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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方总,呵呵,我知道这样说很失礼,不过,我觉得佑容和方总之间的火药味很重。”
我摸了摸鼻子:“你也感觉出来啦。”
“嗯。”他点头。
我想了想:“他们是大学同学,嗯,那个时候关系就不怎么样。”之后还越来越糟,最后还彻底火拼。
“是因为你吗?”
“怎么可能?”我连忙摆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至少一开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点头:“对不起,请原谅我的唐突。”
我摆手:“没关系。”
车子开到教师公寓门口,许建往外看了看:“是这里吗?”
我点头:“对。”
“你住在这里?”
我有点不好意思:“我在大学里上班,呵呵,就住教师公寓了。”
他扭过头来,定定地望住我。
我被看得发毛:“怎,怎么了。”
“喜喜,你是个好女孩。”
额,我,大概不适合女孩这种称呼吧?
“呵呵,”我回以干笑,“我走了,晚安。”
“晚安。”
……
元旦过了,江佑容的生日也过了,日子也得接着往下过,班也还是要继续含辛茹苦地上,但还是有一些东西不同了。
比如说,江佑容开始高频率地出现在这个以前被他万分嫌弃的三流大学的校园里,当然,不是因为我。
想当年,他可是这样说的:“喜喜,你真的不考虑辞掉这份工作吗,你要我怎么说,我亲爱的妹子是三流大学的辅导员啊”——这是一种红果果的人身侮辱。
而现在,他每天准时报到,比下课铃还准时,让他尊贵的屁股坐在驾驶座上,只因为这里有一个陈静。
我经常看见他们相携上车,汽车再绝尘而去的场景,也碰到过他们几次。
江佑容总懒懒地跟我打招呼:“喜喜,上哪去?”或者,“吃饭了吗,一起吧。”再或者,“上车,我送你回家。”
而陈静,总会微笑地站在一边望着我。
至于我,每次都千篇一律地摆手:“不用了,我打车回家。”然后,暗落落地走到公交站台,往包里找公交卡。
这种蛋疼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了学校放假,我终于能眼不见为净。
美珍在学校放假后没几天打来了电话:“喜喜小姐,你这段时间有事情要忙吗?”
我一边看电视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没事啊。”我能有什么事儿?
“那就好。”
“哦。”
“那我挂了。”美珍的语调平平地。
“额,好吧。”
五分钟后,我接到了江佑容的电话。
“喜喜,过两天回家吧。”
“你先回去吧,我过两天再回去。”
“哦……”他拖长了音调,“喜喜,你不会是吃催了吧?”
“什么?”我不明所以。
“我觉得你最近很不高兴。”
“……”
“你很久没有给我打电话。”
“……”
“你也不接我的电话。”
“……”
“你很久没来我家,也没来公司。”
“……”
“在学校碰见你也不理我。”
“……”
“你看见我和陈静在一起,你心里不舒服,你吃催了。”
我淡定地挂掉了电话。
最讨厌他跟我开这种玩笑。
9意乱情迷1
人和人之间,有时候真的很奇怪,两个人本来站在对立面,可换一个角度来说,他们其实也在同一个平面上,说到底,也是他们要怎样看待对方罢了。
我能如此感慨这种虚无飘渺的人生道理,当然是因为江佑容和方哲,在我的认知里,他们可从来不是朋友,就算是江佑容和陈静、方哲和我在一起,两队儿结伴到处乱晃的时候,两个男人之间也没有停止过硝烟,更何况到了后来,事情还上升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但这一切也不能代表他们两个五年后不能坐在一起,谈笑风生、推杯换盏,即使不久前的生日宴上,两人还翻过脸,只因为这两个人即将代表两方公司,谈一笔能让我活好几辈子的大案子。
因为多年后重逢,于情于理大家都该聚一聚,当然,这个提议是陈静想出来的,人也是陈静联系的。话说如果过不是她打电话约我,我是绝对不会出来的。
大家约在一个小酒吧,我到的时候他们三个已经在了,江佑容低着头和陈静说话,方哲一个人坐在一边,正靠在沙发上喝酒。
还是陈静先看到我,她笑着冲我招手:“可算是来了。”
我走过去,看了看位子,在方哲身边坐下:“路上太堵了。”
江佑容斜斜地瞥了我一眼。
我没理他。
“老地方,老位置,有没有感想?”陈静端了杯酒递给我。
我看了看她精致漂亮得像整容模版的脸,思绪有点漂浮,五年前,我们四个就经常在这家小酒吧喝酒,那时我还是个大一学生,他们几个都已毕业,个个忙得不行,这每次的聚会就都由我来张罗。其实也没什么好安排的,就是在我的学校附近找家酒吧,在酒吧里找个位子,然后坐下来慢慢地等——也就是这家酒吧,这个位置。
这里的地址很偏僻,至少对于他们三个来说很偏僻,江佑容就住在学校附近,他也有车,可他每次都要先跨越大半个城市去接陈静,再赶着晚高峰时段挣扎着回来。方哲和陈静住的比较近,但不要希望江佑容会让他搭顺风车,所以他总是最后一个到的,而且每次都风尘仆仆。这个时候,江佑容和陈静就会坐在一起甜言蜜语,我则在一边默默地喝果汁——江某人不允许我喝酒,方哲也不许。
五年之后,重新坐在这里,有什么感受?
“五年了,这里生意还是这么差。”
陈静笑了,江佑容似笑非笑地望向我,方哲没有什么表情,“咕咚”一声喝了一口酒。
我们决定玩游戏,呵,因为发现大家无话可说,我一向不是个多话的人,方哲今天很沉默,江佑容的嘴本来最毒也最爱胡说八道,但今天不知怎么的,除了偶尔低声和陈静说两句,就一直靠在沙发上,维持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装慵懒,于是为了活跃气氛,陈静一直讲着笑话。但也许是笑话终于讲完了,也许是终于口渴了,她提出建议:“我们玩游戏吧。”
说是游戏,其实就是想个方法从各喝各的酒变成大家一起喝酒。
摇色子这种游戏很傻逼,但足够让我们的气氛活跃,方哲又摇出了个二,我笑眯眯地端了杯酒放到他面前,陈静打了个酒嗝,大着舌头道:“喜,喜,你,你真坏,你看方哲,方哲都在晃了,你还让他喝,你,都不,心疼他!”
我无辜地望着陈静,这个,美女即使是喝醉了,还是那么美啊,她呵呵地笑着,搂着江佑容的脖子:“阿佑,今天真高兴,我们就像回到了,从,从前。我本来还以为,以为,我们回不去了呢。”
江佑容抚了抚她的头发,语气温柔:“怎么会呢?”
方哲还在喝酒,我拦住他:“别喝了。”
他双眼朦胧地望着我:“喜喜……”
我尴尬地往后仰,试图躲过的他捧着我的脸的手,但努力失败,方哲熟悉而陌生的脸伴着酒气一点点地靠过来……
都是万恶的摇色子啊,摇就摇吧,为什么轮到我就喝果汁,为什么江佑容英雄海量打死不醉,为什么陈静醉了还这么风情万种,为什么方哲要玩什么酒后乱性?
方哲滚烫的嘴唇贴上我的时,我的耳边响起:“我们走吧。”
我尴尬地推开醉的一塌糊涂的方哲,就看到江佑容扶起软绵绵的陈静,放到我手里:“扶好。”然后拖起了靠在沙发上的方哲往外走。
我吃力地往外走:“我们现在要去哪?”
“陈静一直住在酒店,你知道方哲住在哪吗?”
“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那就去酒店吧,”他把方哲放到一边,“你在这里等等,我去拿车。”
我们去了陈静住的酒店,江佑容给方哲订了一间房,订房的时候他看了我一眼,说了句:“双人房。”
房间就在陈静住的隔壁,进门前我看了江佑容一眼,正好碰上他转头,视线交汇了一瞬,他挑了挑眉:“有什么事就打电话给我。”
“哦。”我回答得很干巴。
然后,大家各进各的房,各关关的门。
关门的时候我想,江佑容一向反对我和方哲在一起,五年之前甚至不择手段拆散我们,现在居然这么好心地给我们开了个双人间……
这个,我可以解释为,美人喝醉了,他迫不及待地想,咳咳,迫不及待到什么都顾不上了?
我轻轻呼了一口气。
……
我看了一会电视,叫了次餐,又看了一会电视,实在是无聊得发霉,盯着墙壁看了一会,想象江佑容和陈静正在做什么——想得极度猥琐,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