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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叫什么啊?”她收回了原先的所有动作、表情,一本正经地说。
“吴小东啊!”
“哈,小东。真土,乡巴佬的名字。”她又笑了起来。我真怀疑她生下来时,不会哭,只会笑呢!这是个新发现哦,可以报历史研究所了。
“呃,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也是乡下来的耶, 不能以貌取人吧!”一直没说话的旁观者,终于开口了。
“哦,不好意思。我又说错话了,请你们原谅。”她羞涩地说。“也不能这么说啊!其实这名字也确实很土。我刚生下来时,长得像冬瓜,故给我起了个这名。”我一本正经地说。
“是吗,冬瓜。我怕是傻瓜才对哦!”她调侃地说道。
“也比你小血(雪)好,一针见血。”我反驳道。
“耶,你怎么知道我叫小雪呀?我好象没告诉你哦!”她怀疑地问道。
“嘿,我有未卜先知的本领哦!嘻嘻,厉害吧!”我昂着头,骄傲地说。
“呃、呃、呃,头要落地了(这是由于重力作用,头抬得太高,重心几乎全部集中在头上,最中向后颠倒,故会落地)。”
“呵呵,不好意思,我以后会注意的。”
“呃,不、不、不,是小雪。你的桌椅还没搬吧!”在这危机关头,小露恰如其分的缓解了尴尬的场面。
“是呀,是呀。你们两位正好可以帮忙一下。”
“愿意为你效劳。”小露兴奋地说。
“效你妈个头啊!你以为她是谁呀,公主吗?”我气愤地说。
“呃,冬瓜,你今天是不是吃多炸药啦,老是放威力。”
“我有吗,我有吗!”我装做不知道的样子。其实,内心里恨得巴不得上前抽她一巴掌。
“好的,那我们就去吧!”小露说。说完,我们便向电教室的方向走去。
to be continued——
(八)
不一会,我们便来到了电教室。
“喂,你们两个男生抬桌子,我搬椅子,咋样?!”小雪开口说。
“好的,好的。”我和小雪几乎又一次异口同声地说。
“呃,你们两个是双包胎兄弟吧!怎么老是同时说一句话啊!”小雪调侃地说。
“其实,真不瞒你。我们两个不是兄弟,是兄妹。我是他GG,他是我MM。”我把嘴巴贴在她的耳朵上,小声地说道。
“哈……兄妹,哈……”小雪笑得前仰后俯。
“呃,什么呀!你笑什么呀!像吃了‘含笑半步颠’似的,再走几步就会爆炸。”小露睁大眼睛疑惑地说。
“小东刚才说你……”
还没等她把话说完,我就慌忙地用手捂住她的嘴巴。由于她的动作太大,太夸张,我这样做根本就无济于事。百般无奈之下,我只好抱紧她,几乎用尽身体中的各个部位,还是没用。最后,我想到了一个很烂、很烂的办法,用嘴去堵。
to be continued——
(九)
“喂,你俩饿不饿啊!出去弄点东西吃吧!”我马上找理由解围。
“好啊,好啊,我肚子也饿了。”小雪叫唤着。
“既然这样,那我们走吧!”小露应和道。
说完,我们便手携手、肩并肩向饭店走去。
不一会儿,我们就来到了一家小饭店,坐下来,然后点菜。
“你们吃什么菜啊?”我挤出难为的笑容说。
“我要吃麻辣豆腐、清蒸鱼片、木耳炒肉……”小雪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大串。
弄得我俩是目瞪口呆,不知如何搭话。
“喂,你家开餐馆的呀!一下子说出那么多,我的钱有限,恐怕买不了这么多吧!”我几乎带着哭腔诉说着。
“哦,不好意思,我看多了菜谱。”她冲我俩微笑,还不停地指指点点,意思是我们的动作很滑稽很可笑。
“我们开菜吧!”小露兴奋地说。
于是,我夹了一块豆腐放于口中,无需咀嚼,瞬间即化了,一种感觉从心头油然而生。有如赤脚走在海滩上,突然间被龙虾咬到,痒痒的、辣辣的,又有点儿疼。忽而又遇到涨潮,海水冲刷着*的脚丫,滑滑的、凉凉的,很是舒服。
接着,我又夹了一块鱼片,嚼于口中。有如孤生躺在草地上,享受着阳光的照射、微风的抚摸、鸟儿的鸣叫及美丽的梦。
……
欲知后况,请参见《中华小当家》(片名)。
To be continued——
“哇,好爽哦!真的好好吃耶!”我兴奋地叫道。
“是呀,是呀。”小露应和着。
“非也,非也。比起我妈的手艺,差远咯!”小雪在那里不停的比划着,似乎她妈是天下第一大厨师似的!
“哦,是吗。你妈是特级还是一级厨师呀!是村级、镇级、乡级、区级、市级还是省级、国级呀?”我不怀好意地冲她小声说道。
“嘿嘿,特级算不上,至少也是个一级。国级算不上,至少也是个省级。”小雪骄傲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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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爱与痛的边缘
(十)
今天是星期六,下午不上课,可以自由支配时间,我一个人游荡在闹市街头,不知何去何从。
“嘿,傻小子,在做什么呢?!”我回头一看,又是小雪。怎么每次在这种情况下,就碰到她啊!上次弄得还不够啊,害我在女生心目中的地位大大下跌,不过这次身边有个我的死对头,不用担心有什么尴尬场面。
“呃,你怎么能这样呢!让他扛那么多东西。自己两手空空。”我为兄弟的负担而打抱不平。说实话我是挺讲义气的,初中时还差点为此做了牢。想想,真是遗憾。
“你有看到女生出门扛东西的吗?!”她不屑一顾地说道,嘴里还嚼着口香糖。“真是太嚣张了,气得我脸都红了。
“是吗,那你妈从菜场回来,提一大包菜,那就不叫扛东西吗?”
“呃,这个……是的,性质不同。”
“好,那当你抱了一大包零食走在街上,那就不叫扛东西吗?”
“抱歉,零食被我吃完了。”
“好,算你狠。”
“一杯二锅头/呛到眼泪流/生旦净末丑/好汉不回头/你若要走/我不会留……/我说算你狠/善用无辜的眼神/谎话说了两遍我就当真嗯/嗯……”不好意思,歌词记不清了,故才摘录下这一不成文的几段。
“哇唔,唱得不错吗!什么时候改唱rap啦!”我调侃地说。她以前一直都是唱流行歌曲的,当然,是有曲调的,是唱的,不是说的。都是舟截轮那小子,害我解析得那么辛苦,以后有你好受的……
“嘿、嘿,就是上次小露唱那以后,我就改唱rap了。”
“小露,你功劳不小哦!”
这时,只见小露蹲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他呀,累得不行了。
“要我帮忙吗?”我心痛地问道。
“好的,好的。”他的眼睛立马放出了光芒。
“呃,你们提这一大包东西,是要上哪去啊!”我疑惑地问。
“哦,我的一个好朋友今晚开了个生日party,邀请我去参加。”小雪解释道。
“是吗,我可以去吗?!”
“当然。不过去后,不要发呆哦!要多说好话。”她提醒我道。
我这人就这样,当看到漂亮女生时,就会情不自禁的发呆。
“呃,不重吗?还不快走。”小雪催促道。
我这才从梦境中苏醒过来,发觉手好酸、好酸。不知是什么时候,小露已把重物分担一半给我了。
唔……唔……,真的好重哦!
To be continued——
(十一)
不知走了多久,我们才来到了目的地。这时,天也黑了下来,像一个黑锅盖在上面,郁闷死了。
“呃,我们进去吧!”小雪兴奋地说道。
“要不要歇歇,再进去。我们现在这样,实在是太狼狈了。”小露在那小声嘀咕着。
“是呀,是呀。我也累得不行了。”我应和道。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吧,我们又一次重装上阵,进入了会场。
哇,人好多哦!人山人海的,好似壮观,这些都是来开party的吗?!我心里一下子纳闷起来。这家饭店莫非就是传说中的party集散地。
小雪的朋友一眼就看到了我们,马上叫人跑过来接应。我和小露这才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在递过来的椅子上。
然后,服务生就替给我们一杯饮料。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