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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的攻击,狠狠地打在杨氏兄弟身上。
两兄弟强忍着身上的痛苦,剑气刀气快速从他们刀剑上溢出,并迅速向周围膨胀。
余震刚明知此次非全军覆没不可,大袖一挥,收回了三分之二的符印纸。
杨氏兄弟猛地睁开双眼,四只眼睛崩摄精光,刀剑齐挥,剑气瞬间犹如洪水决堤,山崩地裂般扩散轰出,十几页蕴含天地能量的符印纸,在一刹那间粉碎落下。
余震刚转身飞起,快速撤退。
明知不敌,一招不成,便绝不留下出第二招!
大丈夫当断则断,明知拿不起,不如果断放下!
杨学祖喝道:“今天你逃不走!”
杨学宗喝道:“我们非取你性命不可!”
余震刚正飞行间,身后忽地狂风大作,待要回头时,脚踝已被人拿住,余震刚回身反踢,可杨氏兄弟又岂肯让他做困兽之斗?
两人分扣住余震刚双腿,狠狠地往下摔去。
这一摔真将余震刚摔的五脏俱裂,骨头都差点散架。
两人却又将余震刚扔了起来,杨学祖钢刀一举,只带余震刚坠下落在刀上,他兄弟在雷傲面前也已是大功一件。
余震刚也好像看到了死神的锁链缚住了自己的灵魂。
阳光照耀下,两道银芒飞来,直打杨氏兄弟咽喉。
这银芒来得又快又狠,容不得两人多想,定唐刀鬼送剑急忙格挡,叮的一声,两枝箭被拍落地面。
余震刚还未落下到两人头边,又是接连三轮十二枝箭,结连射来,箭箭夺人要害,杨氏兄弟武艺超群,却也手忙脚乱地倒退数十步,才免于变成刺猬。
可这样一来,余震刚也就杀不了了。
他们兄弟才抬起头来,只见一年轻少女,手扣四枝羽箭,瞄着他们两人。
余震刚右手在地上一按,翻身摔倒。
捕驼抓马,远比生裂虎豹的力量要实际得多,也可怕得多,余震刚甚至怀疑,自己两只脚的脚踝,已经给杨氏兄弟捏的碎了。
杨学祖道:“我们倒忘了。”
杨学宗道:“这里还有个小姑娘等着我们收拾呢!”
兄弟俩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
第二十章 脱坑落阱
秋一潇不怒不愠,微微一笑,说:“江兄深知我心,称得上知己二字。”
“徐急雨还有什么本事?”
江自流认真地问。
“也谈不上什么本事,只不过,徐急雨比一般人的力气更大一点而已,他的一双手壮如虎掌,有生裂虎豹之力,另外……”秋一潇顿了一顿,继续道,“另外就是他的名字,他既然叫徐急雨,相信就算我不说,你也知道他还会什么吧!”
秋一潇深知这时不是瞒着他的时候,便不等他发问,就将徐急雨剩下的底细也说了出来。
江自流沉默着,像是在思考什么,久久才道:“暗器?”
秋一潇道:“不错,就是暗器!”
两人又沉默了一段时间,秋一潇道:“好吧,我来对付徐急雨。”
空中穿过一声尖锐的呼啸,本已远去的狼群,再次靠近。
江自流从高石上跳下,同一时间,秋一潇指尖一划,撤去了尖刺之阵。
江自流跳到地面上时,狼群和他们的距离,也就不过半里!
苏鸣凤跺脚问:“你何必下来啊!这里有我呢……”
江自流迅速将她拉开,在她耳边说:“你打不过徐急雨,跟我走!”
狼群迅速将两人围住,然而惧于刚才苏鸣凤的威势,一个个都是半伏于地,目露凶光,无一头胆敢上前。
实际上,狼群也像人一样聪明,懂得时机的把握,否则按照他们的习性,黑压压铺天盖地的狼群一起扑上,江自流就是不被咬死,也得被活活累死。
远处又传来一声急啸,离得最近的十几头狼,已经开始明显的骚动,前爪在地上挠了一下,又一下。
空中第二声急啸,两头灰狼冲了过去,江自流短枪一划,随之弃枪,双手拉住那两头狼,用力地砸在一起,两股血柱泼洒了一地,短枪绕身一周,复回到江自流手中。
又是五六头狼齐至,江自流和苏鸣凤两人一起发出一招,将这五六头狼一起杀死。
空中第三声急啸,似乎是金笛鸣声,两圈的头狼,挣动了一会儿,有内有外地围拢了过来。
江自流暴喝一声:“秋一潇!还不动手!”
秋一潇闻言,将剑往高石上一杵,从石顶上散出淡淡白雾,行至地面,两圈尖刺从地上升起,再次围上来的两圈头狼,全部被尖刺从肚子里插进,从背脊上穿出,两圈的血铺成了圈。
剩下的饿狼见到这样的肉食,纷纷上前争抢,这样血肉横飞的惨状,吓得苏鸣凤赶紧藏到了江自流的怀里。
江自流微笑道:“还等什么,跑啊!”
苏鸣凤回过神来,再次和江自流配合,两人化身成两柄利剑,迅速穿透狼群,从狼群中心,一直穿到五里之外,进入了昆鱼山的地界。
因为狼群有五里,所以江自流他们也只能到五里之外才能停下来。
苏鸣凤和江自流化为人身,站在了这遭乱石斜坡以及青草中。
喘息未定,苏鸣凤急问道:“为什么把秋一潇一个人留在那里,他……会不会很危险?”
江自流道:“他不是危险,而是特别危险,危险极了。”
苏鸣凤惊道:“那你还把他一个人就在那里!”
江自流往前走着,悠闲地说:“我在铭隐村做了十年伙计,虽然不清楚徐急雨在哪,但是徐急雨的可怕,我恐怕要比秋一潇清楚得多。”
苏鸣凤惊奇地看着他,仿佛一刹那之间不认识这个人了。
大概在苏鸣凤心中,江自流和秋一潇远远不是一种人,现在江自流的作为,让她有些看不惯。
江自流接着解释道:“因为我清楚,秋一潇应付得了徐急雨,至少可以保命有余,话说回来,这么一条仅有的道路,徐急雨却一直把我们bi到这里,你就真的以为,我们也是安全的吗?”
苏鸣凤道:“你的意思是……”
江自流看向背后的一块山石,冷冷道:“既然你这么喜欢突然出现,为什么不出现在我们的前面,显得更加有身份呢?”
苏鸣凤大惊,她竟未意识到,身旁环伺着强大的敌人。
言毕,一名白衣秀士从石后走了出来,手中折扇轻轻扣着掌心,微笑道:“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江贤弟和这位姑娘行得太快,走超了,倒是让愚兄苦候了一场。”
他说话时平平淡淡的,像是一个极其热爱和平反对战争天天关注国家大小事务的十佳好公民,颌下的淡淡微须看起来是那么那么的文雅,一点也不像是等着取江自流人头的人。
换句话说,这家伙长的真是太好了。
而且比起江自流这种年轻帅哥,眼前的这个文士,却更加有一种成熟,风雅的美。
苏鸣凤却连看都没有多看他一眼。
江自流冷笑道:“四十多岁的人了,你以为你长得帅点就可以冒充二十多岁的少年郎了吗?用不着贤弟贤弟地叫,跟你没那么熟。”
那人被江自流说得这么一通,尴尬的笑了笑:“江贤弟说的是,在下韩文杰,是奉雷傲总首领的命令,特来取阁下项上人头的。”
江自流微笑着抱住苏鸣凤脖子,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你听到了吗,想不到我现在都这么出名了,连雷傲雷总首领,都这么天天惦记着我呢!”
韩文杰笑道:“岂止呢,江贤弟尚且惊动了唐刀宋剑捕驼抓马杨氏兄弟,驱虎赶狼漫天花雨徐急雨,再加上我这区区的韩文杰,可真是劳师动众,死得其所了。”
江自流苦笑道:“我是招你们惹你们了,你们名动天下时我恐怕还未必出道的吧,这一山放过一山拦的,我还真有点不好意思。”
韩文杰道:“没有关系,只要江贤弟一命相抵,我保证,不会动你的同伴一根汗毛!”
韩文杰的两只眼睛像是毒钉一样,看着苏鸣凤裸露的一小半,雪白雪白的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