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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想要买女式的呀……呵呵,有,有,这个是纱的,半透明,红色的怎么样,我们这里的女人都喜欢穿红色,红色喜庆嘛……粉红色呀,有的有的,阿姨给你找啊。”
我淡定地扭头,继续去零食区那转悠,并自动将刚才听到的内容全部删除……
从小卖部出来时,我往塑料袋里瞧了瞧,一眼就看见一只印着肌肉猛男的纸盒子,里面还隐隐约约露出男式内裤黑色方格的花样。
还好,没有纱制的半透明女内裤和传说中有香味有螺纹的东东……
我们去了镇上唯一的一家三星级酒店,就在菜市场隔壁,除了地理位置实在……之外,其他倒也算物超所值。江佑容订了一间双人房,但酒店老板说,那不叫双人房,那叫情侣房。
江佑容笑得意味深长,我的心里却开始发毛。
终于,还是要发生那种事了吗?
房间里,江佑容问我:“你要不要先洗?”
我连忙摇头,脸涨得通红:“不用了,还是,你先洗吧。”
他一笑,进了浴室。
再出来时,他穿了刚刚买的黑色方格小内裤,果然是紧身的,这让他的这个部位看起来……
我捂脸:“你怎么不穿浴袍?”
他耸肩:“这里就根本没有浴袍,好了,你去洗吧。”说着,倒在床上,看起了电视。
我犹豫了一下,抓起他放在一边的衬衫,进了浴室。
外面是电视新闻,我不禁暗叹,这才晚上七点多,我们就在洗澡打算,诶……
我洗得很慢,也许是害怕出去后即将面对的局面,也许,是想把自己洗干净一点,省得一会闹出什么笑话。
……
磨蹭了半天,穿好江佑容的衬衫,正准备出去,却听到他在说话:“对不起,我现在很忙……忙什么你不需要知道。”再来就没有声音了。
于是我慢慢推门走了出来。
江佑容回头来看我:“好了……”他的目光像是粘在了我身上一样,直勾勾地望过来,从头到脚,再从脚趾头到头发丝。
这种□裸的目光让我很不舒服,一是有种羞耻感,再就是这样的目光让我开始怀疑,这快节奏的一天究竟是不是真的,他对我,恐怕还是此刻眼中的欲望要多一些……
“嗯。”我有些勉强地应了一声,走过去坐到了一边。
他蹭过来,一把抱住我的腰。
我觉得有点僵硬,却忍着没有推开他。
“怎么了?”他将我抱进怀里。
我摇摇头,没有说话。
“刚才我接了个电话,和华江有业务关系的一家公司里的女经理,见过几面,不过不熟。”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童鞋们的支持,还有一直鼓励偶的童鞋,鞠躬鞠躬~
弱弱地在这里为喜喜解释一下,她不是一个好姑娘,她自卑、懦弱、口是心非,她伤害了很多人,但她只是下意识地想要保护自己,她不敢主动,甚至隐瞒真相,因为她的自卑让她害怕受到拒绝,当然,她绝对不是一个好姑娘,所以偶曾经说过,如果不是五年前他们发生了关系,一定会错失彼此,有童鞋说的好,他俩都忒闷骚。。。而这,大概就是缘分了。
另外,看到有童鞋说让江哥直接办了喜喜,好主意瓦,偶正有此意,看到苗头了吧,,,不过偶不肿么会写肉,尽量努力吧~
童鞋们努力留言哦,那素偶码字的动力。。。
50合法行房
“刚才我接了个电话,和华江有业务关系的一家公司里的女经理;见过几面;不过不熟。”
我有点结巴:“你;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
他将头站了我的大腿上,还蹭了蹭我的肚皮:“有些人不是说;我是有些人的专属品吗,不准别人享用;我只是呈请一下……”
脸“腾”地一下通红;一是他正暧昧地曾我的肚子;二是他说的那些话,我我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准别人享用这种不带脏字的流氓话了?
“喜喜……”他呢喃。
“嗯。”我低头;正对上他笑吟吟的双眼,连忙又狼狈地转开眼。
他轻笑一声,大手往上一伸——我瞬间被推到,他随即翻身覆了上来。
我一阵紧张,几乎是下意识地撑住他的胸膛将他往外推。
江佑容皱了皱眉,却又很快笑起来,他轻轻握住我的双手,低头柔柔一吻,在我愣神的当口将它们按到了头顶。
我连忙挣扎:“别这样,放开……”脸上痒痒的,我想抓一把啊~
他却低低□了一声,又低头亲下来。
我连忙别过脑袋。
江佑容终于有些不高兴了,语气里也略有些生硬:“怎么了?”
我扭动着双手,真的十分想去抓抓脸蛋,不知道怎么的,越抓不到,越是觉得痒——完全没空去理会晴转多云的某人。
于是,某人彻底怒了,只听得“扑扑”几声轻响,江佑容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心地一把扯开我身上的衬衫,崩断纽扣无数……
胸口一凉的同时,我暗想,这似乎是他带的唯一一件衬衫吧,明天他要怎么穿啊……
江佑容的咸猪手已经无耻地捏住了我那……咳咳。
我恼羞成怒,:“江佑容,你可不要乱来,你这,这是非礼!”
他却笑了起来,轻佻地捏了一把我那可怜的小胸脯,嗓音微哑:“无理取闹,我这明明叫持证上床,合法行房……”
我绝倒。
“喜喜,”他突然温柔地望住我,手也不再没规矩地乱动,而是扶住我的肩,“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吗?”
我呆呆地看着他,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他的手缓缓向下,在我胸前辗转流连:“知道吗,我经常做一个美梦,梦里的你真温柔,真漂亮,一直陪在我身边,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可我又害怕,因为我知道,那只是一个梦。”
我继续呆呆地望着他,完全失去了言语的能力。
他的手已经握住了我的腰:“喜喜,你是世上最好的女孩,虽然你又笨又蠢,但我就喜欢傻姑娘,即使常常被你气得半死,我也觉得喜欢,你说,我是不是成了自虐狂,可没办法,我就是个变态……”
我已经不知道他的手到了哪里,顺便也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喜喜,”他低头吻了吻我的耳垂:“我……”
……
“啊……”房间里充斥着女人惨烈的叫声。
我额头冒着冷汗,眼里充满泪水,迷迷蒙蒙地望着眼前男人的脸,顺便感受着身下尖锐的胀痛感。
终于明白,他那些让人头脑发晕的话全是为了分散我的注意力,然后……我疼得龇牙咧嘴,咬牙道:“你骗我。”
肯定是在骗我,刚才最关键的时刻,他在耳边低低说的那句我爱你,怎么会是真的呢,他只是想让我被天雷劈中,然后顺利得手。
“怎么会,”他额头也有汗珠滚下来,语气十分隐忍,“我说的,全部都是真话……”
于是,我又愣了一下。
于是,他就动了一下。
我尖叫一声:“别动!”随即又呜咽,“好痛……”
他抖了一下,闭上眼深呼吸,又一个人自言自语:“差点泄……”
我没听清楚,于是问他:“你说什么?”
他笑,顺便捋了捋我凌乱的头发:“我说,你不要乱叫。”
“为什么?”
“你尖叫时会倒抽冷气,你倒抽冷气时……我被夹得,很疼。”
我顿时满脸通红,:“你,你……”
“好了,”他却打断我的话,“什么都别说了,现在,还是正事要紧。”
……
整个世界都在摇晃,摇晃的天花板,摇晃的灯光,摇晃的男人俊逸的脸,摇晃着坠落的汗水,还有摇晃的健美诱人的胸膛……
一切仿佛回到了五年之前,青涩、羞怯、喜悦伴着淡淡的不安,像最醇厚的酸奶,入口清凉,似酸又似甜。
而那淡淡的不安在想到他说的那句持证上床、合法行房时,慢慢地消散。
我有点傻傻地笑了。
“又走神。”身上的男人不满地咕哝一声,动作越发不像话。
我闷哼一声,然后继续走神。
这晚间新闻点的激情戏什么时候结束的我不清楚了,只记得自己朦朦胧胧地想爬起来洗澡,却被人拉住:“陪我躺一会。”
于是,我就顺着他睡了过去,而他,似乎搂着我在那里看起了电视……
我们之间的这一场没什么浪漫之处,完全不像那些情到浓处的情侣们,当然,其实我也不知道情侣们做这事是个什么情况,但我和江佑容的确是很规矩,相对于五年前那次他的花样百出,这次的他十分之老实,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从头至尾,他只保持了趴在我身上的一种姿势——我完全没见识到他的高超手段。
相反地,他显得有些急躁,相应地也就笨拙了些。
而我还一直在走神——我很难想象,如果