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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我就明白了,要是这时搞定了赵老么的谋反罪名,那可就有麻烦了,这麽仓促的动作对於双方来说,都是一个灾难,有可能会同归於尽。
我抬头一看赵老么,虽然他不必害怕什麽,但是在皇帝的积威之下,却也吓的浑身哆嗦,宋家兄弟就更不必说了,我估计是要尿裤子了。
“……皇上啊,您看看,赵老么是不是蓄意谋反啊,是不是应该重罚!哎,皇上,臣下说了这麽多赵老么的罪行,您怎麽不说话啊,哎,老大,你倒是也说句话啊!”保平唠叨了半天,眼见著皇帝的脸色越发的阴沈,却丝毫没有要责怪赵文书的意思,不由得著急了,也顾不得使眼色了,直接开口叫我说话。
看到保平猴急的样子,我不由得哈哈大笑,於是走上前去道:“父皇。”
我刚一开口就看见王克紧张的看著我,他大概怕我也象保平一样一口咬定赵老么谋反,那事情就不可收拾了,虽然是个孩子,但是身份毕竟是皇子,和保平的身份性质完全不一样了。
我抬头一看,虽然父皇的脸色没有什麽变化,可是眼神中却透著担心,我笑了一下道:“大家笑一笑,不要那麽紧张,没什麽大不了的事,嘿嘿~~~我们闹著玩呢!”
保平大惊,道:“老大,你怎麽帮他们说话!”
我笑道:“我只是说句公道话,有大人在场毕竟和我们小孩子胡闹不一样啊,不能乱说的。”瞥到父皇的眼神中透著赞赏,他身後的王克也是长出了一口气,脸色轻松下来。
保平不满地嘟囔:“不是老大你说的吗?是他们谋反!现在又来充好人!”
我简直要气背过去,这个保平,怎麽一根筋啊!再瞥一眼,父皇的呼吸一下子沈重起来,我离的近,都听到了喘息声,王克更是夸张,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我气的脸一板,一伸手扇了保平一个後脑勺,大喝道:“我是老大还是你是老大!不听我的话你找死啊你!等会再收拾你。”
旁边又如释重负起来的王克不由伸出大麽指道:“十四少果然厉害!”
我也不客气,道:“呵呵,好说好说,等下次有机会我们切磋一下吧,王统领。”
王克一楞,忍著笑,道:“那是臣下的荣幸!”
父皇也出了一口气,道:“好了,你们快去念书吧,不要胡闹了!政儿,午时来朕的书房用膳。”
“是!”我轻松地说道。
“恭送皇上!”众人齐声说道,然後眼看著皇帝远去。
我笑了笑,道:“喂,赵老么,你不要猖狂,等年底的比武大会,我会好好的教训你,哈哈哈哈”说罢带著一脸不爽的保平离开。
可怜赵文书一干人,从皇帝来就吓的不敢动弹,直到连我也走了,才缓过劲来。
“哼!神气什麽,等过年我一定让你好看!”宋志久恶狠狠地道。
“他妈的你给我闭嘴!要不是你这张臭嘴,我们能这麽狼狈吗?”赵文书满脸暴戾,冲著不敢吱声宋志久喉了两嗓子,心中暗下决心,“我赵文书不打的你满地找牙,我就不姓赵!”
我可一点都不担心,虽然我现在的功力…………不论是魔法还是武技,对上赵文书肯定是送死。我不知道是什麽原因,隐约中觉得和我体内的十道封印有关,可是又不明就里,反正就是吃定他了那感觉。
年底的比武大会其实一开始就是纯粹的贵族舞会,是个让主宰这个国家的贵族互相交流沟通的工具,後来增加了比武大会这个节目,目的也只是让各自的孩子出来较量,既检查了下一代的习武进度…………先皇是马上得天下,对习武的重要性是一直都不放松的,又可以促进各自的交流,当然十四岁以上的孩子是不会参赛的,他们要在学校内的比赛甚至全国的比赛中来较量。
反正从此我们和赵文书一夥就没有发生冲突,赵文书也接受了我的挑战,过年时的比武大会我们会好好较量一下。
午膳只有父皇和我两个人,父皇紧盯著我,看的我很不耐烦。
“儿臣可以吃东西了吗?父皇。”
“哦,可以了,吃吧,这是八珍馆现做的烤全羊,来尝尝。”
“好”我大口吃起来,才一会工夫,我就饱了,而且饱的直打嗝,没法子,肚子实在太小了。
“父皇,您没有什麽话要对儿臣讲吗?”
“呵呵,好聪明的孩子,本来想过几年再跟你讲的,但是今天上午看到皇儿这麽聪明伶俐,於是就改变了主意。”
“哦,那父皇,你想要对儿臣讲什麽啊?”
“呵呵,明知顾问!政儿,你上午为什麽要为赵文书推脱啊,你要是一口咬定的话,父皇一定会治他的罪,让他好看,给你和你的小朋友好好的出一口气!”
“哦,这个啊,小不忍则乱大谋啊!”
“哦,此话怎讲?”
从父皇闪烁的眼神中,我看到了期待和……。。矛盾,是期待什麽呢?又矛盾什麽呢?我忍不住悄悄动用了所剩无几的灵能,扫描了父皇的内心。
“我跟他约好了,过年时会正大光明的斗一场,让他在众人面前丢脸,而不是借助父皇的威名来吓唬他,我要他心服口服,亲口认输!”
“哦,呵呵~~~”父皇的神态很奇怪,既高兴,又失望。可我完全没有在意,继续大吃特吃,父皇也逐渐的不再注意我,开始和往常一样给我夹菜。
父皇的奇怪态度在我眼里一点也不奇怪,因为我已经完全的明白了父皇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其实他谁都不相信,他封我的大哥方家明为太子只是为了稳住赵家,好伺机将他们一网打尽。上午我的真实意图,刚才他既希望我说出来…………说明我没有辜负他的期望,的确很聪明;但又不希望我说出来…………那说明我太聪明了,从此也要变成要防范和对付的对象,毕竟我在某种程度上也代表了马家的利益。
幸运的是,我窥视了他的内心,而他永远也不会知道我真实的想法,虽然我的灵能几乎要没有了,可是我觉得很值得,搞清楚父皇的心态可以让我健康快乐地活下去,直到我的封印被打开。
我搂著双儿,静静地躺在床上,这个星辰宫突然让我觉得无比的陌。我有个感觉,如果今後我在言行举止之间不小心的话,很可能我就不在是这个宫殿的主人了。
上午和父皇的谈话并没有漏了我的底,但是我的表现足以让有心人记在心里,父皇也会因此不再把我当作一个调皮可爱的孩子。
我最可信任的人是谁呢?母妃吗?我才昏睡两个半月她就放弃了,准备再生一个以图重新留住皇帝的心。
保平他们吗?他们还太小,虽然我也不大,但是现在和他们讲信任的确太早了。
外公家的吗?连母妃都是他们的工具,我算什麽呢?我跟他们连血缘关系都没有!
或者是双儿?这麽说好象没有什麽意义,即使她是我最可信任的人又怎麽样呢?她只是个侍女,一个没有权利决定自己命运的人,即便能信任又能怎样呢?
或者我根本就不需要有信任的人,单纯的互相利用就足够了?我真的迷惘了!我最可珍贵的是什麽呢?
双儿只是乖巧地躺在我怀里,什麽也没说,她在全心感受这份宁静,这是她一天当中难得的幸福快乐的时刻。可我却不知道能不能让她继续幸福快乐下去,或许我还是担心一下自己的前途比较现实。
带著这个忧虑,我沈沈入睡。
因为皇家礼仪学校对於皇族是周一,三,五上课,每周二,四,六皇族要去专门的皇家学堂去学皇族要掌握的东西,而皇子们更是必须要学习帝王之术,这是和一般的贵族所不同的。
所以我第二天一早就起来,去养心殿学习。唉,没法子,人都以为身为皇族幸福,但谁知道身为皇族需要多麽辛苦地学习各种知识,面对多少难测的局面,应付多少危险的情况!
教的是谋略之术,先生是个老学究,我记得姓魏,先皇在世时的殿试第三名,现在好象是七十有三了,看他花白的头发,翻页书手都要哆嗦半天,嘴唇哆嗦许久才蹦出一句话。
“大概快进棺材了吧!”我想著。
为什麽要让这个快进棺材的老学究来叫谋略之术呢?完全是照本宣科,没有任何实际价值。教的人如风中残烛,学的人也是昏昏沈沈。我的几个同父异母的兄弟(事实就是如此啊)都爬在桌子上快睡著了。
“成哥,这个魏老先生好象有个小妾吧。”我低头问旁边一个正小鸡啄米似的想睡觉的方家成…………恩妃刘氏生下的皇子,比我大两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