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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疑他们俩之前有过一腿的想法,在她非常喜欢把我抱来抱去的现实前不堪一击。乌尔奇奥拉似乎很不待见她,从来都没有过好脸色。赫丽贝尔倒经常和史塔克一起强迫我玩换装游戏——史塔克你果然是和她臭味相投!不过赫姐虽然性子冰山了点,人还真是不错,简直都有点宠溺的倾向。虚子我那颗被雄性间无聊斗殴感染的心灵总算受到了来自雌性的温柔滋润。大虚公寓严重阴阳失调的状况也得到了有效缓解。
她最爱干的事情就是给我的头发编小辫子,以及在我的脸上摸来摸去——就姑且理解为她在表达对没有面具的期待。不过干这种事情的时候带点表情行不?您边陶醉的摸着边没有起伏的说什么真可爱我会以为您在脑补,压力很大。
有了同好的史塔克精神大振,赶鸭子一样找回很多大虚。要是每一个都收下很快这里就得改名叫大虚小区。被家里三只战斗欲 望空前高涨的虚弄得头痛,我也没精神去面试笔试,与其漫无目的的培养不如有的放矢,至少原著里面交代了背景的破面也算知根知底,不怕隐藏了什么能力突然反咬一口。把这个想法和史塔克说了一下,他也觉得有道理。于是螳螂兄和牙密可高兴坏了,一个不停斗殴一个不停吞噬。只要停止和西法同志的大混战,随便你们玩我懒得去管。
时间虽然在慢慢过去,最后这里还是只有我们六只虚。无所谓,我对收集完所有破面的事情也不很执著。反正只要最后打乱蓝叔的阵容就满足了。
史塔克在睡觉,赫丽贝尔半闭着眼睛靠墙坐着,诺伊特拉难得的停止了斗殴认真的擦自己的爪子,西法同志照例在洞口发呆,牙密不知道跑哪儿去吃虚了。我打着呵欠看着他们,想起茫茫天地间只有自己一个人的过去,遥远得都快忘记那是什么感觉。
我们算什么?家人?同伴?管他的,可以一直这样下去貌似也不坏啊。
就在冒出这种想法的时候,远处传来了巨大的灵压震荡,地面也跟着抖动起来。所有虚都警觉的站起来也包括我。这种熟悉的震荡,没有错,又是那个可以连接尸魂界的时空裂缝打开了。而且,像是被什么东西猛的戳中,激烈流动的各种灵压里,我分明可以感受到那细小却尖锐的刺痛,就像有人在告诉我,他来了。
日子过得太顺几乎把蓝叔都忘了,看来他真是不甘寂寞找准机会就要出场。咬牙切齿的从地下窜出憋着气朝那边跑去。正在发愁没办法去尸魂界就自己送上门来,今天一定要让你有来无回。
耳边的风呼呼的刮过,前进的速度太快连四周的景物都变成了一条条直线。隐约能感到身后有几个熟悉的灵压跟上来,我心里隐隐有点温暖,但这种感觉在看到牙密全身是血的倒在地上以及旁边的那个死神时,立即转化为暴怒。
虚圈对时间的流逝没有准确概念,不过蓝叔的脸貌似成熟了点,不再是那副纯良青年的模样。看着他那副老好人的笑容气就不打一处来。纵身跳到昏迷的牙密身边,我大概检查了下伤势,虽然很重还好不至于丧命,大大送了口气。
好样的蓝叔,这个伤我会马上加倍返还给你。
“很久不见,你还好吗。”他笑得非常善良,要不是手里的斩魄刀还在滴滴答答的向下流血,没准还会以为他是来观光散步。
“很不好,杀掉你也许会好点。”我举起手毫不犹豫的向他发出一道虚闪,耀眼的黑光闪过他原来站着的地方,出现一个大坑。察觉到有风拂过脑后,我立刻转身反手向后一抓,还是落了空,马上脚尖轻点迅速向后退开。
他出现在我刚才的位置,一脸不解的看着我,雪亮的刀尖指着昏迷中的牙密:“你在为了这种低 贱的生物愤怒?”
“那是我的同伴,拿开你的刀。”我一字一顿的说,体内的灵力像是旋涡似的疯狂旋转,肉眼能看见的黑色灵络呈现出巨大的环形把我和他包在当中。空气都在这种巨大的压力下变得稀薄让我觉得窒息。
他很无奈的叹了口气,像是遇到了不讲理的小孩:“世界上只有我才是你唯一的同伴,为什么就是不相信——”
我已经腾空而起朝他掠去,带起的破空之声尖利得像是有谁在凄厉的嚎叫。他微微一晃消失不见,但我的指甲还是碰到了他的脸勾起一串血珠。
“我说了,拿开你的刀!”
再也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我展开最快的速度施展拳脚朝能碰到的任何一个地方狠狠打上去。但他的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不明的力量在妨碍我,每次快打到他的时候就会被无形的阻碍滑开,简直就像他被笼罩在一层防护网之下。
我越发的焦躁,灵压咆哮着如同潮水铺天盖地,把黑色的天空都遮住了一大片。虚闪像放烟花般连成一片朝他打过去,因为移动的速度太快,空气中出现了残影连自己都感到有点眼花。就是这样他的脸上居然还带着从容的微笑。
一手格开我迎面一脚,他轻轻的说:“没用的,因为我就是你——”
“闭嘴!”疯狂的进攻对灵力消耗巨大,我开始微微喘气,他的灵压不见得比我强多少却在不停的干扰我,甚至有错觉随时会被他吸过去。看到那几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远方,心里更是烦躁不安。
他也看见了过来的几只虚,皱起眉头:“碍事。”
察觉到他拿着刀的手一动,我马上对准一个虚弹丢过去同时大喊:“别过来!他的刀会催眠!”
好吧,既然口口声声说我和你有剪不断的孽缘,这一次的战斗,就让我一个人完成!那是我和这个男人单独的战争!
“碎裂吧,镜花水月。”
随着轻微“叮”的一声,周围的灵压变了,带着一股寒冷刺骨的味道。生怕史塔克他们看到他的始解,我用力把腿在沙地上一划激起半天高的沙子,空中后转撞进他的怀里,巨大的冲击让我们一起飞了出去,一路上撞碎无数沙柱。
因为害怕自己也被催眠我紧紧闭上眼睛不敢睁开,只能靠感觉来捕捉到他的行踪。右脸微微一凉我立刻把手向前一挡,正好抓住刺过来的刀尖。他身上和我几乎同出一源的灵力瞬间割开我坚硬的钢皮,我伸出另一只手想再来个虚闪被扣住了手腕。他的膝盖猛力压在我的腹部,我们就这样从半空中坠落。肩膀一阵剧痛,他一刀刺穿我的右肩把我钉在了沙地上。不过我也借着收缩肌肉紧紧钳住了刀锋让他无法马上拔 出来,盘在腰上的尾巴闪电般刺出,他放开刀向右边跳开,但我还是用尾上的尖刺在他腰上划开一道口,滚烫的液体顿时洒了我一脸。
握住刀把把它拔 出来,刀锋在骨头上擦过的声音叫人听了牙酸。我慢慢爬起来一脚踩在刀上:“怎么样,蓝染,你还要继续和我打吗?”
他发出一阵低笑:“不用闭上眼睛,我的催眠对你无效。”
想骗我上当?谁会这么傻!肩上的伤口没有像往常那样快速愈合,痛得我的脸都皱起来。不过从对面有点沉重的呼吸推断,他也伤得不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让人不快的血腥味。突然,我闻出脸上血的味道太熟悉了,和自己几乎一模一样。并且,明显我的灵力在不受控制的从体内溢出,慢慢向他的方向汇集。
这是怎么回事?大惊之下忘记了提防张开双眼,眼前的一幕顿时让我明白了为什么蓝染的灵力和我的如此相似。虽然他还是气定神闲的站着,但在他右脸最下方,那一小块不断扩大白色的骨质不是虚化的面具是什么?
我哈哈大笑起来:“原来如此,你开始虚化了!”
他不以为然的抚上脸颊:“要得到力量当然得付出代价。”
“那你找到我又能怎么样?我可不能让你停止虚化。”我幸灾乐祸的说。
“你忘了,我的身体里有一部分属于你,只要愿意给予我力量,别说是停止虚化,得到超越神的力量也不是梦想。”他微笑着回答。
“哼,我可没有义务帮你。”既然我的灵力对他攻击打个对折,他的催眠估计也是一样。我按住还在流血的伤口就想上去给他最后一击。
“最近你的身体不对劲吧。”他慢条斯理的说。
我停下脚步。
“受了伤迟迟好不了,灵压也不稳定。甚至有时还不能控制自己的本能……”他拂开有点长的刘海,眼睛里瞬间闪过的光芒让我联想到了毒蛇,冰冷刺骨,充满恶意。这时的蓝染看起来一点也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