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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扳本笑得一脸妖娆,这个死变态……
我定了定神:“是谁送你来的?”
混混还没说话,左边走出一群少年,我仿佛是看见了什么鬼魅一般,僵在原地不能动。
“是我们。”
幸村深深看我和身后的扳本一眼:“是我们。”
现在我到宁愿再次面对那个什么山口大叔,也不想看见他们探究的眼神。
那种眼神,似乎是写满了失望。
我咬着下唇,不知所措。
“谢谢。”憋了半天,才说出这两个字。
“不用。”幸村停顿了半天,也只说出两个字。
剩下的,只有沉默。
好像问弦一郎的近况,好像知道他有没有好好吃药,有没有打点滴,有没有乖乖听医生的话,可是话到嘴边,只剩下呼吸。
“弦一郎他很好,这两天很乖,情况还算乐观。”就是不知道手臂会不会好得彻底一点。
美人你会读心术么?还是我的脸上写满了弦一郎?……
不管是什么原因,知道他现在情况还不错,心中的石头落地,我轻轻地松口气。
“夜,应该回去了。”扳本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伸手一圈,我就在他的臂弯里。
我厌恶地想推开,却发现他的手臂如同钢铁,竟然是如此坚硬。
皱眉:“……”
“走吧。”这人当我默认,抓起我就走,喂,我不是一团棉花,你力气也大了点吧!
立海大众人看着小夜远去,糖控刚才看到她的那瞬,口香糖含在嘴里一直没有嚼,他已经被震傻了:“……呐,刚才那人,真的是小夜?”
坚定的眼神,犀利的语言,强大的气场,真的是那个小夜?
幸村也同样被这样的小夜震撼到,他缓缓开口,似是自言自语一般:“这就是原来的白鹿夜。”
立海大众人默。
像是麻袋一样被拖着走,我心情不爽到极点。
偏偏又甩不开扳本混蛋的手,这人的握力到底是多少公斤的?
一直被拖到跑车这边才总算放开了我的手臂,我真想抓住他的领子拎起来狠狠骂一顿,但是考虑到身高的问题,他拎我倒是比较实际……
他打开车门,我咬了咬牙,刚想弯下身体——
“夜。”
我愣住。
“夜。”
糟糕,我现在不能转头看见他,不能。
身体每个细胞都在燃烧着思念的火焰。
弦一郎。
只是听见他的声音,我就已经浑身颤抖,太没出息了。
扳本站在一边不言语,淡然地盯着我的侧脸。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追出来?
真田望着那瘦小的背影,当时她出现在医院里,他救已经在远处观望了很久了,看见她慑人的气势,看见她冰冷的脸庞,真田忽然觉得心底有块很柔软很柔软的地方被抽打了一下,疼。
她,摆明了不是她。
她明明,就不想变成这样的。
真田,心疼白鹿夜。
疼得忘记了自己。
于是他追出来叫住了正欲离开的人。
然后注意到她的身体因为自己的关系颤了一下。
是不是,自己又做错了?
我只是想多看两眼,如此而已。
三个人以一种很尴尬的姿态站在街上,弦一郎手臂上的纱布引起周围人的注意,甚至有人低声议论:“喂,是不是那个女生想把受伤的男友抛下去找一个有钱的啊?”
“好像是的耶,哎,现在的女孩子只知道钱么?”语气里面有浓浓的鄙夷。
“那个男人好可怜啊。”
“就是啊就是啊,但是那个有钱的长得好帅!”
“可是另外一个也不赖啊!”
喂喂喂,没听过乱嚼舌头是要下地狱拔舌头的啊!!你们这几个欧巴桑!!
“夜,应该走了。”
扳本俯下身贴着我的耳朵说,惹得我抖了一下,耳朵很敏感的啊我,你这个混蛋!
但是他说得对,真的应该走了。
我狠下心,钻进车里。
只是在车发动的瞬间,看着一脸落魄的弦一郎,心好痛好痛。
车一直开一直开,我在后视镜里面看着后面的人逐渐变小。
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赶快走啊,你不要站在外面。
你这个傻瓜!
喉咙像是吞进很多烟,想说话发出的都是难听的声音,我想大声尖叫,可是发出的却是类似呜咽的声音,等我反应过来,早就哭花了脸。
默默的流泪,我懒得抬手擦。
钻进车里的那刻,我恢复了原来的傀儡状态。
不动不闹,就是一味地流泪。
我以前都不相信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心想哪里这么夸张,一直哭不仅麻烦而且会脱水,不是么,可是现在我知道了,女人是水做的,难以相信从身体流出这么多的液体居然还不脱水,我以前的性格,是这么爱哭的么?
在心里惨淡的摇头,不是,以前的叶遥,就算是失恋,也只是哭了两三天,没有像现在一样,哭得像是琼瑶阿姨的女主角。
一只大手伸过来,一滴滚烫的泪珠滴在扳本的手指上,晶莹闪耀。
他温柔地帮我抹去眼泪。
在心里鄙视他,就好像先扇你一耳光,再问你疼吗?先杀了你,再说我不是故意的,先强【哔——】再说对不起一样,都是徒劳无用的好心。
“副部长,你怎么在这里?”丸井看见在风中屹立的人,小小吃惊一下。
真田没有回答,只是呆呆地看着远处。
丸井很好奇,于是伸头去看,什么都没有。
真田的眼神……幸村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
既然要离开,既然要决绝,为什么又要摆出这么悲哀的表情,为什么又要回头看我?
夜……为什么。
第五十六章
今天是友谊赛的第一场。
会场外远远地驶来一辆大巴,大巴的前端贴着大大的“冰帝”两字,坐在大巴上面的冰帝之王淡然地看着会场的靠近,托着腮沉思,身边坐着自家的队员,只是气氛有点凝重,这次友谊赛,他们没法参加,因为两名正选受伤的关系,迹部毅然决然地决定弃赛,面对其他正选一脸不甘,他只是以一贯的王者霸气告诉他们:“本大爷会带领你们登上全国第一。”
但是别人不知道,他其实也不甘心,非常不甘心。
身边的忍足推推他:“迹部,会场到了。”迹部居然也会发呆,真是很稀奇。
“嗯啊~”惯有的一声慵懒和华丽的声音,迹部首先下车,正选很整齐地跟着他大爷。
这次虽然不是来比赛,可是看别人比赛也能积累资料不是?
谁知迎面碰上了青学众,看着青学的人虽身着队服,但身后并没有背网球袋,迹部大爷的眉毛一掀。
“yo~手冢~。”
“啊。”
迹部抚上脸上的泪痣:“青学难道也不能参加比赛么?”
时间宛如停住一般。
迹部的眉头倏然皱紧。
而青学众背后的奏,重重地咬着自己的嘴唇。
“啊。”手冢冷静道。
冰帝和青学,同时不能参赛,这是什么几率?
“那也就是说,只有立海大了。”迹部轻喃,却像是一团细线,轻轻缠绕在众人的心头。
“大小姐,吃饭了。”
我出神地望着蓝得不像话的天空,对身边的声音充耳不闻,只听见一声低低的叹息,然后步伐走远,门被拉上,世界更加清静。
也许之前那几个抓住我并伤害了弦一郎的混混说得对,离开了扳本悠介,我什么都不是,我什么都做不了,来到这的这几天,我发现除了身边的几个死忠,绝大多数的人都听命于扳本,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布满了眼线,我的一举一动,都在扳本的眼中,对此我感到难受之极。
这是白鹿组么。
到底之前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爸妈不在?
还有扳本,为什么带我去医院?
他,难道在折磨我吗?
看见我难受,让他很高兴吗?
有一口气堵在心口,上不上下不下,有一种真相就在眼前但是抓不住的感觉。
我转头瞟一眼让我毫无食欲的食物,以前专门和同学去吃日式料理的时候,还觉得他们国家的饭菜还是蛮有特色的,对寿司也还是很有爱,现在看上去的确是鲜嫩欲滴,但嚼在嘴里却如同嚼蜡。
生病的时候果然吃不下饭,心里有病的话,症状就更加明显。
我郁闷地想,我是不是要的忧郁症了……
伸手一划拉,抄起了遥控器,随手一按,也不看,就是想听点吵闹声。
本来只是随心之举,但却只是一个画面,就黏住了我的眼,转移不开。
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