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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到婚礼开阔草地的位子,车队已经到了。豪华的车队里面,我依稀看到了郭七七的身影。
这个婚礼应该是中西合璧,这个接新娘的方式,至少是中国的方式。至于后面请来的神父,那就是西方的。这种奇怪的方式,说明郭谢双方之中有个争执。
郭家肯定是保守的中方礼仪进行;
谢家要以西方的方式来举行。
其实我一直有点没想通的问题,郭家从谢连吉手上得到三个土卵,那么谢连吉又得到什么,是振兴谢家的需要吗?难道就是成为郭家女婿这么简单吗?
或者真是谢连吉说的大话:他对郭七七一见钟情。
很快,我就否定这个一见钟情的说法。
要说谢连吉没有什么目的,我打死都不会相信。
熙熙攘攘,皆为利来。
谢连吉这个人还真是看不穿。
车里面的郭七七穿上了白色婚纱,走了下来,四处看了看,眼神之中有些失望。
跟着不少人进屋子里面休息一会,等到十二点进行婚礼。
就在这里,从西边传来了警报声。
我心中明白,这个声音应该是凤凰出动了。有人报告了谢连吉,谢连吉脸上的笑容没改,把郭七七送进去后,并没有动手。
身边的矮个子对李采菊道:“莫非是那个萧棋来了?”
站在李采菊身边的陈荼荼不由地往西边的方位看了几眼,好似收住了心神,颇为有些不安。
我插了一句道:“我看这个萧棋也真是笨。安保这么严密,他居然想硬闯进来,真是不怕死。”
陈荼荼瞪了我一眼,道:“你是还想挨打吗?”
我道:“不是。我是看上你家帅哥,借我玩一下。”李采菊脸色乌青,道:“我喜欢女人。”我哈哈笑道:“不要紧,慢慢适应吧。”
陈荼荼又要发怒了。我只有赶紧跑了。
我拿着时间在看,差不多已经快到十一点钟了。西边的警报结束后,从南边也传来了警报声。
我开始有些担忧凤凰会不会被抓到。只希望这最后一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婚礼快点开始。
可是有时候希望时间过得越快,反而更慢。
我再一次看时间的时候,才过去了十分钟。警报声响个不停,矮个子叹道:“估计这个土鳖对于这个郭家女儿痴心一片,到现在也不死心。”陈荼荼的眼神游移,让人捉摸不定。
谢连吉出来说话:“大家先聊聊天,喝喝酒,等会就开始婚礼。有个小角色人在捣乱,很快就会处理的。”
又过去了十分钟。一个自称是谢小兵的年轻人带着两个人来找我,低头哈腰说道:“原来花家的人已经来了,怪我招呼不周。我们家老太太请你进去说话。”谢小兵笑态可掬,一看就是没什么城府的人。我道:“我参加完婚礼就回去复命的,不去见你家老太太了。我这个样子,怕吓到老太太的。”
谢小兵道:“不行。老太太说了,你要不去见的。就把我的手砍下来。花哥,你就行行好吧。”
我怕太忸怩露了马脚,就点点头,拿出了化妆盒,在脸上画了一下。才跟谢小兵一起去了。
谢小兵道:“哥。你这装扮老拉风了?”
“你在东北呆过?”我问道。
谢小兵道:“我就是在那边长大的。”
谢家其中一脉是去东边,谢小兵可能就是那边的人,带点东北腔调是再正常不过的。
我见谢小兵如此热情,心中也放松,知道自己还没有露出马脚。
渡假村后面有一间**的房子,谢小兵到了之后,站在门口,笑道:“哥,老太太就在里面了,你自己进去吧。”
我看了看四周,没有埋伏人,更是放心。
房间里基本人没有,传出两声咳嗽,我想老太太应该就在那个房间的,走了两步。
我忽然觉得很危险,心中大叫,太大意了。危险已经降临了。
再回头的时候,已经看到门口站着鼠王,鼠王也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鼠王道:“萧棋,你骗了所有人,也骗不了我的。”
戏子可以骗所有人,要骗鼠王是不可能的。可鼠王这架势,根本不是要帮我的节奏。
我道:“师公,您要干嘛?”
鼠王道:“我是阻止你破坏婚礼的,现在是十一点二十三分,这个四十分钟你就乖乖地留在这里。”
我手心开始流汗,因为我看到金光的苍青鼠:“你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前天晚上你忽然消失,到底是干什么去了……”
房间里面的咳嗽声又传了出来……
第192章 绝代谢水柔
我和鼠王之间有五米的距离。在疯人院呆了几天,我觉得现在要和鼠王动手,我没有那个取胜的把握。
他的老鼠可以一口咬住我,让我安安稳稳睡上几天几夜都不在话下。
我相信鼠王由支持我抢婚,到阻拦我的抢婚,肯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而这个转变应该就是前天晚上他忽然失踪的时候产生。
我见鼠王没有回答我,道:“鼠王,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吗?”
鼠王的眼神有一丝松动,随即又变得滴水不漏了。
苍青鼠慢慢走进,一双贼溜溜的眼睛看着我。
鼠王道:“萧棋,你到房间去坐一下,去见一见我娘。”
鼠王说这句话的时候,我一度怀疑鼠王的倒戈是和他老母亲有关,莫非是他娘亲被谢连吉扣住了,为人子搭救母亲,是天经地义的,我不能苛责鼠王。
可事实上,鼠王今年都快八十岁,他的老娘还活在世上吗?
我见已经露出破绽,干脆把脸上的人皮面具给撕了下来,又将脚上面的高跟鞋给踢掉,才觉得整个人都回来了,只是身上的皮裤不太舒服。
我把一切弄好,发现门窗已经从外面锁死,要从鼠王面前跑出去,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戏子的计划无疑是完美,只是原本属于我这一边鼠王到了另外一边,实力转换太快,一切都要成为泡影。
我心中涌上一股悲凉感,或许佛家说的有缘无份,大概就是我和郭七七现在的情形。
我只得认栽了,道:“师公,你为了你娘,我不怪你。”
鼠王手抬了起来,指着咳嗽声传来的房间,让我过去。肥大的苍青鼠上了鼠王的肩膀,贼溜溜地看着我。
我只好转身,往那个房间走去。鼠王快走了两步,到了我身后的两米位置,道:“萧棋,在我娘面前,不要有任何举动。你要相信,不管你有什么举动,都躲不过我娘的那双眼睛的。”
鼠王说了这句话,我更加怀疑。
如果鼠王的娘亲这么厉害,又怎么会被谢连吉“请”来当客人。真是奇怪得很。
这个**的房间家具都比较复古,一看就是上年纪的人居住的。窗门关上之后,平添了几分阴森和恐怖,最令人不可思议的地方就是,空气里面弥漫一股熟悉的气息。
有几处的画卷我似乎在哪里见过一样。
就在此时,我包里面和铜壶绑在一起的虫尺开始有了反应。这种反应很突然,也很猛烈。不知觉地支配了我往前面走去。
咳嗽声再次响了,就在我面前的那扇房门。房门是推拉梭动的。鼠王的满是茧的手放在门上,猛地用力,只见唆地一声,门被拉开。我被鼠王单手拉住,进了房门。
鼠王声音有点颤抖,道:“娘,我把他带来了。”
房间背阴的位置,出现了一张老式木制轮椅。一个全身黑衣服的女人的背影出现在我的面前,这身衣服和房间的格调十分相似。外面的太阳十分温暖,可是这个房间却弥漫着压抑、黑暗以及躁动和不安。我感觉心口憋得慌,好像一块石头压着胸口,透不过气又跑不掉。
女人全身都是黑衣服,就连头上也是一块黑纱盖住,完全看不见脸庞,身体的任何一部分,都被盖住。
无法确定年龄、样貌、性格……
不过既然是坐在轮椅上面,就说明此人腿脚是不方便的。
我在等她说话。
鼠王也在等。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但我知道,其实也就过去了一分钟。但这一分钟却是那样的难熬,几乎耗尽我的体力一样。
我承认,我后背的汗水已经湿透了衣服。
“你是萧棋?”女人忽然说话了。
声音并不是太苍老。按理说鼠王八十岁,即便是他娘亲十五岁生他,现在也有九十五岁了。可这个声音并没有九十五岁,听起来也就是三四十岁的样子。
我咬住嘴唇道:“是。我就是,你是谁?”
声音咯咯地笑了起来。我又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鼠王,你告诉他,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