候多加点精神损失费啦,顺便把她上次偷吃牛郎豆腐要赔的钱也一笔勾销,大家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却被老板娘凉凉的声音硬邦邦地截住了。
“反正,只要是跟老娘我作对的事,你都要干就对了!”这句话,不是对她说的,是对着正使劲皱眉头的卓唯默说的。
“是又怎样!”卓唯默低沉沉地应道,”免得你总是自以为是,觉得少爷我该干这该干那的,少爷偏不要当牛郎,你的事是你的,少推给少爷我。”
“老娘严肃地警告你,我不准你去考什么破烂警校!”
“我也最后告诉你一遍,合同一完,少爷就要去考破烂警校,妈的,我又不和你店里的秦永旋还有这个谁谁谁一样卖身给你了!你最好别逼我去选扫黄这门专业!”
“你自己就是个黄色大废料,扫什么东西!”
他难得的好心情被一扫而空,随手拽上外套,踩着大步子就要往外走,经过还卡在门口的三人组,他顿了顿脚步,看着她有点讶意地盯着自己,手里还捏着那顶帽子,他动了动眉头,嘴巴张了张,又把话咽了下去,随即走了出去。
“你明天给我滚回来上班,有本事你就完成你的合同!!”老板娘气到跳脚,摘下自己脚下的高跟鞋直接往门边砸过去,夏天流似乎习惯了似地一闪脑袋,顺便把她的脑袋往低处一按,以免有人气急攻心,殃及无辜。
“有本事,你就别托人找关系,害少爷我故意考不上警校!”卓唯默看着那飞来的高跟鞋,猛得甩上大门。
“砰”
高跟鞋应声撞门。
“啪”鞋跟跟鞋分了家,变成了两半,掉在胡不动的脚边,她没去看老板娘气得撑着桌子猛喘气,只听见头顶上传来冰凉凉的声音,是夏天流进屋后的第一句话。
“现在,你还有胃口吗?”
“……”她抓着帽子的手松了松,又狠力地捏了回去,咬了咬下唇,”剩下的回家吃好了。”
卓唯默的家离胡不动的家有些距离,她是早上坐电车过来的,而夏天流是搭老板娘的便车过来的,可谁也不敢要求老板娘用没穿的脚去踩油门,就怕她一个闷气上头直闯红灯,带着他们一起飞向天堂,于是,夏饭团提出很有诗情画意的散步回家的计划。
可是,提出散步计划的小鬼才走两步就趴回他爹爹软玉温乡的怀里去打盹了,只剩下两个把散步定义为虐待脚丫子的人在艰苦地挪动着步子。
一路沉默,直到进了自家的巷子口,她终于憋不住了。
“你想笑就笑吧。”她看了一眼走在前面两步,抱着饭团睡得飘逸的小身体的夏天流,突然停下了脚步。
他也跟着停下步子,转身看着她:”有什么好笑?”
“你根本就知道,你根本从头到尾就知道,老板娘带你去他家只是想要你惹火卓唯默对吧?”她立在走道中央,将手里的帽子扯了扯,而他难得正正经经地叫出声的”世伯”,陪她去坐的公车,还有这顶破帽子,也只是想要跟他老妈对着干而已,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跟她这个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把她当傻瓜吗?那她干吗要因为他倒霉内疚,他倒霉管她什么事,他爱多倒霉多倒霉,他只是个连朋友都算不上的朋友的朋友,要不是因为这门莫名其妙来,莫名其妙走的亲事,要不是因为他刚好倒霉,她不会又当了一次傻瓜,然后站在这里等着被那个已经嘲弄她一次的人,再嘲弄一次。
“他们俩母子互相作对管我什么事,干吗把我扯进去!”她不爽地别了别唇角,把冰冷的手塞进口袋里,”还害我差点又自作多情,害我差点又自以为是,害我差点又……”
“红杏出墙。”
“……我什么时候’又’红杏出墙了!他妈的!”她立正站好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