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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跟着吗?”冉轶成问道。
“有,除了沿途咱们的暗哨,还有三个弟兄在一路跟踪。”
“多少人押送?如今到了哪里?”
“除了三个武师,还有二十一个挑夫,一举一动的,也有些功夫。如今他们已经出了义安县境。”
冉轶成凝眉思索了一会,说道:“你把弟兄们分成几组,每组三个,每组负责跟踪不得超过百里,然后立刻换组,要防着他们也有暗哨。”
冉轶成略一沉吟,继续说道:“另外,你通知京里的弟兄到中途接应,我担心这次咱们带出来的人他们都认得。还有,告诉咱们的那些暗哨,各自负责自己的地段,没我命令,不得擅动!”
“属下明白!”
“好了,去吧,自己小心!”
那人躬身退下,冉轶成又对一旁的安心说道:“明天你和我搬去武岳侯府居住。”
“是!”
冉轶成看着安心虽然嘴里答应着,可眉宇之间有些困惑,于是解释道:“我审问了那个监视县衙的人,我们搞错了,其实他监视的不是县衙,而是你我!”
冉轶成喝了口茶,放下茶杯继续说道:
“最初我就是怀疑他监视的不是县衙,所以我让你去县衙引开丁忠,如果他监视的是县衙,他就不会跟在你和丁忠后面追出来。”
安心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目光之中流露出对冉轶成的钦佩,随即,他问道:“将军,那个人还留着吗?”
冉轶成淡淡一笑,说道:“我们离开义安之日,便是他的死期!你告诉白虎,让他继续审。”
“是,属下明白!”
安心答应完了,并没立刻离开,而是看着冉轶成有些“坏坏”地笑着。
冉轶成撇了他一眼,问道:“你有毛病啊?”
安心躬身答道:“属下的确有些小毛病,今天眼睛花了,居然看到将军亲了石小姐。”
冉轶成腾地站起身,安心本以为他会过来踹自己一脚,却没承想冉轶成只是走过来,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眯着眼问道:
“你觉得石小姐怎样?”
“属下不敢瞎说!”
冉轶成一瞪眼,低声斥道:“说!”
“属下觉得,石小姐和一般小姐大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石小姐眼睛会说话,看着心里就扑腾。”
冉轶成被安心的话逗乐了,抬腿就给了安心一脚,佯装生气地说道:“狗嘴里吐不去象牙来,滚!”
安心走了之后,屋子里就只剩下了冉轶成,他在屋子里来回踱步,脑子里想着石槿柔,想着自己那“无心一吻”,更想着石槿柔被吻以后的种种表情、态度……
89、送别
翌日早晨,将近卯时,石槿柔带着秀荷陪着董淑鸾等候在县衙门口。
董淑鸾的丫鬟桂香以及胡四柱等董府的下人侍立在一旁。
自抵达义安到现在,胡四柱都未见到石原海,因为害怕石原海追究刺杀一事,所以他并未主动去拜见。
石原海虽然知道胡四柱来了,但胡四柱不来拜见自己,自己又怎可能降了身份主动去见他?
胡四柱昨天已经听董四小姐说了要与一个什么侯爷公子结伴回塘州,胡四柱才不关心董淑鸾的闺誉呢,只要答应了跟他回去,一切好说!
当然,如果真是侯爷公子,那最好不过了,将来若真影响了四小姐的闺誉,到时候自己也就有更好的理由推卸责任了。
胡四柱站在马车旁,已经等了约半个时辰。他心里不禁又急又怕,恨不得马上让董淑鸾上车,然后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义安。
急,是因为担心董淑鸾变卦;怕,是因为害怕石原海突然出来找他算账。
卯时刚到,冉轶成依旧穿了“公子”装,带着安心,从远处骑马而来。
董淑鸾见冉轶成来了,也顾不得什么淑女形象了,不待冉轶成下马,便快步上前,走到冉轶成马前盈盈下拜,柔声说道:“鸾无…错…小说 M。QULEDU。 COM儿给公子请安!”
冉轶成抖了抖马缰,只略点了点头,说道:“董小姐不必多礼,我们出发吧。”
话虽是对着董淑鸾说的,但冉轶成的一双眼睛却在注意着石槿柔的反应。
石槿柔面色很平静,至少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她走到董淑鸾身边,拉住董淑鸾的手,说道:
“表姐,路途遥远,多珍重!另外,回去之后替我向大舅和大舅母带个好,就说小柔希望他们二老健健康康的,等小柔得空了,一定会再回塘州看望他们的。好了,表姐上车吧,一路平安!”
董淑鸾点头答应着,在桂香的搀扶下,上了马车,胡四柱和他自董府带来的两个下人也紧跟着上了车。
冉轶成在马上向石槿柔拱了拱手,说道:“石公子,后会有期!”
石槿柔只淡淡地点了下头,既未还礼,也未说话。
冉轶成一提缰绳,掉转马头,和安心跟在董淑鸾的马车旁,徐徐离去。
石槿柔紧抿着嘴,一言不发地看着冉轶成渐行渐远,脸上不自觉地慢慢浮上了一股怒气,直气得自己的心都在隐隐作痛。
冉轶成忽然从马背上转过身来,向她挥挥手,灿烂地一笑。
石槿柔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猛然转身向府里走去。却不想她的动作太过突然,一头撞进了站在她身后、没反应过来的秀荷的怀里。
秀荷一屁股坐到了门口的台阶上……
…………
天已大亮,县衙之内也开始忙碌起来。
石槿柔整理好自己的心情,到厨房拿了些她昨晚特意嘱咐顾婆子做的蛋糕,便独自去了武岳侯府。
石槿柔直接被侯府的下人带到了太夫人的院子,这几乎已经成了惯例。侯爷夫人沈氏一直自持身份不愿意轻易“接见”石槿柔,而武岳侯因为知道了石槿柔本是个女儿身,因此也多有避讳。
石槿柔给太夫人见了礼,又送上了带来的蛋糕。
太夫人面带微笑地让水青接了蛋糕,又命人给石槿柔上了茶点。
石槿柔道了谢,与太夫人寒暄了两句后,就转入了正题。
“太夫人,我听说世子爷换了个先生,而新来和先生鼓励世子爷多出门走动,因此小柔心里有个想法,想与太夫人说说。”
“石公子请讲!”太夫人客气道。
“是这样的,小柔想请人在县学办个文会,到时候请世子爷参加,您看可好?”
太夫人听了,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道:“是个不错的主意。这做学问,除了请名师,自己勤奋,还应该多与其他人交流,参加文会是应当的。”
嘴上虽这么说,但太夫人心里想的却是另外一样。自己的孙子就是被他母亲拘得太紧了,又总是端着侯府的架子,结果整个人变得十分迂腐,不通庶务,人情世故上也十分幼稚。若是能时常与不同的人交流接触,对他只有好处。
石槿柔已经料到太夫人会答应,于是含笑接着道:“我听世子爷说,新来的先生是国子监退下来的大儒,想来学问一定十分了得。若是能请老先生去文会上指点一二,也是县学里士子们的福气了。不知此事……?”
太夫人闻言,沉吟了一下,才道:“我可以和姚先生提一提,他若肯去,那是最好。若不答应,我也不好勉强,毕竟当初说好,只教弘儿一个的。”
石槿柔一听,连忙道谢:“无论姚先生去与不去,小柔都替县学的士子们谢过太夫人了!”
太夫人呵呵一笑,说道:“等事成了再谢不迟。”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之后,太夫人就挥手让屋里为数不多的几个下人退了出去,只留了多年来的心腹苏嬷嬷在屋里伺候。
太夫人道:“小柔,我听弘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