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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槿柔呵呵一笑,揶揄地说道:“不去管它了!大哥不是说有话要对小弟讲吗?说吧,小弟洗耳恭听!”
石孝弘没有在意石槿柔那忽闪着的长长的眼睫毛,他开口问道:
“这些天你可曾见到过冉将军?”
石槿柔反问道:“怎么了?你问他做什么?”
石孝弘说道:“是这样的,我自飞云山庄回来后,母亲一直将我拘得很严!我除了每天跟着姚先生上课之外,剩下的时间便是被母亲看着温习功课,或读那些圣贤书。实在是要闷死了。”
石槿柔脸上不自觉地流露出同情的神情。
“前几日,我偶然去府里的松涛阁,却意外地发现冉贤弟肯定来义安了。我心想这下可好了,终于可以象以前那样,咱们可以无拘无束地在一起了。可没想到,冉将军至今也未露面,所以,今天我特意趁母亲不注意偷跑出来,看看冉将军是不是在贤弟这里,还有啊,咱们玩不玩的无所谓,可他这么多天不回府,我是怕他出了什么事。”
石槿柔再次感受到了石孝弘的善良与仁义,她说道:“可能是回京了吧?”
石孝弘摇头说道:“不像!他的东西还有他换洗的衣服还在松涛阁呢,而且,他并没有跟我爹和祖母去辞行啊!”
“什么东西?”石槿柔随口问道。
“倒也没什么贵重的东西,只是有一幅画卷很特别,是一幅人物画像。他似乎一直随身携带着。也正是再次看到了那幅画像,我才断定他来义安了。”
石槿柔好奇问道:“哦?是何人的画像让他那么在意?”
石孝弘忽然变得支支吾吾起来,这让石槿柔更加好奇了,她追问道:“大哥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
石孝弘说道:“倒也没什么不妥,我只是有些奇怪,弄不懂冉贤弟的心思罢了。”
“哦,大哥何出此言?到底怎么回事?”
其实,石孝弘的确有些替石槿柔担心,不管外面的传闻还是自己亲眼所见的画像,他怀疑冉轶成真的有“龙阳之好”,若是真的,那石贤弟一定还蒙在鼓里,
“那我该不该提醒石贤弟呢?若不提醒,那岂不会害了石贤弟?毕竟冉轶成身份地位比石贤弟高了很多,到时候,石贤弟纵不情愿,怕也得罪不起他啊!不行,要提醒,趁现在还来得及。”
想到这里,石孝弘终于鼓起勇气说道:“那幅画像中的人,便是贤弟你啊!”
石槿柔的确吃了一惊,她没想到冉轶成居然画了她的画像带在身边,一阵难以克制的温馨和感动涌上她的心头,暖暖的、甜甜的!
石孝弘见石槿柔不说话,不由着急地说道:“贤弟,那画像里还附了一首诗,那首诗写得太过蹊跷了!”
95、压抑
石槿柔实在忍不住心中的惊奇,她不由立刻问道:
“那首诗怎么蹊跷了?大哥可记得那首诗?”
石孝弘点头说道:“记得,是这样写的:‘吹角连营醉卧月,将军思人夜断肠。石槿花开添锦绣,他日凯旋再还乡。’。”
虽然石孝弘只是普通的讲述,但由于其学识上的深厚底蕴,因此他在背诵这首诗时,竟如参加朗诵比赛一般,带有感晴色彩的声音抑扬顿挫,煞是好听。
石槿柔听罢,又将此诗小声重复了一遍,然后,她的脸颊上不自觉地多了一抹绯红。
石孝弘看到石槿柔害羞的样子,再次误会了她的心思,他说道:
“石贤弟,你也觉得不对了吧?”
石槿柔一愣,一时竟没反应过来石孝弘的意思。
石孝弘看着着急,于是继续说道:“你难道还不明白?冉将军画了你的像,又附了这首诗,明摆着他是喜欢上你了啊!”
好在石槿柔还算机灵,看着石孝弘一脸焦急的神态,立时反应了过来,她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不会吧?冉将军是个豪情万丈的军人,他怎么可能……喜欢在下呢?”
于是,石孝弘给石槿柔耐心讲解了诗中的含义,并劝~无~错~小~说~m。~QUlEDU~解她以后尽量回避与冉轶成的交往。最后,他问道:
“对了,这些天冉将军到底有没有找过你?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世子不用担心,前几日冉将军的确来找过小弟,说京里有急事,他和安心准备回去了。我还以为他跟太夫人辞行了呢。”
石孝弘“哦”一声,说道:“冉贤弟想必的确有急事,再说,他向来就不怎么在意什么俗规礼数的。既然他对贤弟说回京了,那愚兄也就放心了。”
石槿柔说道:“石大哥,能否把那幅画卷拿来给小弟看看?”
石孝弘说道:“怕是来不及了。”
“为什么?”石槿柔惊讶问道。
“明日一早,我便随母亲启程进京了!”
“啊?怎么又要走?”
“贤弟莫不是忘了?上次因为安宁郡主要来,没走成啊。”
石槿柔默然无语,最近连续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让她疲于应付,早就将沈氏原来打算带石孝弘进京的事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如今听到石孝弘再次提起此事,不由惆怅问道:
“大哥要去多久?”
石孝弘说道:“这没几天便到腊月了,我怕耽误了腊月初的文会,于是向母亲问过什么时候回来,可我母亲的意思是不让我再管文会的事了,说石大人都被停职罢官了,再操办那文会没什么意义了。还说这次进京不定什么时候回来。”
石槿柔心中苦闷,一时无语。
石孝弘深感歉意地继续说道:“贤弟,都是愚兄不好!对不起!”然后,他又看了看天色,惆怅说道:“麻烦贤弟跟石大人说一声,孝弘不打扰了。贤弟莫送,愚兄告辞!”
石槿柔被异常沉闷的气氛压抑得几乎崩溃,她深吸一口气,忽然展颜笑道:
“石大哥,文会的事无关紧要,不必挂怀。更不要现在就走,既然明日一早大哥就要进京了,来,今日小弟便为大哥饯行!”
说罢,她没有丝毫顾忌地拉住石孝弘的手,打开屋门走出了书房。
两个人刚一出屋,便意外地发现石原海与秀荷已经等在院子里了。
石原海见二人手拉手地自屋中出来,不由异常高兴地走过说道:
“世子,午膳马上就准备好了,就摆在下官院子里的正堂,请随我入席吧!”
…………
厨房准备的午膳对于三个人就餐来说,的确显得太过铺张了。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样样具备。如此丰盛的宴席,对于石府来说,只有中秋那天的晚宴才可与之媲美。
石原海居中坐了,左首石孝弘,右首石槿柔,秀荷、水生一旁伺候。
石原海举杯谦逊道:“酒席简陋,还望世子不要嫌弃,来,我敬世子一杯,小柔,你也举杯!”
石孝弘有些受宠若惊,他连忙举杯说道:“叔叔万莫如此,小侄敬叔叔才对!”说罢,石孝弘一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石原海也将酒喝了,又忙着给石孝弘夹菜。而石槿柔只象征性地抿了一口酒便将酒杯放下,她心情不好,不愿饮酒。
石原海看出了女儿的抑郁,于是问道:“小柔,你怎么了?”
石槿柔叹气说道:“世子爷明天一早就要离开义安去京城了。”
石原海一愣,连忙又转头向石孝弘问道:“此事当真?”
石孝弘点头答道:“母亲说该过年了,要带孝弘回京看望外祖父和外祖母,定于明早启程。”
石原海追问道:“何时回来?”
“归期未定,母亲说要看京里的情况再定。”
石原海略感失望,不过随即说道:“盼望世子早日归来!明日一早,下官必亲到府上为世子送行。”
石槿柔忽然有些心烦,她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