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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方明赶紧俯下身体,将盒子拾起,发现那堆陈腐的物品是一些写有字的布帛和一些手工制作的小玩艺,这其中有那么四五张是新加上去的,其他的明显比较老旧,司方明正在暗叹任师兄也这般的小孩心性时,三个大字映入他的眼帘,那字很是刺眼,因为它正是现在所有昊天弟子都无比憎恨的天剑门叛徒冉栖凤!
司方明心情沉重的收起那些,看向众师弟:“任师兄人已入土为安,这些布帛是他生前一些难以忘怀瞬间的纪念,我看大家就不要看了吧!”
这话说出,虽有几个人表示不满,但很快就沉寂了,司方明抱着盒子来到自己的屋子中。小心的把那些东西整理好,才转身出去。来到任卷舒的埋骨之地。而在那间房中,严小杰看着那一小块遗落布帛上的字,眼中寒芒涌动。布帛上仅有七字‘杀、杀、杀、杀、冉栖凤’。
指路峰,魏无真的住处,他望着自己的儿子魏忘忧,脸上充满担忧;而魏忘忧看着父亲的眼中却充满怨毒和仇恨,父子二人就这般对视着,良久,魏无真才开口:“你一直怪我在五年前没有杀掉宁捭阖是吧?”
魏忘忧没有说话,但他微点的头却告诉他父亲,他是怪他的。魏无真看向远方,不再言语,只是很久之后,他才说说:“我答应过一个女人要照顾你,以后在你愿意的情况下,接替我成为这指路峰的首座,现在你既怪我,去亮节台找掌门宋秋希吧,他应该会告诉你,你父母是谁,顺便把要他这把剑挂在你娘的坟头。”
魏忘忧看着他,目光中充满惊奇,半晌,才吐出一句话:“你说,我父母,难说你不是我父亲!”
魏无真点点头,缓慢而忧伤的说:“其实今年的你不是五十七岁,而是一百零二岁,也就是说今年的七月十五刚好是你娘的百年忌日!”
魏忘忧注视着他:“那你告诉我,我父母究竟是谁?”
魏无真没有丝毫说话的打算,他闭着眼睛,好像是入定一般,魏忘忧的心头忽然涌起一股杀意,他抄起一把短剑,狠狠的刺向魏无真,剑穿过魏无真的肩膀,血流在地上,魏无真却突然笑了起来,只是他的笑声是那般的苍凉而悲哀。
听着父亲的笑声,魏忘忧的心头突然泛起一股浓浓的惧意,他扔掉手中的短剑,掉头就跑,黑夜,很快遮掩了他的身影。
简单的将肩膀包扎好,魏无真抬头,目光却由西南转向东北,火热的光芒显示着那里似乎有着什么,格外的令他留念,他的眼中突然滴下几滴泪水,嘴唇抖动几下,眼中充满坚毅,他的口中喃喃了几句:“你放心,我马上就会把自己变做哑巴,魏无真虽不是堂堂正正的汉子,却也是个一诺千金的人物!”而后,他取开一包药物,塞进口中,不一会,喉咙中传来的火热令他在地上痛苦的打滚!
回首峰,刑风流看着远方,目光中有着一丝残忍,而后对着空中一声呼啸,一只全身洁白的鸽子落在他的手掌,他飞快的将早已经准备好的布条系在鸽子的腿上,而后进入自己的住所,只是,这天夜晚,所有人都没有发现,他们大部分人所做的一切,都在那个背着一个瞎眼女子的佝偻男子眼中。他们待的地方,却是凝玉洞前的那块大石。
黎明将近,佝偻的男子轻轻的在瞎眼女子的耳畔说出了句:“安宁百年的南瞻部洲,又要腥风四起了。”
女子却没有说话,她依旧熟睡在男子的怀中,那里应该是她最安全的港湾!男子苦笑着转身,抱着她缓缓离去。
54。第二卷:惹祸根苗…第二章:如此相士
锁云峰一处院落,云昭、燕蕾、姚石、张智佳、闵紫竹、于化龙、苟不利等都集中在这里,一旁高坐的是天剑门的几位前辈,繁星、易多闻、纪韵、花成荫等,而在他们中间,则是紫衣青年宁捭阖。淡淡的声音由他的口中传入众人的耳朵,他是在讲述他下山这段时间的事情!
当日我离开天都,在山下碰到昔年送我法宝的那对夫妇,看的出他对天都山很熟悉,问我的话也和天剑门有关,和他们谈话分别后。因为一时偷懒,不愿意再涉水,就沿着那条可能是他们夫妇开辟出来的路往下走,那路虽非现成,有些地方也高高低低,但一直没有大的陡坡,我的食物虽被他们吃完了,却也得到一篮子的水果,在不愁吃的情况下,我走的很慢。
等我回到柳梢镇的屋子时,已经是二十天了,老远就看见原来的房屋破损不堪,似乎是被人为的损坏,我一时也不敢靠近。只是偷偷的望了会,到了夜晚,发现有人在那里盯着,这样一来,我就再也不敢靠近,第二天,就想回山,只是不知道是谁要杀我,担心在路上被人干掉,就一直惊弦城下面的小镇中徘徊,直到有一天,我看见一个人拿着我的头像在哪里询问,从那一刻我就知道,惊弦城境内,我是没有办法再待下去了,由是开始了我的逃亡之路!”
说到这里,郭斐诗站起来怒说:“是那些不要脸的东西和我二哥作对,待我去找他算账!”
她一道话,易鹰扬立时迎合:“就是,敢欺负我斐儿姐姐的哥哥,就是和我过不去,快说,是谁,我现在就带着小黑去找他。”
……
就连繁星也看着他,眼中精芒暴射:“这几年你受了不少委屈不?苦了你哪!说说都有谁欺负你?我外门,紫清等峰都会为你出头。”
宁捭阖的脸上显出一种朝圣者才有的色彩:“开始我也以为自己很苦很累,老天待我不公,也曾怨天尤人。可有一天我遇见她,我就知道,相比如她,我即便再不幸百倍,也是幸运的!所以这些年来我不苦,也不累,只是疑惑罢了!”他的面容虽然平静,但说到她时声音却不由的有些颤抖!
谷千姿看着闵紫竹,小声说:“喂、你以后的情敌出现了!可要小心应付。”
闵紫竹瞪了她一眼,没有说话。繁星似是知道宁捭阖说的她是谁连忙转移说:“你离开惊弦城后又去了那里?”
宁捭阖本是出神的望着清风城方向,见繁星问话,一愣后回头说:“既然知道惊弦城我无法呆下去,当时我便想往紫烟城走,问问水无痕为何要不认我们兄妹。也就是在假恶丑客栈,我遇到了一个相士,他眼中满是回忆之色。
宁捭阖的思绪似乎也回到那时:假恶丑客栈中,一个青年坐在一张桌子上,对着面前的食物发呆,他满面迷茫,就在刚刚,还有几个来找他的人被客栈伙计唬弄过去,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下一批人来找自己,桌子上的食物已经冷了,他坐在那里半天。
令他惊奇的是客栈的伙计并没有赶他出去,反而心平气和的小声说:“看客官满腹心事,莫非有什么想不开的心结,我们这里,虽有销金窟。但客官明显不是那种人,不如……”
伙计的话还没有说完,门口却有一个声音传来:“喂,伙计,过来,给我……”
伙计见到那人,终于不在管依旧犹豫的青年,笑嘻嘻的走向那人说:“老神仙,您来了,可有两天没有见到你老了,说不得,我啊是真的想你了……”
他还没有说完,便被一个脆生生的声音打断:“是想我爷爷什么时候还这月所欠的那八两银子吧!”
伙计似乎有些语塞!那脆生生的声音又说:“我说,我们在你这里吃住半年多咯,每月初一给你结账,可曾延误过一次。”伙计诺诺的说着没有!
那脆生生的声音又说:“今天的人怎么这么多啊!爷爷,我们该去那里吃饭呢?”
没有听见回答,但有轻轻的脚步声到了自己对面,随后一个有点苍老的声音传来:“年轻人,我这个糟老头和个黄毛丫头坐在你对面的,你没有意见吧!”
青年头也没有抬,似乎没有听见,这引起那小女孩的不满:“什么人啊,你很了不起吗?我爷爷可是神仙?……”
青年终于抬起头来,那小女孩惊叫一声:“是你!你不是……”
她还没有说完,便被那老者捂住了嘴巴:“小丫头,没有见啥世面。小兄弟莫怪!”而后稍顿一下,继续说:“老头我叫简天雷,这小丫头是我孙女,叫做简幽灵,我爷孙两人是做这个为生的。”
他的手中拿着一面旗子,旗子上有四行字,最上面的一行最大,见是‘仙人指路’下面三行字体倒是一般大小,分别写着‘初十测财寿’‘十五测姻缘’‘二十测祸福’看罢那旗,青年的嘴角不由的露出一丝苦笑,当年的他可没有少被这些相士纠缠,现在见到他,心头不由的起了一丝恶念,但随后又想到:‘自己现在命都难保,何必寻人晦气。’
那老头却仔仔细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