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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看山没有接住刀,长刀落在地上,哐当一声响,牛看山的表情有些木然了。
我心想,这一招还真是以退为进。
这个上海佬牛看山虽然说话态度傲居,但是要真让他动手伤人,怕是没有这个胆量的。
属于有胆说话,没胆办事的人。
和社团的大学生一样,可以说一百条建议,永远不会做一条的。
盲中仙戴着黑墨镜,但牛看山还是被镇住了,两人比起来,牛看山的城府还是不够,积淀也远远不够。
牛看山道:“算了,正好缺人,就把他们带上。”
盲中仙小团队的内部取得高度的统一。
建国叔找盲中仙要了一根烟,熟练地点起来,问道:“你真是什么排名第三的杀手盲中仙吗?”
盲中仙好笑起来:“这还有假吗?琴声一落,杀意就起,盲中仙人,心中有眼,这话你难道没有听过吗?”
盲中仙人,心中有眼。
这话听起来,还真是有几分杀手的味道。
“还不如说:盲中仙人,有板有眼。”建国叔戏谑地说道。
我也哈哈笑了起来,笑到一半再也笑不笑去了。因为建国叔的正抽着的烟从中断了。
而盲中仙好像手指动了一下。
建国叔也愣住了。
牛看山下意识地往后面退了两步。
我心想,应该是用类似于胡琴的琴弦快速地割断了建国叔手上的那根烟,这种力度可以切断一根烟,未必会切断一个人的脑袋,但是厉害就厉害在满满一屋子里面的人,包括我在内,都没有人看清楚发生什么。
速度在这里。
如果琴弦换成了匕首,或者换成了比天蚕丝一类的锋利的东西,或者是头盘蛇。
建国叔一只手都可能被割下来。
建国叔的喉结动了一下,一滴汗水从额头上落下来了。
盲中仙道:“怎么样,答应帮我了吗?”
第209章 盗门风波
盲中仙露了一手。
建国叔捣蒜一样点头,道:“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我也表了决心,道:“那就跟你们一起干一件大事,你说吧,是去抢银行,还是去拦火车,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去做。”
戏子笑道:“穷乡僻壤,抢什么银行,你这小身板能不能拦住火车,你别逗了可以吗?”
盲中仙推了推黑墨镜,说:“小年轻,还是你叔说话靠谱。上刀山下火海都可以,不过这一回不用下火海,直接下黄河就可以了。”
盲中仙忽然来这么一句话,着实让人看不准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么冷的天气,直接去跳黄河,我又不是冬泳爱好者,直接会被冻死的。是要逼我们跳黄河自尽吗?
还是去黄河哭一场,转身离开,说我们死心了。
盲中仙两个子侄走上前,其中一个一只手别在腋下,按着手枪。
另外一个上前上前把我和建国叔的手机给搜了出来,直接把电池取下来,又把手机还给了我们。
两人喝道:“到那个屋里面休息。”
戏子道:“不送了。”
我抓了烟灰缸直接就朝戏子丢去,戏子眼疾手快,一把接住了烟灰缸,道:“水平不行啊。”
我和建国叔两人起身,穿过了一条七百米长的走廊。我和建国叔被关了进来,里面烧了火盆,并不是太冷。
屋里面已经关了两个人,正是尖脑袋和大金链,正迷瞪着眼睡着觉,见我进来,吓一哆嗦,直接坐了起来,露出一排黄黄的牙齿。
“好好休息,明天早上出动。”来人丢下一句话,直接就把门关上了。
大金链见识过建国叔的杀伤力,尖脑壳知道我会些妖法,很快就把位子让开了,把火炭炉子让给我和建国叔。
尖脑壳道:“你们也被抓了啊?”大金链看着建国叔,羞涩道:“大哥我以前是澡堂帮人搓背的,我这手艺绝对是一流的,要不试试。”
建国叔斜看了一眼,道:“那就试试吧。”
没过一会,建国叔就开始称赞大金链了。
我和尖脑壳的话还在继续。我笑眯眯地看着尖脑壳,尖脑壳被我笑得心里发麻了,道:“大哥,你别笑了,你越笑我就越觉得身上的蚂蚁多,我就越怕,我尖脑壳走南闯北,你还是第一号笑着让人觉得阴森后怕的人,觉得身上都是蚂蚁爬的。”
我道:“你是在夸我吗?”
尖脑壳发现自己说错话,连忙赔礼道:“不是,我是想说……”
我看尖脑壳好像又要吓蒙过去。
我语气带着几分严肃,道:“不说这个了,你刚才说我们也被抓,到底是什么一回事,还有你们不是被送警察了吗,怎么就把你们放了,不搞个拘留一类的吗?”
尖脑壳道:“乘警我认识的,再说我们也没伤了人,反而自己被打了,就放了出来。这个盲中仙,好像要吞了风陵出来的东西,已经抓了两拨人。我和大金链原本是给我们老大疤叔打头阵的,刚下了火车,就被人给扣住了。”
我心说这小子也够惨的,遇上我之后,走了关系好不容易被放了,最后又被人给抓了。
我好笑地问道:“你骗我吧,你从火车上下来,别人还知道你是盗墓的?”
尖脑壳嘿嘿地笑道:“不瞒你说,我下车的时候顺便夹了两个钱包,暴露了自己的本行。”
“狗改不了吃屎。”建国叔从嘴巴里面蹦出了一句话。
尖脑壳不知何时手上多了一块硬币,那硬币好像有魔法一样,在五根手指只见来回转动,好像泥鳅来回,着实是神奇得很。
我赞道:“你小子还真牛逼,教教我。”
尖脑壳把硬币弹到我的手上,道:“这个东西练神了,靠一双手就能摸到东西。”
我接过硬币,来回转动,硬币好几次都落在地上。
尖脑壳都乖乖地捡起来。
我道:“你别逗我了,你说你夹了钱包就被人认出来了,我怎么觉得不相信啊,即便被人认出来了,也不会知道你是过来踩点盗墓的。”
尖脑壳道:“这个风陵渡火车站是个小站,在一片讨生活的扒手和警察都是熟人了,乘客丢了东西,警察很快就找到扒手。扒手挨了警察一顿打,自然就不服气,很快就把我们给找到了。贼找贼,那可是分分钟就能找到的。”
我点点头,示意尖脑壳接着说下去。
尖脑壳道:“后来我们被抓了之后,算是坏了规矩,知道自己没有拜码头……我也是一时发蒙了,那个男的钱包就放在屁股上面,完全是对我小偷**裸的侮辱……总之,一时之间忘记拜码头,就被抓起来了。”
我道:“盗门也有这么多规矩吗?”
尖脑壳道:“我们又不是小毛贼,当然要按照规矩来的。”
我道:“听起来还是不错的。”
尖脑壳道:“跟我一起来的那些人被警察带回去了,我们两个被带来了,一审了我们来由,大金链拿出我们大哥疤叔的名号,想镇一镇小地方的小角色,哪知道两巴掌,打了我们说实话,说是来踩点的,结果我们就被关了起来,一关就是十天,偶尔还被拉出去干活。”
我哈哈大笑:“你狗日的真是名符其实的坑大哥,我要是你大哥,早就被你给气死了。”
尖脑壳道:“我大哥也是这么说的。”
我一时之间无言到底了。
大金链给建国叔按完之后,问我要不要服务,我摆手拒绝,他小子好一阵失落。
“这么好的手艺,何必出来当贼,在澡堂里面当个搓澡师傅还不是挺好的吗?”建国叔道。
大金链道:“有回给个黑老大洗澡,把他背上的猛虎下山图给搓掉了的……”
这两人还真实一对活宝。
我实实在在把肚子给笑痛了,终于是一本正经地问道:“盲中仙让你们干什么活?”
尖脑壳道:“就是挖地洞,这一群人是有**是要找到了风后的陵寝,悄悄把泥土挖出来,然后运到黄河倒掉的。”
我隐隐明白盲中仙的目的,不过是要独占了风后的陵寝,所以尖脑壳也被抓住了,我和萧天兵也丢了假手雷威胁了。
难道说风后的陵寝真的被发现了?
这件事情和郭谢两人到底有没有关系?
隐藏在黄河古道的青铜门到底在何方?
不由地陷入深深的迷雾之中,总感觉答案就在面前了,可是好像少了一点什么,就是因为少了这么一点线索,根本无法把支离破碎的事情连在一起。
我站起来,来回走动,走到门边,看了看外面的人,他们多半是没有说话,可能是因为白天干活的缘故,或者是组织内部十分严密不允许相互交流。
我一想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