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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散布着草编地物件,垫子、枕头、细致的草帘,各种玩具,譬如说草编小狗,可爱地魔兽等等,图案精美,花式繁多,当中的桌上还有一小捆经过了处理的长草以及编了一半的小草垫。俨如进了草编物品的陈列馆。望着这样的情景,唐忆不由得有些错愕,巴克那罗夏笑着挥了挥手:“随意、随意,编草是弗洛从来的兴趣,这些也都是她的杰作,呵呵,当初与她相识的时候,她就在同盟(指已经解体的十三国同盟)那边开了一间编织店,不过当时手艺差劲,连门面的租金都赚不回来……”
预感到里面煮东西的妻子又会发怒,他连忙转开话题:“呵呵,不说这个、不说这个……这一年来,我听说了很多关于你的事情,怎么样?还好吧?”
“巴库斯爷爷。”感觉到对方的关心,唐忆深吸了一口气,欲言又止,“……伊芙死了。”
张开了嘴,但终于没有开口,巴克那罗夏
对面的椅子上坐下,过了好半晌,方才说道:“嗯,了……我很抱歉,她的事情,虽然有的东西无法避免,但我的确是有能力在其他的方面对她做出帮助的,当时如果做了,甚至只是随口说了一句,我想她不会落入后来的境地……可我终究没有做……”
“不,呵,我想那不是任何人的错……”摇了摇头,唐忆回想着那整件事,“假如那恶魔的诅咒没有清除。我想悲剧总是会发生地,伊芙是那样的性格,她不会容忍自己伤害到其他人,到最后……”
沉闷的气氛大概并不适合巴克那罗夏这样开朗的老人,默然片刻,他“呵呵”笑了起来,伸手在唐忆身上拍了拍,“放心吧,后来不是没找到任何证明伊芙已经死了的线索吗?连那只变异的欧姆罗也没有找到。根据我冒险多年的经验,我的那些个敌人啊,假如有大难不死的,一定会掉下某某悬崖或者进入某某密境。在里面得到了惊世骇俗地武器或者咒法后再出来寻仇,结果就是让我彻彻底底的再杀一遍。假如那些傻瓜都有这样奇遇的机会,伊芙那么好的女孩子没理由不会,等到有一天她会再回来……呃。我想伊芙喜欢你这件事你应该知道吧?”
“呃,这个……”
“呵呵,你果然知道,我就说啊。连我这么个不解风情地老头子都看出来了,阿尔你这么聪明没理由不知道呐。感情债,最难偿。到时候阿尔你可要做好取舍啦。”想了想。老人又笑着加了一句话上去。“说起来,我教了她弹琴。那可算是我的弟子,天下第一剑圣的弟子,这个身份够厉害了吧,如果你敢让她伤心,可就得当心喽!”
“呵……”虽然留有一丝希望,但在唐忆心中,伊芙会没事的可能,基本上接近于零,这个话题到最后也就只做玩笑揭过,寒暄片刻,唐忆也终于提起正题:“巴库斯爷爷,加百列先生他……”
“他是叫你带给我一些东西吧?”唐忆话没说完,已经被巴克那罗夏淡淡地打断,而当唐忆点头,老人低着头,淡淡地笑了起来,“有关昆恩堡地事情,我听约书亚跟我说过了。如果没有猜错,应该是在昆恩堡演奏过一遍的灵魂之乐吧?”
“嗯。”点了点头,“加百列先生的灵魂,我没有能力将他保存到与您见面的时候,他叮嘱我给你带来这段音乐,但是具体地事情……”
“具体的事情,今天就不说了。”带着和煦的声音,巴克那罗夏摇了摇手,“阿尔,也许你会觉得做作了,但是现在,我是以阿特罗卡奇兰大公爵、伊夫利特前代家主,同时也是一个父亲地身份向你道谢,谢谢你为我们这一家人所做地事。”
虽然是坐着,但是巴克那罗夏地头缓缓地低下,代表着感激与鞠躬的姿势做出,唐忆一时间还是感到无比地慌张,连忙挥手站起来:“呃,这个……巴库斯爷爷,这都是我应该做得事情……我也得到了很多……”
“前几天,芭芭拉来这里找过我们,这是十七年来她第一次踏足这座原本伤害过她的城堡……”淡淡地笑笑,巴克那罗夏挥手示意唐忆坐下,“简单来说,加百列那孩子的事情终于告一段落,芭芭拉愿意再次冠上伊夫利特这个姓氏。我得回了一个出色的儿媳与一位出色的孙子,作为一位老人,这是最令我和弗洛欣慰的事情。而这些都得感谢你,阿尔。”
“真的没什么。虽然只是短暂的相识,但是加百列先生教了我很多的东西,对我来说,那也是无价的财宝。”
“其实……有关加百列那孩子灵魂未散的说法,原本伊琳娜那个小姑娘也跟我说过,但老实说,我是老了,虽然才只有六十岁——呵,不是也有许多可以活到一百多岁的人吗,但是——假如还是年轻的时候,我想我会亲自前去探究,而不是随口敷衍那个小姑娘,让她帮我去看看,假如不是这样……我至少可以见那孩子最后一面,甚至于……让他继续生存下来……”
说到加百列时,这位老人的脸上才真正展露出哀伤的神色,唐忆没有说话,因为他明白,这个时候他并不需要自己的安慰。过得片刻,巴克那罗夏挥了挥手,轻轻地笑了起来:“有关于那段灵魂之乐,其实在十八年前那孩子便跟我提起过,当时我正从艾德台地出来不久,他跟我说起这段仅仅存在于理论上的东西,然后回去丹玛逐渐完善。我想阿尔你也听说了,我有一位朋友,诅咒缠身二十多年,一直都在痛苦中挣扎,他是被特殊方法下了诅咒的人。比一般人地诅咒更加复杂难解,而这段灵魂之乐,便是加百列那孩子针对诅咒创造出来的应对方法。”
听到这里,唐忆心中剧震,这样说来,假如自己早一步得到这乐声,或者伊芙便能够得救了,当然这样的设想没有意义。只听得巴克那罗夏继续说了下去。
“冥界法则是我也同样敬畏的东西,对于那孩子我一向有信心。但当时没想到的是,不久之后他便出了昆恩堡的那件事。当然,更没想到在十八年后
,他会通过这样的方式将成果带到我的面前……呵。难说,不过今天恐怕不适合再让阿尔你去见那位病人,我想,这些天如果有空。阿尔你能够尽量多来这里几趟吗?我们这里一向冷清,不光是治病,能够来这里陪我们说说话,我和弗洛也会跟高兴地。“
“啊。呃,呵……好啊。”顿了几顿,唐忆方才笑着点头。“其实我和菲利克斯、文森特参加了比武大赛。不过……当然我是替补啦。平时也没什么事情,要时间的话再多不过了。我每天下午过来可以吗?”
“当然。不过最好是午饭前过来,到这里来吃饭。”弗洛赛碧娜。夏乌佳的笑声从里间传出来,随后却间她托着一只盘子走了出来,随后将盘子里装有红色黏稠液体的瓷杯放在了前面地桌上,“你知道,吃饭的时候只有两个人,又没什么话说的滋味可寂寞着呢,可巴克又说那些孩子不成材,也不想培养更小一辈孩子的优越感,连带着我也无聊,阿尔你能过来是最好不过啦,一定得过来常常我地手艺啊。”
“呵,我一定来的,弗洛奶奶。”
“喔,我也支持阿尔过来。”拿起瓷杯中热腾腾的饮料,放在嘴边喝了一口,巴克那罗夏眯着眼睛笑起来,“因为阿尔的手艺比你好,我也免受荼毒喽。”
“哼,告诉你,老头子,是阿尔在这里,我才不跟你吵地。”弗洛赛碧娜扶了扶鼻梁上的眼睛,随后笑着转向阿尔,“对了,阿尔,我听说你也认识海茵,是吧?听巴克说你和海茵还是好朋友哦。”
“呃,这个……”想起与海茵之间的过节,实在很难定义双方是不是“朋友”,弗洛赛碧娜笑了起来:“好啦好啦,我明白地,男孩和女孩之间,总是很难定位彼此地关系,虽然你跟海茵之间后来有了些小小地摩擦,但是欢喜冤家就是这样来的嘛,阿尔,海茵那个孩子其实很不错地,她只是小时候遇到过太多的事情,后来被不适当的人救了,不得不做一些违心的事情,但是对于救命之恩本就该报答,这样的孩子,不是更加显示出品质的难得吗?阿尔我告诉你,追求她的男孩很多哦……”
俨如推销自己的孙女一般,弗洛赛碧娜小声而又神秘地说着海茵的好处,一旁的老人却不由自主地咳了几声:“唔,海茵好是好,可大家的关系哪有你说的那么简单……”
“当然简单!”伊夫利特家的第一人颇有威严了叉起了腰,“唯一的坏事就是救她的人错了,当初要不是我们晚了一步,她便不是被艾德里安救了起来,你想想,要是救下她的是我们而不是艾德里安,一切的事情不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