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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是不是心已经乱了?
狄麟阁微笑道:“今天天还早,要打的时间还很长,两位就先和我的手下玩玩吧!”
说完这个话,狄麟阁向后院退去,与此同时,上百个手持金戈盾牌的神灵晶卫纷纷出现,把秋一潇和江自流围在了中间。
而在这些人的身后,还站着四个披着斗篷的人。
这些人仅露出的眼珠,就令人震怖不已。
秋一潇大喝道:“站住!”
他是喊的狄麟阁。
不过身边围着一百来号人,他让狄麟阁站住,人家也还真没听他的可能。
上百条戈矛,枪尖正对准着秋一潇和江自流。
“给我杀!”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站得离江自流最近的十几个人,手持盾牌挡着咽喉胸口,持枪就冲向了江自流秋一潇。
只一瞬间,就有七人被杀。
枪尖和剑刃大多是从他们的眉心穿入,将脑壳劈为两半。
于是人流的涌动,瞬间淡定了一些,没几个人再敢冲过来。
本来秋一潇和和江自流是无论如何也不想用这样的杀人手段的。
毕竟这样杀人,还是太费力了一点。
但是这是万不得已。
尽管他们也能通过斩碎这些人的盾牌,可是比起人的骨头,盾牌已经太硬了。
硬了的东西就太耗体力,体力消耗的太多,又如何应付一天的大战?
除了这一百来号人,还有狄麟阁在,还有狄麟阁的四个爪牙等着出手,有这些人在,他们才不得不最大可能地保留体力,来准备最后的决斗。
秋一潇把所有的剑都唤了出来,有时随手握剑刺入神灵晶卫喽兵面门,有时长剑自己飞出戮入喽兵眼眶。
秋一潇的藏剑大多都是有剑魂驻守的,这些剑即可以由主人来用,也可以自己发挥出威力。
到后面,秋一潇更是将三首狼王也放了出来,一口几个人,三口就是一堆人。
江自流都不知道秋一潇这是在干什么,他怎么说也是这次行动的主力,他把大量的精力都用在了这些人身上,一会儿碰上了硬点子,谁来对付?
秋一潇该不会让他来对付吧?
秋一潇这想法有些太别致了吧?
他没有想错,秋一潇还真是想把硬的点子都留给他的。
那天在夲督界限对江自流的讲解,也并非是空穴来风之谈,他了解江自流的实力,不把他往绝路上逼,他的潜能是没那么容易就被激发出来的。
秋一潇正想要看看,江自流的完整实力下,六境有多么可怕的实力。
所以,秋一潇才出全力对付这一百来号人,把剩下的人,都留给江自流做对手。
这种想法有些无耻,但是却是极为有效的。
这一战江自流只觉得挥枪二十余次杀的人应该有十名朝上,但是绝不高于二十人。
他不知道秋一潇杀了多少人,但是他知道,除去剑自己杀的人和三首狼王连甲带人吞下去的,秋一潇消耗的体力,绝对不会比自己多。
秋一潇叹了口气,道:“不行了,我的功力消耗过大,不能再打下去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他还真能厚颜无耻地说出来这句话。
江自流真想活剥了他的皮。
你连汗都没掉一滴就说是累了,就是那么摆了摆手就说是消耗功力了,这话也太糊弄人了吧?真当人傻的啊!
“那边还有四个人,你把他们秒了我就信你说的是实话。”
江自流指着那边的四个斗篷人说。
秋一潇很有干劲地点了点头,收回绝大多数的剑,一手青茗一手蓝蝶,正要飞步冲上,忽听一人说道:“秋兄,好久不见。”
这时,那四名斗篷人,已经纷纷将斗篷的帽子摘了下来。
令秋一潇难以置信的是,这四个人,竟然是昔日在昆鱼山狙击过他们的徐急雨,韩文杰,唐刀宋剑兄弟二人。
怎么会是他们?
秋一潇心里,不得不提起了疑问。
韩文杰微笑道:“秋兄此刻一定是在想,我们四个人,怎会在此,是吗?”
秋一潇趴在了江自流背上,淡淡道:“我真的累了,打不过他们。”
江自流无奈地让秋一潇靠着,说:“他不问我问!敢问四位,不在昆鱼山呆着做山大王,突然到此何干?”
韩文杰双手握着扇子,一抱拳,陪笑道:“江大侠上一次说服余大侠舍天鲲之肉救我大哥性命,还未来得及答谢阁下的救命之恩。”
江自流冷嘲热讽地说:“雷傲的恩情是余震刚的,跟我没什么关系,就算是有,上一次雷傲先生,差点掌毙方百玲,不也算是还过了吗?四位今天还想再这样还一次恩情?”
这种话,让脸皮子薄的人一听就脸红了,看看人家徐急雨,被这么一说头就低下去了。
韩文杰倒是没什么反应,淡淡道:“我们此来无奈,倒正是要报恩的。”
江自流微笑道:“嗯,雷傲又病了,得用我的人头做成血馒头,一吃病就好了,是这样没错吧!哼,为什么你们每次和我为敌,都能这么厚颜无耻地装出一副大义凛然,义薄云天的样子呢?天生技能吗,厉害厉害!”
韩文杰忧伤地叹道:“你没有猜错,我们这次,确实有足够的理由做这件事,上一次你离开以后,狄麟阁就派高手围攻昆鱼山,少了那道瘴迷之林的屏障,自然对手就很快攻了进来,昆鱼山的居民死伤惨重……”
江自流微笑着纠正道:“是强盗,不是居民。”
韩文杰好像微微有些愤怒,“对,没错,是强盗,但是我们这些强盗本来好好的在昆鱼山呆着,是谁第一个打破了外围的禁锢冲了进来,又是谁把瘴迷之林的瘴气散光的?就算我们是强盗,隐居遁世又招谁惹谁了,为什么灾难会降临在我们头上?”
江自流有些无奈地摸了摸鼻子,这次是他给人家陪笑了。
“好吧,说说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我先给你们道个歉吧!瘴迷之林的瘴气是我除的,对不起啦!”
听了江自流说这个话,最惊讶的不是韩文杰,而是秋一潇。
他们在昆鱼山那次,回寂灵学院的时候他就觉得有不对劲儿的地方,一路上平坦无碍,而且走过瘴迷之林的时候,明显觉得瘴气少了一大半。
而剩下的那一半,据说也在三天内消失的无影无踪。
秋一潇万万没有想到,这件事情竟然和江自流有关系,也没有想到,他还有这么一张牌。
加上江自流多次大战役积累下来的实力,即使是昆鱼山的四人和狄麟阁,也已经是砧上鱼肉。
他已经没有担心的必要了。
韩文杰继续道:“狄麟阁派手下给我们吃了毒药,只有每月到圣灵关内取一次解药才能维持生命,现在,狄麟阁要我们取的,就是你的命。”
江自流无奈地嘟了嘟嘴,“唉,和设想也没什么不同,还是要用我的命换你们的命呗!一点新意都没有,我的命这么值钱,也真是想不到啊!”
江自流枪指韩文杰。
“不过你们这样让我很是为难啊,你们杀不了我,让我冲着这份义气又不能杀了你们,我不杀你们,你们杀不了我也还得死,唉,真是麻烦啊!”
韩文杰彬彬有礼地抱拳说:“江公子不必烦恼,等我们把你伤的精疲力尽,这场架,自然会有结果。”
江自流叹道:“你别怪我打击你们的信心,就凭哥几个的实力,真有把握让我精疲力尽吗?”
韩文杰折扇一展,白色的折扇上画着几枝梅花,扇缘如刃。
“尽力而为!”
一剑一刀一扇,分别刺出,劈出,点出。
江自流微笑着,把秋一潇扔到了一旁坐下。
剑极毒,刀极利,但真正快的,还是扇端。
扇端如风般在江自流胸前七八处穴道上空闪动,看似哪一个都不点,但却是哪里都能打到。
江自流扛枪握刃,枪尖一成不变,却好像随时能刺向任何一个地方。
秋一潇看着江自流的战斗,知道他已经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