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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会娶了你这么一个女人。”他暴躁地在房间里踱步,“真受不了,受不了!”
“受不了就别受了。”我低声咕哝。
他凌乱的脚步顿住,一双原本春光明媚的桃花眼此时却阴霾地盯住我:“你说什么?”
我抬起脸,大声道:“受不了就别受了,我要跟你离婚,我也不想受下去了!”
“再说一遍。”他的愤怒突然平息下来,语气淡漠,只是紧紧盯住我。
看吧,本来还挺生气的,一听离婚,连气都不生了,心里其实还在窃喜吧,刚刚在车里还说什么老婆大人!
“我说,我们离婚,我不想跟你过了。”
“再说一遍。”他慢慢靠近我。
“离婚。”
“再说。”
“离婚!”
江佑容蓦地伸手掐住我的脖子,在我没察觉的时间里,他的眼里居然已经布满了血丝,他慢慢地,一字一句地开口:“朱喜喜,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狠心的女人。”
泪水毫无预警地汹涌而出,我别开脸:“不狠心又怎样,人家连你的孩子都有了,你还不负责么?”
“这跟你对我的态度没有关系!”他突然大吼,手上的力道也猛然加重,“如果你爱我,就不会因为其他不相干的人而改变!”
他为什么这么喜欢掐人脖子呢,额,我该不是要被掐死了吧……
我呼吸困难,脸憋得通红,却还是抓着他的手艰难地开口:“你放屁!我,我恨你,江佑容,你他妈的就是个禽兽,我第一次看见你跟女人搞时十二岁,看见你摸着人家姑娘的胸,下一刻,又用那只手来摸我的头,真,真恶心,我只要一想到你那根上过无数女人的东西也跟我做过,我,我就想吐,你以为你是什么,我爱你就得包容你跟别人搞,你配么你,告诉你,从小到大,我看着你,都觉得恶心!”
“原来,我在你心里是这样的。”他的声音很沉静,“那你为什么和我结婚?”
我很扭曲地冷笑:“不要忘了,是你,你一个人去领的证。”
他不再说话,双眼血红,手上的力道渐渐加重。
我已经完全没法呼吸了,拼着最后一口气,声嘶力竭地道:“你,你,杀了我吧,杀,杀,杀!”
他却仿佛是被我接连几个杀字惊醒了似的,瞳孔猛地一缩,下一刻,就松开那要我小命的手。
我倒在地上猛力咳嗽,几乎是全身抽搐着呼吸新鲜空气,当然没功夫去理会已经发了神经病的江佑容,也就忽略他脸上不可置信的神情和颤抖着向我伸出的手。
等我终于稍稍回过神来时,只听见他走出卧室,关门,走出客厅,走出家门,彻底关门的动静。
我静静地躺在地板上,双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良久,干哑地哭起来,那受了伤的嗓子发出来的干嚎声,居然不像人的,却像是受了伤的野兽。
我被自己能发出这种声音吓得半死。
怎么办啊,这法治社会,我都差点被掐死!是因为江佑容真的是个疯子么?生活多可笑啊,前一阵我还跟许建说着江佑容对我的好,还吃着他送来的饭,和他嬉笑怒骂,这一刻却差点在和谐社会的今天在他手下翘辫子,却要和他嘶吼着说离婚。
可是,我真的恨,我恨,我恨我很我恨!他为什么要和那么多女人发生关系,我的心里是那么介意,从很早很早以前就介意得要发疯!
只是以前的我没有立场去说什么,而现在,立场有了,心也在一瞬间碎成了玻璃渣。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慢慢地爬起来,出了卧室。
客厅里没人,江佑容不在,林喜乐也不在,我慢慢坐在沙发上,睁着眼睛,也许是在等待。
可他一夜未归。
看,他一方面质问着我不爱他,一方面却和林喜乐还有他们的孩子其乐融融去了,好吧,就算他们没在你侬我侬,可他也从未说过爱我不是么。
为什么非要我先说爱他,难道我先爱上他还不够么?
他终究是在意孩子的吧,我知道他对林喜乐未必有多少感情,但看在孩子的份上,也是可以接受的,反正女人还不都一样!
孩子啊,如果……都该有五岁了。
怪谁呢,只能怪我自个儿,孩子不是我自己亲手打掉的么,江佑容的床,也是我心甘情愿爬上去,这婚,还是我半推半就结的,怪谁啊!
我又开始干嚎,像一头撕心裂肺的野兽。
作者有话要说:好几天木更新,童鞋们请原谅,主要是这两天工作超忙~~~不过接下来一周会日更哦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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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江总,你好1
凌晨四点的时候打了个电话给阿宁。
阿宁几个月前出了国,用她自己的话说;是离开这伤心之地;他和她或许相爱。但他已经结婚了是个事实;那个儒雅又学富五车的中年男看着就不像是会抛弃妻子的,阿宁说;如果注定没有结果,就狠狠心结束了吧,反正那都是迟早的事。
放弃一切省钱的联系方式;固执地打越洋电话给她;就好像,烧了钱,就烧掉此刻的忧郁心情一样。
跟她抽抽噎噎地说了事情的始末。
她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问:“朱喜喜;真的是这么看待他的吗?”
擦着鼻涕:“,就是想气气他……”
“气气他,如果他爱,就会被的话伤害,就会痛苦,为自己以前的行为追悔莫及,既用言语报复了他,又能确定他是否真的爱,是不是?”
哑口无言。
“结果,他没有追悔莫及,还带着找上门来的女走了?”
“他差点掐死……”嗫嚅。
“所以认为他很生气,那能不能从他差点掐死的行动上得出他爱的结论?”
:“……”
她叹息:“咋就这么傻呢?”
有些委屈:“是来找安慰的,不是来挨骂的!”
她又深深地叹息:“现最想听的就是他很爱吧,可是说江佑容他其实很爱,会相信。”
“不会。”很悲哀地回答她。
“这不就得了!喜喜,其实爱不爱啥的都是屁话,相爱有什么用,那种情深缘浅到最后要死要活的桥段有什么用,是的话,宁愿可以相守,已经得到了他,就是最大的好事,而且,就算不能确定他爱,总能确定他对有感情吧。”
“可是,”拉着破锣嗓子,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已经没法儿守下去了,家都有他的孩子了,总不能逼她把孩子打掉吧!”
“说实话,其实心里恨不得打掉孽种,最好再杀了那女吧。”
吓了一跳,连忙支支吾吾:“怎么可能,怎么,怎么会有那,那种想法?”
“心虚了?”她居然笑了起来。
“好吧,”无奈地承认,“内心的黑暗面其实很严重,恨得要死的时候是会那么想啦。”
她又叹息:“这件事儿还真不能给出什么好主意,但有一点,不管是决定死守还是离婚,都不要说那些伤害他的话,不是心疼他,只是觉得,说那些话,只会让事情更糟而已,而且,把刀子捅他身上,流出血来的却是的心。”
……
很佩服自己经历了这样一夜后还能爬出去上班——脑子是不是有毛病?
脖子有一道紫色的勒痕,看上去怪渗的,就围了条丝巾,虽然就目前温暖的天气来说,围丝巾有点儿怪异。
莉莉看到的一瞬间差点没跳起来:“是被揍了吗?”她指着的黑眼圈大呼小叫,引来办公室其他的注目。
假装无所谓地笑笑:“昨晚失眠了。”
她又开始叫:“天哪,的声音,怎么跟个公鸭嗓似的!”
王总监正好走进来,皱着眉头数落莉莉:“大清早的,咋咋呼呼地干嘛呢!”看到时也吓了一大跳,用惊异的目光盯了半天才小心翼翼地问:“喜,喜喜,怎么了,怎么看起来这么憔悴?”
“哦,感冒了。”
他抖着嗓子继续说:“恩,那要不要休息一下?”
摇头:“不用了,谢谢。”
“可是……”他欲言又止。
却低了头不再理他。
王总监一步三回头地走了,莉莉有些同情地望着:“一个女弄成这样,也够可怜的。”
把眼睛定电脑屏幕上,假装自己没听见她的嘀咕,大概是自己跑来找罪受的吧。
一上午,王总监战战兢兢地分任务给做,魂不守舍地做着报表,其中出错无数,王总监变得更加战战兢兢。
中午,莉莉跟讨论午饭的问题,扭头来问:“喂,今天还有给送饭吗?”
这么说着,美珍那俏丽的身影便闪了进来,捧着一饭盒,眼神复杂地望了形容憔悴的一眼,将饭盒放到桌上,又深深望一眼,一言不发地走了。
莉莉不无酸意地说:“诶,这种天天有送饭的日子怎么就过不上呢,难道是因为不够傻乎乎吗?”
然后,她的目瞪口呆中站起身,将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