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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墙壁,直接进入家乐福超市仓库。
纯净水来50箱,方便面50箱,香肠20箱,罐头50箱,毛巾,毛毯……
穿到超市里,晚上8点,超市里人来人往。谁也没看到一个灵魂夹在人们中间,一个柜台一个柜台看去。
笔记本电脑,太阳能电池,好东西。趁着不注意,把黑洞开在墙角,将它吸了进来。嗯,还得找些光盘。每样2张不过份吧,地皮我都刮了。
向上漂到二楼服装超市,春夏秋冬装,内衣外衣,鞋子都来几件,够穿几年了,童装都有了呢。
再向上,野营的好东西。账蓬,睡袋,锅碗瓢盆,瑞士军刀……
正拿的欢,听见下面传来吵闹声。几个店员走下去打听。
一会匆匆的跑上来“老板,一楼二楼丢了好多东西,咱们也快检查检查吧。”
这么快就发现了,是不是我太嚣张了。摸了摸下巴,走吧,反正也拿的差不多了。家乐福啊家乐福,不是我针对你,是你太倒霉。呵呵,谁叫你们国家支持藏 独呢。
冲向药店,不管是什么,全收了。
还有2个小时就到点了,就差弄把手枪和发电机了。先去找家工厂弄发电机,枪肯定在警察局里就有。
第一卷:长征
伟大的路
“小鬼,醒醒”
有人在摇我的身体。
已经穿越了吧,这里是在哪?
头昏沉沉的,想睁开眼,眼皮像压了千钧的巨石,全身都像浸在水中,冻得瑟瑟发抖,疲惫从身体深处传来,每块骨头、肌肉都咯吱咯吱的叫着痛,胃在痉挛的搅动,想找一丝食物。
好饿,好想吃东西,什么都行!思想和身体被胃支配着,却连最简单的动作都无法做出。“快醒醒啊,小鬼,坚持住,不要死在这!”耳边传来嘶哑低沉的男声。
上身被抱起靠在男人的腿上,嘴边递过一口吃的。张开嘴,急切的舔着,是面糊,一种很难形容的味道。搅动的胃剧烈的运动,这点东西根本不够填这个无底动。
积攒了点力气,睁眼。面前是一位三四十岁的军人,戴着缀红布五角星八角帽、佩红布领章的粗布灰色军装,身后背竹斗笠,双脚系绑腿,额上缠着有些已经变成黑色的血渍的绷带,浑身沾满泥水。国字脸络腮胡,颧骨高耸,双颊深陷,卧蚕眉下深凹的眼眶中一双闪着沉着坚毅的眼。
他坐在一个绿色草甸上,我的上半身靠在他的腿上,远远望去,似一片灰绿色海洋,不见山丘,不见树木,鸟兽绝迹,人烟荒芜,没有村寨,没有道路,东西南北,茫茫无限。
这就是著名的草地,二万五千里长征中谱写人类对自然不屈抗争的地方。
草地位于青藏高原与四川盆地的过渡地带,纵长500余里,横宽300余里,面积约15200平方公里,海拔在3500米以上。红军过的草地主要是讲现在的川西北若尔盖地区。草地,其实就是高原湿地,为泥质沼泽。它的形成原因很多,主要由于黑白两河——黑河(亦称墨曲河)和白河(亦称葛曲河)自南至北纵贯其间,起了重要作用。两河的河道迂回曲折,叉河横生,地势低洼,水流淤滞而成沼泽。经年水草,盘根错节,结络成片,覆盖潴水。
沼泽生长的植被主要是藏嵩草、乌拉苔草、海韭菜等,形成草甸。草甸之下,积水淤黑,泥泞不堪,浅处没膝,深处没顶。人和骡马在草地上行走,须脚踏草丛根部,沿草甸前进。若不慎陷入泥潭,无人相救,会愈陷愈深,乃至被灭顶吞没。草地区域气候恶劣,晴空迷雾变幻莫测。每年的5月至9月为草地雨季,使本已滞水泥泞的沼泽,更成漫漫泽国。红军正是在这个季节经过草地的。
我回想着草地的恐怖之处,幸好几年前是长征70年纪念,特意去参观记住了。
魂之空间里的食物和药品应该能保证自己的安全,只要自己小心一些,不要掉到沼泽里。争取在不引人注意的情况下多救些人,许多红军都是因为缺少食物和药品,活活饿死和冻死的。只要熬过这个槛,就可以实行少年时代的梦想,狠狠的打鬼子。小日本,你们等着吧,我要把你们打的屁滚尿流,连国家都给灭了!
看着神情激动兴奋的沈星拓,军人担忧的看着沈星拓:“终于睁眼了,先喝点水”
他递过一个竹筒。
接过竹筒,抑制渴望慢慢喝,长期缺水的人不能猛灌,不然会刺激喉管和心肺,严重的甚至会造成死亡。
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知道自己是谁,姓名,长相,性格如何,是热情爱说话,还是沉默寡言?不能露出破绽,要不然当作特务抓了就完了。也不知道这个人认不认识我。
喝了几口,很快就到底了。看了看他干燥的脱皮的嘴唇,终于意识到红军物资缺乏到连吃饭喝水都要节省的现状,把竹筒递还给他。
“你也喝点吧”
他看着我,眼睛闪着碎光,伸出手揉乱沈星拓的头发。
“小鬼”声音意外的低
看着他低头仅喝了一口含在嘴里,心里热呼呼的。
“小鬼,你是哪个方面军?”
看来他不认识我,心中松了一口气,一个隐患没有了。
记得长征开始是在1935年8月,中共中央和红四方面军指挥部率领的右路军进入草地。行军队列分左右两路,平行前进。左翼为林彪的红1军团,先行;继后是中央领导机关、红军大学等。右翼为徐向前、陈昌浩率领的红3军和红4军。彭德怀率红3军团殿后,走左翼行军路线。也不知道这里位于哪条路线。
“大叔是哪个军团的?”
“我是红3军的,小滑头!”他敲了敲沈星拓的头。
“我是红4军方面的,生病掉队了,大叔也是生病了吧?”
“嗯,我和几个病号掉队后一直靠拄着棍子,尾随着部队走,前天他们夜里睡过去就再也没起来”大叔的语气平静低沉。
他望着远方的天际,耳边仿佛还回响着同志们互相说着打气的话,互相搀扶向前走的背影,然后慢慢的停下,背靠背搂着枪坐成一堆,就这么在冰冷的夜悄悄离去,留在长征的道路上。
我抬头看,他的眼神空洞的望着前方,好像在看着另一个世界。
过了好一会,大叔回过神,对我说:“有点力气了吗,有力气我们就继续向前走,争取早日跟上大部队”
“嗯”我勉强回答,站起身,拿起放在身旁的一支树棍,跟着大叔向前行去。
草甸本来就难走,脚底下软、滑,稍不慎就摔倒,掉进泥沼里去,从一个草甸跨到另一个草甸必须小心前进,有时探不出安全的落脚点,必须跳跃前进,本来饿的就浑身酸软无力,动一动就出一身虚汗,浸湿的衣服更像一层重甲,冰冷沉重,可是不能停,停下就意味着死。这时我的神智都有些不清楚,只知道道跟随着大叔的脚步。
前面的大叔更累、更危险。他一直在拄着棍子探深浅,一不小心就有掉进泥沼的可能。
虽然现代社会我也是常常运动,自认为毅力不错,但在饥寒交迫的情况下很快就不行了。脚步越来越慢,总想着体息,掂记着空间中的食物,越想越难受。
“是不是没力气了?”大叔发现了我的情况。
已经没力气回答了,拄着树枝,弯腰喘气。
“再坚持一下,到前面河边就休息”
望着远处波光粼粼的河水,宽二三米,在草地里时隐时现,弯曲的伸向远方。我抹了把头上的虚汗。
“嗯”
鱼汤
大叔和我背靠背坐在河边,草地净是泥泞渍水。只有靠着人的背部有点热气。昏沉沉的打着瞌睡,后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大叔转身把我叫醒:“不要睡,睡着了就起不来了”看着他严肃的脸,我想起大叔说的战友就是这么走的,心里吓了一跳。
“小鬼,饿了吧,给!”
看着大叔手上的面糊,我激动的喊:“大叔!”我知道大叔的干粮肯定没有什么了,这些是他从嘴里一点一点省下来的,可是他现在给了我,在这个时候,等于放弃了自己活着出去的希望!从我刚活过来到现在,都是大叔在救我、帮我,没有他,我不知道死了多少次!
“让你吃你就吃!”大叔的声音高了起来,好像山谷里的闷雷,可是我看到他的眼睛含笑的。看着他的眼,从死亡到现在,第一次想起了父亲、母亲,他们的眼睛真像,眼泪溢满眼眶,不许哭,不是从死亡时就决定把他们压在心里吗?不是只要默默祝福就好吗?弟弟聪明成熟,一定会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