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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想,唐忆都会为之战栗。
而在此之外,自称着“背弃了自己的梦想,背弃了自己的国家,背弃了自己的兄弟,背弃了自己的朋友,背弃了自己的孩子”令他感到无比的崇敬,纵使有着无敌的力量,也无法改变一个又一个的悲剧与遗憾,在他双肩上所压下的那种重量,沉重的宿命感……归根结底,一切只能归结于命运……
那么立场呢?这样的局势下,自己倒底该选择如何的立场,巴克那罗夏之所以会跟自己说这段话,必然是已经察觉到了中枢部的异动、自己这些天来的烦躁,然而在他说的话中,虽然坦白了往日的因由,但对于目前局势的真正情况,却是只言半语也没有透露,况且即使往日的那些东西,他说的也有所保留,譬如说加百列向他说了些什么事,因而让他放弃掉整个计划,也只是一语带过,自己唯一能够掌握的情况,恐怕就是中枢部的某些异动已经暴露这件事。
想着这些事情,回到帝国大道时,已经是吃饭的时间,凯瑟琳据说也是昨晚一整晚呆在皇宫没有回家,对于这些事情,克娜絮絮叨叨地抱怨了好久,唐忆随口打听,却只听说昨晚发生了什么大事,至于具体情况,克娜语带抱怨地说起时,唐忆反到没有听清楚。午后不久,面有倦色的凯瑟琳方才回来,唐忆过去找她,进入房间,只见凯瑟琳双手撑着额头,抬起头来看了他好半晌,眼中满是浓浓的苦涩。
“我泡杯茶给你。”两人对视半晌,唐忆首先说道。随后凯瑟琳点了点头:“谢谢。”
“那么……怎么搞得这么累的?”
“呵,昨晚没睡觉……”凯瑟琳轻声回答,却明显有着敷衍的意味,事实上这个问题也不必多说,唐忆点了点头:“听克娜说出了件急事?”
这个问题一出,房间里的气氛顿时便变得有些奇怪起来,凯瑟琳怔怔地半晌,方才有些苦涩地说道:“出事了……阿尔,光神宫出事了,你不知道吗?”
神宫?出什么事情了?“
“昨天晚上神殿来了新的白衣主祭,伊斯特罗秘练禁忌之术,据说事情暴露,已经连夜逃跑,不出三天,恐怕整个帝都都会贴满告示宣布他是异端,同样的,艾伦妮塔小姐行事我行我素。只凭一己好恶,在诸多事件上处理不当……”
“不是吧?”凯瑟琳话还没说完,唐忆已经讶然出声,凯瑟琳偏过了头,淡然道:“当然是书面上地理由,但有几件事的确算得上是证据确凿,前任白衣主祭凯德罗伊于巨神兵一事中丧生之事迟迟未有调查结果,另一方面,巨神兵孵化之后的情况未有做出妥善处理……”凯瑟琳顿了一顿。深吸了一口气,“那位白衣主祭一抵达帝都,便立刻向皇室递交了正式的通知,要求我们交出……你……和小雪……”
“哐”的一声。茶壶在瓷盘上重重地碰了一下,唐忆深吸了一口气:“那么……我和小雪得离开了,还……还来得及吗?”
“不、不必。”凯瑟琳摇了摇头,“简单来说。伊斯特罗与艾伦妮塔在主精灵里失势了,你们……无非是一个藉口而已,我已经发文回答绝无此事,他们只是想伊斯特罗和艾伦妮塔下台。如果处理得当,他们也不会咄咄逼人的……”
“真的不会添麻烦吗?”
“放心。”凯瑟琳的脸上露出一个笑容,“对了。你不是说有话要跟我说吗?”
“嗯。先喝茶吧。头还痛吗?”
将茶杯在她的面前放下,好半晌。凯瑟琳又是一笑,走到一旁一张长椅上躺下,静静地闭上了眼睛:“麻烦你了。”
“小事而已。”轻轻一笑,唐忆在她身后坐下,双手捋开乌黑地长发,按上光洁的额头,酝酿片刻之后,他开始转述起巴克那罗夏的说话内容来。
“……原来……已经策划了几十年了吗,难怪……”许久之后,房间里传出凯瑟琳幽幽的声音,“他这样跟你说,该是向大家摊牌了,局已经布好,遮遮掩掩也没有了意义,几十年来,他们局部了整个帝国,我们能够反应到地,却只有帝都的范围,而且还是仓促应对……”
“也不是没有机会吧。”唐忆手指轻柔她的眼睑,逼着她将眼睛继续闭上,“半兽人的入侵应该算是他们最大地变数了,只要帝都的形势压不下来,接着如果爆发成全国性的叛乱,整个帝国的局势就会乱到极点,这样地事情,光神宫那边是一定不会允许出现的,况且他们是叛乱的一方,被打压地一定会是他们,这个道理,巴克那罗夏他们也都明白。”
“嗯,我也明白……可目前地情况下,整个帝都地局势,我们根本就把握不住,就算沃尔家对伊夫利特的计划发现较早,他们这段时间地反应,同样处于被动,如果再加上那位老爷子,他只要一出手,就能够夺走帝都里任何一个人的性命……很困难啊,阿尔……”
俨如梦呓般的柔弱语气,象征着凯瑟琳的确已经陷入某种无措的境地当中,其理由……大概是因为伊斯特罗的突然失势造成,他们之前有什么约定之类的东西吗?唐忆心中略加思考,片刻之后,他迟疑着说道:“其实……从巴克那罗夏的话里,我觉得恐怕还有挽回的余地……”
“不会了。”凯瑟琳闭着眼睛摇了摇头,“那位老爷爷做起事来,不论对错,只要是决定了的事情,绝对会义无反顾地做到底的,除了加百列的死造成的后果之外,他这辈子恐怕不会放弃任何事情的……”
“但也是加百列的原因让我觉得有可能这样……加百列为了说服老爷子放弃掉那个计划,曾经说了一些什么事情,而即使到现在,对于克诺恩他们的计划,他应该也是不看好的,在山顶上的时候,我曾经试图用半兽人入侵为理由来说服他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当时,他说了一句话……”唐忆顿了一顿,“我记得很清楚,恐怕永远都忘不了。”
“嗯?”凯瑟琳睁开眼睛回过头来,表情天真而疑惑得像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女孩。
“呵,他说……为他们创造出最好的条件,让他们毫无后顾之忧地为了自己的理想而做出努力,当他们失败的时候,出来为他们收拾好残局,这样子,不是身为父母应尽的责任吗……”
那件事之后的几天里,唐忆依旧每天去到王蛇之城。这主要倒是巴克那罗夏地要求,尼古拉斯的诅咒表面上虽然清除完毕,但具体会不会发作,还是未知之数,毕竟这是全大陆第一次治好恶魔诅咒的病例,具体情况如何,观察几天总是好的。
每天照旧在这里吃一顿午饭,巴克那罗夏与弗洛两位老人依旧如往常般亲切,几天前才在唐忆面前透露的惊天秘密。在巴克那罗夏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端倪,时常谈起的,却是有关太极的一些话题,譬如说人生往往会走成一个圆之类的。有一次老人也感叹道。假如让他早二十年明白这些东西,一切或许就会……
说到这里,他摇了摇头跳过了。
有时候唐忆也实在会怀疑,这么大地事情
西不多,可尼古拉斯呢,若是尼古拉斯让自己传话出去什么的,他就真地毫不在乎?这到底是信任自己绝对会站在他的那一边还是别的什么?虽然尼古拉斯的确没有让自己传任何话出去……
同样地疑惑。在不久后发生另外一件事时,就变得更加浓重了一些,那是在离开王蛇之城的时候。习惯了一个人走上几步的唐忆沿着堡垒中一条主街道缓缓下行。某一刻。忽然有个声音在前面响起:“我叫罗杰,姓伊夫利特。老实说,我觉得这个姓氏对我来说是一个耻辱……那么,小姐,几天晚上我们有个聚会,为了庆祝……”
不远处的那个声音,唐忆印象颇为深刻,当日与海茵在小草居地时候,这群家伙跑进来收保护费,双方还曾经干过一架。而眼前的情况,简单来说便是这一群人拦住了位美丽的少女,强要她今天晚上去参加某个宴会,那女子自然是不愿意,于是这段路上便顿时热闹了起来。
“我、我不去……你们让开,让开啦,再不让开我不客气了哦……”
此刻被拦住地那名女子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天真地样貌中似乎还带着几分稚气,两条长长地乌黑马尾一直垂到大腿处,生起气来,脸颊苹果般彤红,煞是可爱。而最为引人的,却是她那双修长地大腿,身姿卓美,亭亭玉立。见她扬起拳头做出要出手的样子,那罗杰为首的众人顿时笑了起来。
“别客气别客气……小姐,你不是说你们是马戏团的吗?我们宴会上需要一支助兴的表演队,凭什么你接别人的表演,就不接我们的?这样可不对哦。”
“我、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