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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见其他人有反应,就见那位“姓祖的大爷”一伸手,掐住了段子豪的肩膀,哈哈大笑着说道:
“在下没让你喊祖爷爷已算对得起你爹了,还不给我跪下!”说罢,手上加力。段子豪疼得扭着身子嗷嗷直叫,但最终吃痛不住,噗通一声跪到了地上。
有一两个忠心护主的家奴欲上前来救助段子豪,可刚一抬脚,却见那把玩飞镖的人眼睛一瞪,冷冷地看住他们,那气势不怒自威,令那一两个家奴不敢妄动。
有机灵的家奴,眼看情形不对,悄悄地躲进人群,随即,向观礼台跑去。
观礼台中间,侯爷与知府坐居中间,石原海挨着侯爷坐了,而段老爷则坐在知府大人的外手边。
四人前边的条案上,摆满了各类水果以及上等好茶。四人身后侍立着三班衙役,有州府来的,也有县衙的。
观礼台两侧,以外八字的方式也摆放着条案,条案后方坐着的是前来观礼的州府官员、外县官员以及卢师爷、武岳侯府管事石全和段府管家马怀。
那家奴跑到观礼台一侧,低声召唤着:“马管家、马管家!”
马管家起身,走到观礼台边缘俯身问道:“何事?”
那家奴气喘嘘嘘地说道:“不好了,您快去看看吧,三少爷在江边被打了!”
马怀低低地厉声问道:“被谁打了?”
“石县令家的少爷,和……他的两个打手。”
马怀立刻站直身体,看了看观礼台中间的情况,然后匆匆走到段老爷身旁,附耳禀报。
段老爷听罢禀报,腾地站起身,大声说道:“什么!光天化日之下竟有此事?”
知府一旁慢条斯理地问道:“段老爷,何事啊?何故如此激动?”
段刚立刻躬身,略微提高了些音量说道:“启禀大人,石县令公子江边逞凶,将犬子打了。”
段刚之所以故意提高音量,就是想让观礼台上的所有人都能听到。于是,大家的目光均不约而同地看向了石原海。
石原海也听到了,他微一错愕,立时起身向知府张大人说道:“启禀大人,下官犬子体弱多病,不可能当街逞凶,其中定有误会!”
知府冷哼一声,说道:“是不是误会,拿来问问便知,来人!”
后面一名衙役迈前一步,拱手侍立。
知府吩咐道:“去,将行凶嫌犯全部带来!”
那衙役答应一声,大手一挥,带着几名衙役在马管家与那报信家奴的引领下去了江边。
而观礼台上,武岳侯不知何故,或许是被茶水呛到了一下,忽然间一阵轻咳!
48、哑巴亏
武岳侯一阵轻咳,知府大人瞬间反应过来,对石原海客气了许多,摆手说道:“石大人,回去坐吧,此事有些误会也未可知,一会儿问问也就是了。”
然后,张知府又转头对段老爷说道:“段兄,你也稍安勿躁,先坐下喝杯茶。小孩子嘛,打打闹闹的也不是什么大事。”
段刚正欲分辩,张知府又立刻沉下脸说道:“今日乃我安州府举办典礼的大好日子,我看你们谁敢扰了侯爷观赏典礼的雅兴!”
段刚无奈,只得悻悻地坐了。
不一会,衙役们便带了几个人来到观礼台一侧,其中一个衙役头领走上观礼台,向张知府禀报:“启禀大人,人犯带到!”
知府看了看武岳侯,见侯爷似乎一直在专心致志地看着舞狮、舞龙表演,对衙役的禀报和自己根本就没在意。
张知府起身,跟随那名衙役头领向观礼台下走去,而段老爷也起身相随,石原海又哪里能坐得住?他也想起身跟下去,但他刚一欠身,武岳侯却伸手按住了他的胳膊,大声说道:
“区区小事,石大人就不要亲自过问了!安心坐着,陪本侯观看表演!”
走到台口的张知府闻言一愣,但事已至此,他又不能返身坐回去,只得心!无!错!小说 m。bbokbao。中暗骂一声,恨恨地走下观礼台。
侯爷既然开了金口,石原海只得重又坐下,但眼睛却看向被衙役拘押过来的那群人,其中,竟真的有自己的女儿石槿柔,而石槿柔搀着一人,正是小怜。石原海不由暗自心惊,他偷眼看看侯爷,只见武岳侯根本就没在意台侧发生的一切,依旧兴致盎然的样子看着台前的表演,看至兴起之处,居然还大声地叫起好来。
张知府与段老爷走下观礼台,来到石槿柔等人面前,张知府不耐烦地向那名衙役头领问道:“怎么回事?”
还不待那名头领回答,段子豪见他爹和知府一同来了,于是抢先喊道:“县令家的公子仗势欺人,还有这两个打手更是狗仗人势,行凶伤人!”
段老爷怕知府大人怪罪,立时喝道:“子豪莫要胡言乱语,冤枉好人!”
“我没冤枉他们,爹,您看!咱们家的这两个奴才的伤势严重,就是他俩打伤的!”段子豪一边指着那自称“祖大爷”和他身边的那个壮汉,一边大声分辩着。
石槿柔松开小怜,上前一步,大声说道:“段三少爷污蔑朝廷命官,说什么就算知府大人也要给他们段家七分面子,此次典礼,知府便是他爹招呼来得。更可恨者,他还纵使家奴欺压良善,当街行凶,这两位壮士只是看不过眼,见义勇为罢了。”随即石槿柔又对段子豪说道:“人证俱在,岂容你颠倒黑白,血口喷人!”
张知府一听,立时黑了脸,看向段刚。
段刚甚是尴尬,恼羞成怒地对石槿柔嚷道:“石公子,石贤侄,在知府大人面前休得无礼!更不要无中生有,挑拨是非!”
段子豪也指着石槿柔随声喊道:“他胡说八道,我根本没说过知府大人也要给我家面子,他……他是个小人,挑拨离间!”
张知府回身看了看观礼台上的侯爷,见侯爷正在与石原海谈笑风生地说着话,连看都不看这里。
张知府心里真的不是滋味,“武岳侯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他这是明摆着要维护石原海啊!自己真是糊涂,刚才一时意气用事,惹上了这么一身骚,真他娘的倒霉!”
想到此,张知府对身旁的衙役头领吩咐道:“将行凶伤人的两人押至义安县衙,听候石大人发落,其他人都驱散了吧。”
段老爷一听,心中长叹,暗自心道:
“俗话说穷不与富斗,民不与官争,看来此言果真不假啊!官官相护,自己纵有再多银两又有何用?哎,今天真应该将顾先生带来一同观礼,而今这哑巴亏自己是吃定了!本来,自己花了典礼的费用,是为了讨好侯府,现在看来,不但讨不到好处,反而又惹了一身的不是!”
段子豪不可能像他爹想得那么多,他才不管什么民、富、官呢,听到知府大人只处罚了那两个“横插一脚、多管闲事”的人,而且还是让石原海发落,他忍不住大声叫嚷起来:“我家受伤的家奴怎么办?还有县令家的崽子怎么办?知府大人不管了吗?”
张知府本已转身正欲回观礼台去,听到段子豪如此放肆地喊叫,不由霍地一下又转回身来,对身边的衙役一扬头,吩咐道:“掌嘴!”
还不待那衙役过去掌嘴,段老爷便几步走到段子豪身前,“啪”地一声就给了段子豪一记耳光,责骂道:“混账东西,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立刻给我滚回家去!”
段老爷的这一记耳光,到也并非是单纯地作秀,他的确也是动了真怒。都是因为段子豪不争气,让他的一片苦心付诸东流,又让他如何不恨?所以,这一记耳光当真打得很重。
段子豪被打懵了,连哭都不敢了,他不知道自己老爹为何突然暴怒,他捂着脸愣在了当场。
段老爷又对一旁的马怀以及段子豪带来的家奴们喝道:“还不快滚?小心我回家扒了你们的皮!”
马怀立刻反应过来,招呼着众家奴,也不管段子豪如何哭喊,架着他分开围观的众人,急急忙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