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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轶成放下了手,高兴地跟狗见到骨头似'无''错'小说 m。qulEDu。COm的,说道:“谢谢太夫人,就知道太夫人最疼我了。不用您太费心,我已经相中了一个丫头。”
“哦?”太夫人狐疑地看着冉轶成,“不知阿成相中了谁?”
虽然面上不显,但太夫人其实心中是有些不悦的,她是怕府里有丫鬟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勾引了冉轶成,这可是她不能容忍的!侯府的家规几乎是无人不知,不会是有人觉得勾引侯爷和世子无望,转而盯上冉轶成了吧?她可丢不起这个人。
冉轶成道:“太夫人,您院里是不是有个叫芝麻的丫鬟啊?我看她就挺好?”
“啊?!”太夫人很是吃惊,“你说,你相中了芝麻?”
冉轶成肯定地点了点头,本来想客气一下,但他又怕弄巧成拙,于是只定定地看着太夫人。
太夫人犹豫了,但看着冉轶成可怜巴巴的样子,只好道:“让她跟了你也不是不行。只是芝麻那丫头是个心实的,只知闷头干活,不会讨好主子。但你既然开了口,我也不能不给你。不过,你既讨了她去,就得对她上点儿心,别让人欺负了她。若你只是一时新奇讨了去,没几天就把她丢在一边不管,任由别人欺负,我可不饶你!”
冉轶成听得头皮直发麻,就她还“心实”?还会被人欺负?看来那死丫头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骗子,居然连太夫人都没看出她的本性!死丫头,别得意,本公子马上就让你露出原形!
虽然心里不认同太夫人的说法,但冉轶成表面上却非常郑重地对太夫人道:“太夫人放心,我既然和您讨了她去,就定然会好好待她的。”
太夫人叹了口气,说道:“如此也好。我知道你是个重诺的,她跟了你,也算是她的福气,我也放心了。我终归老了,不可能照顾她一辈子。”
祁毓轩听得直皱眉,这话怎么听着不对味儿呢?
冉轶成现在满脑子都是如何报那一脚之仇,所以根本没觉出哪里不对,只连声地向太夫人道谢。
太夫人慈爱地笑着,转头吩咐了身边的苏嬷嬷:“你亲自去一趟,给芝麻收拾收拾,换身干净衣服,带她过来给冉公子磕头。”
冉轶成连忙阻止道:“不必那么麻烦了,让她直接去松涛阁就好。这会儿不用见了,免得耽误我和太夫人聊天。”
冉轶成可不想在这儿见那个丫头,他怕自己压不住火,落了太夫人的面子。
太夫人微微怔了怔,笑着答应了。
祁毓轩总觉得哪里不妥,但又不好出声阻拦。
苏嬷嬷恭敬地曲膝退了出去,急忙去后面领人了。
冉轶成见事情办成了,心里却猫抓似的难受,嘴里胡乱应着太夫人的话,却不停地悄悄冲祁毓轩递眼色。
祁毓轩忍着翻白眼的冲动,站起身向太夫人道:“太夫人,我和阿成就不打扰您了,正好我也觉得酒劲儿上来了,想回去睡一会儿。”
太夫人点头,命人将祁毓轩和冉轶成送了出去。
两个回到松涛阁,冉轶成的小厮安心上了茶。
冉轶成却道:“去,把芝麻带过来,让她学着泡茶。”
安心怔了怔,急忙答应着退了出去,找芝麻去了。
冉轶成攥着拳头,在屋子里来回踱着步。
祁毓轩坐了下来,端起了茶杯,摇了摇头,阿成这急脾气也不知什么时候能改改。
不多时,安心一脸古怪地进了屋,看着冉轶成欲言又止。
冉轶成烦躁地问道:“人呢?”
“门口候着呢。小的这就让她进来。”
冉轶成呼了口气,转身向椅子走去。
安心挑起了门帘。
只见一个五大三粗的丫鬟走了进来,肤色黝黑,眉毛稀疏,脸大而扁,塌鼻梁,蒜头鼻,嘴唇足有半尺厚,脸上带着憨憨的笑。
冉轶成走到椅子边,刚刚转身坐下,一抬头,又“腾”地一下弹了起来,愕然地看着眼前的丫鬟。
祁毓轩嘴里正含着一口茶,见芝麻进来,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噗”的一口将嘴里的茶喷了出来,想着这个丫鬟躺在冉轶成床上的样子,不由暴笑起来,浑身抽动着,手一松,杯子滑了下来,身边的小厮金明眼急手快地接住了杯子,努力地忍着笑。
冉轶成脸色由白变红,又发起青来,指着芝麻气急败坏地说道:“这?这是什么东西?”
PS:看文的亲们为什么都不愿留评呢?好纠结……哪怕发个表情也好啊。
49、匣子
安心看了看芝麻,脸上的肌肉直抽抽儿,躬身答着冉轶成的问话:“公子,她就是芝麻,说是太夫人送来伺候公子的。”
祁毓轩抬手指着芝麻,又点着冉轶成,笑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不小心,差点儿从椅子上滑落下来,金明连忙一把扶住了他,自己却憋了个满脸通红。
祁毓轩刚刚坐稳,就道:“阿成,这丫头真好,真好!一定得留着给你暖床。”说着,又捧着肚子笑开了。
冉轶成抬手指了指芝麻,张了张嘴,又指了指芝麻,最后才道:“你,叫芝麻?”
芝麻憨笑着点头道:“额。我是芝麻,芝麻的芝,芝麻的麻。”
祁毓轩又是一阵暴笑,然后才道:“好姑娘,真聪明!”
芝麻嘿嘿笑着说道:“谢谢公子!”
祁毓轩大瞪着眼,转头望了望冉轶成,才道:“还知礼!”
冉轶成挫败地跌坐在了椅子上,娘的,又被那个死丫头给骗了!
祁毓轩站起身,走到冉轶轩身边,拍了拍他的肩头,笑道:“太夫人说了,你是个重诺的人,可得好好待这个丫头,嗯。暖床不错,极难得!”
冉轶成探头越过祁毓轩,冲着芝麻一声暴喝:“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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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麻“哇”地一声哭了起来,鼻涕、眼泪、口水一起往下流。
屋里几个大男人都被芝麻这惊天动地的哭声给吓了一跳。
祁毓轩忽然心下有些不忍,走到芝麻身边,安慰道:“乖,不哭。给你买糖吃好不好?”
芝麻立刻止住了哭声,“额、额”地点着头。
冉轶成一看这情况,急忙冲安心挥了挥手,吩咐道:“快,带她下去!给她吃糖。”
安心连忙拽着芝麻往外走,刚到门口,又听冉轶成道:“以后别再让我看到她,否则仔细你的皮!”
安心缩了缩脖子,带着芝麻一溜烟儿地跑了。
…………
晚上临睡前,石槿柔刚刚散了头发,就听小怜进来禀报,说是丁忠求见。
石槿柔连忙将头发随手绾了个纂儿,起身去了前厅。
听完了丁忠的汇报,石槿柔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石槿柔怔怔地出了会儿神,才道:“丁伯,此事怕是不会善了,这些天怕是又要麻烦丁伯了。”
“小姐不必担心,有属下在,必不会让小姐出事。”丁忠不自觉地用起了以前的自称。
…………
正如石槿柔所料,冉轶成当晚就开始着手调查自己被骗的事。
这次与祁毓轩和冉轶成一起出京的,除了明面上的两个小厮和四个护卫之外,另外还有二十个暗卫。
暗卫们果然不是吃素的,二更时分就传回了消息,没有找到确切的人,但却有一个人十分值得怀疑,那就是义安县令石原海之子。
冉轶成听完暗卫的报告,陷入了沉思。
京城中偷袭他的人,绝对是个女子,那一双眼睛令他终身难忘。而义安县令之子,他很有可能见过一面,那就是在净房的门口,可惜当时自己没细看,错过了抓捕他的最佳时机。而且从后来的声音判断,那“杆子打贵人”的理论,很可能就是出自他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